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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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殿英道:“俺可不管什么桌子便宜、椅子便宜,要搞当然是得搞小的,老娘们没味谁要?”说着,又正色道:“不过对你咧,俺已差人偷偷去找个小娘们陪你!”
戴笠这回没有笑,他一直想着此行的主要目的,趁孙殿英停顿的空隙,试探道:“魁元兄,还记得上次在南京??”
孙殿英忙道:“记得记得,对俺老殿来说,怎会忘记上一次雨农老弟对我的帮助??”说到此处,见戴笠不悦,马上转口,“哈哈,上次太有意思,俺老殿毛病大,一到夜晚就离不开娘们,献完宝,就伸手向雨农老弟讨。”然后,学着戴笠的口气:“殿哥,我这里是个革命团体,可不能乱来,凡参加这个组织的人连取娶老婆都禁止,嫖娼是犯法的事!嘿嘿……”
戴笠也跟着傻笑,见孙殿英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单刀直入道:“上次魁元兄提到东陵宝贝??”
孙殿英这回全明白,连连道:“请罪,请罪!”说着,领戴笠去密室。
密室很黑,孙殿英一打开密室的柜子,顿时全堂都亮堂卢来,光线乃是柜子里的珠宝所射出。戴笠惊得咂舌,由此可见,孙殿英盗掘东陵,不知得了多少罕世宝贝!
孙殿英将宝剑取出,又关上柜子,室内复又和地狱一样幽黑。置身这种环境,戴笠打一个寒颤,想着孙殿英手中的宝剑,一种本能的恐惧涌上心头……
出得密室,孙殿英把宝剑交给戴笠。
戴笠接过,是同一把剑,因知道了它的来历、价值,摸在手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他的左手握着鲨鱼皮制成的剑鞘,放在眼前端祥,但见长长的剑柄上雕刻了九条形态逼真、栩栩如生的紫金龙;剑鞘上嵌满了红蓝宝石及天然钻石,电灯下,一片光华。
戴笠端祥了一阵,抽出宝剑,登时光华四溢,绿光逼人,戴笠失声赞道:“好剑!”
孙殿英搓着双手,道:“那个年代,能死在这柄剑下都是一种荣幸呢,犯了法的人处死,最低贱的是狗头铡,有点地位身份摇篮虎头铡;只有皇亲国戚犯法才用龙头铡。试想,如果能被乾隆用这玉剑诛杀,不是荣幸,又是什么?”
戴笠说:“《水浒全传》里写到杨志买的宝刀有削铁如泥、吹发可断之妙,不知此剑有无这功能,魁元兄,我俩来试试。”
孙殿英道:“杨志的剑只是江湖上的上等剑,绝对比不上这柄。”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纯银“袁大头”放置凳上。
戴笠手起剑落,袁大头果然齐刷刷地断成两半,两位一齐啧啧称赞。
戴笠说:“嗯,果真削铁如泥,至于‘吹发可断’,我这头发太浅,试不了。”
孙殿英也摸摸自己的头,道:“俺这头发也短,找个娘们就好了。”
正说着,孙殿英的副官进来报告道:“司令,你吩咐的事办好了。”
孙殿英道:“来得正好,俺正要娘们的头发试刀呢!”
戴笠抬眼果见门外的轿帘里走出两位年轻貌佳的女人,心一酥,老毛病发了,摸剑的手就没有了力气。
女人见得这柄罕世宝剑,也好奇卢来,经孙殿英提出试头发,欣然同意,大大方方地解来一根辫子。
孙殿英道:“雨农老弟,快试试罢,先割一咎头发下来,再用嘴吹。”
戴笠恨自己没法把持,把剑递与孙殿英道:“魁元兄,你来试,我有个怪毛病钱见女人就软,手就没力气,怕失手伤了这漂亮的小姐。”
孙殿英一拍大腿,叫道:“这就奇了,俺也有这毛病,平时上战场杀人如麻一点也不怯场,一旦见了漂亮娘们就酥得如筛糠,没一丝力气。由我来割,肯定会伤着漂亮娘们。”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第三十六章 喜新厌旧 '本章字数:9443 最新更新时间:2007…04…04 13:55:18。0'
戴笠玩女人就像穿衣服似的,旧了就扔到一边去,然后女人毕竟是人,当有了叶霞娣、余淑恒在怀时,周志英并不那么容易甩掉。一个女人突然击掌笑道:“哈,我发现你们男人的秘密了!什么时候也当兵上战场,对了阵只要俺把衣服、裤子脱掉,保准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
孙殿英的副官别过身去窃笑。
孙殿英见了,干咳一声,下令道:“副官,你拿宝剑去试娘们头发!”
