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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恋古埃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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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左手拿着的是连枷,它形状像玉米脱离工具,同样也是王室的象征,代表了土地的肥沃。

  法老假发上戴着卡哈特,眼皮上面涂着厚厚的眼圈墨,耳垂上吊挂着极粗的黄金耳环,下巴上是假胡须,效仿神灵吧。

  胸前是只有神和皇室才能佩戴的安卡——生命的象征。

  法老的手腕处,戴着从奈玛特王子那世就传递下来的王室手镯。

  手镯中心的图案是孩提时代的荷鲁斯。他正坐在一朵莲花上,旁边有两条眼镜蛇保护着。像埃及艺术作品中的许多孩子一样,正在吮吸他的手指。

  乔赛尔的身后的美丽女人应该就是王后了吧。

  要看出她的身份很简单,只要看她的衣服,布料的华丽,做工的精细,还有最显而易见的数不清但排列有序的褶皱。

  身为王后,身上的饰品那自然也不会少。

  她戴着嵌有花环的沉重假发,头上是花状的黄金头饰,脸颊旁是两个牡蛎壳状耳坠,胸前挂着黄金护身符。

  手举花束于胸前,把她的魅力面庞衬托得更加诱人,玉指上点缀着镶着圣甲虫的滑石黄金戒指,点点发亮。

  那些站得笔直挺拔的大臣们纷纷跳下台阶,疾步走到法老前,自发地排成一队,轮流亲吻法老脚下的地面。

  这些人一走,巴斯特身边已是人烟荒芜了,“幸存”下来的所剩无几,巴斯特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去效仿。

  转念一想,乔赛尔法老又没要求自己这样做,更何况自己从来不重视这种形式,更加不愿卑躬屈膝得做这种下贱的动作,哪怕他是法老,哪怕他是荷鲁斯神的转世。

  终于,那些官臣一一吻完地面,乔赛尔法老才可挪动脚步。

  乔赛尔法老和王后都坐上了做高处的阶级,但他们都没有把眼前的美味果品放在眼里,看惯了吧。

  “真是麻烦各位了,请大家聚集到这里,当然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也是不会劳烦各位的。”

  乔赛尔法老接着说道,“今天让大家来,就是要跟大家宣布一个我的决定。”

  乔赛尔法老顿了一下,看大家都没有异议和骚动,继续,“我决定……让我的长子——提奥斯和巴斯特结婚。”

  这下,那些平心静气的官臣一下子就骚动了,*了,普遍都是反对。多少人,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以后可能成为法老的人——现任法老的长子。努力过多次,法老都是一口回绝,不予考虑,不留脸面。以为法老会让提奥斯和自己女儿结婚,现在……

  王后也是一脸惊异地转头看乔赛尔,很明显,她也是现在才知道法老的决定,乔赛尔没有提前跟她讲过。

  还是不讲为好,讲了,王后肯定是不同意,进行干涉。

  官臣的女儿嫁进来,虽然有可能会对未来皇室的执政权造成威胁,但至少短时间内他们还没有那个能力,目前自己只会捞到好处,无尽的好处。

  “不行,巴斯特决不能嫁给提奥斯。”

  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子因为这个不一般的声音而停止了在私底下面红耳赤的抗议。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巴斯特的悲17:法老的决定(2)
是女祭司,“我坚决反对!”

  下面的人都静下来,耐心看接下来精彩绝伦的辩论赛。

  这些小人,只知道把自己置之度外,看别人拼出命的“厮杀”,到时自己不用担罪责,说不好还能拣便宜。

  乔赛尔法老环视一周,“为什么?您有理由吗?”

  “抱歉,理由我不能讲,总之,巴斯特不能嫁。没有私人原因。”

  “你身为祭司,我一直都很尊敬您,也是尊重您的,但您竟然要出面阻挠皇室十几年一遇的婚庆,而且还不给我理由,这也太没有道理了吧。我不能认同。这事我已经想了很久,已经铁板上钉钉子了,毕竟我才是这个国家的法老,难道我的孩子的婚事我都不能决定了?今天只是向你们来宣布的,还轮不到你们来认同!”

