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恋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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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远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对着银虎用眼神暗示了他一下,银虎领会,跟着他回到房间,关了房门,然后看着他。
小远道:“银虎,我知道你们这些古时代的人最相信算命了,你帮我去找一个算命的人来,我要的是串通好的那种算命人。”
“哦,少爷,在我们安正,是一个瞎子阿炳,确实算命很准,人人都相信他。”
“嗯,那就对了,银虎,把我房间里的所的银两都拿出去,叫瞎子阿炳来我们家里算命,然后算出我现在不能成亲,要我先去读书,去陀山跟着珍老师读书,然后叫我立马离开家,否则,我将有大的灾难,比如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噎死这类!”
“这……少爷!”
“银虎,必须,马上去办,否则,我也真的要死!”
“少爷……”银虎再次犹豫着叫到。小远这时一下子把房间里的铜玻璃片使劲往地上一摔,然后捡起其中尖锐的一块,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划,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少……少爷!”银虎惊得扑过来,跪下来,哭泣着道:“远少爷,求你不要自残了,我这去,马上去办!”
看见银虎答应了自己,小远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在他耳朵里耳语了几句,这才放心叫银虎收拾银两,出门去办。
这下,小远便装出一付好笑脸,去了正房,给老爷夫人请安,表示自己已经听从了父母的意愿,自己不该那么倔强,还说什么命运的事要听上天的安排,自己听从上天的意愿,成了父母的儿子,就该听父母的,当然,父母也须听上天的云云,还说,真想给自己算上一卦,看看自己的前途命运,莫不要冲撞了克制云云。小远就在正房里和正公老爷,刘氏扯着这些问题,闲扯间,让父母感觉小远终于扭转了过来,终于肯听父母的话,暗自高兴,然后听着小远也想算算命,他们也表示着同意,正谈着,忽然屋角上传来叮当之声,这是算命的敲着铜磬的声音。
二十四 妙计 2
小远道:“父母大人,我还正说要算算命,这不,算命的就来了。何不就叫这算命的人给我算上一算,看看我的未来前景如何?”
公正老爷远还没有说话,小远便又看了看刘氏。这时,只见银虎凑合着时机迈步朝正房里过来,两步当作一步,在老爷面前鞠躬问道:“老爷夫人有什么话吩咐吗?”
刘氏道:“外面有个卜卦算命的,你去叫他到客厅来,我要问上一卜。”
银虎偷看公正老爷远,见他是双眉紧皱,而小远脸上却是无比焦虑,便正身转头,朝房门外赶去。只见一会儿工夫,银虎引着算命的瞎子阿炳朝正房里来。只这这算命的老者身穿黑清灰衣服,戴有方巾,脸上一落细细的山羊胡子。手上拿了一盏铜磬,一个竹筒。
算命瞎子阿炳走了进来,先是给老爷夫人一个揖道:“欧阳员外大人要占卦吗?小人叫瞎子阿炳,算命很灵,村上都知道我的。”
看见算命的人老头上来了,公正老爷便一付顺势而为算算吧的态度道:“我小儿正在侧位,你给他算上一卦,看看他的前途光景,以示吉凶。”
瞎子阿炳道:“欧阳员外所说的少爷,今年多大了呢?可否成亲了?”
一旁的刘氏挺嘴道:“我儿小远,今年正好22,订了亲,准备秋后娶亲,还要烦你算算他婚后进京赶考之命运前景,一并算算吧!”
瞎子阿炳道:“啊!”接着又是一个“呀!”似乎对些问题有所阙疑,又心知肚明一般,一付活神仙会预感到什么般。接着,只见这瞎子放下铜磬,手抱竹筒,对天先作三个揖,然后将竹筒尽摇,摇毕,将竹筒盖儿打开,向刘氏面前一张桌子上倒下。倒出来是短小的竹枝。数目是六根,前后交错;落在桌面。瞎子阿炳失惊道:“哎呀!果然不出所料,员外少爷大名鼎鼎,才华横溢,特别是婚不宜早结,因为少爷命硬,需先强内质,再谈婚,如果逆势而为,恐怕在秋后婚后之日,必有血光之灾呢。”
刘氏一听,大惊失色,站了起来,口里念念不停,看来是在为儿子祷告。而公正老爷听到这话,还算镇定,他看着瞎子翻开的白眼问道:“有血光之灾吗?可有解救?” 刘氏也扶了桌子,站将起来,问道:“可有解救?”而小远在一旁悄悄看着银虎,对他暗暗竖起大拇指,夸他办事办得好。
瞎子阿炳便对着桌上周围洒落的竹筒里的竹枝一枝一枝细细地摸了又一遍,过了一会以,像是沉思良好思考对策,才道:“在我们安正县外一百里外,有坐陀山,山里有座‘务本堂’堂里的老师珍先生知闻天上地下,通晓人世明情,少爷该去跟着珍老师学习一年,最少一年,然后在那陀山里潜行避过这段时间,不仅可令少爷学识倍增,还可避过今天这凶险之风头,婚事须推一推,便可逢凶化吉。老爷夫人你看这卦吗?这是八爻六阴卦,八爻六阴相交,就说明少爷应该外出避过这临门之灾,出行之时即日最好,切不可缓。”
刘氏站起来,身体有些抖擞。公正老爷稳了稳神,有些不信似的提出疑问道:“大师,小儿并不婚约,亦有学业在身,何来灾难了,你莫信口雌辨!”看见父亲大人对瞎子阿炳反难,小远有些紧张,生怕这算命老头无法应对。但是,只见瞎子阿炳又翻了翻白眼,手指掐了掐,细细一数,道:“老爷莫说笑,少爷有媒家,就在方圆不出二十里之地。少爷自然是个读书识字之人,但是,如今世道人才济济,陀山务本常珍老师游历京城,见多识广,有识之士谁不想拜倒在他门下?这屋大气深,正门的门槛已经歪斜,老爷如果注意到吗?这是少爷之灾的显兆,员外老爷,夫人,说起来你们欧阳世家就这一个少爷,我算卦都非常之着急,小人所说的一切话语都是根据卦来说话,不知对不对!”
