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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暗线-第11部分

小说: 暗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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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实有个伯父是中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你还记得你入狱后,父亲对你说过什么吗?”

  “难道……”

  “对,没错!”

  听到这话,我转头看着身边的这个矮个少校,突然觉得又不认识他了。

  我只记得父亲说过我是烈士遗孤,他替战死的战友将我养大,并没有提到过我有伯父啊。难道父亲还有更多没交代的话当时没一下讲清楚?我父亲的兄弟姐妹我都是见过的,没有人是中将,这样推理的话,这位伯父只有可能是我亲生父亲的兄长,可是他为什么不能把我养大,而要父亲养大我呢?是父亲坚持要不负战友托孤遗言,还是伯父怕我养尊处优难以成材?当年刑场救我,难道真的是伯父发挥了能量?

  一个个疑问把我弄得撒尿都迟疑不定,而“堂兄”早已经拉上裤链收工了:“别多想了,早晚你会明白的。”

  “是,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个问题。”

  “你说。”

  “我父亲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这个……恐怕不方便。”

  “不公开他们是我的父母,让他们混进宾客里也不行吗?”

  “我了解你的心意,可是,这其实对他们是伤害啊,看着你结婚,他们却不能得到该有的礼遇……”

  “唉,算了,我只是这么一说……”

  “你还应该牢记,干我们这一行,每个不经意的步骤其实都可能是精心布局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伯父来看我,也是布局的一部分?”

  “你说呢?”

  果然好局!我嘴上不再问,心里已有了判断。我想,刘海波是个对医学十分严谨的人,仅仅是有疑点的病情他还不至于到处宣扬,况且在一个有着万把号人、所辖部队分散近万平方公里的联勤分部里,一个小小上尉的病情有啥好宣扬的?而解放军某军事记者大婚,其中将伯父到场祝贺,这个消息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在这个城市所有和军事搭边的人群中传开,自然也有可能传到我们的目标人物耳中,至于我是抱病结婚,除了个别知情人外,外人都蒙在鼓里……

  按照计划,输完液后我被接回了宿舍,“堂兄”晚上和我睡一屋,借用同宿舍小马的床。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哪能睡着呢?伯父,我有个伯父,还是个中将,这是真的吗?而“堂兄”呢,睡得很踏实,气息均匀,我真想乘他不防备,上去使用侦察兵拷问”舌头“惯用的招数——顶住他的喉咙、捏着他的“蛋蛋”逼问事情的真相,可瞧了瞧他挂在衣架上的少校军服,我又没了这个胆子:人家干这行多久了,你知道嘛?别说你能不能制得住他,就算制得住他,你也不敢下重手,这样他会轻易说吗?再说,真要翻脸了,你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了,第二天上午9点多,我还在酣睡中,“堂兄”把我推醒了。

  “起来吧,你伯父就要到了。”

  “啊?”与其说我是被叫醒了,还不如说我是被吓醒了。一骨碌翻身起来,我赶忙洗漱一遍,把军装穿好,对着镜子好好整了一整。唉,好久没有仔细照过镜子了,现在真的是和刚参军那会儿不能比了,看不到唇红齿白,倒是眼稍透出几分酒色消磨的痕迹——在机关混日子不容易啊。

  “好啦,你已经够帅的了。”“堂兄”在一旁轻轻帮我放平上尉肩章,笑着看我。

  “第一次见伯父,当然要留个好印象了。”

  “真人没见过,你的照片首长可是早欣赏到了。”

  “晕!”

  正说着,宿舍楼下已经传来数辆军车驶来的声音,接着就听见脚步声上了楼梯,而我们分部政委的声音也是渐渐清晰:“这栋楼呢以前是干休所,现在是专门给年轻单身干部做宿舍用,盖得年头是久了些,但去年刚刚装修过,内部设施还是不错的……”

  “堂兄”此时镇定自若,拉着我到楼梯口迎着。

  看到了、看到了,两个大校陪着一个肩扛四颗金星的矍铄长者走来,后面跟着一群军官,好嘛,分部党委班子都来了。

  那位长者本来一直一边听着一边在四处扫视,看到楼梯口我和“堂兄”的出现,于是停下了脚步,抬着头看我。

  天哪,他竟然是XXX(恕我不能公开他的姓名)!

