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幽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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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伊莎贝拉亲了亲楚廉的脸颊,“亲爱的,我们去游泰晤士河吧。”
“你怎么找到我的?”楚廉吃惊的捂着他的脸,问道。
“在法国,我伊莎贝拉想要找个人,没有找不到的。所有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你揪出来。所有,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楚廉被伊莎贝拉的冷漠的语气吓住了,全身颤抖,冷汗直冒,外面是隆冬腊月,他好像却仿佛置身于艳艳烈火煎烤。
伊莎贝拉对楚廉打一棍棒,来颗甜枣。她亲亲楚廉的脸颊,“亲爱的,不要怕,你如果乖乖的,我不会做什么的?”
楚廉看着眼前这个魔鬼般□的女人,一头□浪形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随意地披在肩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这个丝丝缕缕都散发魅力的女人说不心动那绝对是骗人的,你看那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紧身的黑色的超短天鹅绒短裙露出修长的大腿,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想到昨晚自己有可能和这个女人春风一度时,楚廉内心深处是得意的。可是,想到紫菱晚上就要到了,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小鸭子肯定会受到的伤害,他可以想象紫菱知道他和伊莎贝拉的事情后,那张苍白的小脸,依稀可见的泪痕,毫无血色的脸,楚廉的心就撕心裂肺的痛,身体的某处在滴血…不行,这个事情一定要和她说清楚。
“那个,那个,小姐,我……”楚廉吞吞吐吐语无伦次道。
“亲爱的,你叫我贝拉。我喜欢你叫我贝拉。”伊莎贝拉依在楚廉怀里,手在他背部画着小圈,看着楚廉被她的动作吓得僵硬的样子,她的心情就特别的舒畅。深受爱情打击的伊莎贝拉终于找到一个比傲气绝情的费云帆更好玩的玩具。
“好,那个贝拉。我有妻子,我的妻子今天晚上就要抵达巴黎。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很抱歉。”楚廉低着头诺诺的开口说道。
“那又怎么样?结婚可以离婚,有老婆还是可以有情人。我不在意,你们东方的男人不是最有责任心得吗?难道你不觉的要对我负责任吗?”
“那个,那个……”
楚廉几次开口想和伊莎贝拉说清楚,都被她转移了话题。
终于,楚廉放弃了,现在就这样吧?我现在要去接紫菱,怎么离开这个女人呢?
楚廉左顾右盼的神情,还有最新得到消息都告诉伊莎贝拉他在想什么?小老鼠的未成年的妻子。今天晚上到巴黎,事情越来越好玩了。先让小老鼠蹦跶几天,等安排好一切后,再慢慢逗弄这只小耗子。
“好了,我知道你妻子今天到巴黎,我们一起用完午餐,我让人送你去机场,放心,亲爱的,我不会出现的。”伊莎贝拉将楚廉心里的想法洞察的一清二楚,让楚廉对她好感倍增,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原处。
楚廉和紫菱正热情相拥于戴高乐机场时,伊莎贝拉行动了。
伊莎贝拉躺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伊莎贝拉举起酒杯,对刚刚离开的随扈稍微地媚眼一笑,悠然地品味一口红酒。。。让液体在嘴里停留了一会儿娇脸越发红艳起来,越发的妩媚撩人。
“亨利,我希望贝尔维尔大街18号附近一个叫楚廉的男子,近期找不到任何钟点工,佣人,保姆。不要提供任何帮助给他们,警告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不要多事。严密监视他们的动态,如果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刻告诉我。”
“是,小姐。”高个子黑衣保镖亨利对伊莎贝拉弯腰鞠躬转身离开,对于小姐交代的事情,小姐现在越来越迷人,这个叫楚廉的中国小子运气真好,不过希望他能听话点,小姐的怒火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的,尤其是刚刚在感情上跌了一个大跟头的小姐,疯狂起来的样子他都不敢想象。他只有祈祷上帝保佑,阿门。
楚廉番外(下)
一下飞机就看到楚廉的紫菱很高兴,巴黎的寒冷,巴黎的大雪,巴黎凛冽的北方让她没有丝毫不适,相反她的心充满甜蜜。
第二天一大早,紫菱在厨房手忙脚乱的为她亲爱的楚廉准备早餐。其实对于进厨房这件事,紫菱也是直发怵,毕竟在台北看着李嫂做起来那么容易,可是当她站在厨房时,我们的小鸭子还是被难住了,乒乒乓乓一个早晨,经过无数吃试验,紫菱选择两个看上去还不错,焦掉部位最少的荷包蛋,几片土司和两杯牛奶。
楚廉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出现在餐厅,看着紫菱对着桌上的早餐发呆,“怎么了?紫菱,有什么不舒服吗?”
