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寻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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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黄和二黑,是数术中洛书紫白九星里最凶的两颗,这九星分别是一白水天枢贪狼星、二黑土天璇巨门星、三碧木天玑禄存星、四绿木天权文曲星、五黄土玉衡廉贞星、六白金开阳武曲星、七赤金瑶光破军星、八白土招摇左辅星、九紫火梗河右弼星,其中,一白、六白为吉星,八白、九紫不定吉凶,剩余五颗皆为凶星。
五黄星主招灾祸,二黑星主惹疾病,因为此二星的煞位流年轮换,所以谁若是不小心犯了煞,那轻则诸事不顺、费力无功,重则颠肺流离、家破人亡。今年的五黄在巽位,也就是东南方,二黑在坎位,也就是正北,所以这两个方位最好不要居住或者开灶。
有人说越凶的煞位越容易旺财,这么说有时候对,可是不要忘了富贵险中求,一旦借力不当,只会惹祸上身;也有人根本对这些不信,但是中华几千年的数术文化不是让”走进科学”三言两语就推翻的。
科学?科学这词儿才出现了多少年?
余景连估计就是疏忽了风水格局,才招致横祸连连。其实本来他家也没什么?可他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在屋内加了个屏风隔断,这样入口直接成了正北冲了二黑煞,还在屋里的东南方位不是养鱼就是放微波炉之类的厨具,又冲了五黄煞,想不出事都难。
“那你的意思是余景连家人出车祸跟伏偏儿没关系,反而是中了风水劫?”大猛子小声地问阿远。
“十有八。九!”
“可是他背上的伏偏儿怎么来的?”我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先观察观察再说,我觉得让余景连清醒清醒比较好些。虽然可能对他是二次打击,但是有些问题我必须问清楚。”阿远说着拍了拍阿成的肩。
此时的阿成正开着电视看林正英的《僵尸道长》,边看还边笑着说:“看到没?那道袍,哥有好几件。”
第十八 章 要动手
“阿成,拿张醒神符出来。。”阿远说。
“哎呀!这样好么?”阿成犹豫着。
“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必须先让余哥看清家人去世的现实,而且,要想真相大白,我必须向他问清楚一些事情。”
阿成叹了口气,又从上衣里拿出张纸符来:“给。”
阿远接过符,对从刚才就一直不明就里的余景连说:“余哥,有些事是无法逃避的。”
余景连有些糊涂,想问些什么?可是阿远没让他说,只是将手中的醒神符贴到了他的额头之上,右手结成剑指放到唇边,轻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道符跟之前车上的破邪符一样瞬间化成灰,周围的小范围气场有个明显的膨胀,然后余景连一愣,就瘫坐在地上,大猛子赶紧扶起他坐在沙发上。
“余哥,余哥?”我叫了叫余景连。
他嘴角动了动,幽幽地哭起来,哭着哭着就转成嚎啕大哭:“鸿赫,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舍得丢下爸爸一个人在这里!小华,命苦的孩子,爷爷想你啊……”
我们四个听着余景连的哭声都没有打断他,失去亲人的痛是直入血脉的痛,我们是没有办法阻拦的,想到这儿我就想起自己也是生死未卜,不由地摇了摇头。
在现代有个女诗人叫李小洛,她写过一首诗叫作《我要这样慢慢地活着》,写的是一种“慢慢地”人生态度,我多希望世间的一切事都能如诗中所写慢慢地发生,慢慢地给人带来喜悦与伤悲,而不是那么得突然,那么得让人猝不及防。
突然失去至亲之人的打击是沉重的,我们任由余景连失声痛哭,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的痛和对家人的思念,等他稍微平静下来之后,阿远问道:“余哥,有些事不是我们自己能掌控的,请节哀,我想问一下,那个黑衣女人是在具体什么时候出现的?是在你家人出事前还是出事后?”
“出事前就出现了,我儿子就是被她搞得睡不好觉,白天jīng神恍惚才开车出的事。”
“那是不是你的家人做出过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阿远又问。
余景连摇了摇头:“没有啊!那女人出现以前什么怪事都没发生过。”过了一会,他又说:“我孙女总是看着空气笑算不算怪事?”
“肯定算啊!”阿成抢着回答:“那是因为有东西在逗她。”
阿成这么一说,阿远好像想到了什么:“余哥,给我指指你家的房间分配。”
余景连带着阿远各个房间都看了一圈,阿远紧皱着眉头说道:“不可能啊!余哥家里根本没有容易招惹邪物的东西,怎么会来了这么多游魂野鬼呢?”
“怎么?这里鬼很多么?”我问他。
“当然多了。”阿成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你真的开眼了?咱们上楼时遇到好几个呢!”
