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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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怔;王子平忽然转身扑倒在床上;以手捶床;嘎声道:“我怎么办呢?我怎么办呢?”
厉海柔声道:“你若是肯完全信任我;我也许有法子替你解决这件事。”
王子平转过身;凝注着厉海道:“你……你真是海哥?”
厉海笑了笑;道:“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不是厉海;但命中却注定了我非做厉海不可。”
王子平凝注着他的眼睛;道:“好;我就在这里耽三天;过了三天;你若还是不能解决这件事;我……我就死;死了反而好些。”
厉海觉得自己这时还是莫要和韩牡丹相见的好;所以决定先去好好睡一觉;养足了jīng神晚上才好办事。
他心里似乎已有了很多主意;只不过他却未说出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黑;王平已不知来看过他多少次;看见他醒来;简直如获至宝;一把拉着他的手;苦笑道:“兄弟;你倒睡得好;可知道我这一天又受了多少罪么?我简直连头都快急秃了。”
他跺着脚道:“你可知道韩牡丹那泼妇已来过了?她居然敢带了一群无赖来这里吵闹;而且还要我替他女儿赔命”
厉海笑道:“你是怎么样将她们打发走了?”
王平恨恨道:“遇到这种泼妇;我也实在没有法子了;我要动手打了她;会被江湖朋友嗤笑笑我的。”
厉海点头笑道:“不错;怕就因为她知道你绝不会出手;所以才敢大摇大摆来的。”
“我也只有拿那些泼皮无赖出气;看到自已带来的人全躺下了。她气焰才小了些;临走的时候却还在撒野;说她明天还要来。兄弟;你今天晚上好歹也要再到韩家去走一趟;给那个韩牡丹一个教训;像她这样天天来;老王我实在吃不消。”王平是不愿跟韩牡丹交手;这边却叫厉海去;这种“烫手芋头”厉海虽已接得多了;却还是有修笑不得。
王平自己似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是件很令人头疼的事。但世上若还有一个人能解决这种事;那就是海哥你了。”
这种话厉海也听得多了。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只可惜玉边云这次没有来;否则让他去对付韩牡丹;才真是对症下药。”
王平侯道:“兄弟你……你难道不去。”
厉海笑了;道:“二哥你放心;我一定有法子叫她明天来不了的。”
王平这才松了口气;忽又皱眉道:“另外还有件事;也得要兄弟你替我拿个主意;韩牡丹前脚刚刚走;后面就有人跟着来了。”
厉海讶异道:“哦?这世上世上难道还有比韩牡丹更让你觉得难对付的人么?”
王平不住的摇头:“苏云龙;鹰爪苏氏双侠;兄弟你总该知道吧?今天来的就是苏云龙;苏老二。”
厉海道:“苏氏双侠岂非都是二哥的好朋友么?”
“非但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的亲家;但麻烦也就在这里。”王平苦笑着摇头;“他是来迎亲的;我们上个月已商量好;订在这个月为子平和苏晓竹成亲;苏老二这次来;正是为了这件事。”
厉海道:“小猪?苏家这个名字取的好;可上个月子平不是已经病了?”
