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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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相信,在这样暴力阴影下成长起来的孩子,能有健康的心智,他不是对人充满恐惧,就是充满仇恨,因为暴力之树只能结出暴力的苦果。读到此处,有些成*人可能会沾沾自喜,因为他们从不打孩子。其实这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行为暴力诚然可怕,但是语言暴力和心理暴力更为普遍、给孩子造成的创伤也更广泛。行为暴力不是每天都有,而语言暴力和心理暴力则是每天都能遇到的家常便饭。当孩子做错事的时候,大人会这样恐吓他:“再不听话,就把你的小**割掉”当孩子犯傻的时候,大人们不是循循善诱地启发他们,而是用“你真笨”、“你长大没出息”、“早知道这样,当初就把你掐死”来粗暴处理。大人骂孩子的嘴是攻无不克的利剑、是毒无不倒的毒药。面对他们的嘴巴,孩子幼小的心理得不到抚慰、得不到鼓励、得不到理解,所能得到的只是没完没了的辱骂、嘲笑、贬斥和愚弄。
行为暴力也好,语言暴力也罢,都不是空穴来风,它们都源于心理暴力,心理暴力是所有暴力的基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任何一个具有正常心智的人都认同的原则。然而在中国这样一个缺乏人文传统的民族中间,成*人对成*人都有一种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强迫欲,那么对于孩子这个手无寸铁、连用嘴巴发出质疑声音的权利都不具备的弱势群体的强迫,就更是自然而然了。
家长和老师们都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们强迫孩子是顺理成章的,因为他们“望子成龙”,也就是说,对孩子而言,除了努力实现别人的愿望以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在你刚出生时,父母就为你想好了,甚至在你未出生时他们就在替你打算,甚至你祖父、你曾祖父、甚至那些你听都没听说过的死人们早就替你想好了。既然如此,你也只有背负着他们沉重的希望,努力去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了。
为了加强对孩子的控制,家长们把孩子的语言、行为和思想纳入自己的喜好、智商和需求半径。凡是他们喜欢的、他们能理解的、他们所需要的,他们都能表现出一种胸怀,反之则绝不心慈手软。为了统一思想,家长们忙于包打天下,孩子想到的事情他们完全没想到,孩子们没想到的事情他们全替孩子想到了以教育的名义,侵犯实施得多么光明正大,剥夺进行得多么冠冕堂皇
既然在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上孩子都丧失了发言权,那么在人生道路的选择上,孩子更要像上了发条一样在大人规定的道路上行走。一个人的理想选择,应该是按照自己的兴趣与特长来制定的。然而大人们却不以为然。“你应该上重点”“你应该学理科”“你应该考北大”“你应该出国读博士”“你应该从政”这些耳熟能详的声音在耳边聒噪,虽然不是显在暴力,但是已经完完全全把孩子们放在了劳改对象的位置上。
表面看来,大人们是在操纵孩子的行动和语言,实际上,他们是在操纵孩子的思维、情感和价值判断,这种控制意味着成*人世界对于孩子主体意识的取消,是对孩子基本人权的残酷践踏
这种狗拿耗子式的着想,即使是智慧者强加在愚昧者身上、高尚者强加在卑鄙者身上也是侵犯,何况这样糟糕的家长强加在纯洁的孩子身上看看我们的家长和老师们,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呢?他们充其量只是畸形社会中畸形的一环,他们是被*纵者和被迫害者,同时他们也是操纵者和迫害者,除了操纵孩子,他们没有自己的个性和思想,他们唯一的个性就是操纵孩子的个性和思想只因为孩子由于年龄和体力的弱势,处在心理食物链最低的一环,大人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成*人误区在于,总想把孩子教育成什么什么样,而不考虑他的孩子能够成为什么样。”不合格的父母、不合格的老师教出不合格的学生,不合格的学生又去充当父母和老师的角色,千百年来,中国的教育就在这样的恶形循环中挣扎,于今,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自古雄才多磨难”,这句古训本来是用来安慰那些在命运歧途上的彷徨者的。然而这句格言也被家长和老师们偷梁换柱地盗用和滥用了。有了这句话当法宝,大人多么暴力、多么无能、给孩子造成的创伤多大就都不是罪恶,而成为“匠心独运”了。
