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勾结隐情大曝光:囧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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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板鳄鱼”回过头来问道:“山寨有展览馆吗?”
黄有情、谢天地都不解地问道:“你找那个地方干什么?”
“铁板鳄鱼”:“你们将死了的我抬去展览,就可以赚门票。”
37薛蝤很快就迎娶了第二位“大学生小姐”做妻子,他照例用《菜谱》给她冠名为“清蒸黄鱼”……那幢老房子的门口至今还贴着上回新婚的“喜”字。
有谁知道旧人哭,眼前只有新人笑。
薛蝤笑着对薛蛴说:“我的喜事肯定会一桩接一桩,贴来贴去多麻烦,你就在这个喜上面再贴上一个喜吧。”
薛蛴:“哥哥,你下次不会再结婚吧?”
薛蝤:“结婚就是为了更好的离婚。”
薛蛴:“离婚也许是好事,但变成习惯性离婚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薛蝤:“为什么每辆汽车都会装上离合器?那是因为离(离婚)与合(结婚)符合科学原理,所以我们开起车来感觉就完美。”
薛蛴:“如果踩坏了离合器,恐怕就会出车祸……”薛蝤在新婚之夜对“清蒸黄鱼”说:“莎士比亚说,‘我把第二个最好的床留给太太。’说明第二个床是多么高贵,也只有像你这样高贵的太太才配睡。”
“清蒸黄鱼”听了很是感动:“那我就把第二本存折留给老公。”
薛蝤:“那第一本呢?”
“清蒸黄鱼”:“第一本给了前老公。”
薛蝤显得很失望:“你怎么会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就将钱给了别人呢?”
“清蒸黄鱼”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我的未来不是梦!”
薛蝤内心答道:“你的未来不是梦,但却是噩梦。”
薛蝤上次将“铁板鳄鱼”的三十万元钱以自己的名字存入银行,从此就变成了夫妻共同财产,他那时有着被割肉般的痛:“‘铁板鳄鱼’从我账户上拿走了十五万钱,就好比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我家里开走了一辆桑塔纳。”
薛蝤前“账”不忘,后“账”之师,他将“清蒸黄鱼”存折里的十多万元钱转入兄弟薛蛴的账户。
某个早晨噩梦般苏醒……“清蒸黄鱼”收到薛蝤的一纸离婚书。
薛蝤独吞了“清蒸黄鱼”的十多万元存款。他看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就勉励她:“你应该再回到夜总会,为实现第三本存折的伟大理想而继续奋斗。”
女人总是难以承受生命之重,她们要么忍,要么残忍!就像我们在看电影里上演的某处深宅大院发生的故事,如果有人跳井,那人十有*就是一名女性。“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她们的潜意识里总是选择水成为自己的归宿。
“清蒸黄鱼”:“我不想活了,我明天就往愚江跳下去!”
薛蝤:“谢谢上帝,让你还能再活二十四个小时。”
愚江有情化作泪,愚江有情起悲声……“清蒸黄鱼”是在黎明时分纵身往愚江跳了下去,她的身影像一片薄雾正在迅速消失,而江水却激起了一阵生命的回声。
江边有几位早起锻炼的男子都在望着江面,似乎没有人产生跳下去救人的念头,从他们眼睛里透出来的目光都是死气沉沉的,那对眸子深得就像是敦煌石窟。
女大学生向菊正坐在柳树下晨读,她最早听到了那声扑通的声音,就想跳下去救人,但自己却不会游泳。
向菊跑去哀求一个叫罗怀春的男子:“帅哥,请你救救那位落水的女孩!”
罗怀春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跳下去救人。他听到“帅哥”两个字不由得一阵激动,就脱掉运动服纵身跃了下去……
罗怀春在空中伸开双臂的姿态优美得就像是“敦煌飞天”。
囧城 第七章(1)
38
至尊夜总会的“大学生小姐”流动量大,她们的生活中只有货币流通,很少有语言流通,彼此之间的交往就像在某节车厢里的偶遇,“铁板鳄鱼”、“清蒸黄鱼”只是其中某位姐妹记忆里的匆匆过客。
薛蝤仍然将山寨夜总会当作了自己的婚姻介绍所,他的那张脸成为没有注明有效期的介绍信。
“大学生小姐”仍然憧憬着与帅哥薛蝤过生活。但生活有时候却像网上那个宋祖德的嘴,真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谁?
