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红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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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洗一下,回屋睡觉去吧。”
“妈,您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妈是给你说一下,明天去你干娘家,多带些东西,出国这几年,你干娘一直惦记着你呢。”
“知道了,妈,我明天去商场多卖些东西。”
林妈妈指了桌子上的几盒礼品说:“不用了,我今天让小红都买好了,那不是,你明天记得带着就是了。”
林越回到卧室,给紫漪打电话。
“喂。”紫漪的声音传来,林越的心头像是被熨了一下似的五体通泰。
“睡觉了吗?”怔了一会,他轻轻地问,像是怕夜深了,会惊扰她。
“还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林越舒服地靠在床上,“明天陪我出去一趟。”他的声音温柔而不容拒绝。
“去哪?”
“陈家湾”
陈家湾,陈家湾,这三个让紫漪条件反射般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个在她脑海里转了多少次的地方,终于可去了,这些天他总想找机会让超然带她就,但超然总忙就没有成行。
“好啊好啊,明天几点走?”紫漪掩饰不住喜悦,立马应承下来。她的爽快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态度,让林越吃惊不小,但更多的是喜悦。
两份喜悦,两份各怀心事的喜悦。
第二天,紫漪去办公室报个道,说是要出去采访,就和林越一起走了。
“算起来有好长时间没有去看干娘了。”路上,林越开着车,感叹道。
“对了,你怎么会认一个乡下的干娘呢?”
“嗯,我在乡下长到十六岁呢。”林越目光中闪烁着遥远,“直到高中毕业,才被父母接回城里。”
“那你以后要多去看看你干娘了。”
“会的,以后经常陪我去好吗”?林越侧过脸来期望无限。
紫漪的电话响了:“喂,田园。”
“紫漪你在哪里啊?” 田园的声音回荡在车里,“下班一起去喝茶好不好?顺便商讨一下那个事情。”
“我……我现在不在市里。”
“你又去哪了?”田园提高了声音,“怎么我一找你你就不在市里?”
“我真的不在,好了,等我回去给你打电话,BYEBYE。”
挂了电话,林越看看她,欲言又止。
仲春,路上风光旖旎。
“乡间的风景真漂亮,可以入画了。”紫漪说,
“是啊,如果林溪在的话,肯定又能画出一副好画来”
“林溪?”
“就是我妹妹,现在中央美院读书,从小就爱画画,再有半年就毕业了”
“哦。”
37.世纪医院让我有苦难言
如画的风光在车窗外箭一般地后退,车内紫漪心潮澎湃。
和林越这种扯不清楚的牵联,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何紫漪,你不能陷进感情里而忘记了自己的工作,不能,绝对不能。她几乎不敢直视林越那双好看的眼睛,怕自己掉进那深潭般的碧波里,无力自拔。怎么办,该怎么办?一缕忧郁爬上眉间心头,她头倚车窗,漫无目地的望着外面,万里春光不再是她想看的风景。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紫漪应付地笑笑。
“是不是觉得……自己误上贼车了”林越调皮地说。
一语正中紫漪的心事,她微红了脸不吭声。
“放心。”林越抬了声音,掩饰不住的兴奋,“这是一辆幸福快车,会带你到你想去的地方。”
“快到了吧?”紫漪撇开话题。
车子在一个农家小院前停下来,林越和紫漪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车。
“干娘,干娘。”林越上前敲门。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开了门,看到林越马上眉开眼笑地说:“是越越,越越回来了,干娘啊,天天想,月月盼,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前天我还给你妈妈打电话,问我们越越是不是把干娘给忘记了呢!”
“干娘,怎么会呢,我这不回来了吗,这,给您带的补品。”
“我身子壮着呢,以后回来不许乱花钱了。走,快进去”老太太心里眼里全是林越,竞把紫漪晾在一边上了,紫漪讪讪地跟着也进了院。
“干娘,这……”林越回头目视紫漪向干娘介绍。
“哟,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说着上下打量了紫漪,“这孩子长得真俊。”
“干娘,这是我……女朋友,叫紫漪。”
紫漪嗔怪地瞥了一眼林越,只得微笑了点头说:“阿姨好。”
“哎,好孩子,长得跟花一样,我们越越真有福气。闺女,什么时候结婚,早点告诉干娘,干娘给你们秀一对上好的鸳鸯枕头。”
紫漪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林越在一旁得意地笑。
屋里坐定,老太太慌忙拿水果,倒茶招待他们。
“干娘,别忙了。”林越跟着老太太满屋转。
“不忙不忙,看到你回来,我啊,觉得自己又年轻了10岁。你俩歇会,我去地里割点韭菜,今天啊,干娘给你们包韭菜馅的饺子吃。”
中午,吃完了饭,老太太一收收拾一边说:“你们俩吃饱了吗?”
