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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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山坡后响起了闷雷般的马蹄声,唐布拉吉眯着眼对武云迪说道:“小武,虽然僧王让我跟着你打仗,自然我该听你的派遣,可你不许污蔑我们蒙古人的骄傲,这二十骑兵,你看着,若是旗下的那些小崽子不在一顿饭的时间解决掉,那我就抽死他们!”
武云迪哈哈一笑,对着唐布拉吉的桀骜不驯毫不在意,以前两人在僧王大军之中平叛的时候,交往颇深,如今的恶声恶气不过也是因为僧王在通州大败,他心里不舒服而已,武云迪怎么会放在心上。对着站在地上的少女饶有兴趣,“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杀了不少洋鬼子?”
“是,我们一共杀了十多人,其中大概有两个头目,”冯婉贞挥手让人从一个牛皮袋子里头拿出来了两个石灰腌的人头,那头发一个深红,一个淡金,明显不是中国之人,“所以洋人对着我们穷追不舍。”
“哦?”武云迪验看了人头,叫冯婉贞收起来,“这是难得的功勋!你叫什么名字?”
“她是我们婉贞妹子!这两个洋人都是我三保叔和婉贞妹子杀的!”那个粗壮的少年瓮声瓮气地说道,冯婉贞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说话了,突然想到自己的父亲,又连忙抬起头来,“启禀大人,小女的父亲被洋人砍伤,还请大人给我们一些药材!”
“何须如此麻烦,你等且跟着我们吧!”武云迪大手一挥,“你们也是杀了不少洋鬼子,又是通州的地头蛇,皇后娘娘要本将剿灭洋人,少不了你们帮忙,先跟着大军,做好向导,养好身子,本将还要你们出力呢,也甭担心,皇后娘娘有了旨意,下诏说凡直隶军民者,杀敌擒敌均有重赏!你们就等着赏赐吧!”说到这里,远处又有一群骑兵奔来,为首的几个人马上挂着一串的人头,武云迪眉毛一跳,对着唐布拉吉笑道:“唐叔叔手下的兄弟在八里桥到底是没耽误,这手艺半点不输洋鬼子,这可不到一顿饭的时间!”
“武大人过奖了。”唐布拉吉摇摇头,语气里有些不满足,“一对一,什么洋人都打不过咱们,就是阵战的时候总是不及敌人,真是难以解释,幸好皇后娘娘出了好计策,不然就靠着死打,一味的死拼,就是全死光了,也是无用!”
“正是!”军需官指令着冯婉贞等人到一边去休息,冯婉贞偷偷地看着意气风发的武云迪,“就按照之前练好的,咱们依计行事!”
咸丰十年九月十八,武云迪从八里桥出发到通州郊外,围歼一小股英军骑兵,拉开了八里桥战役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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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临危受命(终)
“仿佛是皇上皇后出巡的乐声,”一个年级大的老者犹豫地说道,跟着常四慢慢走出来的那黑须道人手握拂尘,身边围上了一个身穿黄衣青鞋的童子,那个童子对着道人耳语了片刻,道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海东青锐利的眼神,“这话怎么说的!皇后和皇上一起去了热河,把咱们抛下了,”常四斩钉截铁地说道,却又带了一丝幻想的意味,“怎么可能是皇上皇后呢。”
那三搀着母亲出了院子,看到常四等人正在讨论,“这是什么话?”那三耻笑道,“白日梦呢!”
嘉备神色默然地看着众人,心里却是火山爆发的前奏,“这确实是帝后出巡的声音,”嘉备神色激动了起来,“难道是皇上回来了?”
众人屏息候着来着何人,原本都是要五城兵马司维持秩序,今个大家都是自觉地排在了前门大街的两边,翘首朝着西边望去,一对对龙旌凤旗,雉羽夔头,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七凤黄金伞过来,又有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
“原来是皇后!”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居然没有去热河。她留下来了!”
街上的人全都激动了起来,现场似乎被点燃,轰然声冲破天际,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有的人哈哈大笑,有的人泣不成声,有的人捶胸顿足,有的人跳了起来。有的人高声尖叫,最后都汇成了一道巨大的声音振聋发聩,“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路上的人全部跪在地上,发自内心的人大声山呼。边上不通政事时事的人跟着山呼。神情也越发疯狂了起来,似乎这会子皇后叫他们去死。在这样的氛围下谁都不会说不。
凤驾后头跟着一群骑着马的五城兵马司的官员,还带着一群带着镣铐的人犯,有些眼尖的看到是城里头的地痞小混混,可见是这会子临时抓的。众人越发心悦诚服起来,有些商铺从店里头拿出来了香案和鞭炮,霹雳啪啦地燃了起来。
皇后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驶过前门大街,那厢一个人影扑了出来,跪在大街中间,两个护军营的士卒连忙按住那人影,想把他拖到一边去。那个人影挣扎着不肯去,死命趴在地上,皇后的凤驾停了下来,那个人影大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小的有话请教皇后娘娘!”
