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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有朝一日:缢嫡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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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我便对佛教进而远之,姑姑和娘也再也没带我去过那里。“那么晚了……噢,不。嗯。。赫赫,天色那么早,我还要睡觉呢!改天再去礼佛吧!”我勉强一改往常对佛的厌恶,尽可能表现得十分疲倦。




暗流(六)

“啊?”殇琼疑惑的看着我。

    畅斐也停下手中的工作“娘娘说什么呢?天色还早吗?”

    我被她们两给弄糊涂了,急忙走到窗台边,因为内殿里的窗台比普通屋子里的高,我只好踮着脚往上瞧,好不容易看见了外面的天色,竟然才寅时而已。

    这不算早吗?难道子时才算早?“寅时而已啊……”

    “娘娘,您平时就这个时候起的呀。”畅斐扶我坐到梳妆台前,殇琼给我拧了毛巾,正伺候我洗漱,边上的婢女都三三两两的去整理床铺和衣橱。。

    什么?衣橱?那我那件被采花贼撕坏的内衣不就。。。

    “誒!那什么来着!衣橱我整理过了,你们去别处整理!”我急得从交椅上跳了下来,推开身边殇琼递来的漱口杯,急吼吼的冲向我可悲可泣的大衣橱,双手叉开,死命的挡住前来整理的婢女。

    那些婢女吃惊的停住了,我只感觉到自己乱乱的心跳。糟了,只是一件内衣要被发现我就急成这样,往后肚子里怀的不是龙种的事要是被桃花眼知道了,我要不要拿把刀防身啊?还是先杀了桃花眼比较好?免得东窗事发。

    “娘娘!您小心龙子呀。有什么事唤我来就好了。”畅斐放下手中的首饰盒,提着裙摆超我奔来,小心的搀扶我回到交椅上,转身又冷漠的对刚才要整理衣橱的婢女说“愣着干嘛!娘娘都说收拾过了,你们还不快去请英公公!”

    英公公?哪一号人物啊?咳咳,下面让我这个脑子不太灵活的冒牌文妃来推理一下。首先英公公肯定是个太监,其次他一定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否则畅斐怎么会用‘请’字。赫赫,分析好了。不过,英公公来干什么?我有召见他来吗?而且我怎么觉得畅斐比我还要。。。。有主人的味道!

    看来我真不是当大人物,干大事情的人呀。“畅斐,你先去照看楚眉吧!她伤势可严重了,我让殇琼伺候就好了。”其实我打得更本不是这算盘。那件内衣放在衣橱里实在很危险,万一哪天东窗事发。。。。让我来想象一下。

    场景一:

    “皇上驾到!”

    “皇上好啊!”我略到娇羞。

    “快快,朕刚才掉进水池里了,快拿件衣裳给朕换上!”桃花眼说着便要往衣橱边跑。

    “啊?”怎么办?万一内衣事件被他知道。。。。

    “文妃啊!你要冻死朕啊!算了,朕自己去取!”

    “皇上!不要啊!!!!!”

    无论我怎么呐喊,桃花眼依旧抢先一步,打开衣橱。

    “这是什么?”

    “这。。。。”

    “大胆!你竟敢偷养汉子!来人啊,给朕拉出去斩了!”

    “皇上,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冤枉啊!!!!”

    “哼!淫乱后宫的奸妇!朕算是看走眼了!”

    场景二:

    “素闻妹妹好看的衣裳最多,姐姐今日真想一睹为快!”美女皇后趁我在吃燕窝的档儿。。。

    “呀!这,,这是什么?”

    我放下燕窝,只见美女皇后手里捧着一堆撕烂的内衣。。。

    “我。。。我。。。。”

    “好你个文妃,竟然背着皇上偷汉子!你。。”

    我噗通跪地。

    “姐姐啊!我错了!~~~姐姐千万不要告诉皇上啊!姐姐啊!!”

    “哈哈哈哈!文妃!你总算给我逮到了!这次我不告诉皇上,我前面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终于在皇后的奸计下,我被打入冷宫。


    “娘娘!”

    “娘娘?”

    “啊?”我仿佛入梦初醒,怪只怪刚才想事情太过投入了。竟然没听到殇琼在叫我。

    “娘娘,该更衣了。”殇琼叹了口气。




暗流(七)

“娘娘怎么走神了?莫不是担心楚眉?”她接着说道。

    我默许殇琼给我换上一套碧蓝的宫装,再由她系着腰带。殇琼怕是这四个宫女里最有英气的。长发一把梳在在脑后,倒也不显得单调,反而有着一股子阴柔。楚眉嘛。。。她长得很清纯,因为个子较高的缘故,竟然有一丝朴素之感。蝉桥也许是四人里最年长的吧,无论行事或者说话都很成熟。但畅斐却的的确确的拥有妖艳之气啊。

    “是啊,楚眉的伤都是因为我。等会我去看看她吧。”我撇撇嘴,楚眉严重的伤势立马在我脑海里旋转。殇琼也真会扯,我原是想让她干什么来着?

