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童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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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裸照抽抽小血,每次孩子的大哭我都可以应付的很熟练了。所以我说这次没哭怎么这么奇怪。报告一出来就很明显了。
“医生,这里好像出错了。”我指着血型那一栏拉住派给我报告的白衣天使,“这孩子的血型是A,不是B。你们是不是弄错血样了?”
我言之凿凿,于是天使很重视的再次重新抽了个血。
“呵呵,这是爸爸第一次带孩子来吧?这孩子的血型就是B哦。”
你骗谁啊,我家还有一叠类似的报告呢,都是A的。我忍不住想要抽天使的时候,忽然回过神来,高高举起孩子对着光验了很久的货。
这个是我们家花子么?老实说我认不出来,我觉得婴儿时期孩子的脸都是差不多的,再加上三个月才见个一次,呃,我唯一记得是花子是女的。还有什么记得的话,那就是这孩子前9个月的三围数据之类的东西。
血型都不一样了,也不用验DNA了吧。这小妞不是花子。我马上意识过来,但是还是花了五分钟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结果很好猜,没有别的人敢掉包的。大概是花子死了,团员们怕我很伤心所以瞒着我找了类似的替代品。
不是必要的狸猫换太子,所以花子大概真的已经死了吧。我盯着举得高高的而乐得咯咯笑的孩子,既说不上伤心也说不上无所谓,只是很难以立即下定判断有些不知所措。
花子是侠客的孩子,我说要养的,但是我并没有实际的抚养,所以所谓的感情与其说是亲情倒不如说是一种心理上的认定。可是手上这个不是正品行货啊。该怎么办呢。
我想起了很多广告上的“假一罚十”不禁哆嗦了下。
这么看来眼睛的颜色果然不如原来的那么鲜艳欲滴的翠了,头发的发质摸起来也不一样了。(琥珀:纯粹是心理作用。)拿到的时候觉得柔软无骨的小东西,真的柔弱的坏掉了……似乎就是这样的。或者是因为妈妈的身体不好,所以宝宝也不能强壮的活下来?可能性太多了。
而眼下的事实就是花子死了。
其实,我们没有感情的。我想。
这个怎么办呢?我又想。
想着想着,就这么一路想到了餐厅,随便的这假货往桌子上一搁接着思考。
不是花子呀,不是呀,只是陌生人,在流星街走一圈就捡得到无数的那种。还有必要留下来么。
我要和这假货商量一下分手的事情。
但是女人就是女人,可以笑得那么千娇百媚的。看得我几乎发呆。很漂亮的孩子呢,和侠客一样的翠眸褐发,还有白豆腐一样的皮肤,灵活的水银一样的眼珠。
大家都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被抛弃的。我开始和她讲道理,您看我们都是流星街里的——我想飞坦他们也不会跑到外面特意找的,肯定是就近在流星街挑了一个。“被人抛弃是很正常的哦,”第一次谈分手我太紧张了,这句话就反复说了好几遍,“您看,我以前也被一个从小就认识了很久的人抛弃过两三次,后来他还就真甩手走人了。这是……这是俯首可拾的事。”
假货安静下来,口水也不吐了,就盯着我看。好像在等我说然后。然后……然后我就坐了他的位子,顶了他的名字。故事就是这么简单。
假货又大笑起来。
别笑了,我知道您要说什么的,您是假货,我也不是真的。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虽然有人教过我,我自己也说“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但是那一个也不是谁都能随便替代的吧。比起正品,水货高仿的价钱都是要便宜一大截的,心里的分量远远不够呢。太轻太廉价了,加在一起摞成一打还是比不过的。您看我不就很清楚了么,身边那一群都比不过那一个。这是质量问题而不是数量问题啊。啊,也不是质量问题是心理问题了。他们什么忙都会帮,什么忙都帮不上。
所以您也不行。和旅团没有关系的话,我只能把您丢掉了。
米粉拌了点巧克力酱,我没有帮忙她就吃的一塌糊涂满脸都是了。脸颊上,鼻尖上,睫毛上,手心里,乱七八糟的。但是这本来就应该是她的人生吧。人的运气不能太好的,会被嫉妒的。
“那么……”我擦了擦手指,拉开座位起身要走。
“先生,您朋友的孩子……”擦身而过端满盘子的服务生在我后面说道。
“呃,去个洗手间,帮我照看一下好么。”头也不回,我挥手示意。
“哦,好的。”
“谢谢啦。”还有再见了,我默默打着招呼。然而又忍不住回了下头,她正在桌子上蠕动,慢慢的爬到了桌子的边缘稍稍停顿了下。
哦?您想要做什么?