茶馆的老客看到拦驾的正是刚才大发牢骚的常四,大吃一惊,这会子也不敢多说话,只能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想着,“大事不好,皇后娘娘会不会震怒,可要是把刚才听牢骚话的人都抓起来,那我可是真是完了,这个常四真是坑死人!完了完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往日里只有拦住军机大臣或者大学士的轿子,连王爷们的轿子都不敢拦——那些戈什哈的鞭子可不是闹着玩的,王爷们向来不会理会这些泥腿子的破事,这人真是胆子包天了!
长街上一片寂静,众人伏在地上不敢说话,常四依旧在地上挣扎着,一个护军营的士兵不耐烦了起来,挥起了带着刀鞘的腰刀,对着常四的后背敲了上去,扑扑两下,常四闷声哼了一下,却依旧抓着地面不肯松手。
“住手!”站在皇后凤驾前头,穿着红袍的手持拂尘的安德海高声喝了一声,“放开他。”
两个护军营的士卒放开了常四,常四哧着牙,从地上挣扎了起来,端正跪在地上。
安德海朝着金顶金黄绣凤版舆侧耳听了片刻,双手互拍,清脆地击掌,“前头的人都退下!”
两行的太监侍卫宫女潮水般地退后,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慢慢上前,安德海扶着轿子上前离着拦驾的常四数人之遥停了下来,后头的鼓乐也停了下来,八抬大轿放了下来,几个太监半跪在地上,现场鸦雀无声。
“你有何话要问本宫?”
轿子里头想起了年轻却极具威严的声音,常四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是,小的敢问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否要去热河?”
“你是何人?”轿子里威严的声音没有直接回答常四的话,却反问起来。
“小的常四,是正白旗的。”
“热河自然是要去的,”常四的心彷佛坠落到了谷底,“却不是现在。”
金顶金黄绣凤版舆里头年轻又威严的声音继续说道,“皇上去热河处置蒙古诸事,留下本宫剿灭逆夷,些许洋人,杀鸡不用牛刀,无需皇上御驾出征,本宫对付对付便已足够,今日起,本宫回銮京师,就呆在这四九城,洋人一日不退,本宫一日不去热河,与北京城共存亡!”
皇后的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得众人无不热血沸腾,那个道士的眼睛眯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盯着金顶金黄绣凤版舆,想象那个不让须眉的女子,“常四,”皇后叫了下常四的名字,“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常四激动地不能自己,连忙磕头,“满意,小的满意,皇后娘娘千岁!”
“国家兴亡,人人有责,除了本宫有责,你等均有责,”皇后的话环绕在每个人耳边,“不信谣,不传谣,平时该干嘛就干嘛,五城兵马司、刑部、户部、兵部各有职责,均需大家支持,只有京城上下同心同德,万众一心,方能剿灭洋人,还大家一个清平世界。”
众人山呼,“皇后千岁!”随即停下,听皇后继续广播玉音。
“常四,”皇后继续说道,那道金色的布幔一直从未掀起。
“奴才在!”
“今日你冲撞御驾,原本是要罚你的,不过看在如今是非常时期,你也是为国的份上,暂且饶过这一次,下次定惩不饶!起来吧,回家安顿好家人,若是真有为国之心,洋人大好头颅等着你去拿!”皇后魅惑人心鼓舞士气的话说完,又刻意柔声说道:“护军营的将士们也是职责所在,打了你几下,望你不要介意,好了,话已问完,起驾吧。”
常四挪着膝盖到了街边,山呼跪送了皇后,等到皇后凤驾走远,大街上的人开始欢呼起来,嘉备老泪纵横,怎么抹也抹不干净,五城兵马司的同僚瞧见了那三,连忙拉住,“老三,你可真不地道,在这里头看皇后的凤驾,今个可真是忙死,快来搭把手!”那三的母亲含笑看着自己的儿子又有了精气神,老太太心里想着就是回去要给佛珠敬香保佑皇后娘娘长命百岁。几个人艳羡地拉起常四,“你这小子,这是要出名到天津卫了!皇后的凤驾都敢拦,是戏文看多了吧!不过也是问清了皇后娘娘的意思,这话听着,多少年没有这么激动了,我就觉得我的心都跳出嗓子眼了!”