不可否认,对于某些天才而言,挫折与创伤是一种反面刺激,相对于激励和赏识而言,它有时候、在有些个体身上更能激发他们的创造性和生命力。然而,挫折不是唯一的和主流的成功渠道。现代心理学研究显示,适量的挫折有助于青少年的成长,能够培养他们独立处理问题的能力和坚忍不拔的意志。然而过量的挫折则是摧毁孩子心智的头号杀手。“宝剑锋从磨砺起”吗?是的,但是假如我们对那些通过非人的逆境获得成功的天才与大师进行量化研究,进入他们的心灵深处,不把他们当作成功楷模而是当成精神病临床标本来看,他们的成功都是牺牲了正常人的心智与人格为代价的,他们的成功都是不可取的。习惯了非人世界的人,是很难习惯人类世界的;习惯了寒冷的人,是很难习惯温暖的;习惯了病态的人,是很难习惯健康的。这也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那些天才人物往往都不合群,孤独倾向、暴力倾向、厌世倾向在他们身上表现尤为明显。他们的性格大都偏执和古怪,对人不是冷漠就是刻毒。这一切尽管有其各种各样的成因,但万变不离其宗,他们绝大多数都有过一个极为不幸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受到很好的家庭和学校教育。一个人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他就容易变成什么样的人。且不论苦难是不是一定都能造就天才,即使苦难百分之百地能造就天才,我认为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被造就成这样一个天才也是一个莫大的悲剧,造就这种天才的家庭、学校和社会也是罪恶的渊薮。
何况,苦难本身并不必然地造就天才,经由苦难成为天才的人往往都是个性非常突出、命非常硬的人,他们成为天才是因为他们生来就是天才,如果不是苦难,也许他们会成为更加成功、更加健康的天才,他们会获得更大的成就。恰恰是苦难延误了他们的成功,破坏了他们的心智健康,导致了他们的畸形发展。如果苦难真能造就天才,如果挫折真的就是教育,那么世界上的监狱和精神病院里关的就不是罪犯和疯子,而是无数的大师、英雄和圣人了
可惜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事实是,绝大多数法律意义上的罪犯和精神病学上的疯子,恰恰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受害者,是我们这个所谓“正常世界”的受害者,他们所受的迫害越深,他们的罪行越大,他们的疯狂越深。经常想起这些人,我都觉得他们没有犯罪,犯罪的是他们所受的教育,是他们的家长、他们的老师他们没有发疯,发疯的是他们所受的教育,是他们的师长和家长
想一想,一个由罪犯和疯子组成的成*人社会,拿着一些非驴非马的所谓知识和道德,去担负教育孩子的使命,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然而恰恰就是他们,还在大言不惭地叫嚣着苦难造就英雄的神话,他们还堂而皇之地把挫折与苦难当作图腾,当作成功的不二法门
在蒙昧时代,受教育是一种权利;在现行教育成为新的蒙昧的时代,少受、最好不受那种教育也是一种权利。然而在知识拜物教和经济拜物教一统天下的当代,这一切却难于上青天。随着市场经济的推进,现代观念的引进,“素质教育”概念的普及似乎给孩子们带来了救世福音。但是很快,这一切就被证明只是换汤不换药。由于传统思想的根深蒂固,大人们对于“素质”的认识还只限于“形而下”的“器”的层次,他们认为素质是一种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可以通过分数和名次来确定,可以在电视秀上表演,似乎背背唐诗、练练简笔画、背下大量的外文单词、会在钢琴上弹几支曲子、能进行某些超越年龄的复杂运算,就是高素质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爱是一种素质,快乐是一种素质,独立是一种素质,自由是一种素质,怀疑是一种素质,思考是一种素质,想象是一种素质,创造是一种素质,动手能力是一种素质,适应社会是一种素质,团队精神是一种素质……即使有人提出这样那样的观点,也只限于桌面阶段,根本不具操作性。纸上谈兵式的素质教育,从对传统教育的突围开始,以向传统的归顺告终。
素质教育在中国的失败,虽然有其先天不足的内因,但是僵化的教育体制甚至政治体制阻力也是一个重要外因。在现行的政治和教育体制下,任何教育改革都有走向歧途的危险。因为体制化的学校、体制化的老师、体制化的家长,都业已成为腐朽的国家机器的有机组成部分。可是,一件腐朽得不能再腐朽的破衣服上,能钉上一块崭新的补丁吗?不能而靠官方力量推广的素质教育,恰恰就是这样一块花色和形状都很漂亮却毫无用处的补丁。