    “娘娘,英公公怕是要来了,奴婢先给娘娘化妆可好?”不过英公公到底是谁?他来干什么?

    殇琼没等我开口问她,她就提起梳妆台上的一个红木盒子,我记得昨天上午貌似翻宝贝的时候见过,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的,还有一些毛笔。

    “娘娘要芙蓉妆还是要牡丹妆,奴婢认为还是海棠妆较好。”殇琼在没入宫伺候我之前估计是做养花女的,咋对这些花卉词语那么熟悉?可是我怎么知道要化什么呢?

    “我平时都化哪些妆啊?”文妃原先的妆束就不错,还是按照原来的吧。

    “啊?娘娘原先都是由楚眉服侍的,奴婢怎知?”殇琼这话倒让我吃惊不少,那咋办呢?总不能耷拉着素颜去楚眉的房间问化妆的事吧。。。

    我傻笑三声“那就化你说的什么海棠妆吧!”

    殇琼微微点头,从红木盒子里取出粉底等物,开始化她那个海棠妆。不过她化妆的水平不错,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的海棠妆就完成了。

    我取过铜镜,乍一看,只见腮边淡淡涌出几抹嫣红,眉形挺拔,两眼迷离淡雅,竞比昨天的文妃更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印唇红。

    “娘娘,您看,海棠的慵懒轻丽最配娘娘了。”

    是啊,是啊,真漂亮!文妃真不愧是一个美人,如此美的美人再加上海棠妆,岂不是仙子吗?“殇琼,唇红怎么不上?”也许上了唇红人看了会更有精神。

    殇琼边听我问话边收拾好了红木盒子,趁放盒子的档儿,很惋惜的说“娘娘,您唇口有伤,唇红恐怕会有所感染。”

    也是,听了殇琼的话,我无限感慨。你个臭桃花,打哪不好,偏偏打文妃那美如仙子的脸,害得本姑娘都没有办法上唇红。

    嘿!其实大殷国是有规矩的,未满十六周岁的女子不可梳倌头,不可上唇红。梳了倌头,上了唇红就表示你可以选秀了,也可以嫁人了。可怜的我呀,今年正好满十六,哪知道竟然到文妃身子里来了。倒霉啊!偏偏文妃嘴角受伤了。连唇红都不能上,我的梦想啊!~~~

    “奴才英子叩见娘娘。”等我愣过来,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就已经半跪在地上了。我急忙使出了我最擅长的挥手动作。

    那太监也笑呵呵的从地上爬起来,没等他开口,我就想试试一些新花样。不说桃花眼和美女皇后,就连伺候我的婢女说话时都有板有眼,而我说的话往往太过草率,倒不如把这个公公当作试验品,说说官腔试试?

    “咳咳,公公今日来访有何要事?”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提高,再提高。

    不过效果没有我预料的那么好,英公公没有继续和我聊开,而是紧张的跪到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昨日斗胆冒犯了娘娘,还望娘娘开恩!”

    嗯?他昨天有冒犯我吗?我见都没见过他好发!不过他既然如此说了,而且周边的畅斐和殇琼都一脸正常的样子,恐怕是我到文妃身子里之前冒犯的。不过我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有一颗无限大的爱心。

    “啊哈哈哈~~~没事没事~!只要你虚心认错!我都是可以原谅你滴~啊哈哈哈~~”我一边用手帕捂着嘴朗声大笑,一边看着英公公的反应。

    只见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连畅斐和殇琼也不可思议的互相瞧着。我这才停下那尴尬的笑声。

    不过英公公毕竟是老手,他马上换好表情“谢娘娘开恩,奴才今后必当为娘娘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我这人是最听不得奉承话的,听他怎么一说,我心里那个乐啊。到底是宽容好啊!“啊哈哈哈~~~”

    殿内鸦雀无声,殇琼和畅斐也一脸无语的望着我,英公公更是强忍着笑意。

    得,以后再也不说官话了,再也不用这种笑法了!




暗流(八)

“呵呵,娘娘今日梳个什么头啊?”英公公一把胧起我的秀发,开始打理。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英公公是专管梳头的太监。

    “清倌头,你会梳吗?”清倌头是一种民间女子习惯梳得头,从前只看娘梳过,蛮好看的。不知道这种头梳在文妃这个美人胚子头上是否还能显出那种婀娜的风采。

    英公公稍微愣了愣“娘娘怎想起这种头?这清倌头是低贱的婢女才梳得的呀!依奴才拙见,娘娘还是梳个凤凰九朝簪吧~”

    “大胆,娘娘想梳什么,岂容得你说话!”站在一边的殇琼愤愤道。

    这下英公公慌了,忙赔笑道“那是那是,娘娘自然不能同那些低贱的下人比得,娘娘梳了清倌头那可别为另一种风味。”说完,用眼角斜撇了一眼殇琼。

    “咳咳。”为缓解场面的尴尬,我只得示意殇琼下去,殇琼打了千儿,便下去了。英公公这才兴高采烈的为我梳上我期待已久的清倌头。

    果不其然,清倌头梳在文妃的头上,真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最后英公公还往我脑后的发盘上插了一支白玉簪子。这才俯身告退了。

    看来文妃无论如何装扮都是美如仙子的。啧啧,太美了。

    “娘娘。”正当我魂游之际。“娘娘,十三太保已经端上来了。娘娘是否现在就用?”

