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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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南宫陵光这才幽幽回望母亲,却又沉默了许久,直到他再次望向人儿消失的方向,才又突然道出一句莫名来,“刚才她哭了,母后儿臣想确认一件事。”
最后他没说想确认的是什么事,便飞身去追逐那已不再是他的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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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发如雪
就像是泉水有源头,那风的源头便是那抹孤寂的立在一片苍翠中的飘渺的身影。
那苍翠就似是他的绿竹林,葱葱郁郁,如似碧波绿海,他依然是一身胜雪的白,身影依然飘逸如虚幻的风,忧伤依然如烟将他萦绕,星眸依然浩瀚而璀璨,柔美似玉的脸庞也依然温润。
唯独……唯独,那记忆中曾经如墨的发丝,却蓦然白如霜雪。
那如雪的发丝被风轻轻的拂动着,就像当年初见他之时,发丝几许撩动在他颜面上,却不再显他神秘而妩媚,白发令他显了苍凉的凄然。
她驻足在他的对面,与他遥遥相望,不敢上前去,就怕自己一时失控将压抑多年的情感释放而出,进而不顾一切的将抛弃自己随他归隐。
所以,她能做的只有远远的看着,看着,再看着……
三年,自从龙都郊外一别便是三年。
在当年狠心划清与他的界限后,她一直以为他又归隐于绿竹林,陪伴娘去了,故而她一直没敢去找他,就怕他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娘了,所以她胆怯了,就算曾经感觉到他曾回来过,却也没敢去见他。
哪怕是在自己出嫁的那的天,虽知他就在不远处,目送着她,也依然不敢去看他,只是用唇语予他道了句,保重师父。
然而,时至今日她才蓦然发现,原来他一直在不远处守护着她,不曾远离过她。
成为了她身边的风,让那风代替他给予她温柔,让那风代替他陪伴她左右……
忽然间,她不知道该给他一个怎么表情,笑或是最好的吧,可当她想挽起一抹最为温柔的笑予他时,却发现一丝清凉滑落脸庞,携着一直被她所深埋的思念,滑落在唇畔。
看到她的泪,星眸漫上了不舍,在他轻抿了下明艳红唇后,他终给了她一如当年温柔而清新的笑。
只见他红唇微启,开合几许,似在说些什么,却无声。
但她却明白了,他要她别哭。
可泪水却愈发的汹涌了,以至于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不能在清晰的将他呈现在眼前。
就在一片被泪水扭曲的中,他忽然单膝跪倒在地,方才还红润娇艳的双靥,此时却显了苍白,就连红唇也不再鲜艳,慢慢的被苍白所浸染。
蓦然间,她想了五年前,他为了帮她而勉强驱动真气纵风,几近虚脱的模样让她惊心。
不再犹豫,不再彷徨纵身飞跃向他。
看着一身火红的她向他而来,纵然再虚弱他也挣扎着想站起身来,想伸手去迎接她。
可虚弱并未让他如愿,一再的倒下让他几欲从那树干之上摔下。
情急中她终抛弃所有的顾忌,将他抱紧,给予他支撑身体的力量。
但在这一刻,他却迟疑了,因为他不敢相信那一直远远守护着她会来到他身边,哪怕是在梦里,她也只是失神的望着远方,就算他便在她眼前。
有过太多太多次的希望后的失望了,他不敢再去奢望着她能为他一回眸,可如今她却向他飞奔而来了,不再是远远的凝望,她真真切切的便在眼前了,且自己就在她怀中了,他又开始害怕了。
害怕着这不是真的,害怕着任何一丝气息的流动,都会将这令他再难辨别现实与虚幻的她给拂去。
所以他没敢动,僵硬着身体静静的任由着她抱在怀中,卑微而小心翼翼的聆听着她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最后连他的心都随着她的心跳动的频率而砰然颤动。
感觉到他久久未能放松的僵硬,云听音慌了心神,“师父,你怎么了?师父?”边焦急的唤着,边为他把脉。
他终摇摇头,微微颤抖的手缓缓伸向她脸庞,那满含温柔的星眸深深的将她的容颜刻入瞳眸深处。
指尖轻轻的滑过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就像是在一张无形的纸上勾勒着她的容颜,末了,他笑了,那笑如似青烟,飘渺却又极为的温柔。
“音儿。”他终于将她轻唤,虽虚弱异常却依旧清冽。
