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爱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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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发厅老板娘。
这些死者除了都和丁卫钢有关系之外,每一个人的身上也都可以找到一处尚未被剥皮的地方,而上面都刻上了「豆字。
听起来真的很吓人,安霓浑身的毛孔全都颤栗起来。难怪丁卫钢愁眉不展,吃不下饭。换成是任何人遇上这档事,恐怕也难逃寝食难安。
安霓幽幽地叹气。「怎么会这样呢?与他结仇的冤家太多了,一下子是炸弹,一下又被追杀,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所以劝你离他远一点,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现在全警界上上下下,没有人敢靠近他。」
「喂,你们好现实,当初他可是替警察界立下汗马功劳,一堆无头公案可都是在他手上破的。」她打抱不平地说。吴两立又点了根烟,掩嘴说:「嘘,小声点,这怎么能怪我们呢?大家都想活命呀,安小姐,这些事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万一丁长官生气,我可担当不起,他是出了名的怒火暴君,没人敢惹,我可还有高堂老母,还没娶老婆繁衍后代,可别害我吴家绝子绝孙埃」
真是残酷的现实世界,难怪丁卫钢急着想把她轰走,因为靠近他的人都会有危险。
还没有知道这些事以前,安霓原本就没有放弃丁卫钢的打算;现在当她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离他远去,她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和其它人一样拋弃了他,若是这样,她对他的爱又算什么?
安霓心里的困惑慢慢地理清而拨云见日,走这一趟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嘿,你想干嘛?」吴两立揽住准备匆忙跑开的安霓。
她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只是做我想做的事。」
「那是什么事?」
安霓没有回答,吴两立只听见她奔跑的脚步声,在安静地长廊回荡许久。
第五章
「听我说!」
安霓冲进会议室,一大群正等待警方发布新闻稿的记者,目瞪口呆地盯着她。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大家!」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说:「请你们告诉那个变态的剥皮杀人魔,有胆下一个目标就找我。」
记者只当她是胡言乱语的疯子,哪有人愿意把自己当箭靶的。一个年纪稍长的记者将她拉了下来。「小姐,别乱说话,想寻死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挑这种强出风头的。」
许多记者马上附和:「是嘛,是嘛,你年纪轻轻的,什么事想不开啊?」
「还好我们这些记者还算有良心的,你刚说的那些话,我们不会当真的。」
安霓焦急挥手解释:「不,要当真,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剥皮杀人魔是针对丁卫钢来的,他杀的那些女人都是和丁卫钢有点头之交的人,这算什么!你们转告他,说我很鄙视这种人,一点也不尊重别人,根本就是社会的败类,有本事就来找我……」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人从身后掩住了嘴巴。安霓挣扎反抗上转头却看见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丁卫钢,他怒气冲天的瞪着她。
丁卫钢才刚从外面回来,就马上瞧见安霓在记者前大声嚷嚷,他气得七窍生烟。
「搞什么鬼东西!」
这个时候,有记者认出她来了。
「小姐,你是不是那天炸弹事件,在丁卫钢身旁的女人?」
「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刚才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凶手是为了挑衅丁卫钢?」
「你为什么自愿当警方的诱饵?是为了丁卫钢吗?请你说说和他的关系。」
一群记者又涌了上来,将他们两人紧紧地围祝丁卫钢没有办法,为了杀出重围,只好紧搂住安霓,让她在自己的保护之下,逃离记者群。
「对不起,无可奉告!」
他拒绝回答所有的问题,但记者们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一路尾随而来,甚至连闪光灯、镁光灯、SNG的摄影器材全打开了。
「丁卫钢,请等一下,请解释一下刚刚这名小姐所说的话,警方真的为了急于破案,才出此下策吗?」
「丁卫钢,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
「丁卫钢……」
记者们就像一群讨人厌的蟑螂,丁卫钢不得不只好转过头解释:「我们从来没有打算这么做,请记者先生小姐把刚刚发生的事忘掉,她只是个小女孩,说话不经大脑。」
安霓可不赞同他的说法,拚命地从他的手臂中钻出来:「我说的是真的,叫那个杀人魔来找我!」
一下子灯光又全照在安霓的脸上。
「你……闭嘴!」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但绝不是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为躲避记者,丁卫钢只好一手揽起她的腰,将安霓搂进怀中,匆忙地跑向直达地下室的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丁卫钢才松了口气。他气急败坏地骂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霓坚定地看着他:「我当然知道。」
