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机械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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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的鞋子追了出去。
“国嬷嬷,外面有位新进宫的宫人求见。”说着将一只玉金簪子递过来,国嬷嬷腾地站起来,急匆匆的出来,看着阿卓着急的样子问,“是你找我。”
阿卓噗通跪倒,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我家小姐命在旦夕,求国嬷嬷出手相救。”
国嬷嬷深知阳平的为人,要不是关乎其性命的事情,她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把人带走,一旦闹出人命,怕是早就想好了对策。转念一想,不对,连清刚刚入宫,跟华阳宫不会有任何的瓜葛,难道是自己昨日大意了,让人看到。不会,即便看到了,阳平也绝不会现在就动手,依着她的性子,好歹要等到皇上宠幸之后,才会慢慢的渗透进来,让她们这些嫔妃起内讧才对。绝不会用此极端的方法,这样做或多或少都会落下口实,毕竟是皇上的家人子。
国嬷嬷厉声询问,“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阿朱指天发誓,“奴婢绝对不会做越轨之事,还望您明鉴。”阿卓急得眼里满是泪水,“是我惹的祸,国嬷嬷,该死的人是我,求您救救小姐,阳平公主要杀的人是我,奴婢甘愿一死,也决不能让小姐有事。”阿卓断断续续把事情经过说给国嬷嬷。
赛尔端着盘子,里面放着事先预备好的三尺白绫,阳平轻沾红唇,“既然你已经认罪了,那就去吧,这是宫里的规矩,也不要怪我狠心,要是个个奴才都像你一样胆大妄为,那以后这后宫还不成了乌合之众了。”
“是谁再说,这后宫要成了乌合之众的。”太后微怒的声音训斥让赛尔的手抖动几下,赶紧退到阳平身边,连清跪着不敢抬头,国嬷嬷陪着太后缓缓的走进来。
“见过母后,是些不懂事的奴婢犯了错,这不正在教训呢。”阳平脸上很平常,看不出异样,国嬷嬷也已料到,她既然要对付连清,早就把底摸好了,自然也就知道自己会来帮忙,不同的是,没有料到会请到太后出面罢了。
“哀家看着眼生,不像是你宫里的。”
“是新入宫的家人子,本宫发现她有劣习,居然敢偷东西,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我们皇家礼数不够周全。”
“那你决定怎么处置?”
“赐死。”
“哀家问你,阳平公主说的可是实情。”
连清抬起头来,望见阿卓站在太后身后,用手指比划了一个简单的动作,连清心领神会,“回太后娘娘,奴婢昨日才进宫,对宫里的并不了解,早晨,公主好心赏了奴婢一只玉镯子,后来带到这里,说是奴婢偷了东西,公主是主子,她说话,奴婢自不敢回嘴,至于偷盗一事,请太后明察,奴婢的父亲国嘉土司,经营良田有方,奴婢从小报读私塾,不敢有半点造次,请太后明查。”
“原来是国嘉土司家的连碧,以你们家的财力,根本不会缺了什么物件,也断然不会起这样的歹念,阳平,哀家看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就是物证。”阳平把那件撕破的衣袖衣角拿出来。
阿卓起身跪倒在连清身边,“回太后,这件衣服是奴婢的,小姐好心将新宫衣给了奴婢,她身上穿的那件才是奴婢的,可是奴婢昨晚是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听到有人私会,想过去看清楚是谁,不小心被树枝挂掉的,不知道怎么在公主手上。”
“大胆的奴婢,居然敢诋毁本宫,以本宫的行为举止,在这宫里是有口皆碑的,母后,这些个贱婢,是在可恶,刚才这个叫连清的,还承认是她做的,如今又成了她的奴婢所为,还望母后不要被这些坯子给蒙蔽了才是。”阳平伶牙俐齿,势必要拿连清问罪。
“阿卓不敢欺瞒太后,我们这些做奴婢,担心衣服送到浣衣局时,给弄混了,曾经在衣服里绣了自己的名字。”阿卓说着,把连清的衣领翻出来,上面果然绣着阿卓的字样。
