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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重生之将门弱女-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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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允铮咬着牙说:“自作聪明!”
  季文昭笑着看张允铮:“你这么拼命维护她,必然是知道她的底细!”
  张允铮紧闭了嘴,不说话了。
  四皇子还是不解:“怎么‘太不可能’,反而就是她?”
  季文昭对四皇子说:“如果不是今天见了,我还想不起以前的事。这位沈二小姐可是大大地有名,许久以前,就因愚蠢少学而坏了名声,接着与大皇子,就是后来的太子交锋,让皇后出丑,四公主破了相……”
  四皇子说:“她那时才多大?难道不是受人指使?”
  季文昭说:“若是受人指使,受指使的就必须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会完美演绎指使者的意图,否则就会弄巧成拙。假如你是指使者,可会选一个六七岁的女孩行事?哪怕她很伶俐,但她毕竟只是个孩童,这其中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四皇子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若真的是她那也太可怕了,那么小的岁数……”
  季文昭却趁机又给自己吹嘘了一下:“天资聪颖也是可能的,我六七岁的时候就自觉比成人都聪明了……”
  张允铮翻白眼:“自吹自擂!”
  季文昭看张允铮:“沈二小姐是镇北侯府的人,镇北侯是朝中第一武将,必深受皇上忌惮,加上太子不容,府中定然有诸多眼线。若是沈二小姐和那位严大舅想出府,还去边关,这得做多少准备?人马钱粮,哪一样容易?她们要是寻找府中的人帮助那可是自寻死路。现在她们能成此行,必然是借助了府外人士的协助。我来看看,京城里,有哪家有足够的人力和财富,来帮着沈二小姐达成目的呢?”
  张允铮看天,表示不回答。
  季文昭对着张允铮嘿笑起来:“只有一家!年关时,京城平远侯受刺重伤却沉默不究,这是什么意思?是皇上在敲打平远侯!可这一敲打,可就把平远侯敲到了镇北侯府那边去了……所以,你是平远侯府的!而且,不管你在外的身份是什么,你必是平远侯至亲至近之人!否则此事关乎重大,他岂可相托亲情不厚者?”
  四皇子见季文昭都不知道背景,就推敲得八。。。九不离十,十分敬佩地说:“君真是洞察世事之人哪。”
  季文昭笑着说:“哪里哪里,不过是人之常情!他说了他姓张。”
  张允铮嗤之以鼻:“这么简单的事,谁想不到?我不该说我姓张才对!”
  季文昭说:“人之姓氏承于祖先,平常人是不会轻易改的,你顶多用母家之李姓。”
  四皇子听了心跳了一下,唯恐季文昭从他自称是蒋公子推出他是四皇子来,忙低头喝了口酒。其实季文昭总记着四皇子是个残废,压根没把腿脚正常的蒋公子往四皇子身上靠。他只以为这位蒋公子自称与四皇子相识,该是四皇子外戚蒋家的一个亲戚。
  张允铮说道:“你既然要和我们一起走,就莫要告诉他人。”
  季文昭又用那种自以为是的口气对张允铮说:“正相反!今夜我就要去与恩师相谈!”
  张允铮瞪眼道:“为何?!你要坏我们的事?!”
  季文昭居高临下地对张允铮说:“什么叫你们的事?这是国家大事!如果没有几年前的连环计,让我查出苏长廷因清白而被诬陷虐杀,改了投靠之意,今天那些话,我也许听不进去。这几年我冷眼看着太子所为,真是后怕!可见当初,沈二小姐早知了太子的心性。她现在说北戎将大举进犯,我岂能不信!”
  四皇子也在酒意中点头:“我朝连年旱灾,北戎也同样少雨,本来就是该南犯掠抢的时候。更何况,吐谷可汗是北方几百年来最强悍的霸主,若起了吞噬我南朝之心,毫不奇怪。”
  张允铮不屑:“你们早干嘛去了?她若不说,也没见你们担心。”
  季文昭手抚桌案叹气:“她也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三皇子一直在朝上疾呼,可惜没有几个人支持他。皇上不喜兵伐,只想守成。太子近年来,以精简官员之名,铲除异己,扶持党羽,整个朝堂不忧外患,反纠缠内斗,乌烟瘴气。北戎若真的起重兵来犯,我朝凶多吉少矣!我要去告知我的恩师,国家衰亡在即,吾等不能坐视不管了!若是朝庭能马上调集物资晓谕民众……”
  张允铮打断:“你就别总指望什么朝庭了!最大的内奸就在那里站着呢!”
  季文昭以指轻敲桌面:“现在的情形,就是纠集起我恩师门下,也无法与太子抗衡。”
  张允铮啧声:“这时跑到朝堂上吵架本来就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让人筹集些粮食,给边关送去。”
  季文昭思索着:“我们所能做的,可远不止这些……”
  张允铮说:“不管你要如何说辞,不能泄露我们的身份!”
