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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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在便可知谁是太后,谁是皇后了。
可就算她们如何在外怒骂不止,也依然进不来呀,但如此一来也更坚定了柳如虹和西门羿媛要一探宫中虚实的决心了。
西门羿媛放眼看了下周围,道,“太后,看来这玉宫被人下了结界,内出不来,外也进不去。”
“那如何是好?”柳如虹见她能道出个一二来,想来是有法可破这结界,便顺势问道。
“羿媛是虓虎皇亲,自从便也继承了些许圣兽白虎的技法,故而,请太厚暂且推开些许,羿媛试用我族秘技,看能否破这结界。”
“嗯。”
要说这西门羿媛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她五行与西门羿伦一般,是属金的,故而东方孟章的结界属木的,她仗着属性上的相克,虽颇费了一番气力,还是将结界打破了。
可她有所不知,只要有人触碰了那结界,东方孟章不论在何处都能感知的,况且她还击破了这结界,让方上早朝的东方孟章一惊,知有人硬闯玉宫了。
在百官瞩目之下,他威仪尽失的跑出殿外,欲操纵闪电瞬移,可过于心急,不禁让一口猩红喷涌而出。
卷三 玉宫藏妃 第八十一章
顿时满朝一片混乱,叫唤御医的声音此起彼伏,人更是拥挤成一团,让混乱加剧。
而在混乱之外,尚有两人镇定如初,如似局外之人。
只见他们冷眼看着那些只会添乱的人臣,眸中均一瞬而逝一线因东方孟章而现的诧异后,平静又再度回到他们眼中。
这两人便是北堂残月与东方听轩。
北堂残月双眸眸光淡淡,飘过那堆混乱,在那淡淡的掩藏之下,洞悉一切的锐利在内。
自从那日救回西门监兵后,他便更加的肯定了,人儿的失踪定与东方孟章有关,因西门监兵的记忆被封印了,而那封印据龙吟说是雷之封印,而能操纵雷电的人就是东方家的人了。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那日西门监兵在苍龙山腰上,也定是遇到了东方孟章,且一定也见到人儿,才会被东方孟章封印了记忆。
但人儿到底被东方孟章藏在何处呢?
以人儿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甘于被东方孟章囚禁的,定会想方设法逃脱的,可快一年了,任由各国密探找寻仍不见其踪迹,又是为何呢?
奇怪的是,那日虽只是匆匆的一眼,但他能感觉到,人儿那双眼眸中透出的茫然与陌生。
刹那间,一个假设闪过北堂残月的脑海,那妖媚氤氲的柔美容颜蓦然外露惊色。
说人儿至今仍被囚禁着,不如说是人儿甘愿待在东方孟章的身边,因除了她心甘情愿,这天下怕是也没几人能困得住她。
可她为何会甘愿待在东方孟章身边?
如若人儿同西门监兵一般被完全封印了记忆,不知该何去何从,那便也就随遇而安了。
顿时,那一阵杀气从他身旁泛起,揉在那缭绕在他身畔的熏烟中,让他如似欲噬精魂的妖狐,邪魅而残忍。
而北堂残月的的每一丝变化都落入了,另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中。
此时,天空已满阴沉,不多时那闪电如链便流窜在那阴沉中,蓦然一道惊雷直落在那朝堂之外,惊得那顿混乱抱头四散。
唯有北堂残月一人只身上前,似是欲救主于危难中。
然,一道惊雷在落,东方孟章口中在涌猩红刺目,皆可见有那么片刻,东方孟章露在外的肌肤呈青色且现如鱼鳞般的鳞片层层,众人大惊失色之时,他便消失在那惊雷之中了。
随后而至的北堂残月眉眼半眯,眸中顿显深邃,若那黑洞无情撕裂一切。
东方孟章显然是受伤了,可他却强行纵雷电,难道,“音儿出事了?”不好的预感让北堂残月再添惊色,戾气更加泉涌,将他浑然包覆。
一直在注视着他的东方听轩闻言,大惊,“什么?”
北堂残月冷冷瞥了他一眼,并未答他,忽然化为一阵雾水消失了。
苍龙山腰,倏然雷鸣炸响,惊扰了山林中的飞禽走兽,雷中现一人影。
只见那人影脚步虚浮,身影蹒跚,方走两步便倒地不起,可他却依然攀爬着往前,但不多时,他又痛苦的喘息着,如似有些什么在他体内翻腾,他苦苦的压抑着。
那露在外的肤色显青频频,每每显青,他便会再添痛苦几分,但他依然咬牙隐忍着,一直未发出任何声响来,未,似乎他再难抵御晕眩,他突然仰天长啸,“听音~~。”
东方孟章本想直接驱使雷电瞬移至玉宫,可体内的骚动让他失控,进而落在山腰。
而在那苍龙山之巅,玉宫没了结界的保护,那青的清脆,在云雾迷蒙与银装素裹中倍是夺目。
往日人迹罕至的盘山小路上,今却有两奢华马车停驻,方才还是阳光明媚,将那两辆马车的金黄映照出逼人的贵气,如下却又黯然了,阳光不知何时便被那厚重的云雾所遮挡,顿时光明与温暖不复,阴沉与寒冷再度统御这片时空,可知山中天气之多变。
外,天气突变,玉宫之内,诡异的静谧也莫名而起,且如似有了分量,压抑着人们不敢多做呼吸,哪怕是窒息的感觉刺痛心肺,也默默的忍受着,静待着那可主宰他们这些卑微性命的人走过身旁。
柳如虹和西门羿媛无阻的走进这精美的宫殿中,宫人们本以为她们定会先是一阵呵斥与惩治,谁想她们却是急不可待的放眼四周,似在找寻些什么。
不多时,并未看到她们欲找的,西门羿媛便起了恼羞,因她如此搬弄是非,机关算尽,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空,今后在后宫中定是成为他人的笑柄,颜面难存了,便对着那跪满地的宫人们呵斥道,“说,你们这人聚在此做甚么?是否是在图谋不轨?”
