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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小富且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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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嬨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大被,腿上疼得厉害,眼泪又忍不住簌簌下落。这架势把迷糊的良沐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将压在若嬨身上被子扔到炕上,手虚浮着她起身,坐在炕边上。
兰若嬨一面哭一面看着良沐,“大哥要不我睡炕梢,你睡炕头行不?”良沐挤出一抹苦笑,这丫头胆大,连他是个男人都不怕。不过自己虽没有读过几年私塾,但也懂得人情世故,定不会趁人之危。
这么想着,良沐紧绷的脸色舒缓了些,向炕梢挪了挪,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吧!
“嗯。”兰若嬨抹了一把眼泪,笑着点头。良沐将被子拉到她的身边,“盖上吧,别冻到。”
两个人躺在一铺炕上,久久无语,却谁都睡不着。要不说说话吧?缓解下尴尬,兰若嬨心里刚刚这么想,那头就开腔了。
“我叫良沐,丫头……你……”良沐死板躺在炕上,胳膊腿一动不动似挺尸。
兰若嬨片刻犹豫,道:“我叫兰若嬨。”
若嬨……这名字真好听,光是这名字就知道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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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与狼结缘为那般
“你咋来到此地界的?”良沐接着问,手背在头后当枕头。
“我……”兰若嬨若有所思,还是老桥段,装失忆吧!“我从山上掉下来地,腿磕坏了,脑子也磕坏了,啥也不记得了。”
良沐猛地起身,月光虽然昏暗,但是从他眼中能看的浓浓的不可置信。
兰若嬨手支着起身,怔怔看着他,“良大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是从山上掉下来的,然后啥也不记得了?”
“爹,娘,兄弟姊妹都不识得了?”良沐急问。
兰若嬨无奈摇头,“都不记得了。”
良沐沉静了,静的连呼吸都听不真切,他不会是发愁了吧?怕自己死皮赖脸赖着他?兰若嬨心里闷闷的,“良大哥放心,别看我年纪小,但我绝对不赖着你,只要腿伤一好,我就走。”说完,兰若嬨扭身,窝到被子里不理人。
“嗯……”似有若无的答应一声,良沐就再也没有说话。让兰若嬨的心更闷了,都透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几日良沐对兰若嬨相近如宾,有时露出笑脸对于若嬨来说都是天大的恩赐。不过日日的草药倒是供应的,这伤腿好的也越发的快,半月有余,下地就不耽误了。
然良沐却不让她下地走动,说这腿若是照顾不好,烙下病根,怕是就跟着自己一辈子了。这话很是温暖,让兰若嬨感激很久。
见她能活动,良沐也打算上山打几只野物,这大雪天将至,若是再晚些就不能上山了。背上足够的干粮和水,良沐上山了,却并没有带上大黄。兰若嬨想让大黄陪着他去,但良沐说什么都不肯,让大黄在家中陪着她,若是有啥事也有个照应。
他的好心,兰若嬨又怎会不知,但是猎犬对于猎户来说就是左膀右臂,若是少了,怕是命都不保。良沐见她决绝,点头答应了,可是行至半路,又将大黄打发回来,陪着兰若嬨。
今个已经是他上山的第三天,兰若嬨的心里总是不安分,虽然没有大雪,但是寒风极重,良沐为啥还不回来?“大黄你说,能不能出啥事?”
大黄眼巴巴望着眼前的深山老林,每次都陪着主人,这次却在家待命,让它委实憋闷,日日在雪稞子里面疯。听兰若嬨问话,它都是收敛了些,站在大门口,“嗷嗷……”叫唤两声,无人应答,兰若嬨也听不懂。
“唉……”她叹了一口气,弯腰抱了几捆材火进了房子,没一会烟囱寥寥。
又是一夜好眠,早晨兰若嬨早早起身,这材火烧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大块的,她决定自己劈材火,手握着十来斤重的斧子,轮了好几下,差点把自己的小身板压倒了。
现在的小身体抡大斧怕是不行,拿出较轻便的菜刀,用菜刀劈木头,舞弄了半天,也够烧一阵子的。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犬吠,“良沐回来了。”兰若嬨欣喜起身,伸手就去开门,可是这门却说啥都打不开,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兰若嬨连忙移动大木桩子放在篱笆杖子边上,往外看。
登时吓得她冒了一身冷汗,腿脚发软,从木桩子上掉了下来,这门口咋会出现三只野狼,大黄担心它们闯进来,竟然不顾自己安全,将门挡住,与它们对峙狂吠。
兰若嬨极力稳定着情绪,不行,大黄对一个还有胜算,对三个怕是只有等死的份,兰若嬨用力推着门,对外面的大黄大喊:“大黄快进来,进来。”
门忽然一下开了,裂开一道小缝,刚好可以看见外面,那大黄毅然决然冲了过去,与两只狼厮打在一起。不是有三只吗?那么……
“呼呼……”阵阵低吼从门口处传来,兰若嬨吓得一把拉住门闩,门忽的一下被什么东西撞了过来,力道大得差点将兰若嬨弹开,还好这门是从里面往外推的,它越是撞,反而关的越紧。
吓得她心都提在嗓子眼,额上密汗直流,手心都被汗水打透了,整个人傻巴巴坐在地上,看着那木门被狼一下下撞击着。外面传来一阵凄惨的吼叫,若嬨知道,这是大黄的声音。