  季文昭点头说:“她救了我的命,我岂会恩将仇报?定会严守秘密的。我与你们一起去边关,就是为了看看我能干些什么。”
  四皇子又星星眼地说:“季国手有精忠报国之心……”
  季文昭摇手:“别说什么国手了,那只是棋盘上的厮杀。真的到战场上,才能看出谁是高手,谁能掌握主动。蒋公子是我知己,就叫我修明吧。”
  四皇子知道季文昭字修明,互称字号是一种尊敬,这时应该把自己的字告诉对方,可四皇子还没有取字,忙说:“在下尚未弱冠,还是称我蒋公子就是了。”
  张允铮见这两个人套上近乎了,知道四皇子不想露出身份,自然不会说破。
  三个人又喝了一会儿,张允铮和四皇子都才十八。。九岁,远没有季文昭的酒量,渐有困意。季文昭带着他们去客房,让人照顾他们沐浴休息了,自己还精神旺盛地去找严敬,密谈了一夜。
  次日沈汶酣睡到日上三竿,才被冲破了苏婉娘阻拦的严氏摇醒:“喂喂,小醉鬼!醒醒了!”
  沈汶睁开沉重的眼皮,满嘴苦味,喃喃地问:“几时了?”
  苏婉娘递过来热手巾,笑着说:“快午了,小姐真喝醉了。”
  沈汶呻吟了一声,挣扎起身,接了毛巾擦脸。她昨天借着酒遮着脸,大大地说了一通话,算是逢场作戏,可却不能让苏婉娘严氏她们知道,不然她们会觉得自己太阴险。
  那时被季文昭留下来,沈汶看到了一个机会,匆忙之间,只能见机行事,又因酒醉,豪赌了一把。
  根据前世的经验,她知道季文昭是个极自信的天才,善于谋略,有经纬天下之能,为太子打下了一片天地……可是他有底线:他是个民族主义者,对汉文化和国土有着偏执的热爱。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想借北戎之手来推太子上位,见太子也有此意,他能当场决裂,毫无妥协。沈汶知道,只要点出南朝有亡于北戎之险,就能让季文昭动心相助,他现在无权无势,但他身后,是严敬。
  严敬虽然退隐,可曾为官二十年,基础雄厚,是吕太傅一个极有威胁的对手。去说服严敬,只有季文昭,她的那位二嫂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严氏过来说:“你胡说八道了一通,弄得我季师兄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边关了,昨天晚上还去找我祖父,早上才回来。”
  沈汶目的达到,心里一松,点了下头,接着抱着头大喊:“我头疼!”
  严氏笑:“活该!那酒能随便喝吗?你事先也没吃多少东西,不醉才怪!”
  苏婉娘问:“那你当年怎么没醉?”
  严氏得意地回答:“有些人天生有酒量,你不服不行。”
  沈汶抱着头说:“我恨你!”
  严氏咯咯笑:“当然啦,也与我们当时吃了婚宴,满肚子油腻有关系。”
  两个人扶着哼哼唧唧的沈汶下了床,洗漱后,还给沈汶脑袋上扎了个头巾,苏婉娘这才问道:“小姐,你昨天说了一大堆话,你怎么知道那些的?”
  严氏小声说:“是阎王殿里看的吗?”
  沈汶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季文昭是她给三皇子准备的人,日后的重臣良相,昨天算是给季文昭提个醒,不让他出山,但这些不能明说,就点头道:“是,在阎王殿里,看到了未来千年发生的事……”
  “真的?!”严氏和苏婉娘异口同声地说,沈汶抱脑袋:“头痛啊!”她身体循环太好,酒精利用过于充分,容易醉,醒了还头痛。
  苏婉娘笑:“那你以后可给我多说说。”
  沈汶问:“你不害怕?”
  苏婉娘摇头:“这样才说得过去,不然你只做了梦,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道理?”
  严氏也给沈汶打气:“多知多懂是好事,我听你说的都挺有理的……”
  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沈汶去吃午饭,她们一出院子,就发现周围仆人们都十分忙碌。
  有个丫鬟过来说:“请几位这边来。”她们走入一间客厅,季严氏眼睛有些红肿,从椅子上站起来,迎过来说:“午饭给你们准备下了,快来用吧。”
  严氏拉她的手:“要不,我们劝师哥别走了。”
  季严氏摇头,一边领她们入座,一边说:“相公今早和我说了说,就又出门了。我怀着孕,不能大喜大悲,要平心静气,现在并不特别难受。”
  严氏难受地说:“堂姐,对不起。”
  季严氏让人上了茶,对严氏笑了笑,低声说:“你还记得那年,你说要去京城接季师兄?咱们家没有别人出外走动,只有三叔他们,结果,你就说服他们带了我们两个一起去了京城。”
  严氏不好意思地点头:“害你挨骂了。”
  季严氏摇头:“不,那是我平生最快乐的时候,尤其,我们是和相公一起回来的。以前,我特别怕他走,可那次后,我就不怕了。我想日后他去哪里都没有关系,我都可以去找他,和他在一起……”
  桌边几个女子同时说:“不行!”
