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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艾玛-第50部分

小说: 艾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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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此事由她引起的;她认为,他会因为考虑到哈丽埃特的感情而去爱她;就算不是这样,如果不是她太愚笨,他根本见不到哈丽埃特。
    奈特利先生和哈丽埃特·史密斯相爱!这桩婚事一定远远超过了所有的怪异事情。比较一下,发现弗兰克·邱吉尔同简·菲尔费克斯的爱情就平常多了,太平常了,根本不值得惊奇,没发现有什么太大的差异,也不值得去评议和设想了。奈特利先生能娶哈丽埃特·史密斯小姐!她可攀了高枝了!而对于他呢,可谓是跌进了万丈深渊!考虑到此事可能会让人们瞧不起他,想到了人们的讥笑、嘲讽、取笑,会招致他弟弟的凌辱和轻视,他本人也会有许多烦恼,爱玛认为这太恐怖了。这会是事实吗?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但是,又肯定不会,肯定有这个可能性。一个才华出众的男人痴情于一个很普通的人,这也太不稀奇了,一个年轻女子得到了一个来不及去爱的人,这也不能算是新鲜事吗?世间的某些事情不公平,不协调,不相同,也许条件和境况来决定人的前途,这也不算稀罕吗?
    啊!如果她不引来哈丽埃特就好了!如果叫哈丽埃特留在属于她的地方,也是他指的哈丽埃特应该留在那儿,那就好了!
    如果不因为她以过分地讽刺,阻挠哈丽埃特同意一位极其平凡,而又能令她快乐而幸福地过着属于她的日子的小伙子,就会相安无事了,更不可能引来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哈丽埃特竟然敢去爱奈特利先生!她竟然在没得到证实前就想像自己会被这个人爱上呢!但是说起来,哈丽埃特不如过去那样悲观、忧虑了。不管是她精神上还是地位上的卑微,她好像都未发现。也许,她觉得埃尔顿先生爱她是屈尊屈就了,但奈特利先生爱她可就不是这回事了。哎!这难道不是她自己造成的吗?只有她,别人不会尽力去为哈丽埃特讲述高傲自大的理论呢;只有她,别人不会传授给哈丽埃特要尽量抬高自己的身价,自己有得到荣华富贵的资格呢;假如说,哈丽埃特由地位低下转变得自尊自大了,也是她造成的啊。

    第十二章

    爱玛一向不明白,她在奈特利先生心目中的地位最高,是他最关心和喜欢自己,这些决定了她的生活美满;现在她发现马上就要丢掉这一切了,刚觉察到。她因此而满足,认为这是她本该有的,她一直很自然地接受这些;只有在担心他人抢去的情况下,才觉察出这些对她来讲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关键。一直以来,她始终认为自己是排在最前面的;原因是他身边没有女性亲属,仅有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的资格跟她权衡一下还可以,她一直最了解,他对伊莎贝拉太喜欢和尊重了。从前的很多年里,她始终在他心目中排名首位。她有些不太称职;她经常不细心,固执,不听他的劝告,有时还有意反驳他,他的一半长处她都未能发现,不同她争执,原因是他不同意她对自己所持的那种不正确的和自大的评估——但是,因为是亲属,再加上习俗,还因为心灵纯洁,他喜欢她,打她孩提时代就关怀她,努力地帮助她向上,还渴望她举止正派,其他人完全不可能有这种想法,虽然她的毛病很多,她明白自己是他所关爱的;她还不够可爱吗?但是,在一定会自然而然出现的结果真的看出了一些苗头的时候,她便不能顺其自然了。哈丽埃特·史密斯可能以为她很适合接受奈特利先生那特殊的、执着的、强烈的爱的。而她反而做不到。她不会觉得他会茫然地喜欢她。刚刚就有一件事证实了她的想法,表明了她是公正的——发现了她对贝茨小姐的所作所为,他太惊奇了!
