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研究生的悲剧:好花不常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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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认为。所以，无论是从理性还是感情上，我都不能支持你的这个想法。”
“但是，当务之急是挣钱，相比之下其他都无足轻重。”
“钱的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
“从你父母亲那里是吧？但那不是你的钱，更不是我自己挣的钱，花着于心不安的。”
“那你想怎办？”
“我基本上已经打定主意了，但是，明明，我仍然希望得到你的支持和鼓励。”
“梅梅，既然如此，我虽不鼓励你，但我只能支持你，我别无选择。我不支持你还支持谁啊。”
分析和辩论的结果肖梅梅基本上是满意的，因为明明分析在理，考虑周全，尽管他认为害大于利，但最终还是迁就和承诺支持她的。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和生日宴请，也非常谢谢你理解和支持我唱歌的决定。来，举杯。谢谢你，明明。我今天非常开心快乐。”肖梅梅端杯与吴明的茶杯轻轻一碰。
正在这时，有一伙人从饭店大门鱼贯而入，大大咧咧向二楼楼梯走去。其中一个正是上次打架的胖胡子脸。吴明第一个发现。几乎同时，肖梅梅也看到了。两人一下子警觉起来，倒不是怕他这一伙人，而是不想惹是生非，节外生枝。吴明赶紧将埋单的费用压在桌上，拉着肖梅梅悄悄地逃离这是非之地。
第十章 弄得两人非常尴尬
肖梅梅接连到过三个大酒店歌厅去毛遂自荐，都因未曾有过歌厅唱歌经历而没被歌厅经理看中。其实无论从形象、气质和歌唱条件来说，肖梅梅都一一具备，但是不是适合歌厅的那种气氛，经理们一个个都拿不准。拿不准的事情经理们绝对不会做，他们看中的是歌厅的气氛和人气，能够立马带来很高人气和钞票的任何歌手他们都欢迎。但是，今天他们都没有接纳肖梅梅。肖梅梅非常遗憾，并且有些泄气。
肖梅梅从第三家歌厅出来，愣愣地站在酒店门口。街上行人稀少，过往的车辆今天似乎也少了很多。北风沿着街道呼啦啦直扫过来，肖梅梅不禁打了个寒噤。
肖梅梅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她的歌唱水平应该不是那些一般歌手所能比拟的，至少在这些歌厅里她应该是会有人气的。她当务之急是寻找一个舞台，一个表现她自己的场所。需要一个能欣赏和发掘她的伯乐，准确地说，她急需一个引荐人，通过引荐人，使歌厅经理给她一个表现的舞台。有了舞台，她一定能为自己挣得一份可观的报酬，当然，也给歌厅带来丰厚的经济回报。
“梅梅，梅梅，”有人在路边的小车里叫她。肖梅梅定睛一看，是夏总。
肖梅梅上了夏总的车。小车里温暖如春。
“梅梅，你有何贵干，跑到这里来了。”夏总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微笑着询问。
“是这样的，我想到大酒店歌厅里唱唱歌跑跑场子。”肖梅梅如实相告。
“是吗，梅梅你的歌唱得怎样？”夏总侧过脸来问。
“可以啊，不过还请夏总多多指点噢。”
“想起来了，娟娟以前在我面前说过你的英文歌曲唱得很好。你在他们歌厅试唱过吗？跟歌厅经理谈得怎样？”
“都没让我试唱。他们认为我没有歌厅唱歌经历，没有接纳我。”
“是吗，你如果确实唱歌条件好，我可以推荐你到我们酒店歌厅试一试啊。”
“唱歌条件还一般吧”肖梅梅谦虚地说，“是呀，夏总，你看我好糊涂，居然没想到你们酒店歌厅呢。”
“正好我把事办完了现在有空，这样，到我办公室去，把我们的歌厅经理叫过去，与你谈谈。”夏总双手把握着方向盘说。
“好啊，谢谢夏总啦。”肖梅梅微笑着说。
夏总与肖梅梅来到办公室。刚一进门，刘秘书为两人泡好龙井茶。刘秘书按夏总的吩咐，叫来了歌厅蒋经理。夏总要歌厅蒋经理汇报一下近来歌厅经营情况，蒋经理从歌厅硬件、软件情况，从签约歌手，歌厅人气和经营效益等诸多方面一一作了详尽汇报。蒋经理刚开始有些紧张，后来发现夏总听了汇报情况后一副满意的情形，她心情才逐渐放松。
“经营效益是我们酒店各部门一切工作的中心。歌厅经营效益在逐月增长，但还有很大增长空间。蒋经理还可进一步想些办法。”夏总说着，蒋经理在笔记本上唰唰地记着笔记。
