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初归未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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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虽严厉却无语气,裴眩大胆地继续搂,“是你先动手的。”
“不,你搞错什么了,我动的是口。”
“我喜欢!”语毕噘嘴朝沈桑墨而去。
慢慢倒下身子,“说了多少次要闹别在街头闹!”抬起左手握成拳,打定主意一拳揍上去。
总算有些气势,再者斜眼瞄到那只拳头想要跟自己作亲密接触,裴眩就而扶起他,“行,我们回去闹。”
不妥,非常不妥,直觉告诉他:此时不走更待而时,“我有事先走了!”
扯住他已跑开了的身体,裴眩泛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先搞定我。”脸上的温柔手下的用力,断定沈桑墨不会在街上拉扯而放任自己达成目的。
以武力值掌控身边的人,不能对一只随时可能反扑的虎掉以轻心。不顾踏水沾湿裤脚回酒吧回房间,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裴眩脸上嘴角就止不住笑。
拜托,你速度能不能不要那么快!被强行扯入房间抵在门上堵住嘴的沈桑墨只能在心里咆哮。闭上了双眼,他知道裴眩啃得不亦乐呼。呼吸被夺去嘴里充斥着淡淡香烟和酒的味道,待胸腔氧气快要消耗完毕,裴眩总算放开了他的唇,转而在血动脉上徘徊。
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大脑曾缺氧,沈桑墨不知恋爱世界,因此他心中在想:什么样的人才会将另一个人吻到快要断气全身发软的呀!
在拥抱时便压了上去,急切地吻着身下人的唇,再后来是在脖子上制造唇印,啃咬着精致锁骨,如果一头饿极了的狼在觅食。一点点引导他走向床双双倒下去,接下来可是重头戏,门什么的,第一次还是算了。
……真不怪他会是如此表现,爱人在身边好些日子除了能轻吻一会儿脸颊,什么都不能做,终于可以了真会是如此表现的。
沈桑墨呼吸渐渐平稳,此时裴眩已经将唇蹭到胸前。
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吟,沈桑墨才猛地回神,天呐!这是在干什么呀!心理在拒绝着,倒不如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裴眩,快下来!”慌乱地用手想要推开他,又被抓住双手。
裴眩从胸前抬起头,看到沈桑墨满脸抗议,往日镇静的神情已打破成可以找到惊慌,,安抚地吻吻他的唇,“别害怕,不会伤到你,也不会做到最后。”
“那快下来。”闭上眼睛决定在他有下一步时动手。
“不要。”裴眩干脆地拒绝,见他如此神情,暗叹一声,看来还得加把劲。
重新理头工作,裴眩真没做到最后,因为沈桑墨并未完全对这事放开,强行进行会反感甚至于动手。
事后沈桑墨无力推推仍趴在身上的人,“下来,好重。”
“不要,我累。”裴眩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了。
放弃地看向天花板,“我是不介意你这样睡,但是我介意我们身上还有床单不干净。”
裴眩笑出声,“都是我们的东西还嫌弃什么。”
“都说了不干净!给我起来。”颇有些恼怒成羞。
有个自尊心太重的恋人挺好玩的,不过现在情况不太允许逗他,“好好,我下来。”说罢翻个身。
身上力气回来了,沈桑墨随便披了件外套打开柜子,“起来,换床单。”不要问他这个除了衣柜不动其他东西的人怎么知道这柜子里都是床单,因为之前无意中撞见裴眩和他人在做事,所以猜想他房里肯定有替换的,只是没想到足足有十床而已。
依言从床上爬起来将床单卷起放到一边,看着沈桑墨拿出床单铺上,又将脏床单扔到洗衣机。呃,很悲催的是他没发现这样一副衣衫半解的模样很勾人。
无视一直跟随在旁的视线,他拿起睡衣就往浴室走,谁料正欲关门之际有人欲溜进来。维持着关门的动作,语气带着万分无奈,“我洗澡你进来干什么?”
“一起洗嘛。”
经过多次事件后沈桑墨发现裴眩每当说要做什么时会立马就做,有时还是强迫性的,所以对他得分外提高警惕。“滚!”
又一个单音节后强行关门上锁,裴眩摸摸几乎撞到的鼻子嘟嚷两句倒回床上。
他说——明天把锁砸掉,我的地盘我的人,我做主!
☆、第6-7节 那什么冷淡是病,得治
距离那一回已是事隔两天,结束一节课后沈桑墨仍是处于深思,试图说服自己与恋人就是要如此,无奈于心中却一直不舒服。现在裴眩要接他回酒吧,心仍存抗拒,这点抗拒他也不想,也不会去理会。暂停一步,朝白云蓝天叹口气,多少有些迷茫。
裴眩在接到沈桑墨时便要在车上继续,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做全套。
察觉他想法的沈桑墨一个低身躲过他,“有件事得提前说下!”