在这个体制下,所谓受教育,其实不过是受毒害的过程。整个教育机制,都已经沦化为食利者们毒害纯洁后生的系统工程。在这个系统里,你越是积极进取,你就越是中毒的利害,你中毒越深,你就越是毫无用处且漏洞百出。而整个大学阶段,即毕业后与社会接触的过程,就是一个解毒和消毒的过程。把那些变态的强化,一丝丝一点点地剥离,清除,洗干净掏空脑壳,从新再来。这过程是如此的痛苦,以致于很多人受不了选择沉沦或者自杀。而剩下的那些所谓成功者经由九死一生,逐渐演变为昔日的食利者,继续他们毒害生灵的伟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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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叛逆的条件卷 第17章
叛逆的条件卷 ;第17章
随着大学毕业的临近;也就是随着我“受教育”的岁月越来越接近终点,我x益清晰的认识到这所谓的教育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认识过程是充满着痛苦的,因为这几乎等于对我自己的全盘否定。我不得不承认我除了能对付几张试卷之外,几乎毫无用处,这还不算最坏的,最坏的是我的心充满绝望,我的思想充满混乱,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因为我处处只感觉到活着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受难。
曾经一度,爱情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可是为了学业和前途,我早已抛弃了爱情。
所以我痛恨学业和前途,因为它总是使我失去我的爱情,从而失去我唯一的幸福。
我的大学就剩下最后一个学期了,一方面我有种解脱的快感,一方面又充满着末日将至的遗憾。
我觉得大好光阴完全虚度,而我也只能虚度下去。
历经诸多磨难,那么多次的不服和反抗,叛逆和投降,我似乎不得不接受自己是一个无用的人这样的事实,或许这是一个客观评价。
因为我确实觉得自己十分无能。当然也许是因为有能量不愿释放,但这跟无能是一回事。因为世俗的评判法则不是看你有没有能量,而是你有没有表现出能量。是金子未必能发光,如果这金子像黑洞一样把光芒都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的话。
这就要问,为什么我不发光?为什么我不愿发挥能量?
因为我自己就处在一种矛盾纠结之中,处在悖论的包围之中,由此认定了什么都是没意义的,做什么都是错的,不值得的。
这样的人分明就是一个死人。
为了不承认自己已经死亡,我就得做点什么。
而且我自己身上那处于饥渴状态的**也促使我不得不做些什么。
又是一年春节了,宿舍的暖气热腾腾的,使人的身体觉得春天已经到来。
宿舍里只剩下两个人了,两台电脑正好一人一台。另外那个人叫冬冬,来自广西的少数民族,很瘦,长得很有特色,事实上他在宿舍上网的时间并不多,有那个时候他更倾向于出去泡妞。玩电脑其实也不过就是他泡妞的过程。
自封清高的我此时正在向他学习,不过因为对现实中的女生们不再抱幻想,我也只能在网上吊妹妹。
我用的雪妃的号,连名字头像基本资料都没有换。
漫无目的的搜索,看到岁数不高不低的,头像看着顺眼的,名字比较有诗意的就加入,聊上几句,对胃口就继续,不对胃口就拜拜。
这么个过程每天大概要进行一两个小时,其他时间用在玩游戏和看文章上了。
后来纯粹聊天无聊,就发明了一个新规矩,给网友改名,因为我本来的号是Emperor,也就是皇帝,所以我的这些女网友们便最好都是妃子,更何况我所用的就是叫雪妃呢。
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打发无聊,捎带着满足我那变态的皇帝瘾。
随着聊天经验的丰富,我很快就略有斩获,雪妃的好友栏里很快就集中了一群头像美丽的各种妃们。这里面有成绩优异的高三即将毕业的女生,也有某工厂的车间管理女工,其中还有为了验证我的男性身份而专门打电话过来的,这令我甚觉讶异。
就这样过了春节。
那天下午,我再次开始收索,加入了一个叫“凌乱舞步”的十七岁女孩,蓝色长发头像的清纯少女。首先吸引我的就是这个头像,因为这也是雪妃QQ的头像,由于那种骨子里的痴情病根,我喜欢看这个头像,尽管每一次看到都是一种折磨。是谁说的,爱情的折磨其实比其他的最大的幸福还要幸福许多倍。即便我已经不可挽回的失去了她,她和我早已形同陌路,再也不会联系,她已经到了这个星球的另一面,作息时间已经跟我几乎完全相反,但是我还是会想起她,这是一种痛苦的舔舐伤口的感觉。
其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