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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种田妻主有点钱-第70部分

小说: 种田妻主有点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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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月就得过年节了,心里总是想一家团聚的。”说着这话,手抚摸肚子,面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握着他的手,柳宁抱住他。“对不起。让你跟我一起吃苦受累!仗要打,也迟早会打完的。”只是这个迟早谁也没办法预料,手指滑动他的发丝,心中思绪纷乱。

    送程青逸回去,在城里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柳宁死也不会想到,居然撞上了当初在神女庙中碰到的有钱小姐。而且那人跟赵莘站在一起,举止颇为亲密。

    “柳大侠!副队长!”赵莘看见他们先施了一礼,低眉顺目恭恭敬敬的站到一边,这副做派让柳宁好似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棍,整个感觉都不太对了。

    “原来是你!”女人眉眼一挑,看柳宁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我就说赵莘怎会到男子后卫队去。一定是你给他灌了什么*汤!之前他都跟你断了,如今他是我的夫君,再由不得你随意勾/搭他!”

    眉头快要倒立起来,柳宁不明白这女人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敢在她的地盘警告她。“哦?是么。那还得谢谢你的忠告!本大侠向来不爱干些强人所难的事。”有本事把自己男人管好,别在这里逞英雄。眼神一利,毫不退缩的看她。

    女人拉着赵莘,对着他说:“你看到了,姓柳的都是这般蛮横不讲理。”

    “那是你压根就没道理。”赵莘突兀的回了这么一句,惹柳宁惊诧得快掉了眼珠子,这才新婚就这般不客气的说自己妻主,胆儿也忒大了,不太符合记忆中的形象。“你不是说见到过柳畅哥哥的?”赵莘好意提醒女人今天来这里的正事。

    “那个泼夫?”女人一张脸都难看了,牵扯起身体里不太好的回忆。

    “你见过我二哥?”泼夫这个字眼对他二哥来说那是再贴切不过了,柳宁心神一动,已经移到女人跟前,居高临下的看她。“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很讨厌柳家人,女人朝后退了一步,把眉头紧锁。“若不是看在夫君的份上……”声音弱了下去,慢慢把不高兴的表情切换到正常。“那日我急于从锦州城赶来,半路车辆遭劫,拦了他的车这才进到北崇城里。”

    这么说来二哥是到过北崇城了;柳宁支着下巴陷入沉思之中。“你跟他分开是什么时候?”

    虽然不想配合柳宁的任何问题,但为了早些离开这里,她将心里的逆反情绪压下。

    “有一个多月了,当日正是城门关闭之时,他为了挤进来,还把我——”鼻孔掀了掀,想到这事挺丢脸的,便适时止住暴起的脾气。“他跟一个姓离的男人在一起,之后我们就已经分开了。”扯了扯赵莘的衣袖,她一点也不想在此处多待。

    “谢谢你告知我这些!”柳宁由衷的对她鞠了一躬,姓离的男人还是二哥愿意待在一处的,她在脑子里搜了一遍又一遍,熟悉的男人很少,而离姓又不是大姓,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路瑛的左翼副将离风。心中一喜,若是这个猜测成立,那么二哥和路瑛必然碰头了,可他们为什么没有出现?

    赵莘望着柳宁眼中情绪复杂,被黄蔓拉着一步一回头的去了,然而两人的缘分这一次并不是结束,正确的说纠缠才是真正开始。

    “赵家二公子挺可怜的。”程青逸幽幽说道:“那黄家人是出了名的势利眼,他嫁入黄家也只是占了个平夫的名分,处处被大房拿捏三分,下面小侍就有四房,等家主过了新鲜劲儿,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各人有各人的命,当初我给了他一条道,是他自己没能把握住!”柳宁对此倒没什么愧疚之心,说的话也是相当客观冷血。他若是把握住了,也就没有程青逸现在的位置了,这只能说一切天注定。

    “妻主,如今我一点也不羡慕他了!”程青逸挽着柳宁的胳膊,把头靠到她肩膀上,望着前方那两人拉拉扯扯离去的身影,目光平静无波。

    “你羡慕他什么?”

    偏转头不解的看他,除了身份的不同她真想不到有值得程青逸去羡慕赵莘的地方。

    抬起头回视她,从柳宁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倾世容貌,忽然狡黠一笑,背着手一摇一摆的走了。

    动了动眉头,柳宁无语的望天,自家夫君貌似在向腹黑路线进化,这行事套路咋跟自己越来越像了,有一种照镜子不太美妙的感觉在心中弥漫。

    “大哥,我有了二哥的消息!”柳宁将事情经过同柳焕说了一遍,同时把心中的猜测讲给他听。

    “你的意思是你大嫂她还活着?”柳焕激动得好半天才将这句话问出来,浑身都在颤抖着,连四肢该怎么放都有些僵硬无章了。

    “我也只是猜测,但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我们谁都没有看到大嫂的尸体。二哥除非跟离风走,不然他不会丢下洪莲不来,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回兵营,我还没有推论出恰当的理由。”

    柳焕背着的身子转过来挂着一脸的泪水,扑进柳宁怀里,软弱无力的低泣。“是与不是,总算让我有了等待下去的希望……我不能失去她!”