“师父,”云听音几经开合着双唇,欲问又止,但当指掌触碰到他的那如雪的发丝时,终是问出了,“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西门监兵轻轻的执她的手,轻贴在脸颊处摩挲着,眼眸微微低垂,避开了她关切而显了哀伤的美目。
“人老了,便是这样了。”
她知道,他虽温柔却也柔韧无比,如若不是他想说的,任谁也无法让他说出口,只是她能隐隐感觉,这白发是因为她。
思及此,眸中再次慢慢凝结水汽,模糊了眼前他的白发。
当他的纤细指掌柔柔为她抚去那水珠时,她心疼的伸手抚着他的长发。发虽如雪,却依然柔滑如丝,可那白却让这发丝显了凄婉。
“别哭,音儿,也被为这发丝难过,是人,终有一天都白首,不要为这必然之事而感伤好吗?”他柔柔的劝慰着她。
看着虚弱仍强撑着的他,她不禁再次紧抱了他,将自己的真气柔柔的渡予他。
可是他太过与虚弱了,一直执意的强撑更是在消耗着他的真气,他在她怀中慢慢的闭上了那双星眸,就在他那纤细的眼睫不再颤动之时,却传来了他轻柔而清冽的声音。
“对……不起……音儿,三年……了,我……我……还是……没……没能将……你和……她……分清。”
云听音顿时如似被突如其来的迅雷所袭,那抱着他的手不由的松了几分,可当感觉到他在慢慢的滑落时,她又再次将他抱紧。
她不敢去看他,就怕在他此时已陷入沉睡中的容颜上,看到歉意,予她的歉意,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唉。”
一声深沉而无奈的叹息在一旁响起,云听音没有回眸去看,但她知道是谁。
往日如莺般悦耳的声音染上了嘶哑不清,低低的无力的问道,“老狐狸,我师父的发丝为何会成这般模样?”
龙吟老人再次叹一声,倏然出现在西门监兵身后,将他扛起,一手抚过云听音的发顶,“我说过要逆天改缘,是要付出代价的。”
“改缘?”顿时那沉睡在碧水寒潭中的父亲的模样,让她大惊,揪心的问道,“那他会不会落得与我亲生父亲一般?”
“他只是改缘,并非强行牵缘,”龙吟老人说至此稍顿了片刻,“但就算如此,也是需以自己的阳寿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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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天小LL要加班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及时回家,所以趁午休提前更新文了,如果晚上赶得及回家,小LL就再更新一章,如果太晚了就请亲们见谅了。
第三十五章 凰王妃
“阳寿!”云听音惊呆了,不禁瘫坐在树干之上,呆滞的望着那飘散在龙吟老人身后的如雪白发,许久许久后,方颤颤道,“是……是……因为……听音吗?”
“丫头呀,这不是你或他的错,你也无需自责。”龙吟再次叹道,“许当初便是我的错,不该一意墨守成规,终酿成今日之果,唉。”末了,他的叹息尚在耳边,却难觅踪影了。
呆滞的望着眼前的人去无踪,她在心中凄怆呐喊着,师父,你这般让听音情何以堪呀?
她坐在那树干之上,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一道身影携着微微凉意为她挡去了烈日的灼热,她方幽幽转醒,但依然不想理会任何人。
轻轻的柔柔的,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庞,令其指尖沾染上了她的晶莹,也才让她惊觉,她又落泪了。
“别哭。”
他想安慰她,可却蓦然发现不知该任何却劝慰于她,就连称谓都不知该喊她何?终能道出的也只有这二字。
可这二字,正是适才西门监兵曾安慰她之语,再闻让她泪水再次难以自控,如似断线的珍珠。
没想到她愈发的落泪,顿时让这平时冷峻的男人手忙脚乱,最终将她拥入怀中,给予她可哭泣的胸膛。
但他之举却又意外的止住了她的泪水,还令她错愕的望着他。
南宫寒澈这才发现了自己不符礼数的举止来,顿时如触电一般的乍然跳离,冷峻也不再自然的贴合在他的脸面之上,松动了几分,淡淡的红晕更是如烟熏上。
携着衣袖为自己拭去那在脸庞处的湿润,几分惹人怜悯之意淡淡泛起,令南宫寒澈不禁又回她身旁,拿出一方手帕为她擦拭泪痕。
看着他手中的手绢,从那齐整的折痕中可知,那是他倍是珍藏的,且还是女子所用的绢丝手帕,便不难猜出定是元瑶的,怕这世上也唯有这个女子能让他这般的珍视了。
“王爷,”云听音抬起那依然沾染着零星小泪珠的眼眸,内更是闪烁着如似弱小孤苦的无辜眸光,道,“妾身今日避其大难,多得王爷相护,妾身早已感激在心,现下王爷又用珍藏之物为妾身擦拭眼泪,妾身受宠若惊无以为报,可又不想以身相许,怎办?”
