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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2012-第18部分

小说: 201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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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结束日联系起来并解释了这个预言。制片人罗斯和韦德纳曾到过南美洲去拍摄这一具有视觉冲击力的、印加巫师在高大的安第斯山脉做仪式的画面。很显然他们要造访玛雅巫师和寺庙在战略上是很难实现的。玛雅宇宙论很深奥,有时候也很复杂,根据我的经验,制片人经常简化了我讲述的关于玛雅科学、精神性和神话整体的故事。他们可能只是用了我定义星系准线背后天文学的那部分。大部分观众很可能会把印加人和玛雅人混为一谈,也许还存在一种普遍观点,认为印加人促成了周期结束和精神觉醒的观点。但是大家希望并期待在一部关于一个明确无疑是玛雅日期的电影里强调玛雅教义。
  在2007年,“未知国家”广播电台(Unknown Country radio)的撰稿人兼主持人惠特利斯·特里伯(Whitley Strieber)出版了一本小说,名叫《2012:灵魂之战》(2012:The War of Souls)。他此前写过一篇关于2012的文章,在小说出版之前发表。该文章在和谐汇聚和2012之间建立起联系,这是从阿奎勒斯材料中的观点中取材的。当小说出版时,正和它听起来一样,是一本顶着玛雅名义的恐怖小说,但是内容却没有提供任何准确的玛雅信息。书名《2012》明显是种市场行销策略。我在书中和威廉·亨利、格雷厄姆·汉考克(Graham Hancock)一同被提及,我们是外星人在未来那个注定的日子里出现之后必须要立即除去的思想家,我觉得这很有趣。外星人的一纸契约由此被加在我的人生上面,至少在恐怖小说的世界里是这样的。把2012挪用到一部虚构作品中并不让人奇怪。让人奇怪的是惠特利斯·特里伯在此后被邀请参加2012主题会议并就电影纪录片中2012问题做了权威性的发言。
  另一个作家斯蒂夫·阿尔滕(Steve Alten)写了一本叫《域》(Domain)的科幻书,这本书照搬了我的准线理论,还把一些细节给弄错了。这可能看起来是吹毛求疵,但观念会对大众意识产生影响,虚构化处理容易使对于一个诸如星系准线之类新观点的认识更加混乱。“1080制作”(1080 Productions)栏目在2005年夏天联系我,要按合同为历史频道创作一部2012题材的纪录片时,我很惊讶地得知阿尔滕是参与其中的剧本顾问兼作家之一。我想知道为什么一个曾虚构过我2012准线研究的科幻小说家会有资格成为纪录片电影剧本作家。我应该知道这项计划会处处让人失望,但在得到会平等和公平处理玛雅创世神话的转化和重生预言保证之后,我还是答应参与其中。
  在奇琴伊察拍摄现场,影片摄制组已经为一次要在千柱庙(Temple of Thousand Columns)进行的夜间拍摄做好了准备,该神庙离著名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不远。剧组雇了当地玛雅青年来表演他们的舞剧。阿尔滕和“1080制作”的导演正在共同执导这个场景,此时已接近午夜。我听见他们讨论他们想要的情景:一个玛雅女孩应该被虐待、被*,她的心被挖了出来。祭坛准备好而且火堆也点燃了。一个拿着石制匕首的男人将会在这个女孩的上方向下晃动匕首,此时摄影机拍摄反射在墙上的影子动作。在后期制作中可以再加上血。

2012大爆炸(17)
阿尔滕表达他想要的这个场景的效果时不带任何感情,我可以感觉得到数百年以来玛雅人所经受的虐待与压迫被复制并投射到这个女孩身上。事情开始变得令人厌恶,我怀疑所有这些是否真的有必要。那个玛雅女孩在挣扎,并开始哭泣,这使得这场戏进行不下去了。这个半成品的镜头没有在电影中使用。这个令人震惊的事件充满着象征意味。玛雅青年准备了舞蹈,但那不是导演想要的东西,他们想要的是暴力,一场心的献祭,一些强调玛雅人残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但是,那不是玛雅人的真实情况,他们就那样迷茫地站在那里,被迫参与那些由惯用耸人听闻手法的戏剧国王编排的滑稽空想剧。
  大约一年以后,这部影片上映,我吃惊地发现里面有大量的末日论调。仿佛他们想要强调2012材料中可能的解读,他们更喜欢杜撰的想象而不是对玛雅创世神话直接进行解读。相比之下,我六年以前和探索频道合作的经历就让人愉快多了。我立刻开始收到观众的电邮,他们谴责我是个末世论者。让人气馁的形势变化促使我写了一篇关于这部电影的评论,叫《做不成一部2012纪录片的方法》。这有点讽刺性和不留情面,但正中要害。