“吃饱了,干娘,好长时间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了。”林越说。
“有时间就回来,干娘啊,天天给你包饺子吃。”
“阿姨,我来吧。”紫漪要接过老太太手中的碗。
“不用不用。” 老太太赶快拦住了,“你们看电视去。我自己来。”
“陈大妈,陈大妈。”这时,从大门口进来一个病病恹恹的中年女人朝屋里喊。
“哟,你怎么起来了。”老太太赶快停了手里的活向外面走去,“我还说下午过去看看你呢,这不,我儿子回来了。”
中年女人站在院子当中往屋里看了看。
“走,进屋去。”老太太拉着中年女人。
“不了,陈大妈,我是来问问,你家还有鸡蛋吗?我拿几个,过几天我们家的鸡下蛋了再还你。”
“有有,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老太太进屋了,出来时端一个用竹子编的小圆筐,里面盛满了鸡蛋,递给中年女人说:“唉呀,这世纪医院真害人不浅,他嫂子,以后可千万别再去那里看病了。”
“世纪医院?”紫漪一愣,她看了看林越,林越没有反应。
“是啊,以后再也不去那里了,好了,陈大妈,那我回去了啊。”中年女人端着筐子走了。
“哎,你慢点啊!”老太太朝中年女人的背影叮嘱一声,回屋继续收拾桌子。
“阿姨,她去世纪医院看病了吗?”紫漪问。
“是啊,唉,现在的医院真是没以前的好了。”老太太说着拿起碗去厨房了。
紫漪愣了愣神,忽地像想起什么了,马上打开包,拿出隐形摄相机、采访本和笔脚下生风地往外面跑去。
“紫漪,紫漪你干吗?你别管了好吗?”林越知道,这对于在报社工作的记者来说,一定是一个新闻,遂跟在后面喊。
紫漪似乎没有听到林越的喊声,继续跑着去追刚才那个中年女人。
“大姐,大姐……你等等。”紫漪在后面边跑边喊。
“你是叫我吗?”中年女人停下来,回过头来问,阳光下,她由于失血过度,单薄惨白。
“大姐,是。”紫漪跟上来,喘着气,“我想采访一下你好吗?”
中年女人的家里,紫漪拿着笔在采访本上写道:采访时间:2010年5月20号。采访地点:陈家湾。
“大姐,您是因为什么病去的世纪医院?”
“我啊”中年女人想了想,“是想做个人流,都三个孩子了,养不起。我记得当时是一个小姑娘给我做的,我还担心她年纪小会不会做呢,我就问:姑娘,你能行吗,旁边一个小护士说:你就放心吧,这可是从北京来的专家。我也就没多想,谁知道,这一做完,都三个月了,下身还是哩哩啦啦的不干净。”
“那……”紫漪往采访本上写了几句,问“又去找他们了吗?”
“找了,可是他们说这和我体质有问题,不是技术问题。我要找当时给我做手术的大夫讯问,哎呀,人家可厉害了。”中年女人摇摇头。
“那后来呢?”
“后来去了人民医院,做了个B超,是人流手术时伤到了子宫内膜,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好,现在又落下个贫血的毛病。但是医生说我以后不能生孩子了,不能生也就算了,幸亏我不是小姑娘。”
林越站在院子里,看蓝天上飞过的小鸟,看远处的群山,把脚下的一块小石头踢过来踢过去。
“您还记得当时给您做手术那个大夫吗?”紫漪继续问。
“模样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好像她的胸牌上有名字,应该是:李玉花,当时啊,我也怕万一有个什么事,记住名字也好去找她们,后来我妹妹找了个律师要告他们,还带着律师去医院查过我的病例,也没查出个什么事来,要找那个大夫,再也找不着了。”
紫漪又低头记下些什么,继续问:“大姐,您当时为什么要去世纪医院呢?”