「知道!要不是我刚好赶回来发现你做的蠢事……」
「那不是蠢事!只有把我当成诱饵,你才有抓住他的机会。」
丁卫钢吃惊地盯着她。「诱饵?你在说什么?」
「不用瞒我,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被剥皮杀人魔杀死的都是你的朋友,他分明是冲着你来的,我没有说错吧。你并不知道下一个受害的人会是谁,但肯定是你认得的人,所以无法破案会让你痛苦。丁卫钢,我说过,我会以自己的方式爱你,这就是我的方式。」
他用力地捶着方向盘,咬牙切齿。
「真是该死的愚蠢!」
「不管你说我笨、我蠢,都好,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得牢牢地看着我,我把命交到你的手上,杀人魔说不定很快就会找上我,你可不要错失逮捕他的良机了。」
安霓说话的时候,眼睛布满了一层水雾,更深处还有一抹淡淡地忧伤。她注视着他,眼神拚命地向他倾吐着对他的爱意,彷佛说着:我就是这样爱你,我就是深爱着你。
安霓不但神韵和水莲有几分相似,就连固执的脾气和爆炸性的冲动也如出一辙。从她身上传达出的爱,如决堤的潮水快将他淹没,丁卫钢快要承受不了,他只想逃避。
「不!」他朝她大吼:「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给我安分的待在屋子里,一步也不准踏出去,必要的时候我会让德叔将门锁上。」
丁卫钢将车快速地驶离大楼,忿怒降低了他的警戒心,丝毫没有察觉,有辆车正悄悄地跟随在后面。
???乌云渐渐盖住了原本蔚蓝的天空,晴朗的味道已被一股霉味取代,到处都可以嗅出大风即将来临的气味。
嗯,真令人喜欢的天气,他一向讨厌刺眼的阳光。他在路口红灯前暂停,右手忍不住兴奋地抚摸着座椅上的工具盒,一如爱抚女人的躯体,盒中一个个冰冷的工具,让他得到莫名的满足,尤其是尖锐锯齿状的那把刀,还有磨得发亮的那把,他身上的细胞一个个正迫不及待想冲出,冰冷的血液已开始沸腾。
想起血液的腥味,他的身体开始焦躁。
迫不及待想抓住丁卫钢身旁的那个女人,让她柔软的肌肤尝尝他刀锋的味道,让她的血液、rou体,感受被撕裂的痛楚,一想到女人脸上流露出的惊慌、恐惧,他冷冷地笑着。
出门前他刻意洗了个冷水澡,抹上他最喜欢的麝香沐浴乳,刮去胡疵。衣柜里的那件黑衬衫早就等待在那儿,还有他最喜欢的香水。
一切彷佛上天替他安排好了。
紧盯着眼前的车,他忍不住狂笑起来。
丁卫钢,早说过要让你泪流满面,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让你尝尝失去所爱的滋味。」
???「你不能这这样霸道!」
「这里是我的房子,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丁卫钢准备把安霓锁在屋子里,这是他惟一能想到的办法。但她却抵死不从,企图从他如铁腕般的手中挣脱。
「放开我!」安霓的手脚全用上了,她拚命挥动着双手,不时抬起脚来踢他,但都扑了空,娇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反手,轻易地就将安霓牢牢地控制在他的怀里。
「不要浪费力气了。」
「你这个死脑筋,你不是很想抓到那个变态吗?在我的身上赌一赌,我相信他会出现的,这样你就可以趁机抓住他。」
「我会凭我的本事达到他,而不是用这种投机的方法。」
「投机?这是什么时候了,还逞强?」安霓仰起脸,看着身后的他:「就算他没有看上我,但也可能会去害别人啊,不如拿我当饵,你还可以掌控。」
「不行!」他立刻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
「因为……」丁卫钢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腹中宛如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将他全身细胞的水分全沸腾了起来,靠在他怀里的安霓竟惹得他方寸大乱。
他讨厌自己有这样的感觉。推开安霓,拿出手铐,将她的手牢牢地拷在床头旁。
「丁卫钢,我又不是犯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个头,真正为我好就不应该忘恩负义,你如果是个有种的男人,就好好地面对我替你制造的机会,不要再找一堆无聊的借口!」
他不理会她,仔细地检查四周的窗户,并从房内加装了许多防盗锁。他仍然感到不放心,于是又从后院挑了许多木板,当成是栅栏一一钉在窗前,最后并在房门上多加了好几道锁。
「你疯了啊?」安霓简直不敢相信。
德叔闻声上来,对于他的举动也目瞪口呆。
「真的……就这样把她关在这里?就像关一只鸡或猪?」
他回了一句:「反正她和莽撞的动物没有两样。」
「哼,过分!」心中不平的安霓强拉住德叔的手不肯放。「德叔,你看他啦,一点也不尊重别人,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我今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他,没想到他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要把我关起来,当成犯人一样。」
不明就里的德叔一走近,丁卫钢马上阴沉着脸,全身酝酿着一股忿怒,眼神凶得吓人。「德叔,如果你偷放她出来,我一定开除你!」
「啊,可是……」
他再次叮咛:「这是为了她好,谁叫她刚刚做了不该做的事。记住,绝对不可以,不管她用任阿方法诱骗你,都不可以让她走出房间。我可不想一边办案,一边还要照顾这个麻烦。她捅出来的楼子已经够大了。」
德叔莫可奈何地看着安霓。
「你就乖乖地待在里面,就当是休息好了,反正薪水也不会少给你。」
「不!德叔,你不要走!放开我,他疯了,你不要相信他!」
丁卫钢打开她的手铐,严肃地盯着她:「听着!我会很快就抓到凶手,你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乖一点。」
安霓才不乖乖待在这里,她从小自由惯,实在受不了,她生气地大喊:「胆小鬼!