刘低已经忍不住地轻轻地拍着桌子道:“对极了。老爷,既然这算命的这么准,卦上又要远儿出去躲避一时,顺便学习,白家婚事推迟就由我去说,天命不可违,就让远儿赶紧走,避过这一风头吧。”
公正老爷远手摸胡子道:“去陀山真如你所说可以避过这祸?”
瞎子阿炳道:“是了,陀山那青山茂林,修林绿水,正好和自然之生息一致!那里既无血光之灾,而且珍老师之文运正在那边。少爷去了,一避灾,又可赶上这文运,对前途大大利好。我看这卦,正好指明这少爷前行的方向。”说完,瞎子阿炳将手里的竹筒盖一收,一付神机秒算的模样。
公正老爷看了看刘氏,又看了看小远,终于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吧。”
小远见瞎子阿炳依他给银虎所说,又让这算命之金口卦爻说得天花乱坠地打动了正公老爷的心,于是便抿嘴,强忍着心里的大笑。
这时的瞎子又说了许多的话,这算命先生确实很会说,看老爷信他,更是收不了口地说着什么八卦伏羲,天黄地兴的,听得现在的老爷更是不敢不信,一边不住点头。
瞎子阿炳收拾卦筒,刘氏亲自送他一绽大银子,其实之前,瞎子阿炳已经收了银虎给的诸多好处,这回看来是大赚特赚了。而小远顾不上这些,他已经跑回自己的房间,叫上银虎,开始收拾家什,他已经想好了,先去陀山,把面子之事安排,然后给老师请假,去接汐光,到时候再一起私奔……
再出来时,小远那长发已经挽着髻,长衫也脱掉了,劲装上身,精神抖擞状,身后就背了一个小包。
看见他这打扮,刘氏近前两步道:“远儿就么急,就要走了吗?”
小远道:“我听说算命的说得很有道理,他说话是很的理,天命不可违,我得赶紧出去避一避。”
刘氏看了小远一眼,点头道:“那好吧,只是你出门得多带些银两,你到了陀山,我们也会派人给你送来衣服盘缠的。”
公正老爷也走近他,沉吟了一会,才道:“白执事家那里,我们会去说定的,因天命避灾,这婚事要推一推之事就由我去解释了。但是远儿,避过这一年的灾头,你须回家,不管你以后前途如何,做了多大的官,和白家的婚事是定了,就定了,现在只是暂时避风头。远儿,你出去了,也要切记这一点,我给你说的这些话可不是作耍。”
小远心里轻笑:“出去了,我干脆不回来了,你不作耍与我何干!”但是他表面还是一付郑重状,道:“父亲大人,你放心吧,我是去避灾,去学习,家里的事不是作耍。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公正老爷远手理胡子,沉默了一会,便道:“好的,你前去之路,一路须要小心。”接着老爷看了看银虎,道:“银虎,你跟着少爷,把盘缠带足,把小爷送到陀山务本堂。”
即刻,银虎也准备妥当,挑着背担,牵来好巴,带足一些零用的东西。小远心里开心,对着父母大人转身鞠了躬,跳上银虎牵来的马,朝陀山务本堂赶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五 变故 1
小远当时牵过银虎拉来的马缰绳,一跃上鞍,两腿一夹,马就开始行走。银虎挑了一担挑子,在前面带路。银虎带路,小远骑着马上跟着,主仆二人前行。这一天,天气晴朗。这时候,小远是读书人打扮,白白净净的脸,梳得规规矩矩的发髻,加上好英俊的脸庞,正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银虎则头戴青色便帽,身穿一件青色对襟夹袄,倒也像一个小书僮样子。
骑在马上,小远看着前面的银虎不禁感叹,谁曾想,千年之后的现代,眼前的银虎会是王强,而自己所遇到的汐光是星儿,那白淑英会轮落到风尘成了一个酒吧小姐,事事难料,唯有爱情千古,流逝传承。想到这里,小远不由对前面的银虎道:“银虎哥,我看我们要不先去村里,我想接汐光和我一起走!”