  “邱干事,别愣着啦,快叫伯父啊。”如果是平时,部长对我站在那里发愣而不招呼他肯定很不满意了,但鉴于我伯父在这里,他不好发作。

  “爸,你看志嵋这么多年没见你,都已经认不出你来了。”还是“堂兄”厉害,走下楼梯把“父亲”搀扶了上来,让尴尬的局面缓了过去。

  “呵呵,志嵋,不记得我了吧?”中将首长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脸蛋,自说自话起来,“20多年没见罗,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像,真像你父亲。”

  “首……”敬完礼,刚要出第二个字,我意识到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关系赶紧改口,“伯父,您终于来看我啦。”

  “是啊,孩子,我来看你了。”这位我刚认的伯父说着把我抱在了怀里,激动地拍打着我的背。那时间我能觉察他身体的颤动,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只有至亲才会在这样的场合自然展示充满亲情的一举一动,难道他真的是我的伯父?

  “伯父……”我回应他小辈见到长辈时会迸发的激动泪水。

  “怎么样?快两年了,在这里锻炼够了吧?也该跟我回北京了吧?”伯父放开我的时候,这样对我说、也对众人说。

  “小邱表现一直很好的,甚至都没有告诉我们您和他的关系。”政治部主任很不知趣,硬要来插一嘴。

  “我……”伯父这一问显然是有所指的,暗示着将带我走,我在分部的日子算到头了,但他要带我去哪里?只是去北京治疗吗?我有些琢磨不了。

  “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我想跟侄儿单独谈谈。”中将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好的,那我们在楼下等着。”政委跟着挥手让所有陪同军官下楼,楼上只留下了中将的贴身参谋、还有我和“堂兄”。

  “小王,新国,你们在门口守着,都别进来。”中将命令自己的参谋和我的“堂兄”。

  “是!”两人很干脆地各敬一个军礼,一左一右在我的宿舍门口跨立守侯,而伯父带着我进了宿舍,并把门锁上了。

  伯父要跟我谈什么?似乎是个很私密的谈话?连贴身参谋和“堂兄”都不能听?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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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的两人宿舍里,就只有我和中将,但他只是背对着我,并不着急说话。

  “您……您真的是我的伯父?”我憋不住了率先发问。

  “你期望是还是不是呢?”

  “这……”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反问,倒是一愣。

  “我也可以说是你的伯父,也可以说不是。”中将转过身来,那眼神炯炯气势逼人。

  “您说的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是但又不是?”

  “原因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要记得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自然是你的长辈,很亲的长辈。”中将走近身来,摸着我的头说。

  “哦,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您和我父亲和亲生父亲是战友罗。”

  “不错,嵋娃子是很聪明的哟。”

  原来,我猜想地没错,他是父亲和亲生父亲的战友,所谓伯父,是看在和父亲结义的名义上。关于父亲和亲生父亲结义的事情,父亲在我入狱后都告诉过我,但好象没提到过还有这么一位比他们更位高权重的伯父啊。

  接下来,中将询问了我有关工作上的事情。说实话,后勤机关干事不是忙死就是闲死,就看各个部门科室的人员情况了。我呢还算好,我们政治部笔杆子是不少的,不需要我一力承担,否则也不会照顾我到这种地方。所以,中将问起,我说一切都好,做不出什么突出成绩,但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中将倒也没在意这些,偶尔就一些工作细节询问一下我的看法,场面似乎就是一个简单的领导下基层调研的活动。

  最后,谈到我的婚事了、谈到了菱。

  “你爱这姑娘吗?”

  “爱。”

  “爱到什么程度?”

  “爱到死也不顾。”

  “你以前这样爱过别人吗?”

  中将的问题又让我顿了顿,不过我想了想还是回答:“有过。”

  “那么那个姑娘呢?”

  “得病去世了。”

  “哦。”(中将说这话时的目光有了些变化,但我没能及时看出来)

  “结婚以后跟我去北京治疗吧,你的病情新国已经告诉我了。”

  “好,我也不想那么早就死。”。

  “伯父我不喜欢听到这个字眼,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晚上,你就不用来作陪了,早点睡,明天一早用我的车去接新娘子。”中将转身打开宿舍门,抛给了我这么一句话,但关门的时候有些怅然,我重新打开门,望着他下楼的背影,想跟出去送一程,但又迈不开步,只能嘴上叫一声“是”,然后很尴尬地喊“我一定听您的早点睡,慢走伯父”。

  到了晚上,依旧是“堂兄”和我睡一起,看起来他白天精力充沛,但熬夜不行,没跟我聊几句话就睡着了。我也很想睡,但实在睡不着,一者是熬夜写稿子写惯了,很少能在半夜12点前沾床,二者是还有很多事情都是未知数,心里沉甸甸的,所以,起身走到窗前想透透气。推开窗的时候,一轮明月清辉洒下,照得我更无睡意。