“好几个?”
“对呀!你忘了上楼时冲你抛媚眼儿的那个老太太了?还有那个低着头走路的姑娘, 她们可都是比鬼还鬼的鬼呀!”
我这才想起来上楼时遇到的那几个人,仔细想想确实奇怪,走路都跟常人不一样,肩膀都不带动的,原来是鬼呀!
“既然是鬼为什么不收了他们?你们不是号称驱鬼除妖么?”我不解地问道。
“你有点人道主义好不好?世间这么多鬼我们难道要挨个抓啊?人家鬼也有鬼的zì ;yóu好不好?况且抓鬼是地府的事情,我们只不过是替他们制服一些作孽的鬼魂而已。”
这时余景连好像想起了什么?对阿远说:“小兄弟,我家人的遗物有些我还留着,要不然你看一下?”
阿远点点头。
不一会儿,就见余景连从卧室里拖出来一个大木箱:“唉!本来我是想永远放起来当做纪念的。”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些书和衣物,还有一些玩具,阿远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都拿出来摆放整齐,突然他盯着其中的一件金属做成的玩具愣住了。
“这是……”阿远沉思着。
“师哥,这不是苗家的引魂铜铃吗?”阿成说道。
“是啊!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这可是苗家巫师引魂仪式上用的,是施展巫术用的重要法器,根本不可能丢?难道……”
“余哥!这铜铃怎么回事?你老家到底是西南还是河南?”阿远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与敌意。
“当然是河南啊!你看俺给你讲两句家乡话听听中不中?”余景连赶紧解释着:“这铃铛是我夏天时在送货回来的路上捡到的,我看上面有花纹而且声音挺脆,就带回来给小华当玩具,谁知道没……没过多久……”想到孙女,余景连忍不住又哽咽起来。
“这下总算有些头绪了,伏偏儿和这些鬼应该就是……趴下!……”阿远猛地大叫一声,一把将余景连推倒在地上。
卧槽!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三个小伙子打一个老大爷,这合适么?
我胡思乱想着抬起头,却发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这样,刚才我们几个光顾着研究铜铃,没想到那伏偏儿竟然慢慢脱离了余景连的后背飘到空中。
只见这伏偏儿张着大嘴呼呼地吐着冷气,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身体较之前竟然长大了好几倍,挺着个硕大的脑袋面向我们,脑袋下面的两只爪子清晰可见,一只独眼也目露凶光,如果他是实体,那么刚才要不是阿远,余景连的脑袋肯定就被咬下来了。
看着阿远兄弟二人如临大敌,我和大猛子有些手足无措。
阿远大声地招呼阿成:“阿成!保护好他们三个,我来对付伏偏儿。”
阿成答应了一声,然后迅速地掏出几张神符贴在周围。他贴完之后大喊了一声“急急如律令”,这些符就一下子全部发出夺目的金光,视觉效果绚丽至极,而且这些神符有明显的排列规律,我们四周的气场不断地流动、变换,隐隐现出龟甲纹路般的金线。
阿成右手结成剑指持于胸前,冷笑了一声:“哼!这是我路成最拿手的北极斗鳞玄武大阵,放心!我保管各位毫发无伤。”
再看阿远,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外套,挽起里面衬衣袖子后露出他健硕的右臂。
我问阿成:“阿远这是准备干嘛?肉搏战么?”
阿成白了我一眼,说道:“这是请仙上身,准备借胡家的仙骨。”
“借仙骨我听过,那不是北方的出马弟子才会的吗?都说南茅北马,你们不是四川的三清道士吗?”
阿成回答道:“我师哥家可是正统的北派yīn阳世家,因为他父亲跟我师父是好友,所以从七岁就把他送到了四川,他基本属于南北二合一型的。”
我说怎么老感觉阿远说话别扭呢!原来是混血的口音啊!
第十九 章 保家仙
我转头看向阿远,此时的他嘴中念念有声,裸露的右臂逐渐笼罩上一层红光,或者说红气,一缕缕向上升腾着,红气在手臂周围慢慢凝聚,竟然有了形状,像极了一只锋芒毕露的狐狸利爪,原来这就是胡家仙骨!”胡”是指的”狐”啊?我看着阿远不禁说道:cāo!漩涡鸣人啊!
