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十年(1998-2008)-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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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迟了——下雪了”“下雪了——起迟了”

　　我们常常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昨夜下雨了，雪之类的，天气变化，那么早上通常我们会不自觉地迟起，好象变懒了一样，不管你们以前起多么早，反正这一次你会迟的，说不清楚。大概，也许，真的是，这场雪盖在大地上了，一夜的光景，偷偷的盖下来，而且重要的是天气、温度的变化，这场雪盖住了人们的生物钟，是的，这场雪儿成了盖钟雪，教人起迟，教人变懒，用温度变化，天气不同迷惑人们，打乱了生物钟的正确指向性。

　　盖钟雪，悄无声息渗透到大地的空间中。影响着每一个生物，它所涵盖的联系铺天盖地，人们不自觉不想听他们敲门，他们便break　into了，想要挣脱，他们却已经偷偷轻轻，悄悄地站在了你身边，你无法，他无话。

　　——————————2001年12月19日　　上午　　11点1104　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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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计

　　穿马甲样导演上：

　　东汉末年，叛军四起，董卓挟天子而乱，司徒王允及一些将领反对恶霸，为此，“王允巧使连环计，董卓大闹凤仪亭。”最近接到这一剧本，我还得排演一番，唉，不多说了，开拍！

　　王允上场：我是司徒王允，唉，可怜我如今老大不小，壮志未伸，听说最近董卓那老贼又升了一官，好象是局长，这老贼抢我饭碗，我可如何养家煳口——不行，非得除掉他不行，（做想状）唉，有了，我给他来个美——人——计！

　　貂禅上（唱着歌）

　　王允：貂禅，过来。

　　貂禅：爸爸，什么事呀？（特有的阴阳怪调）

　　（王做动作，凑到貂禅耳朵边，做耳语状）

　　貂禅：（呶嘴，攥着衣角忸怩）这可得有一个条件呀。

　　王：不管什么（领导之口音）你只要答应办这件事，为父什么也满足你。

　　貂禅：（呶嘴微笑，攥着衣角摇来摇去）恩，我想——要——一个——手机！

　　王：手机，这个嘛，（做不想状，忽然转身，指着貂禅）就是汽车也给你

　　貂禅：DADY真好（蹦一两下）那DAD，女儿下去了。

　　王允（做打手机状）吕科长呀

　　吕布（在舞台一角站，让观众可见，又是次要地方）：唉，是（xì）呀！

　　王：吕科长呀，我是王主任呀，我，我

　　吕：你，你，你什么呀，快说　

　　王：我有点事欲与仁兄商量（看看周围），小女呀年方十八，久慕（将军）科长潇洒侠气，风流倜傥，想请您到府上坐坐。

　　吕：这个，不行啊，我正忙着整顿小土焦炼铁厂，上面环保局查得太紧啊！

　　王：仁兄不能忙里抽点闲啊，（小声说）小女可是山西师大音乐舞蹈系毕业的呀。

　　吕：（犹豫一下）好啦，好啦

　　（吕以上台词皆以广东话噱之）

　　吕布（上前近王允）：王主任，你好，你好

　　王允：将军（科长）好，同好！（二人握手）——貂禅，吕科长（将军）来了！

　　王吕二人套近乎，说话。

　　貂禅上，吕布直勾勾看貂禅，嘴长老大，貂禅上，亦以勾引目光视吕，眼睛动来动去。

　　吕：禅禅

　　貂禅：布布

　　吕：我好喜欢你呀

　　貂禅：（小眼上翘作撒娇之怒状）也没有什么表示呀

　　吕：（用手从心处向上举摇）我的心呀！咿呀！（大声）跳不停（动作）

　　吕布貂禅二人牵手转来转去，以歌曲伴奏。

　　王：好啦，好啦，吕科长，时候也不早了，就到这儿吧。

　　（貂禅下，恋恋不舍状，与吕布手儿渐分。）

　　吕布（作远望状，手儿向貂禅）禅禅，你等着我吧，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吕下）王：喂，董局长在家吗？

