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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狼亲狈友·上部-第25部分

小说: 狼亲狈友·上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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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空很是惭愧,忙将手里的礼盒交给乐正六,转移话题道:“乐正姐姐,我从家里带了些人参,送给师伯。”
  乐正七从屋里跑出来:“小空!你是来接我的吧?是吧是吧?是南河叫你来的,是吧是吧?”
  乐正六推辞着不要那人参:“这么贵的东西我可不能收,你留着送曹师叔吧。”
  杨小空执意道:“乐正姐,曹老和魏师叔我都送了,你别和我客气,我家是药商,这些东西多得很。”
  乐正七把大礼盒夺过来,惊喜道:“人参啊?姐,你早上不是买了羊肉吗?用这个炖吧。”转而问杨小空:“你家有燕窝吗?”
  杨小空踌踌躇躇的点头:“有……”
  乐正七兴奋得两眼放光:“那下次带几斤来,上次我姐就炖了一点点,我都没吃饱。”
  杨小空脑门疼:……几,几斤?小朋友,你确定你说的是燕窝不是猪皮?
  乐正六哭笑不得,敲敲乐正七的脑袋,“死孩子!上次那一盏几千块,谁能供你吃到饱?”
  未走到内厅,杨小空就见识到乐正悬的藏獒,那只狗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像头狮子!
  真是好奇上次魏大师兄怎么能够狮口逃生?
  狮子蹲在厅门口,凛凛逼人。
  杨小空腿肚子打颤:“小七,狗栓了没有?”
  “没。我们家狗品种不纯,从不咬人,你看,他多温顺。”
  杨小空往他身后躲:“我怎麽一点都不觉得它温顺呢啊?”
  乐正六呵斥道:“小七,把狗栓起来!谁说他不咬人?上次不是把南河咬了?”
  乐正七撅嘴,“那是因为爸爸叫它咬的。”边顶嘴边跑过去把狗栓起来了。