胡、黄、白、柳、灰,也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这五大家是动物界中最易修得道行的五大妖仙。。由于从畜生道修成正果需要受比普通修真者更多的苦,所以很多妖仙选择贴近人类,为人类驱邪、治病积善德,还有一些与人类签订了契约成为他们的保家仙,很多人类特别是北方、东北一带也会把妖仙当做正神来供奉。
这里我们要说的是东北姚家,也就是阿远家的保家仙胡三太爷。这么说也有些不准确,后来阿远告诉我,他们家的保家仙其实是胡三太爷的小儿子:胡红爷。
这要从阿远的爷爷的爷爷辈儿说起,当时胡三太爷已经是中华妖仙界的一把手,无论是家仙还是野仙都要听令于他,而姚家也是当时东北名噪一时的yīn阳大家。
那一年,正赶上长白山喷发,造成火山运动的,竟然是一只千年火蟾出世,一时间神州大陆风云变sè,各路仙朋道友也都齐集黑吉辽,誓将火蟾镇压制服。
可是要拿下这火山之中生出的妖蟾又岂是易事!三rì不到,人类方面便伤亡惨重,这时幸有胡三太爷率领众妖仙杀将出来与人类结为盟友。
时值严冬,东北最冷的地方能达到零下四十多度,很多正冬眠闭关的妖仙诸如白家、柳家都是自损道行赶来支援的。胡三太爷率众仙又与火蟾厮战七天七夜,终于突破无数火蟾分身的封锁线杀入长白山最底层,与其一同前往的,还有阿远的爷爷的爷爷姚天鸣。
这一妖一人协力逼出火蟾真身并与之展开殊死搏斗,胡三太爷靠的是无坚不破的利爪与獠牙,姚天鸣靠的是法器与阵法,而那火蟾,则倚仗的是自己千年的修为和一身厚皮和毒液。本来胡姚联手也绝非这火蟾对手,可由于火蟾真身并未完全出世,再加上多rì来与人仙盟军的持久战,竟然逐渐落了下风。
就在此时,胡三太爷却突然浑身打颤虚脱的坐到地上,原来不知不觉已农历十五,而狐仙在月圆之夜都会散去一切法力虔诚拜月,火蟾借机直扑胡三太爷。就在胡三太爷危在旦夕之际,姚天鸣毅然用自己的身躯和法器保护了它并拼死制住了火蟾的zì ;yóu,胡三太爷用尽最后的力气掏开了火蟾的肚子取了蟾宝,火蟾终因蟾宝离体而毙命,身神双亡,再不能作恶。姚天鸣死了,却换来了胡家的恩情报答,胡三太爷亲自出马成了东北姚家的保家仙。
转眼,就到了阿远的爷爷姚广顺这一代,这时中国正处于各地工人农民兴起的起义、斗争中。胡三太爷因年事已高有意归隐山林潜心修行,于是就让小儿子胡红旗接管自己保护姚家。这胡红旗嫉恶如仇,好勇斗狠,正值道行初成,保护姚家的同时还经常暗暗的帮助东北抗rì联军在东北老林里伏击rì本关东军。用现在话来说,胡红旗,红爷,其实那时就是一愤青,数不清的rì本鬼子都栽在了他跟他的狐狸崽子手下。可笑的是新中国建立以后,尤其是文革期间,全国竟然开始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摧毁家仙庙,断了家仙的香火,折了家仙的功德。胡三太爷知道这是大势所趋,所以也并没记恨人类,仍然命胡红旗留守姚家。
胡红旗个人也是十分喜欢姚家的,他看大了阿远的父亲,又看大了阿远。特别是对阿远,胡红旗爱护的格外用心,当初阿远从东北去四川,红爷为了保他平安,特地将自己的仙骨借给他,要知道红爷的战斗力现在可是妖仙界数一数二的,他的仙骨威力自不必说。
此时此刻阿远运起红爷的仙骨目不转睛地盯着伏偏儿,伏偏儿的独目也注视着他,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伏偏儿突然说话了。
“年轻人,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怒目相对呢?”伏偏儿注视着阿远说道。虽然她没开口,我们却可以听到她的声音,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然而奇怪的是,她的声音不仅没有想象中那么刺耳,反倒是让人感觉十分温柔。
“乾坤朗朗,尔等可入世却不可乱世!你早该随处暑而去,却为何要久久纠缠余景连并加害于他?”
“哼!加害于他?年轻人,说话可要凭良心,你口口声声说乾坤,你可知乾坤有道,道皆分yīn阳?”伏偏儿毫不示弱地反问阿远,从她语气里丝毫听不出来一点儿反面角sè的畏缩:“至于为什么纠缠他,你应该问他才对!”
阿远听伏偏儿这么说,知道其中必有原因,语气便有些缓和,手臂上的气也没有刚才那么猛烈:“此话怎讲?难道你还有苦衷不成?”
伏偏儿发出的女声冷冷地说道:“他直至今rì仍然囚禁我夫,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