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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2部分

小说: 罹伤 跌停的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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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一屁股坐在红蕾边上,掏出根烟点上说:“还请出名的呢?操,就您几位一个月能削走我赚的一半钱,我还不是也因为心里那点纯洁的小理想才开这酒吧,结识点爱好音乐的哥们,陶冶陶冶。”
  “放你大爷的屁,”我骂道,“你他妈的,谁赚你一半钱了?就你那点糟钱,那谁都比你给得多。我们他妈的才义务呢,是不是?”
  红蕾赶紧接上词儿:“就是,你这酒吧就是为了给你自己找乐,泡妞方便。”
  马克说:“哈哈,就是,晚上酒吧灯光朦胧,把你脸上的褶子掩盖成成熟男人的魅力。然后你丫就眯缝着小三角眼瞄到哪个落单的姑娘,就假装大方免了人家的单,磨叽着跟人家高谈阔论,再趁机多灌几瓶猫儿尿。哼,然后就都给领回家把人给祸害了。”
  哈哈哈哈,我们放肆地笑着。红蕾说:“马克我怎么听着你像说你自己呢?”
  冯胖子说:“什么他妈的褶子,我才三十,跟你们这帮小屁孩钻一块儿显得我老气了。”
  冯胖子这人除了色点,财迷点,长的难看点以外,基本还算是个好同志,除了这个酒吧他还有个饭馆,好像还有个修车行什么的。不算大款,算个小款。在2002年的北京,房价还没像阳痿的男人吃了伟哥后*迅速膨胀那样疯涨的时候,冯胖子趁了三套房。
  他自己老说,他找哪个姑娘当老婆哪个姑娘就不用奋斗了,所以他不能剥夺了未来老婆奋斗进取的权利,所以呢?他就不能现在就结婚,他还得再等等。我们问他,那你未来老婆有着落了吗?他说,未来丈母娘还给养着呢。
  我能在他的酒吧唱歌,纯属巧合。有一次,我跟几个哥们去喝酒,喝的高兴了我唱了一首《Big Big World》,冯胖子听了又是鼓掌又是请喝酒,还非要给我塞名片。弄半天才知道,他想叫我到他酒吧唱歌。最初我一个礼拜去两次,权当自己玩了,泡吧还不用花钱。后来唱着就认识了些歌手,又介绍我到别的场子唱,慢慢地,我就成了昼伏夜出的酒吧歌手。
  唱歌只是我暂时的兴趣,不是我的理想。我没理想。我也没工夫想理想,一天到晚想理想的人都是闲得没事干的人。我从不赶场,不想把自己弄的那么辛苦,挺好一兴趣,不想被赚钱的欲望破坏了。一天一个酒吧唱一场就够了。马克就是我在冯胖子酒吧认识的朋友。马克和冯胖子都是一种人,男人。好色的男人。不同的是,马克年轻帅气,冯胖子上点年纪,长得还不怎么地。他们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都有点小钱,并且都对女人不小气。
  所以他们有很多女人,是那种激情一夜睡醒觉才现打听名字的女人。
  “同志您了怎么称呼?”
  “炮友!”
  男人女人保持什么关系,取决于女人扔给男人的态度,你要是暧昧了,他就觉得能把你发展成炮友,你要是坚决了,自爱了,他们也只能当你是朋友。不敢侵犯你。
  我说的坚决自爱并不是那种表面装得文气高贵,说话嗲声嗲气,在男人跟前装得像个淑女,其实骨子里是那种跟谁睡都行,脱裤子比上厕所还简单的女人。这种女人,你不要装,你再装,男人也能一眼看出你是炮友。
  我在夜晚的酒吧,练就了一双火眼,随着男人的眼光我也能很快辨认出这种女人。男人会说,看看看,那边那个。其实,穿着*暴露且浓妆艳抹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喝酒抽烟的女人不一定是男人的目标,因为当你向她们投去勾引言语或目光的时候,换来的往往是白眼或者中指。而那些穿着高雅斯文、淡扫娥眉和三两好友坐在一起浅酌慢饮眼神东张西望的“淑女”们,男人向她们发出勾引的时候,得到的往往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微笑。这种女人,男人知道,就是炮友。
  装逼,继续装吧。
  红蕾是哪一种?第一种。她不会装逼,她喜欢跟谁好跟谁睡都是明的。她不装,所以我不讨厌她。我接受她的豪爽,这是我们能成为朋友的重要一点。她说了,装逼比卖逼可恨。
   。。

跌伤的青春2(1)
我说了,我最讨厌早上给我打电话的人。太不长眼。我晚上工作,所以白天我要睡觉,有多大屁事你也不能不让人睡觉。要是换了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你说,你操不操?
  电话铃像催命鬼号叫一样不停地响,抓起来没好气地喊:“谁?一大早你们家死人了,叫我随份子是不是?”
  电话那边罗严塔尔态度也不和蔼了:“车车,你丫的什么时候能给我稿子?”