    我望着扫我兴头的畅斐,努努嘴“什么十三太保?”话一出才知自己的蠢笨。十三太保誒~~那不就是安胎药吗!

    “娘娘,那是薛太医为您调制的安胎药。”畅斐毕恭毕敬的答道。还好畅斐和殇琼已经习惯于我这种白痴娘娘。也就见怪不怪了。

    “那,那就端上来吧。”我起身坐到偏殿的餐椅上,等待那个安胎药。应该很苦吧。需不需要叫她们给我端一盘蜜饯子来?

    正在考虑是要蜜饯子还是要糖糕,畅斐就指挥婢女端药上来了。十三太保是盛在一个玉碗中的。玉碗下方还有一个玉碟子。“娘娘请用药。

    我那是最怕苦的了,所以我还是先找人尝尝这药苦不苦再喝吧,万一很苦,那就让畅斐端蜜饯子来吧。我打定注意,便想唤畅斐过来试药,但转念一想,畅斐毕竟也是我的贴身宫女,不太好意思开口,还是让边上别的婢女试药吧。

    “你叫什么?”我指着一排婢女中最靠后的一个婢女问道。

    她吓了一跳。忙垂下头去,直到畅斐把她拉出来,她才战战兢兢的跪下,结结巴巴的开口“奴。。。。奴。。奴婢名。。。名唤。。。穗儿。”

    “穗儿?”我反问。心里正打量,如此结巴的婢女也会被派去伺候文妃?那我鸣琴不知道比她强多少了~!首先我不结巴,其次我很勇敢,至少当我伺候的娘娘问我名字时,我能挺胸而出。

    “是~”那个穗儿轻轻应道。

    我笑笑,扶起地上紧张的穗儿,她不知所措的望着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畅斐倒先说了“娘娘,药就快凉了,不如娘娘先喝药吧,穗儿你先下去!”

    我冲畅斐抱歉的甩甩手,然后冲穗儿很认真的说“穗儿啊,你先帮我尝尝这药。”对不起啊畅斐,我只不过不想喝苦药而已。浪费你的苦心了。

    穗儿听闻脸色大变,目光直直盯住我,然后再求救似的看着畅斐,畅斐也很惊讶“娘娘?您让穗儿试药作什么?”

    穗儿还算机灵,没多说什么,泪眼汪汪的端起餐桌上的玉碗,一仰头,把十三太保全喝了。妈妈米呀!我本意只想让她喝一口,谁让她把所有的都喝了呀?那我喝什么呢?

    除了我比较正常之外,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穗儿,连平时沉稳的畅斐也睁大了眼睛。

    半晌,我接过空了的玉碗,扯着嘴角问“穗儿,这药苦吗?”

    穗儿站起身子,抹干了眼泪,仿佛准备了好久,才抬起脸“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这意思呗!就问你这药苦不苦呗!敢情比我笨的人还有呢!“没什么意思!就问你这药苦不苦,我等会喝的时候需不需要含蜜饯子!”

    “哈哈~没什么意思?”穗儿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说不尽的怨恨,但那凄惨的笑声的的确确发自她的口“娘娘竟说没什么意思?”

    我一愣!是啊,我是说没什么意思,怎么有问题吗?说错了吗?我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也就大义凛然的大声道“穗儿,你。。。”

    “你可知这样冒犯娘娘该当何罪?!”

    我还未曾接口,站在一旁的畅斐却突然开口。

    穗儿的身子明显晃了晃,但却依旧挺起,然后冷眼扫了畅斐一眼“穗儿已如此,就不怕娘娘再对穗儿做些什么了!”

    我一边望着满脸正义的穗儿,一边看着手握帕子的畅斐,这两人在演戏吗?当务之急不是解决喝药的问题吗?

    “算了算了,畅斐,你再端碗药来吧。穗儿,你退下!”我不耐烦的命令道,一大早就吵,搞的我又想睡觉了。

    “文千允!”一个刺耳的声音把我惊醒,我睁眼一看,我眼前的穗儿已经蹲在了地上,一手耷拉着桌角。一手捂着肚子,眉间尽是痛苦之色。“文千允!”她大叫,用超过我耳朵能够承受的声音大叫。

    “大胆!敢直诲娘娘的闺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拉下去!”畅斐厉声道,想扶我走出偏殿。

    但我已经被吓傻,忙挣脱畅斐的手,扑向穗儿,捧起穗儿虚弱的头,低声道“穗儿,穗儿,你怎么了?”

    穗儿牙关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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