    对于这件事,他同她谈了他坦率而热烈的想法!而不是指他对她的这个过失反应得太厉害了——相反的,假如他的这种表现是本着高出正常的公正和合理的好意的更加温和的态度,那可就太热烈了。她可不这么认为,也没有值得叫她合适的地方;他会以她这时心里想到的感情去爱她。可是她&强烈或冷淡地‘觉得哈丽埃特在哄骗自己,是把他对她的关心想得太高了。她一定要有这种想法,这都是因为他——无论结果怎样,她都不在乎,希望他永远不娶妻子。真的,如果能让他一辈子不成家,她觉得自己会很满意的。在她和她父亲面前,他仍然是那个奈特利先生,对所有人而言他都还是那个奈特利先生;不要消除了登威尔和哈特菲尔德之间的珍贵的友情和相互之间的信赖,那样的话,她就能够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了。的确,就她而言,也不适合嫁人,嫁人以后就无法侍奉她父亲了,也无法在他身边尽孝了。不能将她跟她父亲分离。她不可以嫁人,就算奈特利先生对她求爱也不可以。
    她只有完全期待着哈丽埃特会落空;她想,如果下次发现他们二人在一块时,起码要能确定一下会不会有希望。从今天开始,她准备严密认真地注视他们,虽然过去她几乎遗憾地误会了她所注意的人,但她仍不明白该如何来相信自己这回居然也将是茫然的。她天天都期待着他回来。她的洞察力马上就会被派上用场——在她努力地想一个问题时,觉得迅速得惊人。这段时间里,她不想见到哈丽埃特。到一起对谁都不利,如果接着说下去,对这个问题也不利。她认为,如果还存在疑虑,她就不会承认,但是她却没有证据来消除哈丽埃特的念头。聊起来只能气恼。因此她就以一种亲热而又坚定的口气写了封信,告诉她暂时不要来哈特菲尔德;讲了她的想法,认为还是别接着费心思去议论一个问题;以后再到一起时,除非有其他人在场——否则她是不赞同tete—a—tete——那么他们便能够忘却昨天的议论了。
    哈丽埃特听从了她的意见,同意了她的想法,非常激动。
    这个问题刚放下,便有客人来了,将爱玛的头脑中在过去的一昼夜里时时刻刻都思考着的问题打消了一些。威斯顿太太刚刚去看望了她未来的儿媳妇,在回去的路上顺便到哈特菲尔德来,原因是她觉得应该来看一看爱玛,同时又可以让自己放松放松心情,她详尽地讲述了这次非常有意思的会面。
    威斯顿先生送她去贝茨太太家,很成功地表现出了他那应有的关心。他们坐在贝茨太太的客厅里等了有一刻钟,很难为情的,其实对爱玛也没什么可聊的,只因为她去劝说过菲尔费克斯小姐陪她一块去散散心,如今回来了,将要讲的,令人高兴的话,就不少了。
    爱玛怀着一些惊奇,在她朋友讲述的时候尽可能地把事情问个明白。威斯顿太太离开家去造访时的心情是矛盾的。开头,她觉得现在完全没必要去,只给菲尔费克斯写封信就可以了,等以后邱吉尔先生能想开了他们已订婚这件事时,再相应地去造访一下就可以了;而她详细地周全地思考一遍以后,觉得这么做不会带来任何非议,就算会是这样,也无所谓;他认为这种事总有一天会传出去的。爱玛笑了笑,认为威斯顿先生的想法很实际。反正,他们去拜访了;那位姑娘看起来很烦恼很窘迫。她甚至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从她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能看出她有多难堪。老太太静静地,发自内心的满足,她女儿的欣喜——她高兴得几乎不能正常讲话,这太叫人欣慰了,实在是十分感人的境况。她们二人表现出的高兴劲太值得尊敬了,那种感情太无私了;凡事都在替简考虑;过多地替别人考虑,而没有考虑到自己,因此一切亲热的表情都展现出来了。菲尔费克斯近来身体不适,恰好给威斯顿太太留了个请她一同散心的理由。开头,她还退让,不接受,可是在对方的一再邀请下便松口了。出去散心时,威斯顿太太温和地鼓舞她,很快就打消了她的顾虑,还让他说到了这个关键性问题。开始,她肯定是致歉;他们头一回来,她反而无礼地不说话;然后,她又特亲热地说到她心中一直感谢威斯顿先生和威斯顿太太。讲出这些肺腑之言以后,她们又聊了很多关于订婚以后和将来的情况。威斯顿太太认为,她的伙伴将所有憋在心里的,憋了那么长时间的秘密都倾吐出来了,肯定会轻松极了;并且认为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很满足。
    “她掩盖了好几个月,也承受了太多的不幸,”威斯顿太太接着说,“根据这些来分析,她还挺能忍受的。她这么告诉我的:‘我的确在订婚之后快乐过。可是我也的确没得到过安心。’讲到这里她的嘴唇在发抖,爱玛,我深深地感觉到她讲的是实话。”
    “这个女孩太不幸了!”爱玛说,“她的意思是,她觉得赞成私下订婚不对了?”