“楚廉,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可是人家已经很努力了,真的。
在家里妈妈让我学习做饭,我有认真学习,你看,现在就只能做成这样。”紫菱表情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看,脸上委屈巴巴的嘟着她的小嘴巴,泪眼婆娑的看着楚廉诺诺的说。
楚廉踮起脚看了一眼厨房,一片狼藉,不由笑得了起来,“紫菱,你是我的宝贝,怎么可以做这些呢?我等会去请一个钟点工,你在家乖乖享受就好,过几天,我带你去逛冬天的巴黎。好了,让我来尝尝小鸭子的手艺。”楚廉拉开座位坐到紫菱身边,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看着楚廉眼睛都不眨的把焦掉的荷包蛋一口全放在口中,鼓起腮帮子咀嚼,咽下,并喝了一大口牛奶!看着楚廉开心的吃自己失败的早餐,他的楚廉是那么的体贴,那么温柔……。好感动啊!她现在好幸福。
紫菱暗自发誓一定要认真学习厨艺,让楚廉能吃上她亲手做的美味佳肴。
楚廉现在很痛苦,嘴里特别难受,唯一的感觉口渴,他有不能表现得让紫菱担心,将桌上的两杯牛奶都灌进肚子,好是没有缓解,咸,特别的咸,估计紫菱把盐罐子都扔进去了。不过楚廉现在时虽苦尤甜。
楚廉走遍了附近的所有中介;都没有合适的钟点工,就连住家保姆也。
没有,不是他要求高,最近钟点工特别走俏,很奇怪,就连他最讨厌的黑人也没有。
紫菱十指不沾阳春水,对于家务并不擅长。紫菱的到来并没有让楚廉高兴太久,他自己都始料不及,接踵而来的会是一段乱七八糟的生活。
楚廉现在还是继续在工地实习,这是伊莎贝拉威胁的结果。最近汤姆安排了很多工作给他,他忙得头昏脑胀的,紫菱到来的第一天他忙到深更半夜,担心紫菱一个人在家会害怕,楚廉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家里赶去。
楚廉推开大门,打开玄关的开关,眼前的画面让楚廉怔住了,这里是我的家吗?这完全是狗窝吗?沙发角落里的垃圾桶装的满满的,已经不能挤进去任何杂物,新增加的垃圾像薯片的包装袋,饼干盒,空的易拉罐歪歪倒倒分布在垃圾桶周围,茶几上摆放着吃剩下的泡面,还有打开包装未吃完的饼干。饼干碎片,泡面的汤汁不均匀的分布在茶几的四周,瓜子壳简直就在家里开演唱会。客厅的沙发上成了储藏室。家里能摆的东西全在上面了,杂志、书本、好几个遥控器,充电器,oh;my god 。这不是泡面的叉子吗?怎么也在沙发上,还有一根干枯的面条。
可是周身的疲惫让楚廉没有说什么,他走进卧室,紫菱趴在被窝里睡的正香了。
楚廉走过去摸了摸紫菱的头,打开衣柜拿起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客厅的脏乱让楚廉的心理素质一下提高不少,果然自动洗衣机里堆满了皱巴巴的衣服裤子,好几双袜子横七竖八摆在洗手台上,紫菱的化妆品洗漱用品堆得到处都是,楚廉忽视眼前看到的景象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楚廉闭上眼睛,露出苦笑。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里洒出来,淋在身上溅起了丝丝水花。
如果一天两天生活在混乱中,楚廉可以忍受,可是,一个星期,他的忍耐力达到极限,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虽然自己对紫菱确实很疏忽,可是用洗衣服洗个衣服,这应该很简单吧。刚开始楚廉还语气轻柔地对紫菱说:〃紫菱,你有没有发现洗衣机里已经堆满衣服了。你明天再不把它们洗干净,我们只有去超市买新的呢。〃可是回到家迎接他的还是满满的洗衣机。
终于楚廉爆发了,他将紫菱推醒,“紫菱。”
紫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楚廉,你回来了。”
“你在家都干什么啊?你看家里乱七八糟,洗衣机的衣服已经堆得放不下了。”楚廉对着紫菱吼道。
紫菱眼圈一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她也很委屈好不好,洗衣机上面的法文她根本看不懂,自从来到法国和她的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这里的天气比台北要冷,她天天呆在家里。楚廉都没有好好陪过她,她想出去,可是语言不通让她寸步难行。而且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看到楚廉的影子,楚廉也没有给她准备东西,就是给了她一把钥匙,一张卡,告诉她大卖场在旁边,就忙的人都找不到。这几天,紫菱自己都快要疯掉了,这不是她一帘幽梦里的楚廉,她的楚廉不会这样对她,不会把她放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闻不问。“楚廉,你还是我的楚廉吗?你不知道我看不懂法文吗?那个洗衣机我根本就不会用,你自己说说看。我到法国几天了,我们见面的时间有多少?你不是我的楚廉,我的楚廉不会这样对我。不行,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会台北。”紫菱哭着爬起来准备收拾行李。
楚廉看到紫菱的眼泪,心中一抽,天啊,他对紫菱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什么?他怎么忘记紫菱不会法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这么忘记紫菱在陌生的环境也会害怕?他这么忘记……
