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网王同人)-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回来了!”疑问句用肯定语气,幸村精市很友善的打招呼,笑容也很真诚!真诚?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幸村那腹黑的本性竟和“真诚”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柳生真言就觉得一阵恶寒。
“是啊!”把教案抱在胸前,微笑、微笑、再微笑,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走到幸村精市面前,距他一步之处,站定身形。她是他的老师,又是他好友的妹妹,这身份,还真复杂。
相对无言,只差“唯有泪千行”了,两个人面对面却无话可说,相对幸村精市的淡然自若柳生真言就有些尴尬和狼狈了。正想着找些话题,幸村精市却突然把手伸进柳生真言头顶散披的长发里。本能的向后一闪,随即整个身体都形成一个向后倾斜的僵硬姿势,有一瞬间柳生真言觉得自己正在cos意大利的比萨斜塔。一双眼睛带些惊慌,带些戒备和疑问,盯着幸村精市的一举一动。
对柳生真言的反应视若无睹,穿进发丝的手一抖,几片粉红落了下来,随即抽出手。那一头青丝,柔软滑顺,带着淡淡的花香味,让人舍不得放手呢!
看清了幸村精市的动作,柳生真言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几片花瓣而已,不自禁的轻扬了下嘴角,暗笑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要回去了么?”幸村精市淡淡的笑着,不拆穿柳生真言的囧迫。
“呃,嗯!”
“哦,是吗?”幸村精市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又开口道:“没想到真言会是我们的德语老师呢!看到你还真是吓了一跳呢!不过,之前比吕士都没有说过呢!”貌似无意识的一问,言语间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尤其是那双鸢紫的眸子专注的注视着柳生真言的双眼,在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所有推委的客套的言辞都变得既无力又苍白。
“我是突然决定回来的,我哥他不知道……”在那样迫人的目光的注视下,就不自禁的解释起来,话说一半,柳生真言又懊恼的闭上了嘴,幸村精市他算哪根葱啊!她回不回来,关他何事,为什么要向他解释?想到这,定了定神,脸色恢复如常,面带得体的微笑,客套、冷漠。
看着柳生真言的脸变来变去,幸村精市忽然笑了,笑的倾国倾城、天地失色,这样的笑容太过妖艳,让一向在美色面前以淡定而自豪的柳生真言一阵炫目。妖孽,脑子里忽然就闪现出这两个字,随即又黑线,这个世界从时候开始妖孽丛生了?幸村精市你笑的这么得瑟就不怕引起混乱么……
脑门上猛挨了一个爆栗,把走神中的柳生真言给叫了回来。一手捂着脑门,狠狠的瞪了笑的很妖孽很得瑟的罪魁祸首一眼,似乎在很久以前,幸村精市就很喜欢敲她的脑袋。很好玩吗?敲的这么上隐!
“喂喂,我现在是你的老师,敢敲我的脑袋,太不礼貌了!”故意很严肃的板起脸恐吓,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只是让幸村精市笑的更加花枝乱颤而已。仔细一想,自己比幸村精市还小两岁,又是柳生比吕士的妹妹,要是不知道的人自己还可以蒙蒙人家,但对知根知底的幸村精市……自己都没底气了。看来,自己这个老师的威信是别想立了。
“今年的樱花开的很盛!”幸村精市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柳生真言愣了一下。
“啊,是啊!”讪讪的接这么一句,就别无他话了。
幸村精市没有看柳生真言,只是出神的看着满树的樱花。只是,他知道她一直都心不在焉。他想说,也许樱也知道她回来了,所以才开的这么炫烂。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也像这一树的樱花般,一刹那,便开出了一个春天。
缠绵的风化作细细的丝线,串起一串的樱花瓣,旋舞,遮挡了两人的视线。脸孔忽然就模糊了起来,像天国的云彩,看似那么近,其实却远不可及。柳生真言恍然产生一种幸村精市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飞散的错觉。这个纤细的男子,太美,太温柔,太不真实。这样的完美,也许只是个假像,但足以灼伤人眼,让人窒息。这样的人,是天生的罂粟,一但深陷,便万劫不复。
“要一起去找柳生吗?我说的是比吕士!”幸村淡淡的开口,从脸上的笑容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他现在应该在网球场!”柳生真言一直以为幸村的微笑,只是一种冷漠的假像,但这一刻,她有点愿意相信他的笑容是发自真的了,因为那笑容太温暖,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直要把人融化。
正在胡思乱想的柳生真言一惊,错鄂的看了一眼幸村,依旧的客套的微笑,摇摇头。两人相对而立,夹杂着四月飞舞的樱花,这副画面很美、很浪漫,但却不让人喜欢,至少,柳生真言很不喜欢,总觉得这样和幸村精市相立而处,太过暧昧。对幸村精市这样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这样的人物她惹不起,更不想自找麻烦。