“即便有你的名字,也只能说明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一样要接受惩罚的。”
“且慢,公主,太后已经派人前往假山后查询事情真伪。”
“母后,这贱婢说的是昨晚的事情,难不成还能等到现在,再说了,有没有这样的事情都是两说,母后何必大费周章。”
“公主有所不知,御花园假山后面,长久没有人打扫,也无人去哪里,所以,已经积下了厚厚的尘土,又经过雨淋雪裹,要是有人去的话,应该会留下脚印之类的。”阳平一听,心里默念不好,国嬷嬷没有撒谎,她说的对,是自己考虑不周,她故意走到赛尔的身边,翻动几下白绫,赛尔跟了她多年,岂会不知主子的意思。
赛尔连跪带爬到扑到在太后脚下,“太后饶命,倒是奴婢的错,昨晚,奴婢不小心把公主的荧光杯给打碎了,担心被责怪,就撒了这个谎。”
“不对呀,赛尔,既然是你犯错了,那阿卓身上的这块衣袖是怎么来到华阳宫的,从御花园的后山都这里可是有段距离,根据阿卓的描述,昨晚也是半夜三更,你到御花园去做什么。”
“不是昨晚拿到的,是今日晨起,奴婢心虚,到御花园去想办法,无疑捡到这块碎布,便想出这么个主意,原本想,宫里这么大,公主是不会查到的,没想到公主天资聪慧,竟然看出这是新作的宫衣,才查到了家人子身上,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隐瞒。”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九十二章廖八娶亲再生变节
第九十二章廖八娶亲再生变节
“那阳平公主今早去内务府传话,到家人子居住的地方赠送首饰,不过是掩人耳目,太后,老奴觉得应该奖赏公主。”国嬷嬷极具讽刺的语气让阳平脸上阴一阵晴一阵,国嬷嬷看着连清两腮上的五指印记,牙根都恨得痒痒的。
“母后息怒,是女儿管教无方,才被自己的奴婢欺骗,不敢得什么奖赏,一定严惩不贷。”
“这样刁钻不逊的奴婢,留在宫里也容易沾染他人,不如贱卖为奴,让她出宫吧,省的坏了宫里的规矩。”
“求太后开恩,奴婢只是一时被迷惑了心智,下次再也不敢了。”贱卖为奴,多半会被卖到ji院去,而且还是死当,根本不让赎身的,赛尔的魂都吓掉了半个,要是被卖了,自己的后半辈就毁了,她可怜巴巴求助的目光看向阳平。
“母后,赛尔是女儿的贴身奴婢,想来也是女儿这几日脾气太大,让她有些敬畏,所以才不敢如实相告,依着她平日里的性子,根本不敢这样的。”
“是呀,母后,赛尔平日里虽谈不上本分,倒也是个忠心耿耿的奴婢,您要是把她打发出宫了,阳平可是要难过的。”延陵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的来意不明,阳平不敢大意。
“妹妹来的正好,帮我求求母后,让她放了赛尔这次,以后她定然会改了的,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办的。”她后半句小声的说给延陵。
“延陵,哀家听说你最近读书很勤奋,怎么有空过来坐坐。”自从帝联已死的消息传来,她对这个女儿的态度也在慢慢的转变。
“母后,我去看望您,听说你到姐姐宫里,我还是一阵醋意呢,原来是发脾气的,这个赛尔惹您生气,是该重罚,不过女儿认为,皇上哥哥,马上就要选妃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宫里有这些晦气的事情,倒不如,女儿求个请。”延陵撒娇的投入到她的怀里,她心中慰藉,要是帝联也能相伴左右,该有多好。
“来人,把赛尔带下去,杖刑十板子。”太后爱抚的用手指戳了延陵的小脑袋瓜一下。阳平脸色气的铁青,生生是被国嬷嬷耍笑了,这口气不出,她誓不为人。
国嬷嬷虚惊一场,救回连清,看着女儿善良不愿与人相争的性格,她的担心又多了一层,在这宫闱之中,像她这种性格,如若没有很硬的后台支撑,迟早是要被强势吃掉的。
太后一路上也不言语,回到宫里屏退左右,国嬷嬷上前叩谢,“谢太后出手相救,奴婢感激不尽。”
“事出紧急,哀家也没有细问,这个国嘉和你是什么关系?”
“奴婢有一事隐瞒了太后,其实,进宫的国嘉小姐连碧是我当年失散的小女儿。太后还记得,在当年点验的尸体里,唯独缺了奴婢的小女儿,经过多方寻找,奴婢终究找到了她,就是今日您见到的连碧姑娘。”
“怎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你确定吗?”