楚廉一把抱住紫菱,“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你的楚廉做了这么多混蛋的事情,紫菱,明天我不去上班,我带你去游泰晤士河,去巴黎圣母院,去看埃菲尔铁塔。紫菱,家里的事情我们一起做,洗衣机我来教你。不要回台北,我的小鸭子。”说我紫菱堵住了紫菱的红唇。
第二天楚廉向汤姆请假,早就收到指示的汤姆想也没有想的批准了楚廉的假条。
楚廉和紫菱平安度过了他们第一次争吵,开开心心的游玩。
人的心很奇怪,也很贪心,吵架也像传染病,有了一就有了二,尝到楚廉陪伴甜头的紫菱不想楚廉去建筑工地实习,每当她认为楚廉不关心他,不爱她,或者楚廉只要稍对她说话不客气点,或者做什么事不如她的意了,就会立马我见犹怜的哭泣,还有威胁收拾行李要回台北。
楚廉被紫菱的不可理喻整的快要疯掉,这一天,想起电话里紫菱抽泣的声音,他突然不想回家。他走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道路的积雪已经融化,巴黎的夜生活刚刚开始,附近都是灯红酒绿的酒吧。
“亲爱的,很高兴见到你。”伊莎贝拉开着她的敞篷车停在楚廉旁边。
“你,你这么在这里?”楚廉手指着伊莎贝拉,脸上也是露出吃惊的表情。
“为什么不回家,你不担心你的小妻子。”伊莎贝拉扬了扬头,示意楚廉上车。
楚廉想了想,确实不想回家。就上了伊莎贝拉的车,车在宽广的道路上飞驰,带领楚廉走向未知的世界。
…
紫菱难得没有睡觉,坐在沙发上盯着房间大门,期待楚廉的推门进来。当当当,墙壁的时钟响了,紫菱抬头一看,已经12点了。楚廉为什么还不回来?这是从来没有出现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脑里浮想偏偏,不行,紫菱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嘟嘟。
“ All?;C”est de la part de qui?(喂,你是那位?)”紫菱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女人的声音,顿时僵住了,当话筒里传来熟悉到心痛的声音,“ISABELLE ,。。。。。”紫菱的心碎了,话筒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女人的妖媚笑声。紫菱的手一松,电话掉在地上,她眼前一黑,趴在沙发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的心很慌乱,脑袋里一片空白。她的楚廉旁边为什么会有别的女人?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她的心中的珠帘瞬间断裂,一颗颗水晶随着她的绝望散落一地,她的一帘幽梦瞬间崩溃。她怎么也不能想象爱了这么多年的楚廉会这样对待她。刚刚的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就像一根毒刺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出,只能生生的痛死。紫菱脑海中无数次构建的幸福生活在瞬间变成了地狱。
伤心绝望的紫菱脑子里似乎有千百个念头在狂奔,可是她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依在沙发上,紫菱边哭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紫菱脸上,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猛地从沙发上滑下来,闯进卧室,楚廉没有回来?紫菱摇摇头,心中幻想昨晚的一切不是真的,可是事实就在眼前。昨天她没有做梦?楚廉抛弃她呢?不行,她要回台北,她要回家,她要去找爸爸,找妈妈,她……。。匆匆忙忙的收拾好行李,紫菱拿起沙发上的法语学习书本,抄了机场,台北等等用得上的法语,提起行李将楚廉给她的钥匙丢在沙发上,决然的离开了。
紫菱抵达戴高乐机场时,迅速买了最近飞往台北的航班,坐在候机室看着巴黎的明媚的天空,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此时的楚廉并没有紫菱想象的那样和女人厮混,他和伊莎贝拉抵达一家酒吧,他喝了一杯长岛冰茶后,“彭。”昏倒在吧台上。伊莎贝拉接起紫菱的电话后,使了好大得劲才让他发出声音。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那个富丽堂皇的房间,还是那张红的令人恐惧的大床,可是不同的是他身无寸缕,双手双脚被拷在大床的四个角,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金属链拷锁得死紧,楚廉使劲挣扎,可是除了传来金属链哗啦哗啦清脆的撞击的声外,没有任何作用。、“伊莎贝拉,伊莎贝拉,你在那里?这是这么回事?你放开我,放开我。”楚廉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伊莎贝拉穿着性感的皮背心,皮热裤打开房门,手中拿着一根皮鞭走了进来,她用手中的皮鞭他抬起楚廉的头,“亲爱的,我正式宣布你成为我的宠物,如果你乖一点,那么你会很幸福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