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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爱妃再嫁我一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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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再去找你的。”说完,音尘搀扶起云残月两人纵身消失了。
  ——我——是——分——割——线——
  守着已是昏迷两天未曾醒来的男人,云听音不敢怠慢,持续的发热一直不降,无奈之下,只能将他搬至府内的冰窖内。
  两日来所有的喂食都由她用口来渡,小心翼翼无微不至的照顾,总算是保住了他一命,也算是对他不惜自己安危来救她的一份情意的偿还吧。
  今日终能出冰窖了,也多得了老狐狸送的那件羽衣,不然她也挨不了这般久。
  看着下人将云残月搬出冰窖,她也款步走出冰窖,但在接触到阳光的那刻,也迎来一高大的身影。
  “为什么,你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这般去了,对你来说不是更为有利吗?”磁性的嗓音满是嫉妒与不解。
  用手遮挡去那阳光的刺眼,想看向在阳光包围中的他,可阳光始终是太过于耀眼了,她如何都瞧不清的。
  但随后当他那高大的身影为她挡去阳光的刺眼时,她终看清了他。
  看来他在这也守了不短的时候,那柳絮的与露水早已沾满他的黑发。
  不禁踮起脚尖,伸手想为他抚去满头的苍白,可他真的太高了,无奈她只能轻笑柔柔道,“听轩哥哥,我够不到。”
  云听轩低下头来,今生也只有她能让他这般垂首了。
  云听音小心的为他整理去满头的柳絮,极为温柔,并未乱他一丝的发髻。
  “他是为救我才伤上加伤的。”
  “救你?”云听轩大惊,“你又遇袭了?”
  她却很坦然自若道,“在我决定助太子那刻起,便早已会有今日了,但哥哥放心,那人会有些时日碍不得我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说,为什么你不告诉我,难道我就这般不可靠吗?”云听轩心疼道。
  云听音握住他的手,道,“哥哥,听音已不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听音了,听音能保护好自己的。”
  闻言,云听轩却黯然,无力的垂下手,许久后才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还那个听音,那样你还会粘着我,不住的喊我听轩哥哥。”
  “听轩哥哥,我……。”
  云听音欲言,却被他制止了,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已向东方慎提亲了,今日他便会到府中来商议我和……东方明美的亲事,这也算是我能为你做的事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纵身飞跃离去。
  而此时管家黄伯突然出现,“小姐,相爷醒来了,要见你。”
  云听音再看一眼云听轩消失的地方,轻叹无声,便随黄伯走向云残月的卧室。
  “音儿。”声音虽仍显虚弱,却倒也不再若游丝了。
  微步姗姗来到他床榻边上,接过丫鬟手中的小碗,挥退左右,轻柔喂他食用些许羹汤,却不语。
  “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云残月可也是心思缜密之人,她的点点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
  “东方慎今日要来商讨两家联姻之事了。”她淡如水般的说道。
  可她越是平淡无味的语气,便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云残月微严颜面,道,“不舍云听轩?”
  “是我让他娶东方明美的。”
  云残月一愣,“既然是你所安排的,那如今你是否又后悔了?”
  放下手中的小碗,“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倏然将她拥入怀中,醋意明了了,“不许在我面前,想其他的男子。”
  “无聊。”云听音嘴上说他,却没拒绝他的拥抱。
  此时,她也累了,不论是身还是心,都需要一个肩膀来让她依靠。
  “相爷,敏王爷到了。”黄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外,通报道。
  云听音蓦然坐起身来,“你该见见人了,不然朝中就要当你死了。”
  云残月却一捏的俏鼻,“我看是你想听听他们都谈些什么吧。”
  “知道你还说。”云听音凉凉道。
  云残月却笑了,“好,我去,我去,真会折腾我这大病初愈的。”
  “我才是被你折腾的那个好不。”
  这两人像个小孩时的边伴着嘴,边走向了客厅中。
  尚未入得那厅堂便远远便闻东方慎如雷的声音轰隆,但也只有他一人在轰隆,未闻云听轩的只言片语。
  云听音与云残月对望一眼方走进内,但他们的出现,却让厅中之人都一惊。
  厅中除了云听轩和东方慎外,竟然东方明美也在,那一脸娇羞而甜蜜的的笑,几乎让嘴角裂上耳根了。
  而云听轩除了起身唤了声云残月爹爹,便连正眼都不曾看过云听音一眼。
  “云相,你可真的是把人给急死了,怎么会无端染病了呢?”看了下云残月,东方慎又道,“虽然脸色仍是不佳,但也挺精神的了。各位大人早就想来看你了,可又知你不喜被搅扰,也就都不敢来,今日见你,我便放心了,明日早朝我也可告知各位你安好了。”
  云残月儒雅的点点头,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气度,早在他入得厅堂之时便显了。
  “让各位操心了,我已无大碍了。”
  “云相,你可不知,你不在朝中之时,可是出了大事了。太子监国了,还和皇后闹内讧了,太子一夜之间夺了皇后手中的所有的兵权,更是将长圆和固守两地的原藩王的职务对调了,这样原本有情报说他们两人有造反动向,现在也安生了,闹不起事来了。”东方慎就像是道八卦一般的说道。
  闻言,云残月与云听轩却皆是看向了一旁专注于削果子的云听音来,让东方慎很是莫名,便问道,“云相,这位是?”