　　（导演）董夫人：不在，在师大开座谈会了

　　王：噢，嫂子，打扰了。

　　王（拨别号，又接）：喂，是师大办吗？

　　（导演）某：喂，找谁？

　　王：麻烦您叫一下董局长，有事。

　　董卓（上）立于舞台一角：喂，谁呀？

　　王：喂，我，我是王主任。

　　董不耐烦，若忙状：有什么事呀（领导状高声）

　　王：我，近来小弟，小弟得到一件失传已久的古董，想请大哥大哥观摩观摩。

　　董上，近王允，董王二人客套，王显得十分恭敬。

　　王：貂禅，局长来了，还不快上茶。

　　貂禅上，端盘子状，忸忸怩怩：局长叔叔，请喝茶。

　　董直勾勾视貂禅，去摸貂禅之白纤细手，貂禅不反对，而又摇来摇去，以撒娇之忸怩做状。

　　王：局长，您，您请坐。

　　董：坐，坐。

　　王与董卓语家常几句。

　　王：局长，您若不嫌弃，就让小女伺候大人吧

　　董：好！好！

　　董卓貂禅二人同下，偕挎之姿，款步而走，同时，吕布于舞台一角远望式，有条件者望远镜看窥。

　　导演上：这董卓掠走了貂禅以后，吕布吃醋不少。后来啊，有一天，吕布与貂禅便相约于凤仪亭。

　　二人从两边上，远看而互为含情脉脉。

　　貂禅：布布

　　我好想你呀，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

　　吕布：禅禅，我也是，爱你有几分，月亮代表我的心。

　　吕布：董卓那老贼有没有欺负你呀？看你都消瘦了许多。

　　貂禅：（哭哭啼啼扭腰状），有了

　　吕：不要怕，不久我一定除掉这老不死的。

　　董卓：（一直在旁边听，上）吕布，你，你这对狗男女！

　　吕：老贼！你，你咋的啦，你竟敢拆散我们，可怜我害了一身相思病，你才是该死的老狗。

　　董：吕布你这臭小子，连上网都不会，还来拍拖。

　　吕：你，你竟揭人短处，（掏枪，嘭嘭嘭嘭）

　　董倒地时说：我，我的防弹衣呢？（倒）

　　王允上：哈哈，你也有今天啊，你死得其所，哈哈，

　　导演上，叫董卓，起，起来，戏完了。

　　全体演员，谢众，下。

　　2001年11月20日晨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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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大一第一年过年在大姨家居住时所写）

　　姨夫，你冷峻的面孔，不爱说话的形象倒是最好的，对你的敬畏是自始至终坚定地存在的。以至于只要您说一句话，我便是感到很高兴的，更何况您的关心也是非常潜移默化的，您实际上是一个很好的长者形象，威严中难得几分慈爱倒显神圣。

　　吃饭上是多么丰盛、美味、可口、周到。但这种物质上的贿赂还不足以腐蚀我日益坚定的决定。这个突然经常性的糖衣炮弹也许经常给我以摧毁斗志，但从今以后的，从今天起，我将永志不忘，“国耻”，斗争到底。我过去感到矛盾以至于迷茫，现在也感到更大的矛盾，但我又能透过迷雾看到渺茫的希望——远离它，便可以另一种方式上消灭它。

　　老让人家别人猜你的意思，而且要去很好的迎合，在你跟前的每一件事都成了如履薄冰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个句子，每一个词，每一个动作，每一点变化都会成为他人的负担与忧虑，都会在别人身上留下很深的伤痕，甚至难以磨灭的。大多数几乎全部还要以疤存在，长久地折磨他人。（。XF）

　　从小便知道你爱说人，几乎畏惧到了极点，不敢见你，知道你回村里，有时还要闻风而逃。后来在XF三年，不可避免的接触也慢慢了解加深，逐渐认识了真正的大姨，你，你其实顶善良，顶好心的，对人会关怀到无微不至的极至。可就是那个爱发牢骚的嘴，固然你对人好，可是从嘴里出来的未必都是可以很好入耳的东西，凑合着听进去也只能是折磨自己。三年我对您产生了崇高的对长辈的敬畏之情。江山易改，秉性难易。终然还是一个爱说人的您，一次次突然间能让人马上彻底地排斥你，攻击您，而有时又觉得那么好，不愿疏远。但您怎能突然间说出一些让人伤自尊天地自容的话，这时候，你什么也不顾及了，完全扔掉了善良，但这又是善良发展到一定程度向它的对立面转化的结果，这是让人难以承受的，真的。你所体会不到的，你只能感觉到你自己的说人的痛快，你洋洋洒洒之后，留给他人无尽的伤痛的回味；姨夫，涛涛，朗朗，也是这样，我妈毕竟是你的姐姐，你每次都什么也不顾及地说这说那，那种挑刺的高超艺术在你这里发挥到了极至，芥蒂细琐也能成了大气候。你只知道你似乎特别关心姐姐而义愤填膺地说，从不了解你姐姐——我母亲背后的泪水，还记得我得病的半年在四楼上哭吗？你不知道我们母子都在为难以取悦于您而相拥而泣，你可知道。你不知道，即使知道，你也只会骂人窝囊。

　　XF三年时期以前，我像咱亲人所有人一样也憎恨你，也许词是狠了点，但确实对你的形象一点也不好，“爱说人”只有三个字的概括。XF三年时期的后半期及我上了大学也就这半年，我一直在努力维护你的利益，在家里，我一直说，我大姨挺好的，实际上，她对人可好哩啊。可以说是最好的，啥也能关心上。只是有时候太爱说人了，有时我也会分析到你的心理不平衡导致的，你在姨夫那头一系列亲戚中是受着委屈的，没有地位，人不太瞧起，伴着“物不平则鸣”的道理，你诉诸于在自家人一方宣泄，发泄那“志不得伸”的压抑，而你的做法又不考虑自家人一方的感受。你又无意中披上了自私的外衣。你有时便变得如此暴躁。