  轻踏步、缓披衣,我下了楼,来到营区一处小花园里,而手中则多了一把长剑。捏个剑诀,我舞开了手中的剑,时而滚翻防守,时而跃起出击,脚步踉跄间剑光森森萦绕周身。

  需要说明的是,我并非从小习武,但却是经常以此强身健体,尤其是到了机关以后。我形成这个习惯,源于自己还记得自己是从小兵爬上来的干部,说啥都自觉比那些闯过高考千军万马上来的干部有差距,如果说脑力、知识系统上的差距无法急切里平起平坐,那么在体魄和耐力上一定要保持有优势。而这粗浅武艺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差一点成为我妻子、我心里永远装着的她。在新生军训时的那个中秋晚会上,她的一趟醉八仙剑法让人看得如痴如醉,后来她倾囊相授,加之我悟性不错,总算有点形神兼备的样子。    

  舞着舞着我不由感从心生、吟出一不搭调的诗来:浮生梦起渺如云,壮心弹剑憾未平。自古萧萧易水上,多少浩歌伴月明!

  这时,耳尖的我听见花园草丛那边有簌簌声响,凭借经验判断那不是一般风吹草动,应该是个人躲在那里、现在想离开。

  “是谁?出来!”

  “呵呵,邱干事好剑法、好雅兴!”一个人影从半人高的黄杨树丛里长身而起,光听声音和看个头我就知道是谁了,是他,刘海波。

  “刘大医生,你怎么回在这里?深更半夜来我们分部宿舍区有什么事吗?”

  “喏,还不是为你的事而来的。”他指了指自己腋下夹抱的一大堆资料。

  “为我的事?”

  “是啊,你马上要转院治疗,而我明天要到外地开个会,这样我必须赶在今天把有关你的临床检验报告都整理了一下送过来,还有,以前我遇到的那个病例,虽然资料不知道怎么就找不到了,但我曾经自己笔录过一些、还曾经做过一些可能性的研究,所以,一并拿过来了,希望这些对北京专家们对你的诊断及治疗能有帮助。”

  “谢谢你,刘医生。”我接过沉甸甸的一摞资料,心里挺感动的,一直以为像他这样有学识、有能力的技术军官是瞧不上我的,更何况还有竞争菱夫君这一层微妙关系。

  “别客气,在我眼里,你是我的病人,我有责任对你的健康负责。”

  “刘医生,明天你要去外地开会,这么说,我和菱结婚,你不能来了?”

  “是啊……这样也好,省得我伤心。”

  “刘医生,其实……其实你和菱更般配。”

  “邱干事,你不能再这样说。是,我以前是觉得我比你更适合菱,至少我们的肩膀比一比,我更相信我有力量保护她,但是,她毕竟选择了你,我已经无话可说,而且刚才看了你一路醉八仙剑法,身手不错,属于深藏不露,令我刮目相看,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你了。”

  “刘医生也识剑法?”我倒是很意外他能脱口说出剑法名称。

  “当然!”他突然伸手在我腕上一点,乘我手腕一麻,夺过剑去舞开了,使的竟也是醉八仙剑法!

  “刘医生,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在剑光中我突然发现有一招很眼熟,没错,记得当年她教我的时候特别提到,原招数需要在假作跌倒后将脚上的鞋子飞出干扰敌视线,为后手杀招作掩护,但现代人不可能随便脱鞋作战,因此她把此招改为倒地后突然一个后鞭腿扫敌下盘。

  “哦,这说来就让人唏嘘啊,就是那个和你有类似情况的病例,一个很坚强的女同志。”

  “她叫什么名字?”一听说是女的,我更觉得似乎是她,如果是另外一个人,都会这剑法、都改了这招,没那么巧!

  “我记得的,她叫管晶芝。”

  “啊!”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呼吸刹那间停止了,喉咙被人卡住了似的出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

  结婚前夜亢奋不已,内心之澎湃尽付诸剑尖,孰料更有意外发生,我苦苦寻觅的人终于到现在有了点线索!不,我要搞清楚她究竟是生是死才能与菱结婚,否则我心里永远原谅不了自己!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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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干事,你怎么了?”刘海波看到我的样子有些诧异,收剑问道。

  “你说她后来失踪了,是怎么回事情?”我恢复过心神,一把抓着他的手追问。

  “哦,当时也是我跟着导师到外地开个会,回来她就不见了,说是转院去了301,但是导师去问301,他们又说她再次转院到了别的地方,具体去了哪里不清楚了,就这样断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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