  一听是那个自称罗严塔尔的出版流氓,我就不能那么恶劣了,好歹人家罗编也是文化人,不能下了人家的面儿,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非找我写八零后的小说?是因为他觉得我不庸俗不糜烂还是觉得我有点水平呢?我没问过他,我也是有病,瞎答应什么呢?
  看来我还是一俗人啊。
  我哀求道:“你别催了,你以为那是拉呢?说拉就能拉的事?怎么着这也是写小说,我得好好琢磨。我会尽快的。”
  罗说:“那你快点,你得尽快给我看个初稿、提纲和方向。”
  我说:“行行行,我尽快,尽快。”
  妈的,我想,催命鬼你催死我,我写不出来还不是写不出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什么事儿啊!
  决定调整下作息时间,晚上唱完歌后就回家睡觉,不能玩到天亮了。节约出下午时间赶快写点东西先给罗编交差。
  冬天的北京老是阴飕飕的天儿,躺在床上看着窗帘缝里钻进的阳光在地上画了个斜三角。空气中的浮尘都清晰可见。
  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出太阳了。
  想想冯胖子说的,我们这些人都只在夜晚出没欣赏夜景,愣是没见过白天的太阳。长此以往,必定发霉。这晒太阳很奢侈吗? 姥姥的,想我也是双十年华的青春佳人,还晒不起个太阳了?
  有快一个月没见过文青了,打个电话约她吃个饭吧。文青是政法的大学生,拿上我写的那点东西先给她看看再给罗严塔尔看。中午跟文青约了在KFC见,她和男朋友王华一起来的。
  我说吃什么我买去。
  文青跟王华说:“敞开了吃也吃不了她200块钱,放开吃。”
  我赶紧拿出200块钱给王华,说:“辛苦您了,受累排队买吧。”
  坐下我就习惯摸烟,摸了又放下,我说:“我最不乐意来肯德基,闹腾死了,东西也不好吃,还他妈坐大玻璃边上,过路的人都他妈的看你那点吃相了。这帮*,花几十块钱一坐一下午,跟这玩廉价享受来了。”
  文青说,“呸!就你能耐,我们都俗人,就爱介个。谁都像你,吃个饭不管几个人非要整个破包间,黑灯瞎火见不得人才能吃下去。”
  王华排着队转过来喊:“车车,你要什么套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文青抢白道:“随便给她要。记得要发票啊。”
  此话一出,好多人都往我们桌看,文青瞪着眼,“要发票怎么地了?不能叫洋人赚我们钱还跟这儿偷税漏税。”
  说完她看我,我就必须附和:“是是是,那是那是。”
  把我写的小说拿出来给文青看,她边看边说:“我不说你俗,这事挺靠谱。嗯……你能写……”
  看着,文青说:“靠,你丫的怎么那么缺德啊?小说里怎么用人真名?这个太不靠谱,不行不行。”
  我说:“我不会编名字,中国大了去了,一样名的人也多了去了,谁知道我写的是谁啊。”
  文青说:“你赶紧学电脑吧,这都2002年了,还玩手写?潮啊!连人家老大爷都会电脑上码字了。”
  我说:“行行,立马的,我回去就买电脑,学!”

跌伤的青春2(2)
文青和王华很骚情,吃东西的时候,你一口我一口的。唉!看着文青我心想,莫非我也该找个人跟我这么骚情骚情了?王华晚上在酒吧打工。年轻的情侣最大的问题就是“妈内”,爱得死去活来,靠家里给的那点上学的伙食费是不够谈情说爱滴。不租房子的,隔三差五的还得要找个小旅馆激情一把下下火。“妈内”很重要。他打工的酒吧我每个礼拜唱一场,今儿晚上就该去了。
  王华说:“我们那来了一个巨帅的歌手。”
  我冷笑:“哼!什么是巨帅?”
  文青烦我跟马克、红蕾他们钻在一块,说他们就是臭狗屎。说我和他们待一块时间长了,我也香不了。我没法反驳,红蕾马克他们确实是没干什么正经事。
  文青这人骨子里就正气,打小我就顺从她。习惯了。换个话题谈我的小说,我说写小说特庸俗,作家都傻了吧唧的。这可不是我的理想。文青恶心地看着我说:“我发现你这人形容美好事物的能力特差,人没理想了还活个屁。”
  我说:“嗯,是,是。”
  总之跟她说什么都是我不对。
  她说:“写的还行,挺真实的。”
  吃完了,文青在那刮发票。靠,两个奖励二十的!
  “快快快,再来两个汉堡和薯条带走。”
  “发票留下,写上您电话。” 服务员说。
  文青说:“哪门子破规矩啊,写什么电话?”
