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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惹祸娇妻-第94部分

小说: 惹祸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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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哲哥哥,我们回去把她带上好不好?”陶乐儿勒住马,看向赫哲。又扭过头,看因为有一段距离而变成小小的人。

  “为什么?你怕他的伤?你放心,她的伤没问题的,我出手并不是很重。”

  “不是这个。我担心她会自杀,我总觉得她会这样做。不行,我得回去看看!”说着调转了马头。

  “驾——”她一夹马腹,飞驰而去。

  他们走出的距离很小,马又是好马,所以很快就回到了那个地方。陶乐儿正要下马的时候,看到的是她手里握着闪亮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窝。

  “不要!”大叫一声,陶乐儿翻身下了马。

  在她落地的同时,匕首已经插了进去,无声无息,足见锋利。

  “不要啊——”陶乐儿扑过去,只来得及抓住那露在胸口外的把柄。血慢慢地染红了那闪亮的匕首,也染红了那一身灰色的衣衫。

  “好多血。要止血药止血……”陶乐儿扯开包裹找到衣衫,想要替她包裹止血的时候,又发现那匕首还插在胸口,根本包扎不了。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两下点了她的穴道。血,一下子就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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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的。”有些虚弱的声音,在乐儿的头点起。

  乐儿吃惊地抬起头来,却惊见她的嘴角,流下了黑色的血,源源不断。“你——你怎么这么傻呢?赫哲哥哥,快帮她解毒,快啊!”

  赫哲轻轻地摇头。“墨鸢,没用的。这种毒发作得很快,她又断了心脉,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乐儿的脸,刷的失去了红润。“怎么会这样?春月,你怎么这么傻呢?”

  她吃力地,露出了一丝笑容。那黑色的血,让这一笑染上了无尽的悲哀。“你知道吗?其实……我有名字……”

  只不过,那个名字在她有了一个代号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喊过。或许,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陶乐儿抱住她,有些明白她想要说什么。春月,不是她的名字。她终于想真正地脱下这面具,做真正的自己了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乐儿的手不断地擦试着她的嘴角,那黑色的血却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将她的手也染成了黑红色,触目惊心。

  “我的名字,叫筝儿……叫筝儿……”就像那天上的纸鸢,飞翔在高空中。

  “筝儿,筝儿……”陶乐儿一再地喊着她的名字,泪流满面。喊得哽咽,都不曾停住。她知道,筝儿一定是想听到别人喊她的名字,听到有人在呼唤她。

  她缓缓地转过头来,涣散了光芒的眼睛又一点一点汇聚起来,落在乐儿的脸上。

  “谢……谢……你——”

  她的头,在刹那间贴向了乐儿的胸前,再也没有动。

  黑色的嘴唇边,是一抹释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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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 颜惜之死

  筝儿的身体已经冷了,陶乐儿却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放手。泪水好像永远都不会干,打湿了我的脸,打湿了我的脸,也打湿了筝儿在我胸前的脸。

  “墨鸢,放手吧。别这样,你这样她会更难受的。”赫哲哥哥伸出手来,想要将筝儿抱走。

  “不要!”乐儿哭着喊一声,又抢过来将她抱紧。她照顾了我这些日子,无微不至。虽然说这是她作为丫鬟应该做的,乐儿却不能忘记她的好。还有她离开前的悲伤和孤独,让她无法不同情她的身世。

  “墨鸢,别这样……”

  赫哲温柔地说了很多,陶乐儿终于慢慢地松了手。泪水将眼睛浸泡得疼痛,却舍不得眨一下。

  赫哲找了一块据他说很不错的地方,挖了一个坑。

  陶乐儿始终坐在一旁,看着筝儿,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想到等下黄土掩上,这个人就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了,她那才停住的泪水又哗啦啦地往外冒。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看着自己相识的人被黄土掩埋,或者是被火化成了一捧灰。偌大的一个人,就这样消失在世界上。如果不是认识他的人有记忆,谁也不知道他曾经存在。而终于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不会再记得他。或许,这也是人们死活都想要成为名人成为伟人的原因吧,能让人千秋万世地记住。

  “筝儿——”赫哲哥哥一手拉住我,一手运用内力,扬起黄土在一瞬间将筝儿掩埋起来。等赫哲哥哥松开手时,她软软地滑了下去,幸好他一手接住了。

  乐儿红肿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他问:“赫哲哥哥,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就不会死。”

  赫哲叹了一口气,抱住她说:“傻瓜,如果她不死,那么死的就是你”

  “可是——”陶乐儿突然意识到,她也是自私的。如果在她和筝儿只见不能选择两存,那么她跟所有人一样,都选择自己活着吧。

  这样一想,她的泪水又落得一塌糊涂。

  赫哲又忍不住叹息。“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吗?”怎么哭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呢?生老病死乃人间常事,何必这样看不开?