“比如，歌手方面，我们可以多方面、多渠道发掘、选拔优秀人才。”夏总侧头看了一下肖梅梅，继续说，“这位是新州大学陈教授的研究生，才貌双全的肖梅梅小姐，据说她的歌唱得很不错，我们是不是考虑让她去歌厅试一试呀。”
肖梅梅对蒋经理嫣然一笑。
“我们一定按夏总的意思去办。”蒋经理微笑着说，“噢，上次陈教授上课时见过你。这样吧，夏总，现在我领肖梅梅小姐去歌厅去熟悉熟悉环境，顺便试唱一下。”
“好啊，正好我也到歌厅去看看。”夏总说。
“非常欢迎夏总亲临指导。”蒋经理起身，拉着肖梅梅的手。
歌厅在四楼，乘电梯瞬间就到了。蒋经理将灯光、音响等设备都调试妥当，将麦克风递到肖梅梅手里。“开唱吧，肖小姐。”蒋经理说。
“夏总、蒋经理，唱首什么歌呢？”肖梅梅问。
“没有要求，随你的意。”夏总说。
“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蒋经理说。
肖梅梅手握麦克风，清唱《我是女生》，唱得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加上节奏分明的舞蹈动作，整首歌表现得欢快流畅，极富感染力。夏总、蒋经理都不约而同地鼓掌。
“另唱一首。”蒋经理说。
肖梅梅又清唱《我不是黄蓉》，夏总、蒋经理又不约而同地鼓掌。
“还唱一首。”蒋经理说。
肖梅梅清唱《lovelovelove》，夏总、蒋经理再次鼓掌。
“肖小姐唱得非常精彩。”蒋经理评论说。
“小肖，根本没想到你还很会唱歌呢，你现在更让我刮目相看啦。”夏总说。
“二位过奖了，我还需要二位指点指点，让我唱得更好些。”肖梅梅说得非常诚恳。
“这样吧，小肖，你先到我办公室去坐坐，我跟蒋经理商量商量。我们马上就上楼去。”
肖梅梅先上楼去。
“蒋经理，怎么样？”夏总问。
“非常精彩，”蒋经理说，“无论是身材长相、气质修养，还是歌唱条件都很优秀，艺术表现力非常上乘。肖小姐一定会是个极有人气的歌手。很遗憾，这样优秀的人才我们没有早发现。”
“蒋经理，你认为她一个晚上唱三支歌可给多少钱？”夏总问。
“我个人认为第一个月每天晚上可给一百元，以后可根据情况再加。夏总，你看怎样？”
“这个主要是你决定。不过，你说的我完全同意。”
夏总、蒋经理乘电梯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将他们商量的结果告诉肖梅梅，肖梅梅听了高兴不已。说实话，参加工作那一年，也有人怂恿她去夜总会、歌厅里唱歌挣钱，她那时有些反感，不仅因为夜总会、歌厅那些地方环境不好，而且因为肖梅梅对钱没有过多兴趣，对钱兴趣过浓她觉得这人满身上下一定会散发着铜臭味。想不到的是，现在，她还真要走这条路呢。
肖梅梅非常兴奋，她找到了一个表现自己的舞台和机会。
肖梅梅感觉小车在笔直的街道上悠闲地滑动，街边的建筑物不断向后退去，只有夏总一直与她齐头并进。瞬间，肖梅梅内心深处升腾起一份浓浓的幸福感。每次在她处于徘徊无措时，夏总便很适时地出现了，而且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所有事情都顺利无比。这是冥冥之中上天的特意照顾，还是他们之间与生俱来的缘分？肖梅梅想不出其所以然，但是她那份浓浓的幸福感却明明地写在了脸上。
“梅梅啊，娟娟已经喜欢上你了。她的英语水平提高得很快的。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娟娟很聪明，很可爱呢。”
“我有个发现，要小孩子学好哪门功课，首先必须让他们喜欢上教那一门课的老师。娟娟与你就是典型的例子啊。”
“很为你高兴啊，有个如此聪慧可爱的女孩。”
“梅梅啊，你以后就会更加忙碌了。这样吧，娟娟晚上的英语辅导就免了，你就安排周末两天的上午行了，哪怕一个上午也行。反正娟娟在你的激发下，英语学习的兴趣已经培养起来了，给她一定的自学时间也未尝不可。”夏总侧过脸看了一下肖梅梅说，“这样呢，你时间安排上方便些。”
“谢谢夏总，事事都考虑得那么周全。”
“至于唱歌的事，你课余时间一定要多练多唱，歌唱得越多越好。我想啊，你必须唱熟时下流行的歌曲。梅梅，你大约会唱多少首歌啊？”
“大概一百多首吧。”
“很好，不过掌握得越多越好。”夏总强调说，“我说的所谓掌握就是张口就来，而且唱得声情并茂，引人共鸣。”
“我一定按夏总的要求去做。”
“时下的歌手，大体上可划分三类：第一类呢，形象很好，但唱功一般；第二类呢，长相差点，但歌唱得很好；第三类呢，形象声音俱佳。梅梅啊，你就属于第三类歌手。希望你发挥所长，锦上添花啊。”
“夏总，过奖了。”