  我说:“快写吧,别跟她磨叽了。”
  服务员特不带好气地说:“好运气啊,不是每个人能刮出奖的,也没几个人吃KFC还要发票的。”那酸劲好像KFC是她们家开的一样。
  我说:“您了还别不乐意,您了一百个不乐意这东西您也还得给我不是?少说没用的,何必不落儿这好呢?”文青刷刷在服务员给的让写电话的本上,几笔扫过“010…110110”。
  出来分手时,文青一脸不诚恳地对我说:“让你破费了。”
  我说:“没事没事,我那点儿钱在口袋里蹦着烧得慌,不请您吃了我睡不着觉,您才受累呢!”
  文青抿着小嘴儿乐,挎着王华胳膊,摆着幸福的小样说:“车车,你是个好同志。”
  看着他们搂着黏着走远的背影,我有点感慨:文青,我愿意你一生都能幸福。我儿时的伙伴,最好的朋友,虽然成长的过程中,我们分别了几年,但是现在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我说过,“长大了,我会到北京找你。”
  先给罗严塔尔那流氓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过两天约个时间看稿子。
  “但是,别早上给我打电话。”挂机前,我严正强调着自己最后的联络底线。
  再给马克打个电话:“有时间吗?下午陪我买电脑去。”
  马克说:“车车,您要进步了,我支持,我那两台笔记本呢,你先拿一台用,学会了再买。”
  我说:“这不合适吧?”
  马克说:“这有什么不合适啊,给哥们香一个就行。”
  我说:“操,我叫你香十个,你给我十台电脑。”
  马克对我确实不错,虽然嘴上贫点,老找点豆腐吃。其实他还是很在意我这个朋友的。我应该是他为数不多的不钻被窝玩过家家的女性朋友。文青说他们是臭狗屎,但我也离不开臭狗屎给我的友情。一个人在北京,我需要朋友。
  想想也该给在广州工作的老妈打个电话了。我告诉她我学电脑呢。我妈高兴地说:“早该学了,要不来广州吧。”我说:“再说吧,那地方的鸟语我听不了。”老妈着叹气说:“你到我身边我就省心了。”
  不是我不喜欢太阳,而是我不习惯白天。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跌伤的青春2(3)
不是我喜欢夜晚,而是我习惯了黑暗。
  唱完晚上10点场,我坐在吧台喝酒。我问王华:“你丫不是说有个巨帅的歌手吗?”王华说:“今儿没来。”给马克打个电话问他在哪发浪,如果没活动我就要回去睡觉了。马克说:“你过冯胖子这儿来,我有一哥们跟这儿喝酒呢。”
  我在无数个夜晚走进冯胖子的月半湾酒吧,除了每次瞅着门口的灯牌颜色丑陋外,就是觉得酒吧内的人都特别难看。因为灯光,也因为酒。马克他们在喝酒。看见我马克问:“来了您了!怎么喝?”
  我说:“不喝,没劲儿。”
  马克贫着:“别介,跟哥们的哥们走一个。”
  我拿起瓶子对马克的哥们说:“走一个。”
  这个男人才抬起头,我惊了,操!这,这,这也太帅了吧!虽然酒吧的光线不行,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了。就是好看。非常好看。他拿起酒瓶和我碰了一下,没喝,放下了。说了句,我点的歌。我拿着酒瓶傻站着目送他走上舞台,嗯,个子不低,最少有1米78,上身的休闲皮衣立领收腰,下身的黑色西裤显得双腿修长。靠!我被电到了!就是这个感觉,妈的,我要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长得帅不说,穿衣服的品位也完全是我喜欢的那种!怎么办?我莫非一见钟情了?
  马克跟我说话,我没听见。我听他唱歌。一首《Something Only Love Can Do》唱得绝了,音色干净温柔,每一句里都流淌着感情。一点不做作。他坐在高脚凳上拿着手麦,完全不看屏幕,节奏进出毫无差错。这首歌我听过很多男歌手和乐队唱过各种版本,可以肯定地说,真的,他真的是我听过唱得最好听的了。简直就是专业。我忽然觉得自己在劫难逃,那男人璀璨的皮囊犹如被清晨阳光照射的半片鸟羽,空灵美艳到不可方物,我就这样被俘获了,没有一丝一毫选择的余地。从进酒吧到他唱完这首《Something Only Love Can Do》一共五分钟。五分钟,我想,我爱上这个男人了。为什么?Something Only Love Can Do,有些事情只有爱才能做到。
  掌声很暴力,我感觉酒吧的姑娘们眼睛里都着了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马克够帅了吧?那这个就是巨帅了!宇宙超级无敌的帅!我说的。酒吧那些男的都没法看了,什么玩意啊!冯胖子挺着个啤酒肚乐呵呵地过来了。
  “哥们,随便喝,我请。”
  我太了解冯胖子了,他那是想拉拢人家在他这唱歌。就像当初我一首《Big Big World》一样。冯胖子又是上烟又是开酒又是掏名片,毕恭毕敬地犹如孝敬他二大爷一般。他们说什么我也是心不在焉,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冒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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