我饶有兴致的看她的小小把戏。
她眨眼,挤弄眼睛里的水光,泫然欲泣。然后又很快速的转为撅起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鼓鼓地仿佛邀吻。小孩子可爱的皮相在她手里就是阴谋算计的时效性的利器。
没用的,我撇撇嘴角,从小就见过这种的呢。男的女的都是这种把戏,您要换个新的再接再厉才行。
“啊”服务生大呼小叫却没有反应过来;满手的盘子都不知道放下……
那女人毫不畏惧的向我示威一般靠在了桌子的边沿,她对我笑了笑,又笑了笑,然后就一头向下栽了下去。
啊——紧张的呼喊扰乱了我那一瞬间的思维。一团软肉要掉到地上了。
等我回过神来那女人那假货正在我怀里,得意洋洋大获全胜的吐着泡泡。
“咿呀。”她说。
“先生您的身手真好。”那个没用的服务生说什么我已经懒得理会了。
“你很厉害么。”我把她摆到圆桌上继续会议。
“呵呵呵。”
“这是绝招了吧。”我说。年纪虽小,她却已经得了生活中所有奥秘的神髓——我杀过的人数不清楚,我救的人寥寥无几,我花了很久才从这个比例中懂得的那些。
历时9个月的体检报告以及以后十几年的含辛茹苦,而期望完全省事就是现在的一刻了。
“用风和水培育百年的森林,用火消灭只要一夜。”这是环保主义的说辞,而我并不过分相信。即使明白了这一点我们还是会使用火,照亮并且小心翼翼的拿捏着自己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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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她回去了,回到基地就把以前的检查报告找出来折飞机了。
“不是说要留下来做花子以后有趣的记忆么?”玛琪问我。
“女孩子不准留裸照。”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一只手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另只手瞅准机会把飞机从窗口掷了出去。
“团长有秘密吧。”玛琪嘟囔了几句。
“嗯是啊。”也不算是秘密了,但是我也不会再说出来了。除非……
除非十几年厚的某一天,您和侠客虐恋情深受尽折磨来找我——我用意念脑电波告诉小小的她——这样,我就会大发慈悲的解救你们的。
眼下,就这样吧。
于是,花子在我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莱特?诺斯特拉多老爷终于办完事,想起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流落荒岛——当然了,妮翁小姐玩得是很开心,最好老头子一辈子别想起她来。在撒娇耍泼无果之后,妮翁小姐只好乖乖地答应父亲回家去。
本来我是想要就此告别的,但是这时候花子忽然发起烧来。如果不是美惠帮忙,我照顾她实在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另一方面再加上妮翁极力邀请,所以最后我也做了跟班。
时间已经是八月中。
我抱着花子,跟在妮翁后面走出车子。门前是一排黑衣侍卫……哦,不,黑衣保镖,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列。“大小姐好。”
“干什么?!”妮翁哼了一声,扭过头来对我说,“别理他们。老爸有事才会摆出来吓唬人的。”
太阳火辣辣地把地晒得冒出黑烟来,我下意识就用手去遮挡上方的阳光。却透过指尖看见一头金色的头发,在太阳底下十分耀目。我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队伍后面的那几个人。
那是个漂亮的金发少年,碧绿的眸子,神色有些冷淡。
脑筋转地飞快。
酷拉皮卡?
算算时间,酷拉皮卡混上妮翁的保镖,也就在这个日子附近吧——我是记不清了。
“小姐。”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上来问候了两句。
“达孽兹,爸爸又请了保镖了?”
“嗯,现在世道不安全。”我没见过这位时常听见名字的保镖队长,看起来貌不惊人,但却沉稳。
“啊,对了,姐夫快把花子抱进去吧,天太热了。”妮翁心情好的时候会用“姐夫”来称呼我。我每次听见都觉得那是阿紫叫乔峰,背后冷飕飕。
达孽兹面有豫色,不知是不是该安排我。妮翁却急匆匆跑了进去,一边嚷着:“好热好热,我要吃刨冰!”
我也不理他,直接跟着妮翁跑了进了大厅。花子才刚刚吃了退烧药,没力气闹腾,一天要睡很久。美惠很机灵地把花子抱了进去,我坐到妮翁边上,马上就有佣人端来冰的果汁和刨冰。
“啊啊——热天还是家里凉快。”妮翁大喝了几口橙汁之后,伸了个懒腰。
“小姐,这几个是新来的保镖。身手都很好。”达孽兹唠唠叨叨地把新保镖们引了进来。酷拉皮卡这样的美少年自然很醒目。他身边有个矮小的女人,脸蛋不敢恭维,大概是叫旋律什么的。另一侧是一个瘦高个男人,脑后扎了一条辫子。站在最中间的年轻女人打扮得有些妖娆,也算是个美人。再后排是两个不太起眼的男人。
不知怎么看着这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我就想到给完颜王爷府打工的那几位——和尚,老头,花花公子,还有个脸上有肉瘤的。所谓奇人,莫不成都是些奇怪的人?