“广告打得好啊,说有多便宜,给你免一半的费用什么的。你看看,咱们青州电视台的所有频道,都在播他们的广告。”
“大姐。”紫漪合上采访本,提醒她,“以后看病还是去市人民医院比较保险。”
“是啊,可是不能去那个鬼地方了。”
“紫漪,好了吗?”林越进来问。
“好了。”紫漪站起来要走,这时才注意了这个家,连一个像样的凳子都没有,惟一一个木头矮凳给自己坐了,那女人坐在一块砖头上,锅碗瓢盆放在屋子的一角,墙上结满了蛛网,有一只黑色的蜘蛛正在从墙的这边爬到那边去,紫漪心里一酸,马上去掏钱包,拿出里面所有的钱,递给中年女人说:“大姐,这些钱,您买些补品吃吧。”
“这可使不得,大妹子”中年女人慌张地一个劲推让,“我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呢?我们家虽然穷,但还过得去,你快收起来吧。”
“大姐,你一定要收下,去买些鸡蛋,牛奶,有营养的东西吃,为了孩子你也得把身体养好。”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中年女人拿也不是,推也不是,紫漪硬是把钱塞了进她的上衣口袋里。
林越也赶快掏自己的口袋,上下掏了一会,讪讪地说:“我的钱包……忘车上了。”
38。那一个缠绵而悠长的桃花吻呵
回到老太太家里,紫漪心情大好,虽然刚才的一幕让她心酸,但总算完成正事了,林越说要带她去山上看桃花,她欣然应允。
“哎……”临走时,老太太不忘跟到大门口拉长了声音叮咛,“路上小心点,现在蜂多,别让蜂给咬了。”
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漫山遍野,一片花的海洋,远望如海如潮扑面而来;近赏灿烂妩媚似少女初妆,一簇簇粉红粉白的花团,像片片火烧云,恍若仙景。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桃花,跟幻影一样。”紫漪几乎雀跃。
“是啊,美不胜收。”林越也被这眼前的美景渲染了,禁不住感叹着。
紫漪伸出手,片片落红随风飞舞,落满她的玉手香肩,她微闭着双眸,觉得有点眩晕,身体稍稍一倾,林越的手从背后托住了她……慢慢地环住了她的腰……紫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想推开林越,手,像是被桃花吸去了髓,无力。花瓣继续下落,她莹白的耳垂上,银红色的耳珠熠熠生辉,像要与桃花一竞芬芳,林越俯身去吻她的耳垂,“啊!”的一声,一种麻苏苏的感觉让她惊叫了一声要挣开,林越倏地把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紫漪的肩上,头上全都是花瓣,她的眼睛像碧天的里星星,又像深蓝的湖水,长长的秀睫是湖面上摇曳的芦苇,林越炽热的目光要将她燃烧,烧成这漫山的绚烂。
“林越。”紫漪惊魂未定望着他,颤声说,“你……放开我好吗?”
林越凝视着紫漪可以入画的容颜,手渐渐地滑上她的肩,紧紧地握了一下,然后抬眼迅速扫了一下周围的风光,又旋即盯住她灵秀的眸子,林越的表情闲淡得像一朵头顶的白云,兀自地飞扬,他用极慢的语速,吐字如兰地说:“你觉得,在这样的天光云影里,对于一个我苦苦追求来的幸福,我会再放手吗?”
眩晕,如风中回旋的花瓣,像一艘风浪中飘摇的船,她感觉自己即将沉没。
“我们……我们有协议。”紫漪按下咚咚的心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林越爱怜地抚了一下她的秀发,像抚摸一只温顺的猫,柔柔地说:“现在……就是玉皇大帝的协议我也管不了了,让那些协议见鬼去吧,这一次,你肯定逃不掉。”
他拂下身去,亲吻她明净的额头,小巧玲珑的鼻子,因害羞而绯红的脸。
紫漪浑身燥热,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如果不控制,可能要烧得遍体鳞伤都不止。
她要制止这种可怕情况的发生,她抬起紧握的双手,和林越保持一定的距离并试图推开他,却浑身酥软的倒在了他怀里,林越抱得更紧了,他整理好紫漪被山风弄乱了头发,去吻她丰满圆润的红唇,先是蜻蜓点水的抚弄,再是肆意的浅啄深吸。紫漪的红唇对他来说,不亚于眼前的桃花对于蜜蜂的诱惑,轻轻的重重的吻,一股电流滑过彼此的全身。紫漪的手再也无力紧握了,她的玉指贴着他的胸前,爬上他的肩头,或者说怕自己酥软无骨的身子被山风吹走而缠住林越。
这给了林越极大的鼓舞,他用舌头去窍开她的红唇,去搜寻她贝壳一样的牙齿,蜜蜂采蜜不会满足仅停留于花瓣,花蕊才是它们的终极目标,显然,紫漪的贝齿也不能满足林越雄性激素的释放,他霸道地窍开它们,去探寻紫漪布满芳津的调皮的舌头。紫漪柔弱无骨地紧紧贴着林越,像爬山虎的触角紧紧抓住墙壁一样,抑制不住的幸福让她发出燕子呢喃的声音,这声音对于林越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更激烈疯狂的吻接踵而来,她感觉身体幻化成了一朵白去,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