又提前,经验告诉他不是好事,于是他完全没理压下去。
“裴眩!住手,真的有事!”
话虽不严厉,但再不住手非常不妥。他倒下去搂住沈桑墨枕在怀里没精打采,“唉,说吧。”
抬起手顺顺毛,“跟你说实话,对于跟你接吻一类事我一直在容忍,而在下的位置更令我很不舒服。”
裴眩猛地抬起头,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锐利的视线似乎要扫穿沈桑墨,皱皱眉,那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别误会,这……”
猛地直起上半身双手死死按住沈桑墨,“你让我怎么不误会!”裴眩怒了,他好不容易掏心掏肺对待一个人,这个人却嫌弃他是男人,如何不气?
很疼!沈桑墨忍耐着,“让人把话说完,打断他人说话很没礼貌!”
裴眩撇撇头嘲讽地笑了,“这个时候别说这种问题!”
车上空间小,加上裴眩的怒吼,处于下方的沈桑墨镇静气息一点点被打破,被压在下面让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压下。“与你是男人无关,在与杨可儿在一起时我也一样不喜欢亲吻!”
张张嘴正要吼,听到这一句他说不出来了,既然与男女无关而是自身原因,那么,他尝试着问,“你该不会是性冷淡吧?”在这方向,裴眩是天才。
沈桑墨狠狠地瞪他,“不喜欢就是喜欢,哪来的原因!”
看来,确实是单纯不喜欢与人太过亲热。
被一眨不眨地看着,沈桑墨丝毫不理会,现在他只想揉下自己的双手,“看够了没有,放开!”同样发出怒吼。
裴眩愣愣地放开他。
没好气地重重拍在他手上,“开车回去呀,傻坐着干什么!”
“哦。”如梦初醒般手忙脚乱一番才重新开车。
两人一路无言。
裴眩看似专心开车,实则在考虑那个问题,偶尔瞄眼沈桑墨又很快转回来。
沈桑墨则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看窗外,脸上怒气未消。
解开安全带之际,裴眩顶着沈桑墨余怒未消的脸说:“性冷淡是病,得治!”
沈桑墨一个眼神杀过去,非常具有杀伤力,“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废话,你当然不觉得,你男朋友我觉得呀!这关系到我的性福,能不努力吗?默默下车,强牵起那头人的手走进房间。
“一段恋情的展开,这是必修课,我希望你能为了我们的将来忍耐,慢慢地习惯和享受。”解开衣扣脱下来甩在地上,他发出的气场也很强大,他知道沈桑墨天生不喜欢受制于人,只是这种时候愈弱只会让自己什么都得不到,要知道沈桑墨可能会说服自己什么都不做。
“给我个过渡期。”双手枕在脑后他望着天花板,“急于求成只会适得其反。”
裴眩不为所动,“你是个聪明人,也该早就在准备,再过渡,你是想过渡到下辈子吗?”
挑挑眉,“这样也不错。”
深吸一口气,“所以我不会再等,要等也是等你慢慢习惯。”裴眩将横躺的他拽正位置,因他的配合而愉悦了点。
“行,随便你,反正我不会做什么。”
这下裴眩真忍不住笑出声,怎么那么笨,如果不是自己把他拉到这条线上而继续让他做个异性恋,要真让他娶个温顺的女人,那他妻子不就完了,不怀疑他是同才怪。“行,反正是我动就行。”
沈桑墨这才看向他,什么意思。
原谅沈桑墨这纯洁的孩子吧,他真不懂这等事。
慢条斯理替他脱衣服,温柔地亲吻中令沈桑墨沉沦,而裴眩则摸上床头柜抽屉拿出润滑剂,倒在手上一点点摸到后方。
身体被异物侵入,沈桑墨神智清醒了不少,瞪大眼睛就是推开,快忍耐到极限了。
离开唇带出无数银丝,裴眩仅说了一句话:“忍着!”继续手上工作又继续亲吻吸引他的注意。
沈桑墨不是被轻易就能吸引注意力的人,迷糊中他极力忍耐强行脱身而去。身体内的不舒服渐渐主导,他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破坏了这段感情。
慢慢地开扩后抽出手指,裴眩将沈桑墨翻过身来,思考再三决定第一次不用正面,免得逼沈桑墨自尊心受创更严重而使下一次艰难。
身体重被进入,很疼。沈桑墨用力抓紧枕头,紧闭眼睛,脸上满是忍耐之色。
事后,沈桑墨全身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疲惫地闭上眼睛,声音有些嘶哑。
“我会尽力忍受,渐渐习惯学习享受。”
肌肤相触,很惬意,裴眩心情很好地搂紧他,“谢谢!”
