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世界大冒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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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青年神情猛地一震,忽的纵身后退,口中惊喊出声,“你。。。你居然已经晋升后天五层了?”
一剑击退敌人,孟子义收剑而立,淡然道,“今日乃是刘老前辈金盆洗手的大日子,群雄齐聚,阁下这番动作,未免太不给刘老前辈及诸位武林前辈的面子了吧?”
淡淡撇过余沧海,孟子义露出一丝狡猾的奸笑,接着道,“莫不是你青城派已经肆意妄为到不将在座诸位英雄豪杰放在眼里的地步了?”
“孟子义,休要逞口嘴之利。你与我们青城派之事纯属私人恩怨,人豪此举志在快意恩仇,岂容你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余沧海脸色阴沉,目光冷厉,踏步上前,唰的一下,腰间长剑拔出,遥指孟子义,咬牙切齿道,“你杀我爱徒,今日老夫便拿你人头来祭奠!”
余沧海老奸巨猾,毫不矜持身份,也不待孟子义开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投身一剑,攻向孟子义。
这突然其来的变化,看得周围众人微微一愣。
这也太无耻了吧?堂堂一派掌门,居然先手对付一介江湖后辈。
念头一起,心思玲珑之人目光闪烁间,想起孟子义与青城派的恩怨,再看孟子义一身修为已擎至后天五层了。
心下顿时明了,这余沧海是见孟子义修为进度太快了,这才忍不住不顾面子的出手想要将这日后可能成为青城派大敌的仇人给扼杀了。
尽管如此会遭人鄙视,但相对而言,一时的鄙视能换来扼杀一名可能成为大敌的仇人,这生意也是十分划算。
这余沧海,果然够狠,杀伐果断!
一时间,那些心思玲珑之辈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行走江湖中人最注重面子了,就算是恩怨再大,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也应先仔细言明恩怨,再作了断。
然而,余沧海贵为一派掌门居然为了扼杀一名日后可能成为大敌的敌人,而不顾一切出手,连对方开口的机会都不给,甚至是先手突袭。
如此不顾身份,连这需要多大的狠劲才能做出!
众人心中一寒,对余沧海暗暗多了一丝防备。
面对余沧海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孟子义双目猛然一凝,手中长剑轻颤,有些雀雀欲试,暗道,上次自己以后天四层的修为接下了余沧海随意的一剑,如今后天五层的修为不知能否接下余沧海这全力的一剑呢?
自二十天前突破后天四层之后,孟子义以战养战,挑战各方‘名宿’,在各种强力交战压迫下,修为顺利的蹭蹭直上,积累下了底蕴,再经过这些天的苦修,终于在一天前突破后天五层。
突破之后,孟子义自觉实力大涨,至少增强了一倍以上,若是再遇上青城四秀这等后天五层的好手,绝对可以轻松战而胜之了。
实力大涨之下,也导致他信心大增,纵使面对高出自身三层修为的余沧海,也是战意不减,雀雀欲试。
此刻,他凝神而视,手中长剑蠢蠢欲动,凝而动,恍若一条潜伏的毒蛇,正在瞄准时机,若是出剑定是一击必中。
“哼,余沧海,你未免太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吧?”
然而,还不待余沧海攻近,一道饱含怒气的冷哼猛的响起,恍若晴天霹雳,震得诸多江湖人士微微一颤,旋即一柄厚长的宝剑横空插入,剑光四溢,刮起一阵凌厉的剑风,正好拍在了余沧海剑刃上。
锵!
金光迸射,横空出现的长剑顿时将余沧海手中长剑给击偏了开去,一股庞然大力从剑上传到余沧海手上,顿时震得他手腕微微发麻。
骇然之下,余沧海也敢再作反击,而是猛地收剑后退,一个翻身,落回数米开外。
抬眼,余沧海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刘大侠,你这是何意?”
身材发福的刘正风穿着一身华贵的绸衫,挡在孟子义身前,长剑指地,双目怒意爆射,冷哼道,“余观主,今日乃刘某金盆洗手之日。你却如此大动干戈,扰乱宴席。。。。。。你这又是何意呢?” ps:推荐票好少,舔着脸求几张!!!
刘正风目光灼灼,曲洋也是脸色慎重的盯着他,只有曲非烟似笑非笑的支着小脑袋,恍若在看好戏似的。
孟子义微微一笑,整好以暇,道,“在下早前遇到一江湖奇人,名曰江湖,此人虽在江湖名声不显,却自称明晓江湖之事。孟某有幸从中得知一二,其中便包括了青城派覆灭福威镖局之事。”
暗自整理了一下说辞,孟子义接道,“在下起先并不信,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经历了福威镖局灭门之事,这才算是信了那江湖所言。”
刘正风目光一亮,道,“江湖?可是那撒布辟邪剑谱之人?”