“我刚才欣赏了你的歌之后，我就对你建立起信心了。”
“那我还是要谢谢夏总的信任和帮助啊。”
“不要这么说吗。你我能够认识，这是一种缘分，有缘就要珍惜。其实，你帮了我很大的忙。你不仅是我家娟娟的英语家教，你也是我们全家尊贵的客人和亲密的朋友。梅梅，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夏总所言极是。”肖梅梅表达相当简练，夏总不满意，但这问题暂时不合适他深谈。
汽车行驶相当缓慢，似乎整个街道都堵起来，长长的车流干脆静止不动了。夏总拉紧手刹，侧过脸专心与肖梅梅讲话。
“梅梅啊，上舞台你的穿着也要适当讲究一些。”夏总说，“这样吧，等下到商场里给你买几套服装。”
“谢谢夏总，我学校很多套服装。暂时不需要。”
“舞台服装那要穿好点。”夏总坚持说。“钱的问题好说吗。我身上有钱暂时用着。”
“好吧，到时家教课时费里面扣除。夏总，好吗？”
“好吧。”
车流开始动起来。夏总让车慢慢移。道路好不容易疏通，两人终于到达大商场。经过精心挑选，买下六套服装，其中有西装，有旗袍，有短裙。肖梅梅一套一套试过，反正，每套服装一旦穿在她身上，立马透出强烈的生命力和诱人的青春活力。“挺合身的。不信，你问你男友吧。”“挺漂亮的。不信，你问你老公吧。”服务员误把夏总当她男友或者老公了，弄得两人非常尴尬。
正在这时，肖梅梅的手机响了。她在离夏总远点的地方按下接听键。“喂，你好。有事吗？……找到了，我回来再跟你详说好吗。……我在与歌厅经理细谈。……大概个把小时的样子回来。”
“有人找你？”夏总问。
“没有，我宿舍里的同学，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肖梅梅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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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活脱一个风骚妓女形象
夏总的小车开到学校门口，肖梅梅便要他停车。肖梅梅坚持步行回宿舍。夏总的小车掉转头，一溜烟看不见了。刚好吴明迎面走过来，好象约好似的。
“梅梅，怎么样？”吴明关切地问。
“还算顺利，终于找到歌厅了。每晚唱三支歌，一百块钱一晚。”
“是吗，真是可喜可贺啊。”吴明为肖梅梅高兴，“非常抱歉，我今天没时间同你去找歌厅，想不到你还真找到了。本来我还想明天与你一同去找呢。”
“谢谢明明的关心啦。”
“梅梅，是哪一个歌厅啊？”
“是华都大酒店的歌厅。”
“就是夏总那个酒店的歌厅吗？”
“是，是的。”
“你的那个夏总帮你忙哪？”
“是的。”说了后肖梅梅马上改口，“不是。明明，你今天酸不溜秋的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成了我的夏总呢，他只是我搞家教的学生家长而已。”
肖梅梅面露不悦之色。
“梅梅，你不要生气了吗。我只是瞎说罢了，因为我太爱你啦。”吴明解释说明着，“我不希望你在感情方面三心二意，或者说在我面前平白无故地出现一个第三者。”
“我什么时候三心二意？什么时候又专心致志？”肖梅梅噘起嘴巴生气，“我心中的白马王子还根本没出现，所以说啊，我压根就还没有喜欢上什么人。”肖梅梅故意这么说，来气吴明。
吴明知错，生怕话不得体引出麻烦，他再也不敢做声了，只是用手紧紧地搂着肖梅梅的肩膀。
外面冷，北风呼呼刮着，像打嘴巴一样，一下一下甩在人的脸上。吴明跟着肖梅梅来到她宿舍里。郝艳和赵正兰都不在宿舍里。肖梅梅向吴明介绍了歌厅唱歌的详情。吴明仍然为她高兴。
“祝贺你，梅梅。”吴明说，“是不是每天都要去啊？”
“不是啊，一个月只要去二十个晚上。至于哪些天的晚上，具体时间到时再与歌厅商定。”
“现在干什么都签份协议，你与歌厅要不要签个协议什么的？”
“肯定需要签份协议。”
“梅梅，现在好了，你不必为学费之事烦恼啦。压在你心上的那块石头可以落地了啦，你可以喘口气啦。”
“只能说是减轻了部分压力，喘口气是可以的，但心头的石头完全落地还为期遥远呢。”
“也是的，你的学费、你妹妹的学费以及你妈妈的医药费，不是你一天两天能够挣回的，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要提醒的是，梅梅你要很好地处理学业、挣钱和身体健康的关系。如果没有健康的身体作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