“但是,”睁开眼,“下次我在上面。”
裴眩的笑脸僵住了,又很快企图混过去,“你不会的,所以以后都是我,我不会伤了你。”
重新闭上双眼,“不用紧张,随口说说,这种事我情愿不做,更别说主动。”
被压自尊心不是一般的难堪,但是,先别说不情愿因为要挽回自尊而在上面,他也做不到太过热衷这种事,裴眩也绝不会在下。与其为了这种问题,倒不如为了保全感情而忍辱负重。
裴眩泛着笑意,“睡吧。”很好,他本以为沈桑墨会因为自尊问题而强行与他争辩在上,一开始也曾不满沈桑墨的冷淡,现在看来,这种冷淡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沈桑墨懒得主动,那么主动权也就重新归于自己手上。
也正放松的思想令裴眩被折腾得几欲吐血,这是后话。
☆、第6-8节 反攻?易如反掌
“学生都说大学各部鱼龙混杂,看来,也是时候该听从群众意见清一下了。”
轻飘飘一句话传入疯狂闹腾学生耳中,他们浑身一抖,声音是真轻,清晰入耳原因是那人透过广播室传音。
全体部门:“……”
全校皆静,一般学生一致对学生会各部表示同情又幸灾乐祸,再兴致勃勃将听力聚于广播。
广播室,广播部留守同学一脸崇拜对那个悠闲翘起嘴角双手撑在麦克风前的同学。就是这样,副主,为我们赢取一个安稳的明天!
“懂我意思的,给你们机会收敛,举报你们的同学十分宽宏大量,稍微做点什么他们都会接受。要不是看在过节份上不追究,你们就等着被群殴。”
众人保持原先姿势等了许久,没有下文。又齐齐黑线,什么节日?这一世的儿童节已经过去好些年了,下一世的吗?他们断定,举报的某同学一定有一颗永远的儿童心!
一大帮部门人员怒气冲冲找副主质问是哪个脑残白目举报,找到后又缩了,一个挨一个后退,全身发冷汗。
看热闹中一名女生弱弱退开,“副主,你手上的刀哪来的。”
青天白日下抚摸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欣赏如同鲜花,逼出他们一身冷汗。
闻言,视为有病的人把刀随手那么一扔,身后一大片一惊一乍退开一大片本身便不会被波及的人。
沈桑墨无言,现代青年胆子一代不如一代。
众学生则一脸:我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敢不敢不要吓人!
没心思吓他们,于是吊高眉毛一脸鄙视:“啧,一把道具刀也能吓到你们。”
那鄙视的眼神,活生生将一代青年看成渣,另外那未说完的话,玻璃心都要碎成渣了。
某班一同学忍住笑上前捡起那把先是由他们表演组老师的孩子拿出来玩再由副主撞见截下的道具砍刀。
“今天是儿童节没错,将责任推在儿童身上就想过关是没意思。”另外还有某些闲杂人等!眼刀刮向人群中间那个人,发生某些不良关系后天天跑过来美其名找郭鸣晓,驱逐他时还装作不认识扮无辜悠悠飘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惹得沈桑墨想明地赶人。
捡刀同学一脸悲催,他想说的副主预料到了。本来就是嘛,儿童节要尊重儿童,那孩子跑到他们道具房玩拿走了没办法呵斥。
眼刀目标者笑吟吟直面应对,既然你不靠近我的生活,我就靠近你的生活。靠近才发现这生活越来越有趣了,比平日里喝酒聊天更有趣。
郭鸣晓站在裴眩身边,不住掩嘴笑,大家都发现副主这些天不复往日淡定,时不时特意讥讽简直是令人无法接受这个人。
“早说这里那么热闹就该早点叫我过来嘛。”手肘轻撞身旁的妖孽,裴眩还真看得开心。
“……”他不想辩驳了,以前又不是没来过。
在沈桑墨极有警告力冷哼一声离开后,周边有同学说必须贿赂,怎么都会有一点点作用,因为副主明显不是在怒他们。
郭鸣晓偏头偷笑。
裴眩也笑了,一是因为沈桑墨的为人连同龄人都清楚,干净而纯白;二是因为他正为自己而生气。
夜晚,一众人拥簇沈桑墨到酒吧。
早就到达的裴眩也到了,跟自己朋友聊天,盘算待沈桑墨被灌倒带人回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连同珊姐都说他那笑简单欠虐。
包厢内各位部长陪笑着献酒:“来,副主,干,今天的事就此划过。”
沈桑墨接过一只酒杯挑挑眉,“只要你们管好自己手下就行。”此时,来了电话,他接起来:“喂。”没一会儿,他眼角抽动地看着各位部长,“你们真让我胃痛啊。”
部长们摸不着头脑地“啊”了一声。
打开手机扩音,听到学生会主席再度控告那些部员又闹事,众部长不知该作何反应。
将酒杯放下桌面,右手抚下巴靠在沙发背,略有活该意味看向众人:“禁止活动三次,另每部交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