经验证,果然名不虚传,戴笠一时心花怒放,拍着孙殿英肩膀道:“魁元兄,果然好宝贝,我代你转委员长,包你今后飞黄腾达!”说罢,搂着一个女人就动作起来。
孙殿英眼馋,吩咐副官替戴笠藏好剑,扑上去搂住了另一位女人。立时,满屋子淫成一团……
次日,戴笠带上宝剑离开孙殿英部,按蒋介石的吩咐继续往中原各部视察。
此时,戴笠正好将北平区张家口站站长马汉三召到林县,准备改调他负责内蒙一带的特工活动,同时也负责监视第八战区副司令傅作义的工作。
吩咐完毕,马汉三见戴笠腰挂一柄古剑,又了解到他刚从东陵大盗孙殿英处出来,于是心里暗暗地打起了主意,待戴笠欲离去时,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局长,如今是飞机大炮的时代了,你腰上挂一把旧剑干嘛?多碍事?”
戴笠说:“你知道个屁,这是乾隆皇帝的御用剑,什么旧剑新剑的!”
马汉三心里一惊,眼睛射出了贪婪的光,道:“局长还有许多地方要去,这剑带在身边??”
戴笠想想也在理,这年间兵慌马乱,带着如此贵重之物,难道没有闪失?于是先将此剑的来龙去脉述了一遍,然后道:“我交给你这个任务,宝剑暂留在你手里,等绝对保险了才可交给何应钦,我跑完几个地方再去取,这剑我要亲自交给校长。”
马汉三连连起誓保证完成任务。
戴笠将宝剑交与了马汉三,一路上,贾金兰道:“局长,据说马汉三贪得无厌,他会不会打这柄剑的主意?”
戴笠说:“如此贵重之物,谅他马汉三有三个脑袋也不敢动这念头!”
离开林县之后,戴笠在中原各部队转了一大圈,几个月后才回到重庆。
回到重庆,他第一件事就是问唐纵是否收到马汉三送来的宝剑,接着又发电催问。马汉三回电道:“风云突变为安全计,古剑仍留在孙殿英处,容日后路途平安再做计议。”
戴笠立即又去电催问孙殿英。
孙殿英久久没有回电,这时毛人凤对他道:“局长,会不会是马汉三私吞了?”
戴笠想了想,仍然摇头道:“不可能,别说是他,连我都不敢。”
毛人凤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了这把剑,一旦带出国外,世世代代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凭什么保证马汉三没这胆量?”
戴笠一愣,正要想心事,译电处姜毅英进来报告道:“河南林县来电!”
戴笠对毛人凤道:“你还没说完,他已经回电了。”
姜毅英退下后,戴笠拿起电文一阅,原来是严家诰的,电文道:“孙殿英正加紧降日。”
戴笠把电文递与毛人凤,摇头道:“这孙老殿真是拿他没办法,当了汉奸,宝剑又要送给他的东洋主子了。”毛人凤正要说什么,只听得外面有吵闹的声音,静声一听,是人事处长龚仙舫和一个女人在争些什么??
龚仙舫道:“我们老板在谈公事,不可以随便打搅,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女人道:“我有要事面报戴笠先生,你凭什么挡我?”
龚仙舫道:“这是我们的新规定,一般工作人员不许私闯老板住宅。”
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度道:“我是一般工作人员吗?瞎了你的眼!”
说着,女人冲了进来,戴笠一眼认出是周志英,正要问话,龚仙舫追了进来,道:“你给我出去!”周志英见龚仙舫还不肯放,一下倒进戴笠怀里,撒娇道:“戴笠先生,这人好讨厌呵,连我都不认识,嗯,我好想好想你!”
龚仙舫见状,明白是戴笠的性伙伴,悄悄退了出去。
周志英见毛人凤要走,起身道:“毛先生,友新正在找你。”
毛人凤一听止步道:“你不会骗我吧?”
周志英嘟着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经从冀东回来了。”
毛人凤这才三步并做两步跨出门去。
原来,向友新自从和戴笠有染,后被胡逸民当场抓住,戴笠只好派她去冀东监视大汉奸殷汝耕,并有意把她推销给毛人凤,自己则一心和叶霞娣好。
因戴笠天生是风流多情种子,见女人就要,自当上处长以来,几年间,连他自己都记不起睡过多少女人。
一日,从蒋介石处回来,因事务繁忙,来回路途中间有三、四天不曾亲近女人,恰好叶霞娣不在,赵霭兰来月经,见一女子从门口路过,于是拖进来云雨。
这女子正是周志英,长像平常,自戴笠染她以后,欣喜若狂,隔三差五送上门来求戴笠雨露。戴笠被他烦死了,干脆和向友新一起派其往冀东做殷汝耕的工作。
毛人凤离去后,周志英跑去关门。
戴笠说:“别关,我的朋友胡宗南等会要来!”
周志英嘟着嘴道:“扫兴,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要来客人!”
周志英说着一屁股坐在戴笠身边,并倒进他的怀里,口里开始喘粗气,一双手在戴笠的背上摩擦,一双眼幸福地闭上了。
戴笠说:“从冀东回来了,工作做得怎样?”
周志英睁开眼,盯着戴笠说:“冀东?你是说殷汝耕那个糟老头子?”