此言一出,银虎立刻转身,对小远一拜:“少爷,出门前我答应老爷夫人,要先把你送到陀山的,这些话我是须要紧记在心里,少爷,你这样想不去读书,找我妹妹,这样,你忘记了之前答应老爷夫人的话吗?”小远便只好点头道:“紧记在心,在心的,好,我们先去陀山务本堂,其实我也想见见大家传颂的珍老师。”
银虎含笑转回头,继续朝前,小远又想,你银虎送我到了山上就回家,我到时候请几天假,再来接过汐光就成了,不为难你也。这样一想,小远便也面带笑容,朝前赶去。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两个人谈了一些好笑的话,走了大约大半大下午,便走了二十多坦克路。这时,天也不知不觉黑了。
“前面是什么地方?”小远问道。“少爷,再前走一里地,便是我们安正县的城央了,今天晚上我们便在城央落脚,找一家客店,安歇了吧。”小远点头称是,他穿越来到这晋朝时代,但是一天就被关在那员外大宅子里,只有初前去了银虎家的村里一趟,这古代的闹市他还真没来过。
再走了这一里,果然就看见了这和村野不同的景象,往常在员外郊外大户里,一到天黑,四周寂静,家家已关门就寝。但是在安正县,这个时辰却是最热闹的时候。茶楼酒肆中说书的津津乐道、唱戏的有板有眼。即便那些大院里,丝竹之声也是悠扬缠绵,不绝于耳。更有那青楼之上的打情骂俏之声,把气氛渲染得难分昼夜。
小远很好奇,他看见着街上各种吃食,样样都精巧可人,让他不由开心起来。看:有油亮的馄饨、晶莹的汤圆、香味四溢的锅贴、白胖胖的馒头、粘乎乎的稀饭、松软的年糕、干脆的麻花……仅面条就有若干的品种,什么手拉面、刀削面、牛肉面、脆臊面、肉沫面、大排面、肠旺面、豆花面、炸酱面;什么凉面、热面、燃面、冷水面……真是五花八门,目不暇接。那些叫卖声有尖细的,也有浑厚的;有沙哑的,也有清脆的。有长调,也有短调。为了招揽生意,有些卖主故意装得阴阳怪气的,把词儿喊得含混不清。比如把豆腐脑喊成睡起搞等等。各种各样的声音谱成了一支都市的夜曲……
这古代都市繁华的一幕,给小远留下了美好的印象,让他一晚上在旅店里睡着了,幻如梦境。
第二天,两人朝陀山赶去,一路的风景,山峰一峰又一峰,兀起平畴,秀拨如画。还有那青翠、苍茫的灌木丛林,小远不禁想起之前银虎对他讲的他们村里的溶洞,问道:“银虎哥,你说这些山里的溶洞也会那么曲折幽深,生长着姿态纷呈的石花、石树,有的像顶天立地的玉柱之类吗?”
“应该会有的,我们黔之地就是这样的风景!”
“嗯,可惜就是山太多,路难行呀!还有思想封闭,你看,我在家里时,那家庭白胡子老头教些我什么?给我上什么《户婚律》?里面就讲些什么:“娶了妻,如果妻不顺父母 休!无子,休。淫僻、恶疾、嫉妒、多言、窃盗、统统都得休……”我最反感这种对女子不尊重你们这些封建陋习了。
“哼~”前面带路的银虎轻笑一声,“少爷,要依你这样,你一辈子只娶一个老婆,既然她出错了,你也原谅容讷她了!”
“那当然!”
“但是你未来的夫人是白大小姐呀,白大小姐可不是省油在的灯,还没过门,就把我们欧阳府闹了个天翻地覆。
“呸!”我才不稀罕她,我要的是……说到这里,小远住了嘴,心里乐着,他不想把汐光再提起,让银虎对他不放心。
一路再向前,转眼就要到了“务本堂”!没想到了,到了务本堂,虽然四周风光依然青山绿水,但竟然是一派人去楼空的现场,只有一幢有些残破的亭台一角,有一块歪歪扭扭的石碑,写着三个字:务本堂。
“咦?怎么回事?”小远看着银虎,两人面面相觑。这时,他们看见前一间草堂,门没有关,是掩着的,小远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来找珍老师的学生吗?请进来吧!”小远和银虎推门而入, 房间里,两只碗制成的油灯吐着橘黄色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