藏身于玉柱之后的云听音无声的哼道,“哼,一堆太监和女娃图谋不轨?亏你想的出来。”
“请太后,皇后明察,奴婢(奴才)们只是奉旨在此侍奉音皇贵妃娘娘。”
他们本也无辜,且也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云听音倒也不怪他们。
“音皇贵妃?”
柳如虹一愣,她本以为东方孟章在此藏的是多大的秘密呢,没想到真的只是藏个女人而已。
可西门羿媛却不同了,就像是自己的话得以印证了,并非她捕风捉影搬弄是非,高兴道,“太后,你看,陛下真的在此藏一女人。”
柳如虹瞥看她一眼,与西门羿媛的兴奋相比,柳如虹却是冷淡而兴趣缺缺的。
“好大的胆子,”西门羿媛见机不可失,便端起皇后的架子来,“什么音皇贵妃,阳皇贵妃的,竟然知太后与本宫驾到也不出迎,她眼中还有太后和本宫吗?”
而西门羿媛身旁的奶娘抬脚踢翻一旁的一小宫女,跋扈道:“狗奴才,太后河皇后娘娘再此,你们还不快去把那不识礼制的女人找来,还是你们想和那女人一起受罚?”
见有人仗势嚣张,本不想生事的云听音也忍不住了,莲步轻移,衣袂飘飘,如似方从外走来,“我还以为是谁家的狗在这仗势叫唤呢,原来是太后和皇后家的狗呀。”
一阵寒风正从宫门处吹来,将云听音迎面吹拂,更将她那未多做束缚的发丝飞扬而起,白衣如似飞雪飘舞,旋舞飘逸,淡淡的笑噙在那娇艳欲滴的唇畔,一双美目淡然中几分摄魂的邪魅,如似山中雪妖随那飞雪而来。
见云听音,柳如虹和西门羿媛顿时大惊。
但云听音却知,这二人虽同是惊,却又大有不同。
那皇后之惊,是惊于她的外表,可归类为惊愕,而那太后之惊,可明显感觉到,那是惶恐,也不难看出,这太后以前定是认识她云听音的,但为何会现惊恐,她便不得而知了。
正如云听音所觉察的那般,柳如虹是惊恐,惊于她的出现,恐于她的存在。
对于如今的四国而言,云听音的失踪成谜,已造成了四国暗流汹涌,许多人都在猜测着,是有人欲借此事挑起四国暗中的争斗,意在乱中取利,故而,此时的云听音便是灾难的象征,不论她在哪,都会掀起其他三国的争夺,那时不论是哪国都难逃覆灭的结局。
可如今云听音却被东方孟章藏于玉宫中,如若被任何一人泄露了消息,怕是不多时尊龙的灾难便会至。
柳如虹虽贪恋权势,且还暗中与自己的儿子一斗,但她也明白那倾巢而下,岂有完卵之道理,故而,这等危难当头,她还是会以大局为重的。
而她所谓的大局为重,无非就是想在事态未暴露之前,杀人灭口,防范于未然。
就在她决定这般做之时,不经意的流露出了一丝杀意,让云听音有所察觉,也早已警惕在心。
“大胆,哪来的没教养的女人,竟然见本宫不跪迎。”西门羿媛在初见云听音之时的惊愕中醒来,嫉妒恼怒不已的大喝道。
云听音一挑眉,“跪迎你?”懒懒的拨弄着蒜泥的毛发,“我连夫君都未曾跪迎过,跪迎你就更没道理了。”
“好你个不知廉耻礼仪的女人,竟然直呼陛下为夫君,本宫方是陛下之正妻,你不过是一连名分都尚未公布的妾,不,连妾都不如的贱人。”西门羿媛本就因云听音那艳压于她的容颜而嫉妒生厌,且又听云听音直接唤东方孟章为夫君,更是妒意翻腾,几欲发狂了。
“来人呀。”西门羿媛失仪的大喊道,“给本宫掌那贱人的嘴,把她那张嘴给本宫打烂了。”
那颖红如血的指尖直指云听音,面容早无雍容与优雅,嫉妒染满她脸,让她的脸扭曲变形了,狰狞得可怕,那还有什么母仪天下的皇后仪态?