  糊涂事

  杨小空暗暗确定乐正七绝对不是乐正悬的儿子,那老人家长的和那头藏獒似的,身高一米八多,骨架粗大,给人一种孔武强壮的感觉,满脸花白的拉茬胡,和发鬓全连在一起,目光炯炯有神,年近七十依然威猛凶悍。
  老人家对温和礼貌的杨小空还是很客气的,只是在谈起魏南河时愤恨地哼了声:“魏枕溪养了只王八蛋儿子!”一捶大腿,恶狠狠道:“我要不是这条腿不方便,我就……我就……”想了想,自己就算是腿方便也不能拿魏南河怎样,只好忍下这一口恶气。
  乐正六早就被魏南河买通了,听了这话便一抿嘴,借机劝道:“爸,南河也没什么不好,人家和小七都两年了……”
  “放屁!”乐正悬瞪眼,“我儿子才多大?要没这王八蛋出现的话,等小七长大了找个好姑娘,怎么着也比他强!伤风败俗!”
  杨小空不敢插话,捂着个细瓷杯子默默喝茶。
  家里为了这事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乐正七俨然是习惯了,老爸的训斥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怀里抱着杰士邦,有一下没一下的摸。
  乐正六给乐正悬倒杯水,送上降压药,“好了,爸,以前你带小七怎么带的?孩子饿一餐饱一餐面黄肌瘦,猴仔似的,十五岁了还不到一米四,我都不说你了!你自己瞧瞧小七跟着南河后长了多少肉?每次回来都高出一大截,年前我给他量了一下,都一米七了……”
  “我呸!我儿子又不是猪仔,需要他喂肥吗?”乐正悬把降压药就水吞下去,横了乐正七一眼,兀自伤感:我这儿子跟了我几年,既没接受教育也没接触朋友,我确实是亏欠了他。
  乐正七挪过去搂着爸爸的肩,“爸爸,我想去南河那了。”
  “去了就别回来,你这没出息的混账!”
  乐正七嘻嘻笑着在乐正悬脸上亲了一口,“爸爸,你别生气,我回去和南河说你特喜欢那个罐子。”
  “放屁!我什麽东西没见过?会稀罕那个破玩意?”乐正悬震怒地把手里的杯子往茶几上一顿。
  “好好好,我和他说你不稀罕,叫他下次送更好的来孝敬你。”
  乐正悬一点儿也不领情,捏住儿子的小细脖子不让他走,“别给我来这一套,你敢出这个家门以后就别叫我爸!”
  乐正七缩着脖子,眨巴眼睛望向乐正六,“姐姐,你看爸又这样了……”
  乐正六一把揽过乐正七,推开老爸的大手,“爸,你手劲这么大,别动小七!”
  乐正悬果然悻悻的把手收回来。有一回父子俩吵得厉害,乐正悬给了儿子一巴掌,打得小孩鼻血直流,当即晕了过去,轻微脑震荡,脸肿了半个月才消下去。当姐姐的心疼坏了,在病房门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老爸骂得狗血淋头,然后亲自把乐正七送到魏南河那,威胁老爸说小孩和他断绝关系了。老人家自责了好一段时间,想起来就心疼得直抽抽。
  乐正六拉着弟弟起身往门口走,招呼杨小空道:“小空,我们家巷子深,门口估计打不到的士,你们出门拐到巷子外面去再打,我弟一上马路就迷路,你得看紧点。”
  杨小空忙应着站起来跟出去,“好好。”
  乐正悬气急:“回来回来!”
  杨小空毕恭毕敬的回身对乐正悬道:“师伯,那我先走了,再见。”
  乐正悬才不理他,拄着拐杖要站起来,喊自己儿子:“乐正七,你给我回来!”
  乐正七撒腿就跑:“爸爸,我走啦,你不骂我我就常回来!”
  杰士邦一跃一跃跟着跑了,“喵喵!”
  乐正悬大动雷霆之怒,拐杖摔出老远:“你这没出息的,不是我儿子!”
  乐正七跑出院子,反手带上门,吐吐舌头,“吵来吵去还是这几句话,没创意。”
  魏南河假装不知道杨小空去接乐正七了,他站在工瓷坊的台阶上做悠闲状抽了两包烟,拔长脖子等得望眼欲穿,总算把小媳妇盼回来了。
  乐正七下了的士,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台阶扑倒魏南河,小孩是半点伪装都没有的,有十分高兴绝不会藏起半分,他在魏南河脸上恶狠狠啵了一口,只差没有摇尾巴:“南河,你胡子没刮干净,扎人!”
  魏南河摸摸脸,假装冷淡:“你自己找扎的。”看来魏叫兽被那句“不要脸的老流氓”刺激得够呛,到现在还没有消气。
  乐正七踮脚抱着他脑袋,鼻尖点着对方的鼻尖,像只奶猫儿似的呢喃:“你抽了好多烟,都是烟味。”
  没心没肺的死孩子!瞧你这么高兴就不爽!魏南河在乐正七唇上啄了一口,心里很是后悔:我和一小P孩气什么呢?有必要怄气不去接他么?想着,又啄一口,气全消了,“宝贝,我有事和你说……”
  乐正七仰视他问道:“为屿什麽时候回来?”
  得,火气又上来了。魏南河很没肚量的撒下乐正七扭头往工瓷坊里走。
  乐正七莫名其妙的看着杨小空:“他怎么了?”
  被无视很久准备开溜的电灯泡走不开了,只好踌躇着说:“生……生气了吧。”
  “我知道他生气了,可为什么生气?”
  杨小空眼睛盯着自己的鞋面,“魏师兄,或许是吃醋了……”
  “吃醋?吃谁的?”
  “你一口一个为屿,他还能吃谁的醋?”杨小空实话实说。
  乐正七大吃一惊,追上魏南河:“南河,小空说你吃为屿的醋?”
  杨小空转身就逃。
  魏南河捂住乐正七的嘴,压低声音:“住嘴,我没有。”
  乐正七放肆地嘲笑道:“你真是没肚量。”
  “都和你说我没有了……”魏南河百口莫辩,心下暗骂:杨小空,小心我让你工艺美术史明年重修!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段杀憔悴地把柏为屿送走的同时,段和憔悴地把夏威领回来了。
  夏威没看到柏为屿很是失落:“柏为屿怎么回去了?”
  段杀一言不发。
  段妈妈絮絮叨叨地教训段杀:“你怎么不留一留小柏?他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我真舍不得呀!别人家儿子活活泼泼的,为什么我们家儿子一个个榆木样子?烦死了!”
  段杀还是静静地沉默着,一张死人脸又死透了好几分。