  在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那座孤独的新坟后,陶乐儿终于狠心回过头,策马飞奔。

  当天夜里,陶乐儿又做了那个梦,跟之前的一模一样。这一次,她开始相信,或许这个梦真的在暗示着什么。

  “墨鸢,没事了吧?”赫哲知道,她只梦到风夜烨被杀的场面了。

  陶乐儿缓缓地摇摇头,想要对他笑的,可是脸皮不听话,愣愣地看着火堆好久,她突然抓住赫哲的手臂问:“赫哲哥哥,你教我学武功好不好?”

  只有会武功,她才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救到风夜烨,否则到了战场也是白费。前提是,她要祈祷这一切就算真的药发生也要等到她到了战场上。

  “墨鸢,照你这样日夜不停地赶路,到战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什么武功底子都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学会什么?更何况,你不是要赶路吗?你舍得停下来学武功吗?”虽然,他很乐意这样。

  “可是,可是我想学啊。我想要自己会保护自己,下次再遇到危险,我就不用只能坐以待毙了。”

  赫哲张嘴,差点就说我可以永远保护你。最终,还是沉默了。

  后来,陶乐儿太累了,终于还是睡着了。

  赫哲坐在身旁,看着她可爱的睡脸。长久之后,无声叹息。要让你很快地学会武功,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可是……

  罢了,就当我欠你的吧,墨鸢。

  ……

  “墨鸢,前面就是军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能否进入营中,就看你自己了。”

  陶乐儿知道他是离国人,将她带到这里就已经是背叛了自己的国家了,怎能再为难他。于是点点头,目送着他驰马消失在视线之内。

  秋天的塞外果然已经是冰天雪地,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即便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陶乐儿还是觉得骨子里冷冰冰的。那些长期驻扎边疆的战士,简直是太伟大了。

  赫哲哥哥走后,陶乐儿在原地呆了好久,想着怎么才能进到这军营里。她要是大咧咧地跑到营口去跟守卫说我是欲王妃,会不会被人一刀了结了,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疯子呢。或者被抓住了,直接丢给那些饥渴的官兵玩,那就完蛋了!

  思前想后,陶乐儿想出的办法是:装作鬼鬼祟祟的,让那些人以为她是奸细。对奸细,他们肯定不能丢给士兵,也不能简单地一刀了结的。

  主意一定,陶乐儿扬起笑容,高兴地策马。相公,我马上就要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你高兴不?呵呵,我想你一定是先吓了一大跳,然后瞪着眼睛大吼一声:陶乐儿,该死的呢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他像暴龙一样大吼的画面,她就笑得好不开心。能让他失控,说明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也很重,不是吗?

  当陶乐儿被抓住,有人来审问她是不是奸细时,她只重复说一句话:我要见你们将军,我就说。否则,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陶乐儿其实心里在颤抖,她害怕这些士兵不按照她想的那样去把风夜烨请过来。而直接对她用刑,那就完蛋了。酷刑耶?残骸身体的酷刑耶?世界上最不人道的酷刑耶?她陶乐儿这么怕疼怕死的人,怎么熬得住?

  所以,当她听到有人吩咐说什么报告将军时,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回来了。里面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呜呜,简直是躲过了一场可怕的劫难。

  确定自己能够见到风夜烨,并且不会被拉去用酷刑,陶乐儿的神经就开始活跃起来了。而且,他们去请将军说明了一件事:风夜烨还好好的。

  这么多的好事加起来,她当然要好好乐一乐了。简直就是世纪大幸运,是不是?

  他们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应该是军情很急,没时间跟她蘑菇吧。不过,这个鬼地方真冷,不知道什么时候仗才打完,她还是想赶紧回到裕王府跟风夜烨卿卿我我。在这大漠里吹风吹雪,有啥意思啊。

  “将军到。”

  当这三个字传进耳中,“嗖”的一下又冒了几个人到陶乐儿身边,将她的四肢抓的紧紧地,仿佛害怕她对他们的将军大人不利。

  被抓痛了的陶乐儿猛翻白眼。什么嘛,他要是有什么事情,我比你还紧张好不好?他不过是你们的将军,可他是我的丈夫耶。

  “将军,就是他。”帐篷的门帘被撩开,一个士兵先钻进来,指着陶乐儿对身后正弯腰进来的男人报告。

  陶乐儿抬抬下巴,挑衅地对他撇撇嘴。

  当那个高大的身子站起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上,陶乐儿带笑看着那个一向沉稳的男人瞪大了鹰一样犀利的眸子。“你——”