“皇后娘娘英明!”一个小丫头尖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家无不点头,常四犹自发呆,站在街边被众人簇拥着,茶馆的掌柜连忙把常四等人迎进茶馆,要常四爷给大家好好说说刚才的稀罕事,皇后娘娘居然对着一个下五旗旗民的冒犯不以为意,反而和声解了大家的困惑,真是贤德无比啊!如今看来不仅仅是女中诸葛,更是爱民如子的贤后!
众人喜滋滋地各自回家,安定祥和的气氛伴着鞭炮声传向了远方,那是皇后凤驾的去处,只有黄衣童子陪伴的黑须道人眼中清冷无比,站在街上,捻须思索了一番,悄无声息地说了一句话来。
“好一个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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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临危受命(续)
南铜锣巷子。
詹事府主簿嘉备端坐在中厅内,听着街上乱糟糟的声音,间或着一些妇孺的哭喊声,长叹一口气,原本握在手里的一卷书丢在了桌上,喊道:“管家。”
“老爷,”管家应声而出,站在台阶下叉着手听命。
“叫你去买的事物买来了?”
“是,”管家苦着脸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个纸包,“这是老奴在百草厅买的,那个大夫问老奴买这么多些做什么。。。。。。”
“嘿,”嘉备喟然,“你就直接和他说了又有何妨,”嘉备朝着管家招手,管家不肯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嘉备,嘉备一把夺过了那纸包,打开一看,瞧着里头的白色粉末,点点头,复又折了起来,放进自己的袖子里,满意的拍了拍手。
“老爷,”那个管家痛苦地喊道,“洋人还在通州,不见得就攻得进京城!老爷你又何必,又何必。。。。。。。”
那个管家一时间说不出口,“何必买了这砒霜自寻短见?”嘉备悠然自得接话道,“是不是?”
管家点点头,“我身为进士,又是点了翰林,在詹事府里头当差,自然要忠君体国,为国尽忠,这是第一;第二,天天天朝上国,居然被宵小蛮夷逼迫到这个程度,居然皇上都弃京去了!”嘉备悠然的脸上留下了两行泪水,“开天下之前例!皇上啊皇上!这叫天下人,怎么自处啊!”嘉备双手捶胸,悲痛欲绝,“宗庙社稷在此啊,您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皇上虽然能走,”嘉备的双眼通红,“我却不能走,因此未雨绸缪,备下这砒霜,若是洋人进了京,老夫虽然手无缚鸡之力,杀不了这些逆上的贼人,只好是自尽报国了!管家。”嘉备说完了心事,心里舒坦了许多,对着管家说道,“等我死后,你帮我收尸,带着大爷回家,不许叫他出仕了,听到了没?这大清朝啊,怕是要完了!”
。。
“这大清朝啊,怕是要完了!”常四在素日里常去的“福祥”茶馆里头,对着围着自己的一群旗人大爷大声说道,茶馆掌柜的听到这样的话儿,三魂丢了两魂,连忙挤进人群,朝着常四连忙作揖抱拳,“哎哟,我的常四爷,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圣天子在位呢!”又指了指柱子上钉的木牌子,“爷您瞧见了吗?莫谈国事,莫谈莫谈!”
常四不屑一顾,“你怕个贼厮鸟!你这个民人不好说,这话我旗人就敢说!大不了去宗人府,什么玩意!去去去!”常四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喝干了盖碗里的香片,挥手斥退了那个唯唯诺诺的掌柜,“肃顺那贼子撺掇着万岁爷去热河避暑,避个鸟毛暑!五王爷、六王爷都跪在地上哭着求皇上别去热河,五爷还说要去太庙哭太祖太宗去,可皇上圣心被奸贼蒙蔽了,铁了心要去,听说皇后娘娘都吃了刮落,还和肃顺那厮吵了起来,都是无用啊!”常四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啊,皇上,怎么能抛下这四九城的城门啊,这是中国的根儿啊!”
围着常四的人无不失魂落魄,有几个跟着抽泣了起来,“这会子谁还能管得到你这个小茶馆,”一个人对着担忧地白了脸的掌柜冷笑说道,“京里头都乱成一团了!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浑水摸鱼呢,知道巷子口那个开卤味店的寡妇张吗?店被人抢了一空不说,自己的身子也被那起子歹徒侮辱了,这会子正在要死要活呢。”
常四嘴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