戴笠点点头,道:“嗯,就是他。”
周志英爬起来,用手理着零乱的头发道:“他是个老色狼,一开始,就把友新奸淫了,还想打我的主意,呸!今生今世,我生是戴先生的人,死是戴先生的鬼,我扇了他几耳光。”
戴笠不悦道:“扯那么多干嘛?我是说要你们杀他,你们做了没有?”
周志英道:“杀他?友新把你给的毒药下在他的面里,可后来还是没毒死。”
对这女人,戴笠从心里烦她,碍着久未见面的情面又不好轰走,毕竟有过那档子事。心里盼着胡宗南快点来,好容易才等到。
胡宗南一进门,戴笠就推着周志英出门,小声道:“胡将军现在可是中国最了不起的人物,他有要事找我,你回去避避。”
周志英道:“我才回来,我没有家,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戴笠说:“千万别这样,现在国难当头,军统局明文规定不许成家。何况我太太新丧,也不便马上就要。”
周志英见戴笠推得厉害,泪就不打一处来,伤心道:“我们好容易见上一面,又不能在一起久呆一会,我好苦命,呜??”
送走周志英后,戴笠凶狠地教训龚仙舫道:“你为什么放她进来?”
龚仙舫见戴笠火气很大,垂下头也不分辩。
戴笠说:“她是个疯子,今后绝不许见我!”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道:“你先给她安排个住处,过几天想办法调她走!”
戴笠走回房里,见胡宗南陷在沙发里看一本香港黄色杂志,便招呼道:“琴斋,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喜欢上这一行了?”
胡宗南坐起道:“先不向我问候,还拿下流话打趣我,你该当何罪?”
戴笠一屁股坐到胡宗南身边,毫不示弱道:“我被疯女人缠住脱不了身,你不快来救我,还问我的罪,世上哪有这道理?”
两个人互相攻击了一番,然后才笑做一堆谈及正事。
胡宗南和戴笠的关系如今已到了互通有无的境界,自重庆做了陪都后,胡宗南被蒋介石召见,每次都住在戴笠私人公馆里,戴笠亲自吩咐毛人凤,沈醉、胡宗南来重庆如遇上他不在,一定要让胡宗南住得开心。因此,在戴笠家里,胡宗南等于在自己家一样。戴笠平时很小气,特别是吃的东西,是不大让人动用的,只有胡宗南,才可以放肆。
一会,胡宗南道:“喂,雨农,有个事我想请教。”说着,欠了欠屁股。
戴笠推推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胡宗南道:“这些天,有人替我说媒。”
戴笠一听,立即来了精神,问道:“谁替你说媒了?说的是哪家千金?”
胡宗南道:“是孔祥熙的二女儿。”
戴笠一听他不肯说出媒人的名字,便猜出是谁,道:“是陈立夫说的媒罢?”
胡宗南知道戴笠和陈立夫是对头,但还是点点头道:“我想问孔二小姐人怎么样?”
戴笠不置可否地盯着胡宗南,一会才问道:“你家里不是有一个么?”
胡宗南垂下眼皮,陷入了回忆,叹道:“是的,我在去黄埔之前曾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了一次婚,她很丑,拿不出手,我一直不满意,这也是我离家出走的一个原因。”
戴笠听罢,点了点头,以前,戴笠曾多次问及他的家庭情况,胡宗南从不提及家中有妻儿之事。后听他本人说起,才知他家中有妻子,只是未曾生育,因胡宗南久不回家,妻子在家想夫想痴,竟变成歇斯底里,每日洗被涤帐,见人便道:“我的先生明天回来了!”就这样,数年之内望夫不归,便病死在家中。
胡宗南有一点最令蒋介石满意:一不好色,二不贪财,这其间,国民党不少人都关心他的婚姻,主动为他介绍对象促他结婚。其实胡宗南不像传说中那样没有欲望,每隔段时间,便以“医牙”为名,到成都华西大学医学院和情人幽会。
当今中国,孔祥熙掌管财政大权,四大家族中除陈家外,蒋、宋、孔三家是裙带亲,胡宗南心想如果能进入这圈子,也不失为一次好机会。
戴笠见胡宗南硬要征求他的意见,只好道:“这事全由你自作主张,不过我有一点要提醒你,你已经有了一次不幸婚姻,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胡宗南点点头:“所以我才问你,你手下耳目多,了解孔令俊的情况。”
戴笠反问道:“你既然要迎娶她,难道一点情况也不了解?”
胡宗南道:“了是了解一点,但不是亲眼所见,难以断定,比如,有人说她经常女扮男装,短发西服,不男不女,究竟是不是这样?”
戴笠说:“不是‘是不是’的问题,孙令俊真实的面目比你听说的还要有过,她手里时时牵一小狗,走路昂首阔步,举止放荡粗野,一派市井恶少、流氓阿飞装扮。”
胡宗南开始喉干舌焦,很久又挤出一句话来,道:“听说她还搞同性恋?”
戴笠说:“这一点我不敢做肯定,不过,她经常在外面拉拢女人倒是事实,孔祥熙这老色鬼的女人大多是她供献的。在中央银行,她的权柄很大,如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