“这个。。。在下并不清楚,但想来应该是同一人了。”
孟子义不作断定,却更让刘正风坚信他所言。
“那,嵩山派密谋之事,你也是从那江湖处所得知?”一旁的曲洋恍然大悟道。
孟子义颌首道,“正是如此,在下得知嵩山派阴谋之后,便赶来了衡山城,想向前辈示警。”
“孟少侠高义,刘某佩服,佩服!”刘正风脸色一正,真心的向孟子义拱手致谢。
“嘿,既是如此,你为何不直接上门找刘贤弟,反而来找老夫呢?”
曲洋神色疑惑,显然没有轻信孟子义所言。
孟子义低笑一声,道,“呵呵,若是在下径直上门向刘前辈示警,且不说会不会惊动了那嵩山派,刘前辈是会信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江湖晚辈所言么?”
刘正风微微苦笑的摇了摇头,道,“我五岳剑派本是一体,此次若非曲兄给刘某看了证据,恐怕刘某还无法相信那嵩山派居然如此狠心。”
“嘿嘿,那你小子就那么确信老夫会信你所言?”曲洋嘿然一笑,插道。
“呵呵,在下也不确定曲前辈能否听进我所言,但是作为刘前辈的知己,以曲前辈的心性必然会去调查清楚,而以曲前辈的能量才有可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孟子义微微一笑,话里却又道出了他为何不直接上门找刘正风示警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以刘正风的实力恐怕还查不到嵩山派这次行动的蛛丝马迹。
经过这一番试探交谈,孟子义话里间无懈可击,顿时让刘正风与曲洋彻底放下了心头的戒备与疑惑,甚至对孟子义抱有非同一般的敬意。
义之所在,在所不辞!说得正是孟子义这番侠义之士!
这就是刘正风在心里对孟子义的评价。
不过,经此一番确认,刘正风与曲洋神色间却越发凝重了起来。
好半响,曲洋目光微闪,忽的叹道,“刘贤弟,要不成,你便带上嫂子与贤侄女随我离开衡山城吧?
刘正风惆怅一叹,道,“唉,我刘正风自衬一向光明磊落,与曲兄相交也是志趣相投,无关正邪。如今广撒英雄帖,金盆洗手正是为了与这江湖纷争一刀两断,若是就此逃窜,且不多说刘某失信于天下。单这番作为也会嵩山派有了借口讨伐,更是玷污了我们这份君子之交。”
“哈哈,即使如此,曲洋自当陪着贤弟共度难关。”
曲洋扬眉一笑,凝重气氛顿时散去,反而充斥着豪气。
“曲兄,你。。。”刘正风苦笑摇头,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曲洋肯定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两位前辈何必如此悲观,在下倒是有一计,或可让刘前辈安全度过此劫。”
孟子义忽然开口,目光湛湛的盯着眼前两人。若不是为了任务,其实选择在嵩山派发难之前逃跑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为了任务,孟子义只能另行计策了。
“小子,你有什么好计策?”曲洋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绳索,急声问道。
刘正风也是脸色一喜,看向孟子义。
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下,孟子义将早就想好的计策一一道出,听得两人连连颌首,信心倍增。
待孟子义合盘拖出计划后,刘正风与曲洋显然对他更加高看了一眼。
刘正风当即起身,由衷的躬身一拜道,“孟少侠高义,刘某拜谢了!”
“你小子。。。我真不知你是怎么长的,脑子咋就那么好使。有了此计策,想来刘贤弟此劫可无忧也。”
曲洋在一旁听完,也是双眼发亮,心底恍若去了一块巨石,乐呵呵出声,不吝赞赏道。
“哼,爷爷,你想知道他脑子为什么怎么好使,还不简单,直接劈了看看不就行了。”曲非烟在一旁狡黠一笑,恍若小魔女般,提议道。
“非非,不可对孟少侠无礼。”曲洋脸色一板,喝斥了一声,继而转头对孟子义道,“孟少侠勿要见怪,我曲洋虽为魔教之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此事承你高义,无论计策是否奏效,若是有何驱使,曲洋自当万死不辞。”
刘正风闻言颌首,道,“今日听闻,孟少侠斩杀了青城四秀之一,余沧海这两日便会赶过来寻仇。加之此前,你又因救助了林家父子,怕是余沧海会为难与你,不若由老夫出面,为你化解这一段恩怨如何?”
