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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演员已经落幕-第9部分

小说: 演员已经落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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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史?”我们三个异口同声,我的头脑中则浮现出烂俗的古装电视剧——格格,阿玛,麽麽的叫声不绝于耳;武功高强的皇帝和公公;成天除了阴谋夺取皇位不干正事的大臣以及一帮英勇仗义的江湖豪侠……

  杜长恩笑着说:“你们不要惊讶,研究野史其实也是很有意思的,比如孝庄皇太后下嫁多尔衮,正史里对这件事情几乎讳莫如深。但是有了野史,大家就知道了历史的真相。野史可以让历史变得更加生动有趣。很多人看了金庸的小说,就对中国古代史当中的那几段比较熟悉,学起来也更快。”

丁妙思的男友(2)
我们听了不由得连连点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在理,野史其实也是非常有用的,不然的话中国的这帮子编剧导演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杜长恩不好意思地说:“我前妻也是研究历史的,可能就是因为特别看不惯我这方面的爱好,总是指责我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哎,我们才因此分手了。”

  我们不由得都露出同情的表情。

  杜长恩接着说:“宋朝是我国历史上一个很重要的朝代。我非常喜欢宋朝。很多人说中国最强大的时候是秦汉,或者盛唐,而偏偏不喜欢宋朝。对于喜好开疆拓土的人来说,宋朝的确是不被他们放在眼里。在中国一些主要朝代中,宋朝的国土面积是最小的,翻开历史地图册就会看出来,而我们一般人头脑中宋朝不是被辽国欺负,就是被金国欺负,被蒙古欺负。还时不时被西夏欺负,连偏居云南小小的大理国也未把宋朝真正放在眼里。

  “但是历史上真实的宋朝是一个经济、文化的发展,居于世界的最前列,是当时最为先进、最为文明的国家。两宋三百二十年中,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所达到的高度,在中国整个封建社会历史时期内是座顶峰,在世界古代史上亦占领先地位。当时宋朝的经济发达,一个看守城门的士兵的生活水平已经在欧洲的国王之上了。”

  我心理不自主地涌起一股不合年龄的自豪感,不得不承认杜长恩的魅力和口才。

  杜长恩接着说:“呵呵,我对宋朝研究很多,当然也包括很多野史。因此这把锁上的文字以及它的做工我一看便知。关于宋朝锁匠行业,倒是有一个传奇的家族。”

  我忙问:“是什么传奇的家族。”我感觉这个杜长恩的性格跟我有点像,除了喜欢胡编乱造之外,他喜欢看野史,我某种程度上喜欢造野史,因此感觉十分投缘。

  “我是从一本叫做《蒙古外传》的史书中看到的。这也是一本野史,据说在宋朝时,中国的手工业已经相当发达,其中制锁行业最发达的是四川的吕氏锁行,吕家不禁是制锁的名家,更是当时川颠地区手工业的龙头。宋朝虽然孱弱,抵抗外侮屡战屡败,但是始终没有亡国,相比其他如辽,金,西夏的昙花一现又是令人匪夷所思。其实宋军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是兵员素质很高,其视死如归的斗志不比只会野蛮冲杀的少数民族差。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手工业发达,制造出很多新式的器械,工具用于战争,可以弥补我们汉人在骑射,冲锋和野战上的巨大差距。

  后来蒙古人每占一地,必会烧杀抢掠,野蛮屠城,却对当地的手艺人网开一面,凡是有手艺的匠人都可免其一死,甚至饶恕全家。这样,蒙古人的战争机器越来越强大,发展出无数攻城利器。这也是他们能够纵横欧亚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说远了,四川的吕氏锁行控制着川中甚至陕甘地区的手工业,可谓是势力极大。到了南宋末年,蒙古大军屡次南侵,已经站了南宋的大半个江山,吕氏也可以说是撑起了南宋手工业的半壁江山,他们在军队中不断地制造新的防卫武器,使得蒙军虽然能够取胜,可是损失极大。这对于以征服整个世界为目标的蒙古帝国是极为不利的,因此他们就在想办法控制吕氏。”

丁妙思的男友(3)
“他们想了什么办法?”虽然大家都知道南宋最终还是灭亡了,可是湘兰还是急着问,生怕蒙古人的阴谋得逞。

  杜长恩楞了一下说:“这个,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说实话,这是一本野史。后来发生的事情连我都觉得有些假,或者准确一点说叫做烂俗。”

  “烂俗?”我有些不解,“莫非《蒙古外史》是一本小说?”