  “听音。”云残月故意不再介绍她为他的女儿,而直言她之名。
  “原来是听音妹妹呀,好些日子未见过你了。”东方明美倒是热情,上前便要握云听音的手,却差点让云听音割伤了指尖。
  更引得云残月与云听轩一阵手忙脚乱的查看她是否伤着了。
  “你即为我云家的人,怎的还这般的鲁莽。”云残月沉声呵斥道。
  云听轩虽不语,可凤眼却也满是不悦了。
  “爹爹,听音没事,郡主也只是性情豪爽而已,无碍。”云听音解围道。
  “罢了。”云残月这才敛起不悦之色。
  但就算再迟钝之人也看出了,这位云大小姐在这对父子两人的心中非同一般。
  于是东方慎暗示女儿,“看来,想得云相欢心,就非得讨你这位未来小姑的欢心。”
  东方明美再次来讨好,“听音妹妹,适才是我莽撞了,这样吧,我明儿要上街置办些嫁妆,妹妹随我一同,妹妹喜些什么,告诉我,我买来给妹妹陪个不是。”
  云听音盈盈作礼,“郡主见外了,爹爹身体不适,听音还要照顾爹爹,郡主的歉意,听音明白了,也收到,郡主不必再介怀。”
  “好了,我们商讨下这成亲的时日吧。”云残月不愿云听音和东方明美多做接触,就怕她一身莽撞传染给云听音了,便拉云听音到他身旁,远离这位莽撞郡主。
  “这时日我已请人看了,有三个日子很适合嫁娶,一个为本月初九,一个为下月二十九,最好之日子便是年后初九。”东方慎道。
  “那就年后初九吧。”云听轩突然出声道。
  “那日子是甚好……可是得大半年后呢。”东方慎拐着弯反对,也难为他这耿直的粗人了。
  云残月接过云听音递来的果子,还顺带看了她一眼,笑得分外的邪气道,“本月初九有些仓促了,算来不到八日,年后初九又远了,权衡之下下月二十九比较好些,你说呢听音?”
  众人一听,便知云残月将决定给云听音了,故而,不论是东方慎两父女,还是云听轩都看向了她。
  一听便知道这狐狸故意将这难题推予她了,偷偷在这狐狸的背后掐上一把,垂眸略作全盘思考后,道,“听音认为本月初九挺好的。”
  众人一愣,特别是云听轩那手中的茶杯,顿时成了碎屑。
  云听音看了看他,又望向云残月与东方慎父女,“我爹爹近来身体不适,早些可为我爹爹冲冲喜。”
  “好,不错,我也觉应该如此,给云相冲冲喜。”东方慎父女两倒是欢喜了。
  而云听轩倏然起身不做任何道别,失礼的冲出了厅堂。
  望着云听轩离去的背影,云听音轻叹无声。
  “你确定?”云残月一挑眉道。
  云听音没应他,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不语,起身盈盈做礼,回房去了。
  ——我——是——分——割——线——
  天未亮,云府便开始忙碌开了,回廊、屋檐、小亭到处是那高悬的红绸与高挂的通红灯笼,大红的地毯,鲜红的对联,就连那一年四季常绿的竹林也被沾上了大红的喜字,就差那一池的碧水没能染上红的喜庆,不然也定被染指了。
  虽是大喜之日,可全府上下无一人敢大声喧哗,或是面带一丁点微笑。
  且今日的主角之一云听轩,眼看那迎亲吉时都快到了,尚未开那房门让丫鬟们进去为他梳洗更衣。
  望着那跪倒一院焦急又无奈的下人,云听音款步姗姗穿梭在其中而过,直走向那紧闭的房门。
  抬手轻敲房门,便随之而来一声咆哮,“滚。”
  抬手再敲,又是如雷的咆哮;无奈云听音只能出声唤道,“听轩哥哥。”
  她那如似清泉般清润的声音,一瞬间拂去所有的火爆,但终也只有寂静无声回应着她的叫唤。
  见内再无应声,云听音再唤道,“听轩哥哥,我是听音,我要进去了。”
  知他是不会应她的,便轻推门而入。
  然,内一片几乎已成废墟的破碎与杂乱,让她不禁一愣,却又只能轻叹。
  在凌乱与暗沉中,一抹颓废的身影,垂首坐在床沿,呆滞的望着地上的狼狈。
  提起衣裙,小心翼翼的走在那些锋利的碎屑边上过,当来到他跟前时,他依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她也没对他说任何,只是让外面的人进来打扫了一番,又让下人们准备好些吃食,与他要更换的衣物,便遣退了所有人,留下她与他。
  盛些米粥端至他前,可他仍是没有理睬她。
  她便蹲下身子,轻轻的吹凉那勺内的,递至他唇边。
  他微微一偏头,避开了,冷冷道,“你放心,我会娶她的,勿用来讨好我。”
  云听音将碗放在地,去握住他的手,始他有些许挣扎,末他不动了。
  “听轩哥哥,再过七天,便是一年一度,边疆将士返乡日,东方慎的军队也不例外,那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闻言,云听轩这才幽幽抬头看她,只是那细长的凤眼中,依然满是忧伤与不甘,“不是你急着摆脱我?”