  历史频道数月前就预料到了梅尔·吉布森的电影《启示录》里会表现什么。然而,虚构电影运用事实的方式可以和人们对一部“纪录片” 期望的不同。尽管如此,电影中对玛雅的野蛮描述和许多不实之处还是让我大吃一惊。同时,另一部主流电影进入电影院,几乎没有引起《启示录》那些挑剔的批评家的注意。达伦·阿罗诺夫斯基(Darren Aronofsky)的电影《珍爱泉源》(The Fountain)以玛雅主题、玛雅天文神学和玛雅圣树符号有关的精神智慧为框架背景。这部电影我看了三次,每一次都受到触动。看第一遍时我好奇又惊讶。看第二遍之后,我心生敬畏和仰慕之情。看第三遍之后我知道它是一部杰作。应该把它和库布里克的电影《2001太空漫游》(2001: A Space Odyssey)放在同等高的水平。但该影片的目的并不仅仅是娱乐观众,认真观看就会知道了,因为影片传达了一条具体而明确的信息,隐藏在三条时间线上同时展开的剧情里。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可阿罗诺夫斯基确实创造了一个奇迹。他影片的信息是忠于玛雅宗教的,而且或许是人们在所有精神传统里所能找到的最深刻的绝对智慧:永远地活着并不是不朽;不朽只有在一个人完全理解了死亡时才能得到。
  2005年末,一名叫乔恩·波哈(Jon Behak)的作家给我寄来了他一部小说的书稿。他说多年以来一直在读我的书,甚至还得到了我讲述1991年以来精神之旅的自传《天镜》(Mirror in the Sky)一书的罕见副本。那年2月他在洛杉矶东部圣伯纳底诺山脉的一间小屋里完成全书。他未经修饰地把我写成了书里的主角。这自然是我关注此书的一个原因,但是波哈熟练地讨论了复杂的问题,将其统统放进了一个我认为是非常富有洞察力的多重谜题之中。这使我想起了翁贝托·伊希欧(Umberto Eco)和约翰·克劳利(John Crowley)的混合体。这本小说是在《珍爱泉源》上映之前就送到了我手里的,但回过头来看,它们出奇地相似——一个在不同层次同时进行的故事,世俗的旅游探险和关系困境之间交织成精深教义。现在我正在帮助他出版这本书。 。 想看书来

2012大爆炸(18)
格雷格·布雷登(Gregg Braden)是一个努力把科学和精神性一体化的作家,他在2009年初出版了一本关于2012的书。他的观点在这场自我实现活动中引人关注,而且他本人真的是个好人。布雷登基于分形时间提出另一个体系,分形时间是精神演变和历史的一种模型。他提及星系准线和磁极逆转,这使我有点不解。这本书让人联想起麦肯纳、阿奎勒斯和卡勒曼发明的数学模型。既然这些模型都被认为是真实准确的,那么这些体系怎么会各自不同并使用专有的概念呢?是否能设计的合理体系的数量几乎是无限的,只在于你愿不愿意去发挥想象力?还有,倘若它们和玛雅智慧教义一样,基础都是普遍规律、数学原理、洞察力和教义的话,那么为什么我们还需要修改或更新玛雅传统体系呢?我们能不能取得宇宙论的各种版本的专利权和所有权,而这种宇宙论在根源上是通用的?这事实上是西方科学思维发展的一种趋势,将规律和原理归因于一个“发现者”,或是名字,或是人物。我们知道牛顿的引力论,他难道就拥有引力了吗?是否每当有人摔倒时,他的后人就能得到版权使用费?是不是梦语,或者布雷登定律、麦肯纳的时间波,或者卡勒曼的体系都能充分发展到不违反玛雅日历教义的程度?这不仅仅是讨论或详述玛雅日历教义,或是像我那样试图重建这些教义的问题,而是要创造性地给它们重贴标签,使之变成自己的。也许我应该创造一个复杂的新分类体系,把1写成a; 2写成b,用%号取代等号,等等。那时我就可以重写爱因斯坦相对论的数学公式,把它叫做“詹金斯非绝对性时空能源理论”。
  Sounds True 出版社于2007年率先出品了关于2012的作品。我在很大程度上参与了该书的咨询工作,并且还将他们的文稿进行情景化。我帮助他们补上遗漏的阿奎勒斯的文稿,当时他在澳大利亚,出版社和他联系不上。于是我建议他们转录早在1987年对他所作的音频采访。关于2012的讨论不可避免地涉及了很多种方法。我吃惊地发现,一些投稿人只是改写了以前写的“人类未来”方面的文章,中间偶尔提到了2012。这提出了一个大众如何看待2012的问题,如“英斯达专家”(Insta…expert)的观点,他们曾获得市场成功,于是就被要求对2012发表意见,而且很快被捧为玛雅思想和传统的资深人士。或是2012变成了商标,而对必要的玛雅人和玛雅日历不闻不问。我必须要说,这种情况有点奇怪。然而,那些和2012话题有关的采访者、记者和选集出版商的确面临着一个困难的挑战。