你根本没有胆量面对那个变态,他早就把你看穿了,知道你根本抓不着他,就像上一次水莲被杀的时候一样!」
原本准备离开的丁卫钢停下脚步。他缓缓地转过身来,严酷的眼神如猎鹰般锐利。
「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是胆小鬼!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一直抓不到杀害水莲的凶手,你老是拿什么犯罪心理学当挡箭牌,其实只是一个懦弱的人!」
「住口!」丁卫钢就像是只负了伤的狮子,冲向安霓,他紧掐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
「我说错了吗?你问问自己。」
她的话犹如一把锐利的刀锋,划过他的心。他受伤地喊:「你根本就不懂!」
「我懂!我懂!我当然懂!不懂的人是你,我为了什么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你以为我真的是鲁莽无知吗?你以为我的脑袋瓜真的是浆糊做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丁卫钢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一切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安霓含着眼泪恳求着他的眼神,让他向来冷静理智的思绪全都打乱了。这个女人以她的率真、难以捉摸、莽撞、冲动的举止,一点一滴地侵占了他的心。
噢,不,不能,不可以这样……他极力地想甩开这些诱惑的念头,却越发现自己迷失在欲望之中。
丁卫钢激动地大吼:「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你怎么能这样忽略我感情的存在,不管我是多么在乎你?」安霓控制不住的眼泪落了下来,她首次感觉到自己的委屈。「就算你想忽略也没有关系,我早说过,我不奢望你能回报我什么,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停止付出,那样太残忍了,就算你不爱我,也不能剥夺我爱你的权利……」
「老天……」他摇着头,低沉粗嗄一声,迅速低头吻上安霓沾了泪滴的湿润嘴唇。
他的唇热烈地在她的唇上移动,似乎想证明些难以言喻的什么。
安霓很快就从惊讶中清醒,手臂攀上他的颈项,这个时候已经用不到言语与声音,她激烈地响应他的吻,就像她渴望这一刻如等候了一生般长久。
丁卫钢的吻棒极了,他抚摸起来的感觉更好,简直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就如她曾幻想了几百次的情况一样,噢,不,甚至更好,安霓觉得全身如被撕裂般的发烫,差点被自己强烈的欲望所惊吓。
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安霓想大声地叫出来,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快乐。
她好想要他。她发了疯似的想更进一步感觉他。安霓移动身子想更靠近他,双手绕到他的身后紧揽着他的腰,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更贴近他。在她被激情的火焰团团围住燃烧时,丁卫钢却猛然推开她,她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满脸抱歉,还带着愧疚的眼神。
「对不起。」
看他的表情,安霓觉得被羞辱了。
「你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他别开脸:「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做的,因为你的脸和水莲很像……所以……总之,我不是故意……」
不解释还好,当丁卫钢说他只是误把她当成水莲,安霓觉得自己好象被人推进了无底的深渊,连喊救命都还来不及。
她用力推开他,激动地喊:「我要离开这里!」
丁卫钢迅速挡在她的面前:「不行,你不能走。」
「让开!」
「不!」
安霓瞪着他:「请你看清楚,我不是水莲,我不是鬼魂!」
他坚持不让她离开,但个性固执的安霓越是想离开,两个人相互拉扯,但一下子就分出了胜负,安霓根本赢不了他。
情急之余,安霓狠狠地朝他的手腕用力一咬,希望丁卫钢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