  下一秒,陶乐儿就笑眯眯地听到了她预料中的话:“该死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箭一般地跨过来,大吼着抓住她的手臂。那些士兵看这阵势,聪明地明白将军跟这个混进军营的小子关系匪浅。

  陶乐儿笑意盈盈地抬起头来,霎时间听到一片抽气声。这里是军营耶,全都是饥渴的不行的大汉。她这粲然一笑,当下让这些很久没闻到女人味的大汉荷尔蒙大量分泌。

  一堆的眼睛,齐刷刷地全都盯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儿看。至于为什么不盯着其他更有看头的地方看,那是因为怕冷的陶乐儿已经把自己包裹成粽子了,啥都看不到。

  “王妃想念王爷,又担心王爷的近况,所以特意命奴才来一趟。”呵呵,差点说错话了。没办法,看到这张古板的脸,她真的想跑过去抱住他,狠狠地亲,然后霸王硬上弓。

  风夜烨当然注意到手下将士那快要流口水的样子,阴沉着一张脸叫道:“跟我来!”

  吼完了,扭头就出了那个营帐。

  陶乐儿吐吐舌头,又对那些流口水的士兵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跟着出了营帐。看他们那像了狼见到兔子一样的神色,我的妈呀,肯定是憋坏了,好可怜哦。

  飞快地跑了几步,跟上前面那大步走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着他坚毅的侧脸。果然是塞外不养人,憔悴得要命。

  风夜烨看她那乐淘淘的样子,忍不住瞪她两眼。

  陶乐儿呵呵地傻笑,反正她很开心,也不在乎被他瞪两下。等下,她保证他想瞪都瞪不起来。

  刚钻进营帐,手臂就被用力地抓住,拖着站在他的面前。“陶乐儿,你该死的怎么在这里?你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你——”

  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陶乐儿笑眯眯地垫脚用嘴唇封住了他的唇,让他再也吼不出来。

  等男人几乎是在他们嘴唇相碰的一刹那,手臂就滑到她的腰肢将她搂紧,深深地饥渴地索吻抚摸时,陶乐儿像偷腥得手的猫儿笑的十分奸诈。

  嗯哼,跟我斗你还嫩着呢。不管你怎么生气,我都会有办法对付你的啦。

  “该死!”风夜烨终于放开她的嘴唇,两个人抵着额头重重地喘息。胯下的想念,几乎要爆裂而出。可是,这样馨香日夜想念的气息就在鼻子下,这样玲珑柔软的娇躯就贴在他的怀里,他又不是圣人……风夜烨苦恼得不断地骂。现在还是大白天,就算他想做什么都不行。

  陶乐儿甜甜一笑,搂住他的腰肢贴着他的胸膛,侧着脸抬头看他,十分无辜地问道:“相公,你想不想我?‘

  那顶在腹部的东西已经将一切都宣告得清清楚楚,她却还是顽劣地挑逗他的神经。甚至故意踮起脚尖,让自己说话的时候小嘴儿就在他颈边呵气。没办法,这该死的盔甲把身体盖得太严了,只有那个地方能调戏。

  风夜烨几乎要呻吟出声了,他在很认真地思考是否要把这个害人的小妖精给掐死,省的她老是这样撩拨他的欲望。明知道这段时间的分离让他有多想念她的气息她的甜美,她还在这里不顾死活地火上浇油!

  但是,除了将她抱得紧紧地,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什么都不能做。很想就这样将她一把抱起来,压在穿上肆意地疼爱。可是他的脑子该死的清醒,该死地清楚这里是军营,随时都可能有急报。

  “相公,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不在家,我一个人都睡不着。总是下意识地摸旁边的位置,可是你每次都不在……”她嘟着嘴儿说的很是委屈,一双大眼更是盈满了水汽。

  她是真的想哭了,不是扮可怜。她是真的想这个男人了,想的心都疼了,想的夜夜无眠。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还好好的,泪水就忍不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坚强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紧紧地将她搂住。他又何尝不是?恨不得马上就能结束战争,然后连夜赶回去看她,没有她在耳边娇笑倩兮,没有她的软侬耳语,他也无法成眠啊。

  “你不知道,你一点都不知道。要是你真的想我,你就会回去看我了,你就是一点都不知道……”陶乐儿耍赖起来,终于又能对这个人无理取闹了,终于又可以这样使性子折腾了,眼里的泪水管都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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