闻言,南宫寒澈顿时一震,蓦然收回那伸向她的手来,震惊的望着手中的绢帕。
为何会不假思索的便拿出这方手帕为她擦拭眼泪呢?以往不管如何他皆不让任何人触碰之物,在见到她落泪后却这般的毫不犹豫。
见他如此一惊一乍的,云听音倒也不再逗他了,唇角挑起一丝笑,道,“王爷,听音曾说过,会回以你一份惊喜的,听音绝对言而有信,敬请期待今夜吧。”末了,还顽皮的向他眨眨眼。
但在眉眼瞥见树影之后的一抹金黄后,她又尽数敛起了所有的笑意,懒懒道,“真不知你们南宫家的人,原来都有偷窥的嗜好呀。”
南宫寒澈顿时警惕而起,就见在那树影处走出一身明黄来,令他一愣,惊道,“凤王陛下。”边道,边将云听音护在身后。
云听音到不以为意,向南宫陵光一挑眉,“不知陛下对我夫妻二人的蜜语,有这等兴趣。”
南宫陵光没有回他们两人任何话,只是轻瞥了他们一眼,便离去了。
“嘿?他这是又怎的了?不会又想到何难题刁难我了吧。”云听音莫名道。
就连南宫寒澈也倍感莫名,今日云听音的一闹,可谓是让南宫陵光颜面扫地,按其暴戾的性格不会如此便轻易放过云听音,可现下他却只是莫名的看了云听音一眼,便离去了,这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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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内百官高矮错落错落,有序排列两侧,均微微颔首神情略显凝重,且不时用眼角瞥向殿外,似在等候些什么。
而南宫陵光斜倚在宝座之上,一手撑在脸侧,将其颜面掩去过半,唯留一双如炬的明眸蓦然深邃,还微微失了神,大大异常于以往狂暴的残忍,却让人更为之畏惧了,因为此时无人能读懂他眸中的神色来。
就连一旁的东方兰馨也未能读懂儿子的心思来。
内侍太监的一声高唱,“煜亲王、煜王妃到。”
满朝文武齐望向殿门处,就连那微微失神的南宫陵光也略抬眼眸望去。
只见又换回了一身紫色朝服的两人如似玉人一双,携手而来,浓情蜜意得很。
可也只有云听音知道,在外人看来所携之手,实则是她在那宽大衣袖内抓着南宫寒澈的衣袖而已,而他却在不住的挣脱她故意的纠缠。
“臣南宫寒澈,参见吾王。”
“臣妾云听音,参见吾王。”
二人各施礼拜见,可时过半刻任未见南宫陵光有所回应,二人不禁微微交换了目光。
南宫寒澈只见她眼眸中忽现一丝戏谑,顽皮的笑翘在唇角,顿时让他大惊,刚想低声警告她别妄动,却见她从衣袖中取出绢帕来,一脸贤惠温柔的为他轻拭脸庞,让他顿时傻眼了。
擦完了,她还帮他整理衣饰,最后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小玉梳来,为他梳理发丝。
南宫寒澈大窘不已,怕是倘若眼前有一池水,她定还为他沐浴更衣一番。
而他们这番旁若无人的亲密,反而让那些欲看他们二人出丑之人愕然。
在一边也看了许久的东方兰馨虽不明儿子的用意,但也明白该适可而止了,便道,“平身吧。”
“谢太后。”
二人方起身,便见文官列中走出一人来。
“臣吴文元启奏陛下。”
南宫陵光依然不语,东方兰馨只能代他道,“不知吴大人有何事要奏?”
“启禀太后,今凰现,按我律例,应为后,可……,”吴文元稍顿,瞥向一旁若事不关己的云听音,再道,“可凰已由吾王赐婚煜亲王,于煜亲王接为连理,这……我宗正寺(管理皇帝宗族之事的部门)该如何记录?”
“什么凰不凰,后不后,听音不意于任何朝中或后宫之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我夫君便满地走。”云听音忽然道。
“本王猴子呀,还满地走。”南宫寒澈嘴上虽斥责于她,但在闻她所言,心中早已泛起蜜意来了,就算明知道她这是在人前所做的秀。
云听音倾身向他,笑得极为绚丽,“有我夫君这般帅气的猴子吗?”
腾的一声,只见高位之上的南宫陵光已站起身来,眉眼再添怒意,双唇紧抿,哼道,“不意朝中与后宫之事?哼,煜王妃接旨。”
云听音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微微一欠身,“臣妾接旨。”
“封煜亲王妃为凰王妃,授正一品,赐九尾凰冠,凤凰比翼大礼袍,代后恩慈黎民,母仪天下。”
闻言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南宫寒澈更是脸色大变,因云听音虽仍为他王妃,实则又为王后了。
唯云听音一人眼中泛起了笑意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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