  “是《蒙古外传》,《蒙古外史》是另外一本书。”杜长恩说。

  我的下巴差点合不拢,这么说来,这还真是一本野史,或者叫小说。

  杜长恩说:“之所以说它是小说,是因为情节很烂俗,之所以说它是野史,是因为这本书没有作者。”

  “没有作者?”我有点不相信杜长恩这样的学者会对这样的三无作品感兴趣。

  “我可以借给你看看,纯属消磨时间,不过写得还是很有意思的。”杜长恩说,“对于吕家的锁业,也有很详细的描述,而且还有插图呢。这就是我一眼认出这把锁的原因。”

  “还有插图,和这把锁一模一样吗?”我心中的希望又重新点燃。

  “锁我倒没有注意过,不过刻的字是一模一样的。我当时还去查过字典呢。”杜长恩得意地说。

  “好,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借给我看一看。”我现在这种无头苍蝇的状态下也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这时,杜长恩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看短信,无奈地对丁妙思说:“我有点事情,先走一步了。”然后对我和湘兰点点头说:

  “我明天把书给你。再见。”说完离开了房间。

  丁妙思静静地喝了一口茶,冲我一笑:“怎么样?这个……”

  我明白她是问我杜长恩这个人怎么样,随即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不错,比我好多了。”

  这下子,连一向老实巴交的湘兰也忍不住冲我狠狠地“嘘”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尽是鄙夷。丁妙思则哑然失笑,显然没有料到我如此地没有自知之明。

  我岔开话题问道:“他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跟他一起去?”

  丁妙思随即脸色黯然道:“可能是他前妻又在烦他吧。”

  涉及到人家的私事,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

  认识杜长恩这样的人还算是个挺有意思的事情,接下来接到李树生的电话。

  没想到李树生办事情如此有效率,许建文死前没有给他提供任何线索,只和他见过一次面。他机警地将他与许建文的谈话录了音。事后他反复研究了录音的内容,发觉许建文的口音带有江浙一带的色彩,于是拿到专门的机构去比对(我从来没有想过各地的方言口音还有专门负责比对的机构,虽然不能像指纹和笔迹那样精准),确认那是杭州口音。因此可以认定一点的是,许建文这两年是在杭州做卧底,回来见李树生匆匆一面,口音还没有改过来。

  但是剩下的工作依然是大海捞针,从2005年案发到2006年许建文人间蒸发,这期间举家从本地搬迁到杭州的人不计其数,这又从何找起呢?而且凶手杀了许建文显然是意识到身份暴露,会不会又搬到别处呢?

  这依然是另李树生头痛的一个大问题。

小说与现实(1)
李树生说办案在旁人眼里应该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式的,一个封闭的环境中,死了一个人,然后凶手就是屋子里的某一个人,找出证据,把他挖出来就可以了。而凶手铁板钉钉的肯定就是小说中的某一个人。事实上,谋杀案一般前期要做大量的排查工作,排除成千上万个嫌疑人,还要从成千上万的行人中寻找目击者,其工作不可谓不艰辛。

  虽说我并不是真的相信能够找到凶手并未我的妻子报仇,找回孩子。但是对于李树生许建文这帮子私家侦探的工作态度和敬业精神确实也是由衷地佩服。

  我不禁问道:“警方对于许探长的死是怎么看的?”

  李树生无奈地摇摇头说:“他们认为那是一桩抢劫案,许探长的手机和钱包全部都不见了。”

  “那是不是凶手伪造的呢?想把大家的思路往抢劫案上面引。”

  “其实警察们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由于许探长已经失踪了两年,基本上算是个外来人口,这么大的城市里,外来的有钱人被谋杀抢劫并不是稀罕事,而且许探长没有亲人。警方每天对着那么多大案要案,这种对他们来说是‘小案子’的杀人案,他们基本上也是能躲就躲。所以这个案子基本上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李树生特别强调了“我们”两个字,基本上属于拉我下水的意思。更何况这个案子本来就关系到我的妻子和孩子。

  其实文静死后,我虽然不想再触及这件事情,但是也无时无刻不想着我的孩子究竟在哪里,会不会依然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会不会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健康快乐地成长,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被卖到山沟沟里。但是山沟里的人家肯定也是因为没生出孩子来才买孩子的,虽然生活会差一些,但是只要他的养父养母对他好,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有时在街上看见很多8,9岁的孩子围在我身边,伸出他们的脏手和要饭的饭钵,我心中不禁会一阵酸痛,暗暗祈祷着希望我的孩子不要落入这些孩子的境地,我宁可永远见不到他,也绝不愿意在这种场合与他见面。