柳如虹看着这样面目的西门羿媛便觉厌恶,这等只懂争风吃醋,毫无为后之德的女人注定在后宫呆不长久,冷宫将是这等女人的归宿,她是过来人,这点她早便熟知的了。
故而当年她柳如虹虽暗中手段用尽,先帝也心中明了是她所为,可面上她做得天衣无缝,就是先帝也不能拿她如何。
“老奴遵命。”
奶娘应后,便向身后的另外两个老嬷嬷使了个眼色,三个老妇人便想上前将云听音制住。
可尚未靠近,便闻一声狮吼,如似九天都为之撼动了一般,玉宫翁然震动。
众人不忍那吼声,皆捂耳惊叫。
待到吼声止,玉宫静之时,西门羿媛她们便见本应在云听音怀中的金黄色之物,傲然而战,其型虽小,其势却如万寿之王,威风凛凛,也惊得三老妇人不敢再度往前。
云听音却上前将其抱起,笑道,“蒜泥,不可这般无礼哦,小心她们掌你的嘴哦。”
蒜泥蓦然露出锋利的獠牙,似在说,来掌我嘴呀,我正好没处磨牙。惹得佳人一笑。
见状,奶娘她们惊慌的退回到了西门羿媛的身后了,不敢放肆了。
可这般却让西门羿媛更是恼怒了,虽怕但依然上前,“本宫亲自掌你嘴,谅你这贱人也不敢纵畜伤本宫。”
云听音正欲开口,便闻一声伪装的沉然大度所先声了,“皇后你失态了。”
众人望去,只见柳如虹双眉紧蹙,一脸不悦的看着西门羿媛,而云听音却含于唇瓣,心中暗道,终是出声了,等的就是你出招。
“你今日之举,大大有失我尊龙国母之仪,如若传了出去,岂不让我尊龙沦为他国之笑柄。”
西门羿媛这方发觉自己因嫉妒而忘了柳如虹的存在了,可那心中所受的气又让她不愿干休,便告状道,“太后你也是见的,这女人轻慢于我这皇后,按礼制该亭仗处置。”
柳如虹一甩手,“够了,这是玉宫不是后宫,该如何处置由不得你皇后做主,且听陛下之旨意。”
这明显维护云听音之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云听音也是微微诧异着,但依然不语,静待柳如虹继续。
“而不管她是谁,陛下能将她安置在此,且还给她皇贵妃之品级,虽皇后你有所不知,但这些人还是知的,可作证的,那她便和皇后你一般,是我东方皇族的媳妇,故而,皇后你那贱人一语,可是有辱东方皇亲。”未了厉声苛责了。
西门羿媛顿觉委屈,欲怒被奶娘所制止,只能生生的将这口气咽下。
柳如虹一整容颜,看向云听音,道:“哀家明白的,以你曾是和亲之身份不便出现于人前,故而陛下方将你藏于此。”
“和亲?”云听音愕然道。
一旁的西门羿媛也听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着柳如虹和云听音。
然,她们二人并未及柳如虹,只见柳如虹弦震惊,因柳如虹在云听音的眼中看到了茫然不解。
“你回来之事,你哥哥与听轩可知?”柳如虹小心问道。
“我哥哥?”云听音一语道出,便知迟了,这问是柳如虹在试探着问她的。
“难道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柳如虹再问。
云听音不再言语,因知眼前这老女人非一般人,言多必有失。
可就算如此,柳如虹也已能猜出几分来了,只见她冷冷的扫了宫中的人,笑漫上了她削薄的唇畔,但眼眸中却无一丝笑意,“罢了,你记不起也罢了,都是些烦心事,记不起更好。”
“你我也多时未见了,如今难得再见,与哀家同饮一杯吧 。”后又对那些依然跪趴在地的宫人们道,“你们在这天寒地冻之处侍奉皇贵妃也是辛苦的了,哀家也特赏赐你们每人一杯。”
“谢太后、皇后。”
不多时,跟随柳如虹而来的意味犹如有面瘫症的老嬷嬷,递给柳如虹一玉壶,而其他人也被一一的发给了一杯酒水,就连西门羿媛带来的人都有份。
柳如虹拿着那玉壶走向云听音,斟上一杯馥郁醇香欲递给云听音,便闻蒜泥低声长嘶,发出警告,惊得柳如虹不敢上前。
云听音警惕的扫看了一眼周围的,顿时明了在心,轻抚了一把蒜泥,“蒜泥不可无礼哦。”说罢,接过了柳如虹递来的酒杯。
“好了,现下不分主仆,让我们共饮此杯。”
柳如虹率先举杯,但却全无那畅饮之意,而是眉眼现犀利的紧盯着每个人,看他们有没饮那杯中酒。
这便更让云听音明了这杯中的玄机了。
可柳如虹见她未饮,便催促道,“皇贵妃是否连哀家的酒都不赏脸呀。”
“太后,这人太不识抬举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