不行,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回头看见那大斧子,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将大斧子扛在肩头,这样不行,冷静想想,再想想。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兰若嬨连忙冲入房中。从灶口里拿出两个大木头板子。
那木头火烧的正旺,在吹上几口气,那火更大了,她手拿着两个烧的正旺的木头就冲了出去,从里面一脚就踢开了门,那狼正好刚要撞门,反而一下被反弹了回来,正巧脑袋磕在木桩子上,一下就磕的昏死了过去。
大黄被那两头壮硕的灰狼,撕咬的遍体鳞伤,却依旧玩命往上冲。“大黄过来。”兰若嬨大吼一声,那声音嘶哑且尖锐,如同溺水的人发出最后的一声嘶吼。
奋战中的大黄,听见兰若嬨的声音,连忙回旋着跑到兰若嬨身边,挡在她身前保护她,见大黄身上血迹与雪花混合在一起,心说不出的疼。
但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兰若嬨一步挡在大黄身前,挥舞着两个木头板子,那火迎风烧的很旺,狼最为惧怕火,见到火光,都不知往那里躲,转身仓皇而逃。
见它们跑远,兰若嬨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才所有的勇气都没了,后怕迎面袭来,吓得手脚都在哆嗦,甚至多年后回想起都吓得心揪着慌。
“大黄……大黄……”弱弱的叫唤几声,便听见身后大黄微弱的哼哼声,大黄正窝在雪地里用舌头舔舐/着伤口。
“嗷唔……”山中传来狼的尖锐的吼叫声,刚刚松懈的心情再度紧绷,难不成那狼遇见良沐了?想到这里兰若嬨没命的往山里跑,大黄似乎也感觉到异样,发疯似得往山里跑。
中途若嬨跌倒无数次,又爬起来接着跑,终于来到近前,只见地上躺着两只狼的尸体,都是箭穿头骨而亡。良沐就站在它们中间,笑盈盈看着自己。
“你来了……”良沐没有想到她会来接自己,却是意外的见了,心中格外温暖。
兰若嬨傻傻看着他,嘴一撇还没来得及哭,就飞奔了过去,一头扎到他温柔的怀里,哭的是一塌糊涂,最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良沐开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见大黄满身的伤,有些明白,这狼是去袭击房子去了,“好了,不哭,我们不哭,狼不是死了吗?”良沐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兰若嬨不理,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不哭不爽,就是哭个没完。身体软绵绵挂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身,耳朵和白嫩的脸蛋被风吹的结了一层冰花,再过一会就该冻坏了。
良沐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回头看向大黄,“把这两头狼拉回去。”
大黄仰天长叹,真是不公平,主人抱的美人归,它都伤成这副模样了,却还要拉着狼走。
良沐走到家门口竟是一愣,真没想到,这若嬨小小身板,还真是英勇,竟然打死一只狼,虽能明显看出是它自己磕木桩上的,却与若嬨脱不了关系。笑呵呵刮奖了若嬨几句,把若嬨美的破涕为笑,都自豪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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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美人如春花绽放
兰若嬨呆呵呵坐在炕上,一双冻红的小手插在炕头与被子之间,半天才缓过神,回想起自己是被他抱回来的,脸上呈现两朵异样的红。
特别是刚刚进来的时候,良沐潇洒的一脚踹开大门和房门,将她稳稳放在炕上,取了棉被将她冻僵的身体盖严,伸手拍掉她头上洁白的积雪,柔柔道:“等我给你温水洗脸。”
兰若嬨不由哆嗦了下,这情节让她联想起电视中一个情节,只是那男人没有说为她温水洗脸,而是干脆嘿咻嘿咻……
咦……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满脑子淫@秽思想,手拍了拍脑袋,赶紧拍飞。
良沐已经温热了水,给她端到炕上,又将擦脸巾送到她身边,“快点泡泡,能舒服些。”说完定定看着她。
“嗯!谢谢。”兰若嬨是笑的,却深深低着头,莫名的不好意思。良沐见她动手洗脸,知道不宜在旁边看着,忙转身离开,到外面把刚从山里弄来的野物处理干净。
以前这些处理野物是在房子里进行的,但是有若嬨在,她怕过程太过血腥吓到她,所以只能忍着冷,在风雪中将猎物扒皮去骨,没一会手就冻得通红,抓起一把雪,揉/搓了一阵通红的手掌,感觉有了些知觉,便将最后三只雪兔皮拔了。
内脏直接扔给大黄补身体,刚才那场恶战够它养一阵子的。看着还是血粼粼的猎物外皮,良沐忙将它们统统放在雪地上蹭了又蹭,终是干净不少。
“够给她做件皮袄的。”良沐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她来了有几日,却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有了这雪兔皮制的皮袄,又保暖,又抗脏,此不甚好。
处理完动物毛皮,将附近脏污带血的雪块扔到远些地方,这样就不用担心那些嗅着血味来找食的野兽,袭击房子。良沐忙活一阵进入房间,若嬨已经温好了水,就连菜饭都热好了,正往炕桌上面端。
见他进来,若嬨甜甜一笑,“哥,你去洗把脸,马上吃饭。”
“哎!”良沐憨憨答应一声,早已记不清自己何时被人这么服侍过,洗手水是热的,饭是做好的,心中越发温暖,心想家中有个女人真好,只是不知能好到几时?