  沈汶说:“边关有战事怎么办?!”
  严氏说:“你这么娇滴滴的,怎么能去那个地方?”
  苏婉娘说:“你是母亲了,得照顾你的孩子呀。”……
  季严氏微笑地点头说:“好好,你们说的对。”让人上了饭菜,开始为她们布菜劝饭。
  三个人吃了饭,季严氏对苏婉娘说:“我已经让人带着你弟弟去学院了,别担心,我的几个叔伯兄弟都在那里,我传了话,小雅会得到他们照顾的。”
  苏婉娘忙说:“多谢夫人了。”
  季严氏微微一笑:“苏娘子不必客气。有什么要我办的事,尽管告诉我。”
  苏婉娘又再次道谢,有人过来说那边的张公子和蒋公子来请几位过去相谈,季严氏与她们告辞。
  想到要见到昨天看见了自己醉态的男子们,沈汶有些讪讪的。严氏却没注意到沈汶的讪讪,在路上小声对沈汶说:“我真担心我堂姐,她就那种表面听话老实,可骨子里疯癫的人,不然我们也不会一直处得好。若是季师兄去看看就回来还好,可季师兄那个性子,我觉得他可能想多管闲事。万一他不回来了,我堂姐有了孩子,却敢把什么都扔了,去边关怎么办?”
  沈汶看严氏,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你就是这样的人,还抱怨她?”
  严氏不满道:“我至少表里如一!让人看得清楚,不像她,那么隐蔽,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疯……额,如果你昨天因为没有酒量而丢了脸,把火发在我身上可是没有用的,又不是我给你斟的酒,我当时还告诉你你醉了,是你不听话的……”
  沈汶再次捂脸:“我不想你再提这件事了!”
  苏婉娘叹气:“现在后悔也晚了,小姐,好在季公子信了你说的那些话。”
  严氏小声说:“对,北戎进犯那些话是该说的!只是你不该说皇位就是个大粪坑,皇帝是臭大粪……”
  苏婉娘忙说:“也没有那么难听啦。”
  严氏说:“反正是那个意思吧。你还说了一大堆够被拉出去砍脑袋的话,不止一次!能砍上几次了……”
  沈汶又抱脑袋:“我头痛……”
  走到了一个客厅,她们进了门,里面坐着四皇子和张允铮。大家在路上走了许多天,都很熟悉了,也不多礼,进门都坐了。
  沈汶小心地看张允铮。昨天张允铮在席上大骂她,如果他再知道她多少是故意的,大概会更骂她了。她原来准备听张允铮接着叫她“笨猪”什么的,或者责备她卖得那么彻底,可是张允铮只皱着眉头看她,那眼神里并没有多少气愤。沈汶很庆幸,还对张允铮干笑了一下,张允铮挪开了眼。
  此时张允铮再次想起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场景,不知怎么了,一想到沈汶有一天会离开,他就无法再对她恶声恶语。他总揣测着:沈汶怎么会走呢?她轻功过人,打不过跑就是了,该没什么人能伤害到她了。难道是天命所限?她作为鬼魂回来报了仇,就得走了吗?……张允铮觉得嗓子疼。
  四皇子说道:“季公子留话说他要一天的准备,明日早上走,我们今日还宿在这里。”
  严氏皱眉:“又耽误了一天!”
  沈汶说:“我们来得及,若是这样,该给城外段郎中他们捎个信儿。”
  严氏自告奋勇:“我去我去。”
  沈汶看严氏:“你难道不该去看看你的父母了?”
  严氏叹息:“我若是回去,我娘就要哭上一天,我要是再说走,她又得哭一天。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下午回去,她只需哭半天就得睡觉了……”
  众人都笑:“这是什么说法!”
  沈汶说:“我们的时间够,你赶快去吧!”
  严氏垂头丧气地说:“那好吧。”对张允铮说:“你去告诉段郎中他们吧。”行了个礼,先离开了。
  张允铮像是不耐烦地问沈汶:“你要干什么?”
  沈汶打了哈欠说:“我怎么觉得太阳这么亮?晃得我眼睛睁不开。我得去睡觉。”
  张允铮看着她摇头:“你真出息!”
  苏婉娘说:“小姐想睡就就让她睡吧!”
  张允铮小声嘟囔了一句,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说道:“那我先走了!”起身出去了。
  四皇子见沈汶有些迷糊的样子,就对苏婉娘说:“这里的书院甚是有名,你想不想与我去看看?”
  苏婉娘也想去看看苏传雅日后上学的地方,就看沈汶,沈汶挥手:“去吧去吧,我去睡觉,也不用你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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