    原来大哥是如此的寂寞担心,她却一直未有察觉到,只觉得大哥变得有些刁蛮任性耍小孩儿脾气了,却不知他只是想得到关心啊!“大哥……”

    “呜呜——呜呜呜……我知道她活着,她说过的,她答应过我平定天下陪我四海为家!”

    柳宁的手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这样的誓言她对青逸都未有说过,因为她没有把握能否做得到。从柳焕口中听到这绝美的词句,心中涟漪荡漾,路瑛就是路瑛,连谈情/爱也有一番气魄,符合她那吃货的作风。

    自男子后卫队出来脑中想着事情,迎头撞到一个人。

    “大个子,你占我便宜!喂,你还敢走——”

    袖子被人拉住,就见一个男人凶巴巴的瞪着自己,地上散落着一些书卷,头上发钻不知怎回事,斜斜的歪在一边。

    “有事?”

    男人吸了一口气,翻了下眼珠,两手叉腰。“非礼了人还想跑,一本正经的竟是个登徒子!”这一声嚷嚷,原本闲散在四处忙碌的男人们围了过来。

    “我非礼你哪里了?”柳宁觉得挺冤枉,她可是不知道撞一下也能变成非礼的,而且刚刚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她还没喊冤呢,祸头子倒有礼了。

    ps:

    下午陪家里人逛街去了,发晚了……各种抱歉中。
126 难缠的师徒
    男子指指自己的前胸,“你非礼我这里了!”

    柳宁摆开手,“那好,你现在非礼回去。”请君随意采撷的姿态。

    第一回碰上这般不按套路出招的人,男子一时傻眼了,待反映过来,就朝柳宁喷了一口唾沫。“呸,你个登徒子!你是哪个队的,我要去找你们将军告状!”

    好笑的翘了翘嘴角,期待他知道自己正是那军营里的管事者会作何表现。“你见过哪个知道要被人污蔑,还洗干净脖子等着人往上砍的?”

    男子抱胸思索的点点头,居然觉得很赞同,不过刚才被她撞疼了,这损失得赔!立马又变回凶巴巴的模样。“你有理,跟我们队长说去!”拉着她就往里推,反正前面就是路夫郞的营帐,到时候歪的都要给说成正的,谁叫这人如此态度,他长大以来还是头回嘴上吃亏。

    柳宁八字步站开,男人半分推拉不动,不由恼火得龇牙咧嘴,忽然瞥见走过来的一道身影,欣喜的喊叫起来。“师傅!师傅!这家伙欺负我!”就跟小学生见了家长一般欢呼雀跃。

    头上滑下三滴冷汗,柳宁朝男人叫喊的方向看去,就见一白发男仗剑迈步走来,心中警钟大作,脚往后退,转身撒丫子跑路。

    背后一凉,忽觉身子被人拥住,接着整个人都扑进一具温热的身体之上。浓黑入鬓的眉毛,半点没有柔和之感的脸部线条,粹了冰渣子的眼睛,无一不让人心跳失控。

    “真不巧,又见面了!”柳宁对他僵硬的招手,天知道她这会儿好想找块豆腐撞撞,今儿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好的不灵坏的灵。

    “杂毛?”男子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她,声音带着小冷箭嗖嗖的往身上刺。

    摸着鼻子干笑,不是吧;这么记仇?“哈哈。哦——天上有挥(飞)机!”

    趁着他抬头的瞬间,一个过肩摔飞起,管不了被撩得四仰八叉的人,提着裤子就跑。那神马小心眼儿的男人惹不起哇,老纸还躲不起么。某人夹着菊花越跑越快,仍觉得脑后阴风阵阵,余光一瞥,不得了,吓得尿都快流了。只见男人举着剑,一下一下往她身上招呼来,非逼得她把直线跑成s型。

    干爸滴,要掉脑袋了!柳宁抱头鼠窜,比起跟程月娇的那回。这可是真正的毫无章法,到处乱撞。只一会儿人已经跑出了城北门,朝着羧三坪一路哭嚎去。

    “喂喂喂!你要不要这么狠啊,我又没有杀你老母辱你老父,犯得着花力气在我这么个小人物身上么!”一边跑着随手抓了根扫把在手上。挡了两下扫把壮烈牺牲断成三节。柳宁眼睛瞪得牛眼大,看着手上的残截,哀嚎一声继续没命长跑。

    男人挥着剑闲庭信步的在后头飘着,这画面太有对比性了。

    柳宁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学内功,一定要学古代武术,太特么欺负她这只古武菜鸟了。

    “柳大侠……”出来办事的士兵刚对柳宁招了招手。却发现她们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英勇神武的大侠大人正没头苍蝇样的到处扑腾,当即喉咙如同卡了一根刺儿,集体失声了。再看那后面砍得兴致勃勃的白发男人,一个个的凌乱风中。是眼花还是眼花?