兰若嬨见他洗完手,连忙伸手去端盆中的水去外面倒掉,良沐刚要阻止,却见她脸色一白,唇角抽动了两下,良沐赶忙询问:“若嬨你咋了?”
“你手上……手上…有血。”若嬨的声音带着很严重的颤抖,似乎刚才惊魂未定的模样又回来了,良沐马上意识到她怕见血,伸手扶着她坐在炕上。
“你别乱动,我弄就行。”良沐忙不迭将那盆血水倒的远远的,缓了会见她的脸色倒是好了些,她却巴望着饭碗吃不下,刚才与狼斗争的一幕似乎重现眼前,还有大黄那满身的伤都让她不寒而栗。
良沐扒拉两口饭,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口,“咋了?后怕呢?”让他这么一拉,扯动了她手掌上的烫伤,若嬨脸色更加难看,连忙将手藏到怀里。
见她脸色不对,良沐知道一定有事,伸手拉过她的手,掰开手掌,登时吓得一愣,竟然有鸡蛋黄那么大的水泡,连忙拉过她另一只手掌,同样也是那么大的水泡。
良沐心疼的不行,浓眉拧紧,“你这是咋弄得?”
“无碍。”若嬨轻轻说了一声,想要收回手,见他不肯放,还凶巴巴望着自己,只好招认,“刚才看大黄寡不敌众,我就拿了灶头的木头,吓唬那些狼,后来反映过来,就变成这样了。”
“你真是傻妹儿,那火材绊子能是用手拿得,还不烫掉你的手,还能坚持那么久?”良沐不敢置信,看着她的手,就感觉自己的手也被烫伤了,连忙起身去了厨房。
他在碗架子里面翻找半天,拿出一小碗油乎乎的东西,摆在桌上。
“这啥?”兰若嬨好奇地问。
“貉油,钻管烫伤的。”良沐用筷子轻轻搅动里面油脂,直到变得细滑,将貉油均匀涂抹在她手掌上,还别说涂上这东西,手掌上丝丝凉凉的,也不那么烧灼的疼。
“待明天这泡干了,就会开裂,一日抹点,就不那么疼了,过几日就好喽。”良沐将貉油放到窗台上,是若嬨触手可及的地方。
吃过饭,良沐将碗筷收拾干净,不让若嬨动一下。其实刚才见她吃饭都那么费劲,是想喂她吃的,但是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反倒对她女儿家的身份不好。
夜深了,两人早早躺在炕上,却谁都睡不着。这几日良沐不在家,每每都是大黄陪着自己说话,今个他回来了,兰若嬨一肚子话却不知道该说啥了。
憋了半天,若嬨主动开腔:“哥,你有家人吗?”
良沐在暗夜中点了点头,“有。”
兰若嬨借着月光,看着他明亮的眼睛,那狡黠月光映在他眼中,竟然说不出的深邃,透着几缕忧愁。“那有什么人?”她接着问。
“有爹有娘,身上两个姐姐,身下两个弟弟。”良沐笔直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得不说他睡态极好,丝毫不越过三八线,就连自己的地盘都免费让给若嬨,谁让她睡态不好,喜欢翻跟头打把式呢!
“人真多。”不过没有媳妇就好,心里忽然有个声音这么说,却吓了自己一跳,怎么会有这种龌蹉想法。
若嬨想到自己,这个身体家中有几人,爹爹和娘都健在吗?对自己如何,有没有兄弟姊妹,对自己又是如何?不求别的,只要能及亲生父母对自己一半好,也就知足了。
良沐见她许久没有说话,料定她想家了,允诺:“你放心,等大雪天歇了,我定送你去城里找你父母。”
“嗯!”应得有些悲凉,良沐她信得过,只是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家在那里,父母又在那里找寻着自己,就算是把她送到城里,若是遇见个人牙子,贩卖去青楼妓院,她兰若嬨真就没有那么大本事,让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鸨子欣赏自己,绝处逢生。
“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良沐知道她的苦,安慰了声,转头睡了。
前半夜兰若嬨怎么都睡不着,辗转反侧,最后将手悄悄放入他身侧,拉着他的大袄衣襟,才勉强合眼。
近几日天气越发不好,狂风大作,雪一直下就没有停过,早上起来连门都开不开,良沐每次都往外扔烧红的木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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