　　我现在就想当面给你说这些话，但又怕伤你的心，伤了和气，也对不起您的三年教育照顾之恩。

　　这是我们最后一年让你买衣服了，至少也是我，我有时还会极力说服让我们全家再也不这样了，不再依附你买东西了。上大学后我多次发誓，要经常去你哪儿，帮助您干些力所能及的话儿，问候我所敬畏的姨儿，但今天，我又一次改变决定了，也许是冲动，但我宁愿就选择这个冲动。对不起，姨，你善良质朴的好与您的爱说人的坏，让人无法承受，那忽冷忽热的变化，我再努力克制自己平安地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得不在意地度过这最后一次，再忍耐上，这最后一程，希望“合作”愉快，没想到我竟用上了没有亲请衬托渗透的“合作”的词语，对不起，大姨，我写了平静了，但我不敢保证我后来会不会再起波澜，在这儿再多待，我会疯的。你的强加于人的生活方式及各方面人生特质让其他人受不了。

　　虽然我突然间觉得你非常好，但那道疤却已深深烙入。仍然改变不了我的决定：只想和你断交绝交，不过还是现实条件少联系算了。不过，只要姨有困难我会立马出现的。

　　2002年1月26日XF　　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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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1月27日

　　今天临去LF前，在坡下见了先是陈莉莉，后是靳宁，真想不到靳宁兄弟也入了复习班，后来是柴勇炼，哎呀，兄弟们，咋都成了后院中人，这可不是小弟的想象所在。给了靳宁半天电话号码，一支笔也也不成，但愿他记住，预计我开学要给陈、靳写信，一定要。

　　我们浪泉是山根下，始知人们瞧不起，我一定要奋斗啦！

　　我是浪泉人，为浪泉争光，后来不觉又想起一个笔名：罗泉

　　多盼望自己能马上成名了，有人采访说，你人生路上对你成功最重要的一个人是谁，我会不假思索地说，我的姨妈！我也自豪，姨也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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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姨的认识不断升华，姨也的确是最好的，最爱操心的人。今天在临汾又得了极大的洗礼，我几乎要大哭了，但是泪水在行人面前也最大只嵌在那泪眶，我不忍心让我的泪水遗弃在街头。不就是“着急一言”的风波嘛，荽心姨也给我偷偷开导了一番，大姨对我原来是如此好的。这次全身装束不下六百元，这么昂贵的身价，太让人咋舌，我也是愧惭不已。在据说是电子邮局的干活的那个女的又出色的演讲技巧里199买了一身上衣，忘了牌子又。又是250的黑色卷领羊毛衫，还有九十多元的红星尔克休闲鞋，太多了，我承受不了。但我太不会说话了。（A，姨，要是你老能那么笑，该多好啊！）惹姨气愤极了。对姨的看法到底应该怎样呀呢？昨天的决定今日又当做何！姨对我付出确实太大了。

　　平安释大义（大姨）

　　幸福起浪涛。

　　高不高贵，追求品位。

　　我们一行四人，我，大姨，荽心姨，丽丽。今天竟是误车，出了工贸已是七点十分，又踌躇半天花十四元一来回去尧庙车站，后来干脆回来又去万佳福逛到九点，权坐了一辆车，车上显示了大姨的“高超骗术”，大姨也是疑心太重，说她会开车，家是临汾的啦，吓唬开车的，不过开车的也善良。

　　《都会走的》不演情

　　也许现实让人忙的不再在乎，那些许的经理也尽付冗繁事务，为接二连三的考试撇下挂碍，不待，不待，不待了，你不见我在烦着？

　　但愿不要在不可开交之外，晴天下清明的忽雨，酣畅淋漓的行人稀少，吃饭按了时间，走路，吃饭，上网，闲暇的华盛不再宽广。

　　花样繁多的世界吞噬人们的激情，忙碌中不晓得什么，平息后又复是疑惑，日子就这么过，明日可否一同去寻找西日的激情与气魄？

　　那个叫尚红的姑娘研习英语，学生会的工作已撒然尘下在脑后，就让不考研的随风自散去，就让没利润的廉价甩卖去！

　　激情已经开始大减价，梦也开始加上动作。

2001年3月序言
Let　“word”　into　the　“sword”　of　life　　　

　　2001年2月2日　x

　　不想多说，只言片语：

　　从新开始，回未为晚，

　　莫悔今过，空对青火。

　　2001年3月1日　屝题痛书

　　一切皆是过眼烟云everything　is　wind　。steam。

　　2001年3月14日

　　说并不比做这么简单吗？——哈哈哈

　　2001年3月28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