薛蝤仍然用《菜谱》给“大学生小姐”冠名。“老醋鳙鱼”、“葱油鲽鱼”、“火爆鲑鱼”都爱上了他,她们就像鱼爱上了鱼钩、鱼罟,或者是宰杀它们的刀……追梦的路上,没有几个女人会想到危险。
薛蝤迎娶进门的第三任妻子;也就是最后一任“大”字辈的妻子“火爆鲑鱼”。
“火爆鲑鱼”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梦想可以照进现实。”
薛蝤内心答道:“梦想可以照进现实,但梦想代替不了现实,更何况是残酷的现实。”
某个早晨再次噩梦般苏醒……薛蝤在拿到了“火爆鲑鱼”的二十万元的存折之后,就给了她一纸离婚书。
“火爆鲑鱼”态度很坚决:“死了都不离。”
薛蝤就骂:“你这个骚货。”
“火爆鲑鱼”:“骚归骚,骚有骚的贞操。”
薛蝤:“你这个贱人。”
“火爆鲑鱼”:“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
薛蝤就用武力对付“火爆鲑鱼”了,他知道“火爆鲑鱼”以前被当地的一个流氓砍过一刀,差点命丧山寨,从此患上了“刀具恐惧症”。因此就操起了一把菜刀说:“现在给你两条路,你想死,就留下来;你想活,就立马走人。”
“火爆鲑鱼”就逃往四楼阳台。薛蝤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一个不小心,那根大拇指被刀刃割破了,十步之内,血光飞溅。
“火爆鲑鱼”吓得声音都颤抖了:“你将那本存折还给我,我就走人。”
薛蝤:“那钱早就存入了我弟弟薛蛴的账户,你难道想非法占有?”
“火爆鲑鱼”呜呜地哭:“你骗走了我的所有存款。我想烧死自己,没钱买汽油;我想杀死自己,没钱买刀;我想毒死自己,没钱买安眠药。”
薛蝤:“想死还用化钱吗,你现在就可以选择跳楼。”
“火爆鲑鱼”果然就爬上了阳台的窗口欲往下跳。她的内心却焦急地朝着红绿灯下站着的几位交通警察喊道:“警察叔叔,求求你们拿张大网来接住我。”
薛蝤也怕她被逼急了真的往下跳,就跑过去想拉住她……“火爆鲑鱼”在躲避薛蝤的时候失足,整个人往地面直坠下去。
薛蝤伸出去的双手与她就差了那么一厘米,生命与死亡就差了那么一厘米,如果用具体事物作比喻,那就像他平时煮鱼的时候,将黄酒倒入烧红的油窝发出的那一声“滋”的声音,那一团“腾”地冒起的烟。
囧城 第七章(2)
“火爆鲑鱼”在薛蝤家门口的最后呈现,就像是一条刚刚端上餐桌的“火爆鲑鱼”。
需要哭泣的时候已无眼泪,需要空气的时候已停止呼吸,“火爆鲑鱼”就这样在没有海水的人海里悲惨死去。
薛蝤给“火爆鲑鱼” 收殓的时候发现她的一双眼睛还睁着,似乎有什么心愿末了?他就哭着对妻子说:“你放心地去吧,我明天就将那本二十万元的存折还给你。”
“火爆鲑鱼”的眼睛闭上了。
薛蛴问道:“哥,你真有这么好心将存折还给她?”
薛蝤狡黠一笑:“我们到美国要用人民币兑换美元;到欧洲要用人民币兑换欧元,你嫂子到了冥国,我兑换个二十万冥币给她不就得了。”
“火爆鲑鱼”独留青冢向黄昏,黄昏下的墓碑向着薛蝤住着的那幢老房子。
邻居祥林婆说:“每当寒月悬空,‘火爆鲑鱼’就会翩然飞来,她就站在那个老房子的屋檐上,穿着一身蚕丝织成的礼服,涂着五色土炼成的唇膏,通体闪烁着荧荧之光。”
邻居熊阿公说:“我听到她总是在午夜的细雨中呼喊,‘薛蝤,我回家了’!”
薛氏《族谱》编纂委员会族叔公说:“‘火爆鲑鱼’确实是一位烈女,烈女不嫁二男,所以死了也不想离开。”
谷水男村民都提议族叔公为“火爆鲑鱼”写一篇“烈女传”作为旌表。
39“火爆鲑鱼”的自杀让薛蝤卧室里的那张婚床变成了殓床,从此再没有“大学生小姐”对它产生“回床率”。
薛蝤某夜又去了至尊夜总会。他对领班说:“请将‘老醋鳙鱼’、‘葱油65第七章鲽鱼’给我叫来。”
领班:“不好意思。她们听说你来了,全都去卫生间呕吐了。”
薛蝤笑道:“她们不会呕吐的,因为她们涂的唇膏都很名贵。”
领班:“是屁股在‘呕吐’。”
薛蝤大怒:“有钱就是爷,她们敢对爷如此无礼?”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之间全灭了,薛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挨了一记闷棍。
眼前掠过了一个蒙面女子的身影,她只给薛蝤留下了一句话:“你别骂我们坐台小姐无礼,老娘这就给你送礼”。
薛蝤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都待在家里不敢出门,他额头上的那个伤口却经久不愈,艳若桃花。
薛蝤的父亲薛本份忧心忡忡地说:“薛蝤一定是被那个‘桃花精’给迷住了……”薛家的后面是一溜长满了桃树的山坡。据说数百年前一位被废黜的嫔妃逃到了山寨,死后就下葬在这块山坡,墓址虽不可考,但桃树却像是附上了那位美人的魂魄。夜色下盛开的花瓣总是平添几分*,仿佛她的那张脸忽闪忽露。
薛本份认为那片桃林之下埋葬着的那位嫔妃肯定是一位*女子,年代久了,就变成了“桃花精”,她一定是见到自己的儿子长得英俊挺拔,就迷上了他?