  吃完中饭后段妈妈要去超市买菜,段家兄弟俩是绝对没这个兴致陪逛拎东西的,夏威自告奋勇拍着马屁尾随出门。家里的亲戚大部分都走了,冷清很多,两兄弟坐在小厅里失魂落魄的看电视,许久,段和问:“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段杀不自然地抬手略挡眼角的淤青,前天晚上他和柏为屿喝醉了酒,意外地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事后被柏为屿打了一拳。要凭他的性格,谁敢打他他一定十倍奉还,可这事错在他,因为柏为屿烂醉而他只是半醉,所以挨一拳还是可以忍受的。前后思量片刻,他决定不告诉弟弟自己做的糊涂事,于是轻松道:“被门夹了,呃……你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靠!老大,你抢走我的借口让我说什么?段和干咳一声喝口可乐掩饰慌张,绞尽脑汁想出个借口:“……看星星的时候,天上掉下个垒球。”与段杀酒后乱性且事后被打不一样,段和是在双方都神志清晰的情况下和平谈判未果,先掷硬币,夏威输了;然后抽签,夏威输了;接着剪刀石头布,夏威还是输;最后决定抽一轮拔乌龟,夏威耐性尽失,抽了几张牌后骤然恼羞成怒,奋起压倒段和。两个人扭打在一处,书呆子段博士惨遭殴打,最终导致失去主攻手的权利,咳咳,简直就是羞于启齿,真真百无一用是书生。
  死一般的僵窒,段杀找话题说:“玩的开心吗?”
  老子被假道士强|奸了一路,能开心就见鬼了!段和讪笑:“挺好玩的,嘿嘿……”
  冷场十分钟。
  段杀问:“什么时候去学校?”
  段和:“问夏威。”
  段杀:“……”
  冷场十五分钟。
  段杀问:“吃了吗?”
  段和:“……刚刚不是和大家一起吃的么?”
  段杀:“哦,我们吃过了啊。”
  段和:“……”
  再冷场二十分钟。
  段和问:“你这几天怎么过的?”
  段杀:“就那样过呗。”
  段和:“……”
  兄弟俩就这么谈了几个小时后,段妈妈回来了,夏威拎着大包小包,段妈妈挽着夏威谈笑风生好像亲母子,看得段家兄弟俩很不是滋味儿。
  段妈妈一见段和就大笑:“段和,我刚和小夏说好,把你嫁给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段和惊出一身冷汗:“妈,他和你说什么了?”
  段妈妈把水果放进果盘里,开玩笑说:“小夏说要下聘把你娶走啊哈哈哈……”
  “姓夏的!”段和怒目瞪着夏威,夏威狗腿状端着盘子去洗水果了。
  段妈妈转向段爸爸:“亲爱的,你看怎么样?”
  段爸爸把报纸放下,将脸一板:“乱来!”
  段和吐出一口气:还好爸不爱开玩笑。
  段爸爸继续说:“小夏是孤儿,穷得很,哪有钱下聘?还是他嫁到我们家比较合适哈哈哈哈哈!”
  夏威摇着尾巴奔进来:“我愿意我愿意……”举着刚洗好的水果,“公公婆婆吃水果~”
  段妈妈:“好好好,乖孩子!”
  段爸爸:“叫爸爸就给你见面礼。”
  夏威毫不犹豫:“爸爸……”
  段和一头黑线:“哥,为什么我回来后觉得爸爸妈妈不是以前的爸爸妈妈?”
  段杀习以为常的道:“你不在这几天,他们已经被柏为屿那小子逗得不正常了,他们都把我许配给柏为屿做小妾了……”
  段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英武威风的大哥:“……小妾?”
  段杀自知失言,窘迫地摸摸鼻子敷衍道:“我,我值班,先走了。”
  段和的导师给他挂了个电话,某大学文博系缺人,让他过去实习三个月,允许六月底回原校毕业答辩拿学位证书,然后给他转正。一般来说,博士当高校教师,入校就是讲师,不出几年便能升副教授,对于段和这样的书呆子是最好不过的出路。
  段和挺高兴的,搂着夏威的脑袋亲啊亲,对他说:“你看,我马上就有正式工作了,你是不是也该找个正经事做?”
  夏威挣开,故作深沉的点起一支烟,“和哥哥,你养我啊。”
  段和笑笑:“好,我养你,那你要乖一点。”
  夏威嗤笑,伸手捏捏段和的下巴,“你要我怎么乖?说说看。”
  过完年亲戚陆陆续续的都走了,上班的上班念书的念书,段杀也回自己屋里去住,小房间里没有别的人了,是两个人的世界。段和把夏威的烟拿过来丢进床头的易拉罐里,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别抽烟,门窗都是关着的,空气不好。”段和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你就跟着我,我到哪你到哪,能赚多少钱无所谓,找个正经工作安定下来就行。”
  段和的要求确实不高,夏威自问自己能做到吗?段和宠着他,甚至在床上都让他为所欲为,夏威知道不是因为段和打不过他,而是宠他宠得没边了。
  就这么一个要求,功德圆满的爱情——和你在一起。
  夏威,你做得到吗?
  夏威没有考虑过这些,这假道士没正经惯了,一旦问题的严肃性摆在面前,他却不知该怎么严肃起来。
  段和吻吻他的鼻尖,语气温和柔软:“我叫我哥去定了后天的机票,你先和我回学校,我得填些推荐表之类的,办完手续再去用人单位。”
  夏威点头:“嗯。”

  关于奸情的论述

  连声招呼也没有打就连夜逃走的柏为屿失魂落魄地逃票扒上辆火车,在车厢间的厕所门口蹲了一天一夜,突然发现自己搭错车了,百般无奈之下只好猥琐地在火车站做流浪汉状裹报纸睡一晚,第二天换辆火车,这回运气没那麽好,扒的是辆慢车,蹲了三天两夜才回到学校。
  到达妆碧堂时柏为屿脑袋上已经长出一层短毛,像刚从局子里放出来的劳改犯,游魂似的打开妆碧堂侧门溜进自己的卧室,灯也不开,躺倒就睡。
  夏威的本命年也是柏为屿的本命年,夏威有段博士给他买红内裤避邪,柏为屿可没有,他穿的是清白纯洁的白内裤,于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扒掉了内裤为所欲为,真是倒霉到家了!
  奸情一直以来是个比较邪门的事物,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当我们理论联系实际分析具体案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理论依据就是马克思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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