  再次端起那碗粥,用唇试了下温度,笑得极为温柔的说道,“傻哥哥,来,已经不烫了。”
  看着那被她樱唇轻抿过的勺子的边缘,他双唇微微的几番开启后,终将她喂来的米粥吃下了。
  她一勺一勺的喂他,他一口一口的吃着,默默的相对。
  当一碗粥吃完,她去打湿毛巾,轻轻的为他擦拭着脸庞,又牵着他的手走到铜镜前,拿起梳子,为他梳理那头柔亮的发丝,金色的发冠紧竖起他的发髻,他也顿显恍然一新。
  “我听轩哥哥,将是最为俊朗的新郎官。”
  闻言,他却又再次垂下了眼眸,“可新娘却不是我所爱。”
  云听音懂他的意思,却不语,拿起一旁的大红喜袍,为他穿上。
  她不语,他也没再说些什么,只默默的看着她为他打理着衣饰,任由着她摆布着他。
  可在她亲手为他佩戴起那个送他的香囊时,他终是忍俊不住拥她进怀,许久许久不曾说话,直到云听音感觉到一阵湿润透过衣布湿润了她肩头的肌肤。
  “小妹,你永远是我心里唯一的新娘。”
  云听音身子一震,想伸手去回抱他,却不敢了。
  因由始至终都是她在利用他,从不曾为他想过,就算明知他对她用情至深了,也隐瞒着所有的秘密,让他痛苦的徘徊在人寰的伦理之中。
  倏然间,她道,“听轩哥哥,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再管听音了。”
  “走?我还能走哪里?”他幽幽抬起头来,一双凤眼仍沾又泪珠细小的晶莹在上,“心里有了牵挂,走不远了。”
  “不,哥哥,你听我说,这亲你别结了,你先到师公的悠然谷去,和听雨哥哥一起,待到听音平稳的局势,你再回来。”
  云听轩愕然,“如若我不和东方明美成亲,你如何夺爹爹手中的兵权?”
  云听音深深的吸了口气,“总会有办法的。”
  轻轻抬起她下颚来,情深难抑,道,“小妹,就让哥哥为你做点事吧,不论是你小时候,还是两年前你遇袭,哥哥什么都没为你做过,一直愧疚在心。”
  “听轩哥哥……。”她的话语被他轻点朱唇而封缄了。
  当他那略显粗超的指尖离开她唇时,却点上了他的唇,末了,只留下他所掀起的一阵风席卷着她,走了。
  而那一夜,在没有告知任何的情况下,云听轩只身赴边疆了,而那一走便是三年不曾回来过。
  也让东方明美成了别人的笑柄,因她无落红。
  但也只有云听音知道,那是因为云听轩未曾碰过她。
  也不知这是她第几次叹息了,终让云残月忍不住了,道,“你能不能专心对我啊。”
  云听音懒懒凉凉道;“我还不专心呢,一天到晚,都对着你了,连个正眼都没瞧过别人。”
  “还专心呢,这汤药快喂我鼻子里去了。”云残月很无奈道。
  “该,”云听音拿起锦帕,为他拭药渍,“明明自己便能喝了,非赖着我来喂。”
  此时,外传来东方明美的声音,“儿媳来给爹爹请安了。”
  云听音走去给她开门,却见她双眼通红,一夜未眠的憔悴,淡淡在眼下。
  “嫂嫂,你这是?”
  东方明美勉强扯出一笑来,“听音也在呀,刚好,嫂子初来有些事还不明,还想请教你呢。”
  嘿,东方明美转性了?难道说话这般有礼的。云听音虽诧异,但还是点点头。
  “爹爹今日可好些了?我来给他老人家敬茶来了。”
  闻言,云听音含笑悠然道,“他老人家,”咬字故意着重老人家三字,后又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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