见我打量他们,美少年的神色不变,眼观鼻鼻观心。丑女皱皱眉,美女则似乎是习惯性地给了一个媚眼。
到是达孽兹有几分队长的样子,看着妮翁问道:“这位是?”
“噢,他是爱丽丝姐姐的丈夫。”
得,我又升级成丈夫了……前些日子还是未婚夫的。达孽兹满头雾水地看着我,显然根本不知道爱丽丝是谁。真难为你了,我也是前些日子刚刚才知道的……
妮翁不解释,我当然没必要巴巴地解释给他听。不过他总算明白我是妮翁小姐的朋友,虽然估计他会向诺斯特拉多报告求证,不过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
达孽兹介绍了一下每个人,不过他也考虑了妮翁的性子,每班只安排两个人看着她。长途跋涉都有点累,妮翁也没怎么折腾就上楼睡觉了。
我被领到底楼客房的时候,美惠已经安顿好了花子,正从里面出来。
“麻烦你了,美惠小姐。”
“不麻烦,花子很可爱。”美惠是典型的瓜子脸,十分秀气。和惠子相比,美惠更文静,也更腼腆一些。
“美惠小姐很爱害羞啊。”
她没有反驳,只是腼腆地笑了笑,从我身侧穿了过去。
“啊,有水吗?帮我倒点水。”虽然刚刚喝过一杯果汁,但还是觉得渴。我又不想自己在别人家里窜来窜去找水喝——一般我在别人家里窜来窜去都是干别的。
“好的。”她又笑了笑。
我随便抽了张报纸坐下来等水喝,过了好半晌,才听见脚步声。
靠!这年头送个水,美少女都能变美少年。
“美惠小姐被妮翁小姐喊去了。”酷拉皮卡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只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谢谢。”
他显然不想和我多搭讪,但这时候花子感到闷热,开始掀自己的被子。
“花子。”
“爹地,好热。”
这么大热的天,美惠还给他裹了条毯子,我看了浑身就冒汗。正准备帮她把毯子拉掉,美少年插嘴了:“发烧的话,还是让她多喝水,发汗比较好。”
我当然知道是这个理,但看她热得浑身都看得见热气,怎么也不忍心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毛病。”
“我去找点膏药来。”
狗皮膏药?
我想不明白膏药和发烧有什么关系,不过片刻酷拉皮卡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绿色糊状的东西。“自己配的,用来清火,治疗头痛很有效。”他给花子的太阳穴抹了点膏药,揉了一会儿。小丫头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又睡了。
“谢谢。”
“虽说是感冒……不过感冒也有可能发展成大毛病。”酷拉皮卡顿了顿,淡淡地说道,“孩子的病要小心。”
感冒的确是会要命的,那里熬不过去就是一个死字……不过没人关心吧。基本上就是倒在路边也没人会理的,淡漠到一种无所谓的境界——这种功力流星街很多人都有。
虽然他是好意,不过叫一个毛孩子来教训我,听着总不会那么舒服。“你自己也是个孩子。”我微微笑了笑。
他到是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没有家的,就不能叫孩子了。”
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和杨老头斗嘴的时候,我说「你丫就知道欺负小孩!」,杨老头就回过我一句「流星街哪里来的小孩——流星街只有小鬼!」
没有家果然不能算孩子的。
“当保镖很危险吧。”
“我有想要做的事。”
你大概想用你的锁链拖我下地狱。
事实上我都没有料到能和他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估计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手上血腥太多了,真就无所谓了。
酷拉皮卡把药膏留在桌上,我则是十分客气地送了他出去。
“让花子睡吧,我怕吵到她。”
酷拉皮卡默默地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客厅里只留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旋律。达孽兹则是靠着墙壁,看见我出来,冲我打了个招呼。“鲁西鲁先生。”
“叫我库洛洛好了。”
“听说,这期间您负责照顾了妮翁小姐的安全?”
“举手之劳。”
“诺斯特拉多先生刚才打电话来,说是十分感谢您。”达孽兹很快就解释了他的举动,“请您务必要多留几天。”
“说到感谢,我还要感谢惠子她们照顾花子。”我耸耸肩,“实话说我一个人的确考虑不到太多。”
我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