“不了,我不想打扰他练习。”其实,柳生真言只是不想和幸村精市走的太近,这个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她打入到非往来户的黑名单里了。
幸村并没有多说什么,见柳生真言拒绝,便说了两句网球部还有训练之类的闲话然后就离开了。看着幸村精市略显单薄的背影,柳生真言忽然想到了红颜薄命这句话。她知道幸村精市国中的时候得过一场重病,并因些断送了走职业网球选手的道路。难道,就像这樱花一样,美的炫目,却短暂。幸村精市也是,也许正是因为太优秀了,才会如此命运多舛。老天爷开了一个如此亚劣的玩笑,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在命运面前,人是如此的渺小,就连反抗,都是那么无力。的c2626d850c
甩甩头,甩掉那些悲观的想法,暗笑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多愁善感了。转身,迎着飘散的樱花,向着与幸村精市相反的方向,离开。徒留身后,一片病美人一般的开的正烂漫的粉红。
吵架事件
柳生比吕士的到来在柳生真言的意料之中,但没想到他会来在三天之后才来找她。柳生比吕士来的时候正好刚刚午休,时间赶的太巧,柳生真言很怀疑他就是挑这个时间来的。自然而然的,兄妹两人一起找了个高雅宁静的餐厅共进午餐。只不过,是西餐厅,一份八分熟的牛排吃的柳生真言胃直抽筋。果然,她跟西餐是死敌。
“看过爸爸、妈妈了吗?”柳生比吕士的语气里透着不快,他觉得妹妹实在太任性了,当初一言不发的跑到美国去念书,现在,又一声不响的跑了回来。这四年里,打回家的电话少的可怜,总是爸爸妈妈打过去,说不上几句她那边就迫不急待的挂了。父母总是安慰说真言忙于学业不要太打扰她,可是,他知道,爸爸妈妈想念妹妹,经常夜不能寐,常常对着妹妹的照片说她小时候的事,一说就能说上大半天,尤其是妈妈,总是对着妹妹的照片掉眼泪。有时候,他真的很恨真言,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残忍的抛弃家人,到那么远的地方。
“还没有,太忙了,刚回来,新工作有很多事需要按排。”柳生真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跟她死磕的牛排上,回答的漫不经心。
“让你忙的连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见到真言的那一天,柳生比吕士第一时间给身在神奈川的父母打电话,询问真言的事,结果,柳生夫妇完全不知道柳生真言已经回国的事。就在昨天,柳生夫妇还没有接到柳生真言的消息。妹妹的行为,让身为绅士的柳生比吕士完全出离愤怒了。
“我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但是,你怎么可以连个电话都没有让父母担心呢!”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今天,他要好好的履行身为大哥的责任,教训一下这个任性的妹妹。他觉得,柳生真言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当初太纵容的结果。
“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多长时间?四年三个月零二十八天,这四年多的时间里,你给家里主动打过几个电话?恐怕一只手就算的过来。当初自作主张跑到美国,完全不和家人商量,现在也是,前一段时间还说不回来,现在却突然出现在日本,爸爸妈妈收不到你的消息会有多担心,这些,你都不考虑吗?我实在不懂这个家给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就算是个旅店,来去还要打个招呼,你把家当什么了,把家人当什么了?先是跑去美国一去不回,再是不声不响的回到日本,说都不和家里说一声,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爸爸妈妈有多想念你多担心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替他们想一想,总是要那么任性胡闹呢!”柳生努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尽量说的平静一些,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愤怒。
柳生真言不耐的把手里的刀叉往桌面上一扔:“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为了教训我吗?我就不明白了,我这么大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回不回国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考量,不用什么事都跟爸爸妈妈报告吧!我是他们的女儿,但不是他们的奴隶,我要走我自己的路当然就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不是家里的宠物,可以用根绳子拴住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爸爸妈妈要是这么不放心,干脆,买根绳子把我绑家里算了。”她就是讨厌无论到哪里后面都有双眼睛看着,那种束缚感让人混身不自在。更何况,在她心理,父母的样子,一直都是那种当了一辈子老老实实的工人的中国普通老百姓的样子,不否认,这些年来多多少少有些逃避和柳生夫妇见面的意思,但是,这不能成为他们干涉她的理由吧!只是一个电话而已,也太小题大做了。要是哪天她嫁去非洲,难道他们还能跟着去吗?迟早都是要分开的,何苦这么紧紧抓着不放呢!