    “不对啊!我觉得,她是对自己批评得最严重的了。‘就我而言,’她说,‘下场是会一直难过的;就是这样的。但是,在承受了不正确的行为引来的惩治之后,不正确的行为并没有缓解他的失误比重。难过也不能替罪。我一直也不是没有过错的。我的举动是不符合我的判断力的;所有问题上呈现的缓解,我如今得到了好处,都是我的内心对我说的,我没资格接受。太太,’她接着说,‘不要认为我从小没有接受良好的教育。不要去否认那些培育和成长的那些朋友的辛苦和做法。都是我一个人的不是;我对你发誓,虽然现在的境况好像能够让我能找到理由,可我还是害怕对坎贝尔上校讲这件事。”
    “这姑娘太不幸了!”爱玛又说了一遍,“我认为她那个时候肯定是对他的爱太深了。就因为有了爱她才肯答应订婚的。一定是她的感情战胜了她的理智。”
    “没错,我肯定,她准是太喜欢他了。”
    “只怕,”爱玛叹息着说,“我常常害得她不开心。”
    “亲爱的,就你而言,那根本是不由自主的。但是在讲到他过去对我们提醒的那些误解时,她内心可能是有这种念头。”她说,“她陷入了困难带来的明显的后果,那就是把自己转变成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自从发现做得不对了,让她忐忑不安,让她挑剔,烦躁,达到了肯定会令他——已经让他——无法承受的程度。她说‘我没有理所应当地去谅解他的性格和情绪——他那种令人高兴的情绪,那种高兴劲,那种喜欢说笑的性格,如果换一种场合,我一定,这些一定会像从前那样,让我迷恋。‘接下来,她讲到了你,说起你在她患病时给予了亲切的问候;她的脸发红润,我便清楚了这件事情,她希望我趁机给你道谢——我无论如何感激你都是合情合理的——希望我谢谢你替她所做的一切,包括各种良好的祝愿和各种努力。她明白你始终没有受到她的感激。”
    “我了解她此时一定很高兴,”爱玛认真地说,“虽然因为她谨慎小心,费了些周折,她肯定还是快乐的,如果不是如此,我便无法受到这些感激;因为,啊!亲爱的威斯顿太太,要是你准备替我给菲尔费克斯小姐做的恶事和善事清算一下!哎,”讲到这儿她不讲下去了,努力想高兴些,“抛开这一切吧。你太好了,为我送来了这么多开心的琐事。这些明显地看出了她的优点。我认为,她非常友善——我祝她幸福快乐。他应该是幸福的,原因是她有这么多长处。”
    作出这个定论,威斯顿先生只好回答了。从她这方面看,弗兰克·邱吉尔可以说样样都不错;不光这样,她还非常喜欢他,因此她努力地替他辩解。她讲得很客观,也一样很富有情感——但是就爱玛的精力来说,她应该讲的就太多了,爱玛的精力很快就转移到勃伦斯威克广场,或者是登威尔去了。她不记得要去听她的话了;威斯顿太太最后讲道,“你应该了解,我们还未收到我们期待的信呢,只是,我想马上就来了,”爱玛只得在应答之前停了一下,最后只好在还未考虑到她们期盼的是什么信的时候随便应付一下。
    “亲爱的爱玛,你的身体还不错吧?”威斯顿太太在临行前问道。
    “嗯,不错。我的身体一直不错。你必须马上告诉我那封信的事。”
    听了威斯顿太太的讲述,爱玛对菲尔费克斯小姐的尊重和怜悯愈加深刻了,同时也醒悟到自己从前是那么不公正地对待菲尔费克斯小姐,所以,更加重了那沉重的烦恼。她非常懊悔,没能同菲尔费克斯小姐做个最要好的朋友,她替自己的嫉恨惭愧。
    也可以说就因为嫉恨影响了她们之间的友好往来。如果她顺从奈特利先生所讲的话,去接近菲尔费克斯小姐,无论从某个角度来讲,都是她的权利;如果她想更深地剖析她,如果她曾经努力地去接近过她,如果她竭力地想结交她,而不是哈丽埃特·史密斯,那样,她根本不会面临现在这种烦恼,让它压在心上。从地位,智慧,教养上都能看出,一个是可以亲热交往的朋友,那另外一个呢——她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就算他们还未结成好朋友,就算她不知道菲尔费克斯小姐对这个重要问题的解释——这是会发生的——做她能做到的和不一定能做到的那样去接近她,那么她根本不会厌恶地猜测到菲尔费克斯小姐可能爱上了狄克逊先生。她不仅作了这么荒唐的猜测,还深信不疑,并且还对外人讲了,这是无法被谅解的。她不放心,因为弗兰克·邱吉尔的草率或大意,这种猜测给简那不堪一击的感情以狠狠一击。她认为,自打简到了海伯利之后,这些围绕着简的各种伤害当中,肯定是她自己引起的最大。她一定是永远的敌人。每当他们三人站到一块,她一定要反复地刺痛简,菲尔费克斯,让她不得安静;去游博克斯山时,她的心或许早就疼痛得不堪忍受了。
    这个傍晚,对于哈特菲尔德来讲是昏暗的、难熬的。天气也似乎看透了人的心情。寒冷的暴风雨下了起来,如果不是看到了正在被暴风雨肆虐的树木和灌木,只是看到拖延了这种惨状的白天的时间上,根本找不到七月的痕迹。
    伍德豪斯先生也受到了气候的干扰。她女儿甚至一直在照顾着他,作了平常两倍以上的工作,他这才感觉到满意了。这令她回忆起他们在威斯顿太太出嫁的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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