  法老终于被惹毛了,平时很多事情都被神庙插手,他身为法老,很多权利都在手上,但神庙一直在干涉,权利没办法使用,形同虚设。

  这一刻,乔赛尔终于忍无可忍了,具有皇室血统的人是他啊,而不是那些依仗“神灵”的无名鼠辈。

  乔赛尔法老气得都考虑是不是现在就离席了。

  “法老说的好,这桩婚事,我也认同。”是女祭司对面的祭司肯纳。

  法老立马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而女祭司就没这么开心了,自己的观点竟会被同门人反对,再者是这么重要的事,以前虽然各个神庙之间有争执,但很少产生观点分歧,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祭司惊讶地叫喊,“肯纳,巴斯特是不能嫁的,你不该不知道的,事情带来的后果也是不堪入目的,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说出这种话。”

  “呵呵,是啊,确实是,但是我就是想看看,如果她嫁了,神灵到底会不会惩罚这块大地。”

  “你……你……你这是公然背叛神灵,你会受到神最严厉的惩罚的!”女祭司咬牙切齿的说着。

  肯纳无所谓地摇摇头,“我不怕。我没有任何牵挂。”

  法老也开始表明自己不愿在受神庙的欺压,“我已经决定了,不要每次都拿神来威胁我,这一次,我会为了皇室,为了我的孩子,为了巴斯特,决不妥协。接下来,定一下结婚的日子吧。”

  肯纳积极地献着点子,“不久就是一年一度的尼罗河的泛滥节了,我们母亲河对我们的施惠日,在那一天结婚,再好不过了。”

  “巴斯特,你觉得怎么样啊?”

  乔赛尔法老转头,把眼光投在巴斯特的身上。

  啊,这个稀奇古怪的乔赛尔法老要随便给自己决定婚事都还没消化掉,以后都快法做人了,现在竟然还急着向我征求日期安排的意见。

  巴斯特一时蒙了,站起身后就语塞,“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乔赛尔法老也不多留时间,趁机吃进,“那好,很好,竟然新娘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定了,你们的婚礼就在尼罗河泛滥那天举行。”

  “作为新郎,提奥斯,我的儿子,你对这次的婚礼还有什么建议吗?”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了起来,他看起来似乎很愤怒,“就算你是法老,你也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婚事吧。”

  乔赛尔毫不示弱的反驳道:“我是你父亲,我有权利。”

  那个人,正是非纳,正是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非纳,现在他就和自己出现在同一厅室中,可现在的他,竟然是提奥斯——乔赛尔法老的长子。

  “非纳!”巴斯特一下子忘了是在什么场合,什么地点,失声叫了出来。

  法老微笑着转过头,“是啊,提奥斯就是非纳,他们是同一个人,‘非纳’是他自己一定要在生活中用的名字,而家族血统赋予他的名字是提奥斯,他一直反对我的任何决定,连这个家族赋予的名字都排斥。”

  巴斯特的目光从法老身上又到了非纳身上,今天的他,身着正式服饰,比那日的他严肃得多。

  乔赛尔法老脸上的微笑一下子消失了,“既然你们两个最重要的人都不希望结婚,那我还瞎操什么心,这婚还是不要结了,只有我的一厢情愿,这婚事不会完美的。我本以为你们两个都会同意的,又是我错了。那,今天就麻烦大家跑这一趟了。”

  非纳高声的阻止法老的离席,“我只是反对你按你的意愿对我人身做决定,又没反对这桩婚事。你这个法老是怎么当的,老是曲解国民的意思。”

  法老已经走下了台阶,听非纳一说,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是吗?难怪我的心腹怎么告诉我你自从见过巴斯特之后总是心神不宁的呢!”

  法老又转身离开了,“呵呵~~在母亲河泛滥之前准备好婚用物品~~~~”

  只留下了台上暴怒跳脚的非纳,“你在我身边安*的人!”

  说完,非纳还嫌不够,低声嘟囔,“死老头!”

  下面的人全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法老……精明啊,竟然对自己的长子“骗”婚! 。 想看书来

巴斯特的悲18:仪式
看,这位伟大的君主,

  既不向我们征税,也不强迫我们服劳役,有谁能不惊讶?

  有谁,说是忠于他的臣民,真能做到信守承诺?

  瞧,他信守承诺多么按时,馈赠礼物又多么大方!

  他向每一个人馈赠礼物,

  向上埃及,向下埃及,

  穷人,富人,强者,弱者,

  不加区别,毫不袒护。

  这些就是他的礼物,比金银更珍贵。

  
  女祭司面无表情但慷慨激昂得朗诵着歌颂尼罗河的诗,下了些功夫编扎的侧边发辫不时会随着她身体和头部的颤动而跃起,一点儿也不见得消停。

  外头,尼罗河水已经变得异常,开始变绿,这是即将泛滥的征兆。

  三不五时,女祭司会左右摇动手中的叉铃,叉铃上的小圆片就会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