“嘿嘿,刘贤弟何必麻烦。那余沧海心胸狭窄,狡猾多端,即使表面化解了,暗地里肯定也会寻孟少侠报复。不若我出手,暗中解决了他。”
曲洋阴冷一笑,杀意咋现,这一刻的他才像是一位魔教长老。
“曲洋前辈,在这关键时刻,当以刘前辈之事为重,您可切莫横生枝节,引来嵩山派警惕,徒生变化。”
孟子义摇头止住,转道,“在下计策虽然妙,但也存在许多漏洞,还望两位前辈再细细磋商一下,看看哪里需要改进。”
话题回到当前最严峻的点上,事关好友生死,曲洋也不再多言,细细推敲起这计划。
三人细细推敲,查缺补漏,花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将计策补全,改进,并最终定下了下来。
计策定下后,曲洋感觉浑身都是一松,旋即想起孟子义此前所唱的古怪曲调,便见猎心喜的带上刘正风,与孟子义谈论起那音律之事。
所幸,孟子义也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音乐,于是就东挑西拣的讲了一些二十一世纪的音乐知识。
曲洋与刘正风虽然音律造诣高超,但也仅限于这个时代,初一听闻那些超出时代的音乐知识,顿时将孟子义惊为天人,引为知己。当下对孟子义的态度越发热忱了起来,到了后来甚至都用上了‘孟兄弟’这样的称谓来显示他们之间已经上升到平等的地位关系了。
后来,还是孟子义受不了两个老头了,借口天色快亮了,暗示他们该走了,这才让他们两个犹如寻到至宝的老头子悻悻离去。
离开前,曲洋仍不忘问孟子义关于‘广陵散’的下落,虽然他心里有些揣测这只是孟子义为了引他出来编的一个借口,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下。
孟子义自然知道‘广陵散’被埋在蔡邕墓里,当下便在曲洋与刘正风惊喜的目光下,将‘广陵散’的下落告知了两人。
望着两人陆续离去的背影,孟子义有种如负重托的感受。
转眼,见曲非烟正要纵身跃走,忽的却转过身,冲他眨了眨眼,狡黠道,“你这人可真不老实,明明不喜欢跟我爷爷、刘公公他们谈论音律,却还那么虚伪的谈了大半天。。。真是一个狡猾的大坏蛋。”
小鼻子一哼,转身一跃,身形犹如乳燕般投入那黑夜中。
被一个小女孩给鄙视了?!
孟子义耸了耸肩,洒然一笑。 在曲洋震惊的目光下,孟子义根据原着里的剧情,略微添油加醋的描述了嵩山派计划如何于刘正风金盆洗手之际,屠灭其满门,逼迫刘正风手刃曲洋。
“嵩山派?!”
听完,曲洋当即怒不可揭,反手一掌劈在身边的一颗数米粗的大树上。
咔嚓一声,那大树顿时被劈成了两段,曲洋继而目光阴沉的看向孟子义,沉声道,“老夫不管你带有什么目的,若是此事属实,老夫便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若是你斗敢欺骗于老夫,那这颗树就是你的下场。”
孟子义迎着曲洋的目光,淡然道,“以日月神教的势力,只要曲洋前辈稍微查探,便知真假了。”
略微一顿,孟子义接着道,“不过,在下希望曲洋前辈查明真实之后,不要轻举妄动,且先来‘乐天客栈’找我。”
“好。无论真假,老夫都会去找你的。”
曲洋若有所指,低声回了一句,转身便牵着曲非烟离去了。
待曲洋离去,孟子义忽的长吐一口气,面对曲洋这个比之余沧海实力还要高出一筹的魔教长老,孟子义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心头却是暗自警备,精神集中,若是发现对方稍微有点异常,他可就要立马逃窜了。
“还好,曲洋真像原着那样颇有君子之风,虽然行为诡异,但也不至于像其他魔教教徒那样凶残。”
孟子义舒了一口气,往后走了几步,在地上扒出了一个油纸包成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收好,低语道,“既然此次用不上你,金盆洗手之时,我倒是多了一张底牌。”
收拾妥当,孟子义也不再多作逗留,转身便离开了密林,径直回到了客栈里。
。。。。。。
夜晚。
衡山城,乐天客栈。
孟子义盘坐在床铺之上,闭目运气,意守丹田。
良久,他才慢慢睁开双眼,伸展四肢,轻声嘀咕道,“果然还是差一点,要打通这后天四层最后一个穴位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当日,自从与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