  出版行业一直想弄清楚怎么“给2012贴商标”。在2007年,新时代国际贸易展(International New Age Trade Show)在丹佛举行,Sounds True 出版社邀请我给与会的全国市场销售代表做个发言。我强调了我多年来一直坚持的观点:对2012宇宙论证据充分的重构已经被提出;玛雅材料没有提及天启;周期结束是关于转化和重生的;玛雅资料里有相关的精神教义证明了周期结束过程产生的难题;玛雅2012预言已经实现了;玛雅复兴正在进行并预示了一场更大的意识转变,使其远离现今的支配型的文化风格[借用莱恩·艾斯勒(Riane Eisler)的术语]。2012可以也应该放在前瞻性地位,而世界末日却应该降到次要地位,这样说是有意义的。Sounds True 出版社就2012话题继续发行各种出版物,纸质和音频格式的都有。这些出版物是了解人们对2012看法的好来源,大家可以从这里得出自己的判断。无论如何,这个过程将见证全体人类是如何参与、内化和影响2012迷因的。

2012大爆炸(19)
奎兹尔科亚特尔归来
  丹尼尔·平奇贝克(Daniel Pinchbeck)在2006年带来了他的2012之作《2012——奎兹尔科亚特尔归来》(2012:The Return of Quetzalcoatl)。书名提到了中美洲宗教里关于叫奎兹尔科亚特尔(也称羽蛇神)的神的基本概念。如弗兰克·沃特斯在其《墨西哥之谜》一书中漂亮地解释的那样,这个蛇鸟代表了对立面的结合。平奇贝克把这个观念运用到2012上来,认为2012标志着超越二元论的精神性的发展。这当然是所有精神性宗教的目标。平奇贝克这本书的问世让我吃了一惊,因为我和他三四年前通过电邮进行过交流。但收到这本书,看到平奇贝克总结了我在星系准线和伊萨巴方面的工作,我很高兴。他在波兰拜访过阿奎勒斯,发现卡勒曼的理论很有趣,并且跟我们分享了很多关于他个人旅行、奋斗、幻象和观察经历的故事。
  2008年秋天我和丹尼尔一起参加了很多次周末会议活动,在纽约、在阿肯色州、在佛罗里达州、在旧金山。会议既有趣又累人,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坐在一起单独谈话。我保持着开放的心态,而丹尼尔说自己专注于精神性的发展。或许是我的错,但丹尼尔身上有种谜一样的东西,我不是很了解。他推广2012“迷因”却并不是真的以玛雅传统或教义为认识的出发点。他对社区建设和经济结构调整都有很好的想法,但却认为卡勒曼值得商榷的体系让人难以抗拒。他谈论从意识上接受转变,超越自我,但是却想让我们阅读他的个人历史、性心理冒险想象。他和我年纪差不多,如果我们是高中生可能会一起出去闲逛;他还可能把迷幻剂(LSD)偷偷放在我的咖啡里。这种矛盾性也许就体现在具有双重性的蛇鸟奎兹尔科亚特尔身上。
  丹尼尔在某种意义上是作为一个流行偶像成名的,他在火人节(Burning Man)上发言,出现在《科尔伯特报告》(The Colbert Report)里,又踏上了去南美洲的未来之旅。他在他的《开好头》(Breaking Open the Head)一书中告诉我们,他曾是个典型的纽约怀疑主义者,怀疑精神世界,直到他接触到了萨满教和死藤水(南美洲掺有二甲基色胺的饮料,一种药效强烈的迷幻剂)。在他2002出版的那本书里,作为一名心理治疗植物转化力量的提倡者,他被排在紧挨蒂莫西·利里(Timothy Leary)和泰伦斯·麦肯纳之后的位置。他可以很轻松地讲起他在《科尔伯特报告》节目里的有趣故事,科尔伯特说:“丹尼尔,你被叫做下一个蒂莫西·利里……我们刚刚才摆脱了上一个,为什么我们需要另外一个呢?”
  他那本关于2012的书所产生的一个效果是使2012话题脱离了参考玛雅文明成果和看法的必要。“2012迷因”不再需要它们。卡勒曼的结束日期和阿奎勒斯的梦语计日法所引起的辩论和困惑被很快地做了概括,一笔带过,就好像其对重现2012日历的准确性问题并不重要一样。事实上,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不重要。所以平奇贝克把2012作为一般商标采用,以此急迫地跳过“精神发展”。他后来的谈话和他的“现实三明治”网站(Reality Sandwich website)都探讨了政治、经济上的困境和问题,还有永久性的实际挑战。他因而对那些更年轻、又关心通过采取可持续发展价值观开创可行未来的人讲话。根据麦肯纳的观点,这将会是一种“古老的复兴”。
  在我看来,这种发展是不可避免的。推动2012讨论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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