“虽然还没有看过当年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不过奴婢觉得八九不离十。”
“为万无一失,你去想办法察看连碧身上可有你们家当年留下的印记,如若有,哀家定会给她一个锦绣前程。”
“奴婢写太后娘娘赏识,我们母女必定为太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起来吧,你陪伴哀家多年,这点事情,哀家还是可以为你做主的。”
阿卓、阿朱陪着连清回到房间,连清弹弹身上的尘土,“你们说,我们进宫是不是错了,才来了两日,就遇到这么大的麻烦,要不是那位国嬷嬷相救,我们怕是阴阳两隔了。可无功不受禄,这位国嬷嬷也不是个简简单单的人物,绝不会为了我,这个恕不相识的人,搬来太后助阵,我们怕是跳出火坑,又要入了狼窝的。”
阿朱帮着她倒茶,阿卓去拿换洗的衣服,“小姐,我和阿卓不论是跳火坑,还是入狼窝,都跟定你了,所以,您就是不为自己想,为了我们,也要打起精神,更不该被眼前这点事情给吓到。”
“太后有旨,连清姑娘今日受了委屈,赏玫瑰汤池,请收拾一下,奴才已经准备了轿子,送您过去的。”管事的公公更是小心谨慎,太后都这般的厚待,闹不好,遴选家人子的时候,就会直接封了婕妤,这样的来头可是得罪不起的。
阿卓诧异的问,“小姐,该不会又要出什么事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阿卓收拾好衣物,我们过去吧。”连清已经没有选择,入了这高墙,自由就是奢望了。
阿朱看到汤池,张大了嘴巴,“小姐,好大呀,不愧是皇家,连个洗澡池都修葺的这般华丽,”水中的玫瑰花瓣飘了一池,一阵阵香气扑鼻,“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花瓣。”连清惊奇的问。
“回连清姑娘,这是帝联公主留下的温室里栽种的,在这里很罕见,不是一般人能得到这种待遇的。”伺候的宫女小声回答。
连清褪去上衣,纱帐后的国嬷嬷看的真切,她腰上的印记清晰可见,她抿嘴一笑,向太后的寝宫赶去。
“看清楚了?”
“不会错的,她就是奴婢丢失多年的女儿。”
“还是你比哀家幸运,能与女儿这样近距离的相处,什么时候吧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不,奴婢不打算说出事情的真相,她生活在国嘉,已经是国嘉的女儿,何况,奴婢的一家是戴罪之身,一旦让人揭发出来,连清怕是又要多上一层罪名,往太后体谅。”
“罢了,女儿只要能这样看着,就是一种福气了,放心,哀家答应过不会更改,你下去吧。”太后从身后拿出那块玉佩,泪水悄悄的滑落下来,她从来没有遮掩深刻的思念过一个人,以前想女儿,也是模糊的一个人影,如今帝联的一瞥一笑,都铭刻在她的心里,而她虽然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可对于死亡也是望尘莫及的。
赛尔挨了打,趴在床上,小宫女帮着上药,疼得她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能不能再轻点。”
“这是上好的云南白药,还是帝联公主当日送与本宫的,一直没有舍得用,你拿去吧。”赛尔眼含热泪,能让阳平过来送药,已是不易了,她刚要下床行礼,被阳平制止,“本来就是本宫的疏忽,让你受了委屈,本宫已经安顿你的家人,并让本宫的舅母帮着你们家置办了十亩良田,也算是你这十板子的补偿。”
赛尔破涕为笑,“奴婢谢谢公主赏赐。”
廖八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帝联以习惯了山里的生活,她在半山腰开辟了一块田地,找了些菜籽,好歹是置办起来了。廖八时不时瘸着一条腿,过来帮忙,帝联在田头开玩笑的愚弄,他快要成铁拐李了,廖八听不懂帝联的意思,总之两人其乐融融,在外人眼里像是一对小夫妻在打嘴战。
廖八趁着帝联出门的时候,开始准备新婚的东西,山洞里虽然简陋,但他觉得,只要两个彼此相爱的人能守在一起就足够了,什么能比得上他如今的生活,给个皇帝都不换,他傻呵呵的乐着。
空中零星的下起小雨,帝联背着医药箱,在山里采了不少的药材,这些中成药,以往是很难见到,尤其是那枚灵芝,对于活血化瘀和治疗烧伤以后的面皮恢复也是奇效的,尤其是这种天然的,就更是可遇不可求了。她好不容易到了山洞,廖八用草绳编织的喜字印入她的眼帘,以天为盖地为床的概念,第一次在她的脑海里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了。
正对面的石壁上,廖八别出心裁的用烧火棍子的黑色,写着,“阿梅,我的妻。”帝联心中为之一震,自己是被这段时光的消磨冲昏了脑袋,廖八要娶的是阿梅,爱的也是阿梅,而她不是,可是她的心很痛,她希望自己就是阿梅,哪怕是前生的缘分,可这只能是自欺欺人,她不是,对,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不是阿梅,你永远都是个替代品,不,她不要做替代品。”
廖八挂着汗珠的脸颊,憨憨的笑着。这一刻,帝联心碎了,她不该再次涉足爱情,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却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了,她整整思绪,走过去,“你的腿好了?”
廖八从上面弹跳下来,“有你的悉心照顾,已经不是残废了。”
“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今天是我们成婚的日子,再大的事情,洞房说好吗?”廖八盘算着自己要在天黑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给阿梅一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我不能嫁给你。”帝联轻声一句,让廖八触电般的回过头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廖八不是没有感觉,帝联的心是在自己身上的,“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