薛本份是一位老实人,老实人做事就容易走极端,他出门时都随身带着一瓶硫酸,见到桃树,就将硫酸往它们根部泼。那样做是想将“桃花精”毁容,让她无脸出来见人。 。。
囧城 第七章(3)
山寨林业局接到了薛本份用硫酸弄死了几十株桃树的举报,就给他开出了一张一千元的罚单。
薛本份据理力争:“我帮助你们除掉了‘桃花精’,你们不给我奖金,却给我罚金?”
林业员:“怎么可能有‘桃花精’呢?”
薛本份:“你如果不相信,那就烦请你去将她叫出来问问?”
林业员:“搞反了。应该是你去将她叫出来给你自己作证。”
薛本份惹不起桃树,就只有“惹”自己,他召开家庭会议说:“孟子小时候在当地影响很不好,他的母亲就搬家,最后将孟子‘搬’上了圣贤的位置,我为了儿子着想,也决定搬家。”
薛蛴表示反对:“孟母搬家,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儿子,如果换成了哥哥,您搬一百次家也没用。”
薛本份为了不让祖宗蒙羞。就去找《族谱》编纂委员会主任族叔公:“你老人家一定要将孽子薛蝤在《族谱》上除名,让他死后也进不了薛家宗祠。”
族叔公早就收下了薛蝤送去的五盒脑白金,那个大脑就保持起了“年轻态”,他说的话就像有些年轻人那样不负责任:“《族谱》是一个家族的历史,历史就要写得有血有肉,《史记》因为记载了很多*人物,所以流传千古。鲁迅先生就赞其为‘无韵之离骚’,什么叫‘离骚’?离,指离婚也;骚,指*也!《族谱》几代下来叠起来都快顶着了屋梁,但会有几个人去翻阅?如果插进一章《薛蝤N次离婚背后的秘闻》,那肯定就会成为畅销书。”
薛本份:“我是卖老鼠药的,不懂什么畅销书?”
族叔公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说:“‘畅销’的意思是说特能卖钱。我已经给你研制出了一种老鼠药,药的成分就是黄土三两,细糠三两,再加上一点胡椒粉。你只要拿去卖,就会成为畅销药品。”
薛本份:“我怎,怎么可以卖假药?”
族叔公笑道:“让薛蝤做老鼠药的形象代言人就成了。他可是我们家族的芙蓉哥哥,‘芙蓉如面柳如眉’,那张帅照印在包装袋外面,就算不能将老鼠毒毙,也会将老鼠酷毙。”
40薛蝤为了感谢族叔公,某夜将他老人家带到了至尊夜总会。
族叔公听说坐台小姐个个都是大学毕业生,就很兴奋地问道:“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开坛讲《论语》。”
好多年前……族叔公带着几个子侄来到建于明代的哀牢书院,鸡犬在那里鸣叫,柴烟在那里细长,多少代开坛讲学的先贤们都已化作了座座荒冢。
族叔公才一抬头,已是满目泪水。他对子侄们说:“民智强则国强,民智弱则国弱,我想在这里讲《论语》,从而给大众传播儒家的智慧及其现代价值。”
子侄们的态度都很明确:“对于您的提议,我们全票否决。”
族叔公不由得黯然神伤:“子曰,逝者如斯夫……”子侄们:“那是孔老夫子在河边钓不到鱼,才发出如此感叹。”
多少年后……薛蝤却在至尊夜总会帮助族叔公实现了那个由来已久的心愿。他拍胸脯保证:“真是翻破《论语》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要让这里的大学生小姐都成为您最忠实的听众。”
“大学生小姐”阎云云提议:“国学大师亲自来给我们讲《论语》,那样的机会太难得了,我们每人都给他五十元钱作为报酬。”
薛蝤:“好啊,我现在就替族叔公收钱。”
阎云云却将薛蝤拉到一边说:“我这样做是为了包装族叔公,这钱得由你统一支付。”
族叔公却早已热泪盈眶了:“我在哀牢书院见证了《论语》的无用,却在这里见证了《论语》的伟大!”
薛蝤向族叔公隆重推出了阎云云:“这位‘东坡肉’毕业于京城师范大学中文系,《论语》是她在大学里的选修课。”
“东坡肉”暗暗叫苦:“糟啦,这老头是真点子,我踩错‘点’了。”
族叔公挺有兴趣地问道:“谁给她起了个名字叫‘东坡肉’,听起来倒是挺有文化味。”
“从来美人如美食。我用《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