    “男人生你这般凶,以后没人要!”柳躲到树后逃过凌厉一剑,嘴巴里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

    “神经病?”男人从另一边杀了过来。一脸外漏的寒气。

    柳宁跑得腿肚子都抽疼了,仍咬牙切齿的坚持着。笑话,不坚持等着去见阎王老祖啊?“你追着我不放,不是你有神经病,难道还是我?哦——”忽然站住脚。让男人一剑刺歪了。“我知道了,你铁定是嫁不出去,要赖上我了是不是?”那一本正经思考的模样,惹男人再次飙升了三级怒火,朝着柳宁的脑袋迅猛出剑。

    我去,恼羞成怒了!

    老是躲也不是办法,这要跑到中转据点去还不得给人笑话死,脖子一缩就地蹲身,头上的发丝被砍去了一撮。“停,你再来我不客气了!”

    男人没有留手,眼神一利,速度越来越快,柳宁看得倒抽冷气,眼睛快要连剑影都看不清了。

    心中一拧,深吸一口气,劲气撑开,爆喝一声,隔空挥出一拳。

    男子脚下运气手上的剑没来得及撤回,整个人被弹开好几米,胸腔内腑被震得刺刺的疼,跌下身子,嘴角流出一丝血来。“这是什么功夫?”

    柳宁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又厉害了不少,这玩意儿还带增长的?不过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完全就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运气。

    “没事吧?”往前走了两步,看男人警惕的眼神,又见他扬起的剑,柳宁立住脚不敢动了。

    男子用剑撑地,用地上勉强站了起来,冷眼逼视,带着一丝不解。“下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咦?还下一次?柳宁抖了抖胳膊,她一点也不喜欢打架的说,要别人说她欺负男人可咋办?想想整个心情都不美了。

    男人脚步不稳的离开,倔强好胜的眼神让柳宁慌乱心神,这人的感觉太像21世纪的男人了,让她忍不住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错觉。直到人影不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往最近的据点走去。

    11月底寒风来得更为猛烈了,种下的麦子都能看到一大段青绿,北崇内因着没有战事纷扰,恢复了几丝生气。

    “师傅,那女人将你伤得这般重,怎不让我告诉队长?”说话的男人正是那没事挑事的那位,此时他手里正织着布,坐在织布机上拿梭子穿插,眼睛却看着边上歪靠在榻上的白发男人。

    眼睛看着窗户外,三千白发披散。“你少生事,也不用师傅事事为你担忧为你受伤!”

    “对不起,师傅,是西茗拖累了您。”手上的动作缓下来,几滴灼泪撒到布巾上。

    “动不动就哭,你哪日才能真的长大!”见他落泪,语气不由的柔和下来带着些许无奈。

    自称西茗的男子站起身奔到床榻边,头埋在车稚身上,哭得昏天暗地。若不是他,师傅不用四处躲藏,不用白了一头乌发。

    “傻小子,师傅只是随便说说,这就较真了?”轻轻抚着他的发丝,依稀记得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他也是这般哭得撕心裂肺,叫自己不忍抛下他,到如今已经习惯,就像一个弟弟的存在。

    声音打着噎,西茗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师傅若是不喜欢,我们便离开,西茗相信还有其他解决方法,西茗不想看到师傅再杀人。”或者是被人所伤,他更喜欢山里的日子。

    手指拂去他的泪水,车稚幽幽谈了口气,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想收手就可以收手这般简单了,没有军队的庇佑,他迟早被仇家弑杀。“莫慌,师傅不会让西茗受伤。”

    散了的泪水又重新聚拢,西茗除了哭只能紧紧的抱着他。

    经过大大小小几次偷袭未有成功后,北蛮人终于熬不住率几十万大军冲出了妙溪城,守株待兔许久的马芳,立即率兵迎战上去,杨大锤等人不甘落后,两军交战以实力开始对打,谁也不知道柳宁腹内卖得什么药,本是小心翼翼的北蛮人反因为这规规矩矩的一站,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看出来了吗?”

    扈芷抱着胸,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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