  ……

  如果这算是一个好消息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消息不是很坏,而是非常非常恐怖,虽然是我意料之中的坏。申兰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告诉我:小威和方如意死了。

  方如意是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的,从废墟里把她救出来后她就没有醒过。整理方如意的遗物和电脑资料时,发现电脑中没有其他任何与赵文雨有关的资料,但是网络浏览器的历史访问记录中显示从5月11日开始方如意就一直在关注赵文雨的死讯,而且5月11日到5月12日早晨这一段时间,方如意几乎把过去10年关于赵文雨的记录看了个遍。这并不足以证明方如意是赵文雨的妹妹,但是方如意与赵文雨之间定然有一些联系。

  小威的尸体是在离成都不远处的青川市一幢倒塌的房屋底部被发现,尸体上完好无损的身份证证明了他的身份——莫洛威。双手由于拼命地向外扒土而伤痕累累,泥水、血水和残破的衣衫搅碎在一起,使得这个曾经活力无限的小伙子成了再也没有灵魂的躯壳。申兰亲自去看过尸体,脸部完好无损,的确是小威。14日中午青川发生了一次余震,规模比较大,再次震塌了几间摇摇欲坠的屋子,而湘兰的哥哥莫洛威很不幸地就在这其中一间屋子里。是一间四合院,12日的地震使东、西、南三面的屋子都倒了,只有北面的没有倒,14日的余震,北面的屋子终于还是没有经受住考验。

小说与现实(2)
我放下电话,静静地看着湘兰:这个可爱的女孩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也死了。而我,她一向信任甚至有些崇拜的云哥却可能要负上全部的责任。如果我当初将赵文雨死亡的蹊跷报告给警方,也许他们就会找到小威,也许就会阻挡惨祸的发生。

  湘兰没有听到申兰在电话里说什么,只是调笑般地看着我说:“云哥,兰姐姐又嘱咐你什么事情呢?你好像忘了没有告诉她妙思姐姐有新男朋友了?”

  我颤抖着手说:“湘兰,你每年生活费和学费加起来大概需要多少钱?”

  湘兰奇怪地说:“干嘛问这个?”

  我控制住说:“就当是个社会调查呗。”

  湘兰想了想说:“我们学院每年的学费加住宿费是8,000,生活费嘛,我个人来说,每个月1,000…2,000就够了。呵呵,有些同学就不止了。男同学嘛,交了女朋友之后可能会花得多一点;我们女生嘛,交了男朋友之后会花得少一点。当然相反的情况也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湘兰,如果我们变成一家人,那么以后我来供你读书上学如何?”

  湘兰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一愣,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傻姑娘想岔了,刚要开口纠正,湘兰忽然说:

  “云哥,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我好开心。可是申兰姐姐,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不禁头大如斗,真是祸不单行,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说:“傻丫头,你想歪了。我是说,从此以后你当我和申兰的妹妹,我们供你上学。就像以前小威供你上学一样。”

  这句话不啻于泼了一盆冷水到湘兰的头上。她很快平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我哥哥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

  湘兰的眼圈红了:“你说呀,他怎么了?”

  我鼓足勇气说:“他死了。”

  “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死在青川,余震之后倒了一间屋子,你哥哥在里面。”

  湘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回老家了呢?”

迷惘(1)
“那是你们老家?你们不是湖南人吗?而且那么能吃辣椒?”我大吃一惊,随即醒悟——四川人也很能吃辣椒。

  “是啊。我们老家是四川青川的,不过我们9岁时就搬走了,父母去世以后更是没有回去过。云哥。他昨天不是和你联络过吗?他是去执行什么任务,是不是很危险?”

  我心中一痛,脸上的表情再也瞒不住湘兰。

  湘兰怒道:“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我哥哥早就失踪了。你为什么不报警,还不让我报警。为什么?”说完冲出了办公室。我一愣,赶紧跟了出去,我已经对不起小威了,不能再让湘兰出事了。

  湘兰这孩子文邹邹的还真看不出来是个运动健将,一路狂奔,我在后面紧赶慢赶,就像一对吵架的情侣一样。我终于追上了她,狠狠地抓着她的手。我忽然想起有一次和文静吵架时,她也是狂奔了好几个街区才被我赶上,我抓她的手,她使劲甩,可是怎么也甩不掉。眼前的湘兰就仿佛当年的文静,使尽全身的力气想甩脱我的手。

  在路人的注视下,我不管她另一只手狠命地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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