  “莫那特”的链状圣物被女祭司挽在手上,摇摇晃晃却怎么都不会掉下来。

  四周,很多人演奏着音乐,表演着舞蹈。给这个婚庆的仪式增添除了庄严之外的另一种特色:喜庆。

  竖琴,长笛,双管笛,骨制拍板和铙钹相互交织着,不同的独体融成了一个集体。

  乔赛尔法老的嘴从开始就没有合拢过,始终咧开在那儿。

  全身素衣的祭司整齐地排成一排,为首的是肯纳,他一手拿着熏香炉,一手挥洒圣水,环着大厅走了一圈

  这是第一次,乔赛尔法老会嫌这种仪式过长。

  终于,先行仪式算是完了。

  女祭司一手持着祭司神镜,一手托着上面安放着锥形底瓮的青铜托盘,走到了一只站立在强赛尔法老身旁的巴斯特和非纳面前。

  但她走得很慢,大概是她还是不愿认同这桩婚事吧,希望最后有奇迹出现。

  神镜,瓮,托盘,一一地停在了巴斯特和非纳面前。神镜上刻有哈托尔女神的那一面正对着托盘上的瓮,期盼着下一秒神圣的一刻。

  女祭司十分不愿地向此刻的两位主角微点一下头,示意压轴仪式的开始。

  非纳往巴斯特看去,两个同时点头,还眨了下眼。

  非纳伸出右手,缓缓地伸入托盘上的瓮中。

  身为埃及人,这种仪式,巴斯特自然还是知道点的,她立刻伸出右手,紧紧握住非纳的手臂,这表示着夫妻两人共进共退。

  二人的手慢慢地下降,最后,非纳整个小臂都进入了瓮中。

  巴斯特能从非纳手臂的小幅度晃动感觉到他正在摸索着,里面是什么呢?自己只知道现在应该握着非纳的手臂,却不知瓮中到底有什么。这个母亲小时候可没跟自己讲。

  仿佛,巴斯特听到了非纳体内隆隆的心脏急速跳动声。

  突然,巴斯特感到非纳手上的筋鼓起来了,瓮似乎有些摇动,是抓到里面的东西了吗?

  众人都屏息了,眼巴巴地看着巴斯特和非纳的手渐渐地上升。

  出来了,非纳的手以秉烛的姿势冒出了翁口,上头,只露出一个头,属于一条眼睛蛇的头,手下方,应该就是蛇身。

  足足手臂粗的蛇身,肯定很重,但它好像不怎么愿意出来,甩得瓮直晃,但现在没有人会去顾那个瓮了。

  非纳的手越抬越高,可就是看不到蛇尾。

  巴斯特赶紧放开非纳的手臂,双手轻轻抚上蛇身,并握住。慢慢托起。

  巴斯特的手也伸到最高点的时候,蛇才终于全部出了瓮。

  非纳的左手也握住了蛇,转身面对巴斯特。

  这是要干什么?

  非纳提起蛇,高高举起手,绕过巴斯特的头顶,小心翼翼地把蛇放在巴斯特的脖子上,还绕了一圈。

  巴斯特顿时觉得颈部凉凉的。

  蛇并不准备安分,它昂起头,慢慢地向非纳蠕动起来,巴斯特马上感到十分滑腻,但滑腻中还有些粗糙。

  众人从刚才就一直屏住呼吸,一直到现在,要是再不结束,大伙儿都得缺氧。尤其是乔赛尔法老,年纪不小了,缺氧是缺不得的。可是,谁让现在和蛇“混”一块儿的是他的长子和未来儿媳呢?

  蛇蠕动地一点也不快,极其地慢,没人知道当它抵达非纳时它会有什么举动,对于一个刚刚自作主张给它挪窝的人。

  众人开始各打各的算盘。

  有的人,诅咒着那条蛇,让它更快些。

  有的人,在找心中的荷鲁斯神,请神让蛇爬得再慢点,可又不能让它停止,否则,仪式就没有结束,就不知道蛇对这桩婚事认同否,婚就结不成。(譬如:乔赛尔法老?)

  这种不同的心思的产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非纳是提奥斯,一个将来成为法老可能性最大的人选,当然,乔赛尔就不仅仅是如此了。

  蛇还是不改变进度,一番努力后,它爬上了非纳的脖子,绕了个弯,又向巴斯特过来了,嘴中还时不时地吐下信子。

  一圈,一圈,又是一圈了。

  人们的缺氧快到极限了。但还是不愿呼吸来影响,分心,消耗体内化学能。

  巴斯特和非纳虽然是呼吸着的,但情况也并没有好多少,由于脖子的一侧都被蛇扣着,头和头紧紧地挨着,都有些疼了。

  蛇把整个身体都绕在了巴斯特和非纳的脖子上,一寸也没浪费。

  绕,也会累的吧。蛇终于停下了。

  厅中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有些人放松的呼气;有些人抚胸锤阶的吸气。

  这个场景,像极了赌徒们看到了赌局结果后的两种反应。

  蛇——尼罗河神,它的行为证明了他对这婚事的认同。

  乔赛尔法老一惊之后就是一喜,跌跌撞撞地就下了阶梯,冲向儿子和儿媳。

  他那双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但还是苍劲有力的手用力地握住巴斯特和非纳的手,一时词穷了,嘴张开了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来。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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