“真言!”柳生比吕士厉声高喝,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柳生真言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么冷漠无情的话,真的是面前这个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妹妹说出来的吗?
“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冷漠的话!”深呼吸再深呼吸,柳生比吕士紧张的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你说的都是什么话,难道父母想念儿女有错吗?做子女的,难道不该让父母少担忧吗?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任性妄为的话来。”
“我努力考上哈佛不让他们为我的前途担忧难道不是为他们着想吗?我一心想上最好的大学受最好的教育一心上进这也有错吗?我以后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他们分开的,难到我以后无论做什么事做什么决定都要和他们报告吗?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我有什么不对了,凭什么要在这里听你横加指责。你们简直是无理取闹!服务生,买单!”怒冲冲的甩下一叠钞票,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柳生比吕士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没想到,真言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么冷血、无情。两人不欢而散,之后的几节德语课柳生比吕士都缺习,而身为老师的柳生真言连原因都没问,只是在缺勤表上勾上了柳生比吕士的大名。
柳生夫妇突然而来的电话让冷战中的柳生比吕士和柳生真言之间尴尬的关系出现了转机,不用问,准是柳生比吕士把她的电话透露给柳生夫妇的。对于柳生夫妇她不是不感激,只是,感激归感激,她做不到如亲生父母那样爱他们。一直不联系,就是因为无法面对。不过,既然人家电话都打过来了,她也不能太过不尽人情,硬着头皮接了电话。没有想像中的责备或是疾言厉色,柳生夫妇只是平静的叫她和比吕士周末回家吃饭,仿佛一切的事都不存在一般。没说几句话,柳生真言就挂了电话,她还是不习惯跟他们太亲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面对柳生家的人,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心虚。对于穿越这件事,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耿耿于怀,不能忘记。
周末,神奈川柳生家里,同坐在一张餐桌上的柳生比吕士和柳生真言互不答理,两个人都带着赌气的成份,等待着对方先低头。柳生真言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柳生比吕士那副盛气凌人姿态她就是看不惯,他说东,她就偏要往西,凭什么对她吆五喝六的,他以为他是谁?而柳生比吕士,也觉得那天自己说的话过激了,不过,真言有错在先,就应该先道歉!两人谁也拉不下面子来率先认错,毕竟,谁都不想承认是自己错了。面对这对气氛古怪的兄妹,柳生夫妇恍若不觉。只是兴高采烈的迎接回家的儿女,丰盛的菜肴,一看就知道是特别准备的。都是柳生比吕士和柳生真言爱吃的饭菜。只是,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一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闷头吃饭,另一个是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饭碗里,头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面的人。
柳生夫妇对视一眼,兄妹吵架的事他们都听比吕士说了,虽然也觉得真言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出于对女儿的偏爱,却并不想多加责备。
做为一家之主的柳生宏彦认为做为父亲有必要调节儿子与女儿之间的矛盾,清了清嗓子:“宝贝女儿,怎么这么突然就回国了,之前都没有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差点就跑到美国去看你了,宝贝,你不知道这四年多我们有多想你,尤其是比吕士,常常问真言什么时候回来呢!”柳生宏彦的本意是想给兄妹打个圆场,缓和一下,可正和柳生比吕士堵气的柳生真言却自然而然的把这句话理解成柳生比吕士在她背后向柳生夫妇打她的小报告。想也不想,冲口而出:“我有什么好想的,这不好好的吗?没少胳膊没少腿,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回不回来是我自己的决定,用不着向谁报告申请吧!”
柳生宏彦被这么一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旁的柳生比吕士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一听柳生真言这些话,立即怒火中烧,把手里的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砸:“你这是和爸爸妈妈说话的态度么?爸爸妈妈这么关心你,你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关心的吗?”
“关心关心,我有什么好关心的,为什么你们处处要插手我的事,我自己做自己的决定碍着谁的事了,让你们这么指责我?我不是囚犯,有自主意识自主能力,拜托你们要是有闲空随便怎么打发时间,少管我的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