“就因为他病了;苏家也是当代大豪;主动提出成亲给我家孩子冲冲喜;只望苏晓竹嫁过来;子平的病就能好起来;谁料道现在竟会出了这种事;嗨;海哥;你就不要胡搅蛮缠了;人家是晓风明月的晓;梅兰竹菊的竹;什么小猪。”
厉正笑着耸耸肩膀;摇摇头。王平苦着脸:“现在我若答应他在月中成亲;子平;他怎么肯成亲;他若不答应;又能有什么法子推托;我……我这简直是在作法自毙。”
厉海只有摸鼻子了;喃喃道:“不知道韩清的女儿是否也和某人订了婚期”
只见一个家丁匆匆赶过来;躬身道:“苏二侠叫小人来问老爷;海哥是否已醒了;若是醒了;他也要来敬海哥的酒;若是没有醒;就请老爷先到前面去。”
厉海听闻之后哈哈大笑:“久闻苏家鹰爪弟兄是海量;肖龙友要保养身体;是一杯酒都不饮的;苏老二一定觉得一个人喝酒没意思。”
王平点头道:“不错;兄弟;你陪我去应付应付他吧。”
“二哥难道要我醉薰薰的闯到施家庄去么?”江湖传说中;有些“酒侠”、“酒仙”们;酒喝得越多;武功就越高;厉海总是觉得这些传说有猩笑。只因他知道一个人酒若喝多了;胆子也许会壮些;力气也许会大些;但反应却一定会变得迟钝得多。
高手相争;若是一个人的反应迟钝了;就必败无疑。
所以厉海虽然也很喜欢喝酒;但在真正遇着强敌时;头脑一定保持着清醒。奇怪的是;江湖中居然也有人说;“海哥的酒喝得越多;武功越高。”
厉海认为这邪一定是那些不会喝酒的人说出来的;不喝酒的人;好像总认为喝酒的人是某种怪物;连身体的构造都和别人不同;其实“酒仙”也是人;“酒侠”也是人;酒若喝多了的人;脑袋也一样会糊涂的。
今天厉海没有喝酒;倒并不是因为韩牡丹难对付;而是因为那武功绝高的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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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13】………
三更前厉海便已到了“韩家庄”;这一次他轻车熟路;直窜后园;后园中寂无人迹;只有那竹林闻的小屋里仍亮着灯光。
韩幕雨的尸体莫非还在小屋里?
厉海轻烟般掠上屋顶;探首下望;就发现韩幕雨的尸体已被搬走了;一个青衣素服、丫头打扮的少女正在收拾着屋子。
灯光中看来;这少女仿佛甚美;并不像做贱事的人。她的手中在整理着床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瞟着妆台。忽然伸手拿起一匣胭脂偷偷藏在怀里;过了半晌又对着那铜镜;轻轻的扭动腰肢;扭着扭着;自己抿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厉海正觉得有些好笑;突听一人道;“这次你总逃不了吧”屋角后人影一闪;跳了出来。
厉海也不禁吃了一惊。这人好厉害的眼力;居然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谁知这人连看也没有向他这边看一眼;嘴里说着话;人已冲进了屋子;那是个穿着自孝服的少年。那丫头显然也惊了惊;但回头看到这少年;就笑了;拍着胸笑道:“原来是少庄主;害得我吓了一跳。”厉海这才看清了这位韩家庄的少庄主;只见白生生的腿;已有孝福;显然是吃得太好;睡得太足了。
他身上穿的虽是孝服;但犹可看到里面那一身天青的缎子衣服;脸上更没有丝毫悲戚之sè;反而笑嘻嘻道:“你怕什么?我也不会吃人的;最多也不过吃吃你的嘴上的胭脂。”那丫头笑道:“人家今天又没有搽胭脂”
施传宗道:“我不信;没有搽胭脂;嘴怎么会红得像樱桃;我要尝。”他一面说着话;一面已搂住了那丫头的腰。
那丫头跺着脚道:“你好大的胆子;快放手;不然我可要叫。”韩宗人赌着气道:“你叫吧;我不怕;我也没有偷东西”那丫头眼珠子一转;似笑非笑的娇着道:“好呀你想要挟我;我才不媳这匣胭脂;我若想要;也不知有多少人抢着来送给我。”
韩宗人笑道:“我送给你;你送给你艳儿;只要你肯将就我;我把香宝斋的胭脂花粉全都买来送给你。”
艳儿咬着嘴唇道;“我可不敢要;我怕少nǎinǎi剥我的”
韩宗人道:“没关系;没关系母老虎不会知道的。”他身子一扑;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艳儿喘息着道:“今天不行;这地方也不行……昨天二秀她。”话未说完嘴就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韩宗人的喘息声更粗;道:“今天不行;明天就没机会了;那母老虎盯得好凶……好艳儿;只要你答应这一次;我什么都给你。”
厉海又好气;又好笑;他也知道老婆盯得越死;男人越要像嘴馋;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也不能怪这位少庄主。
只不过他选的时候和地方实在太不对了;厉海虽不愿管这种闹事;但也实在看不下去。
那张床不停地在动;已有条白生生的腿挂下床沿。厉海突然敲了敲窗户;道:“有人来了。”这短短四个字还没有说完;床上的两个人已经像两条被人啃着尾巴的猫一般颤了起来。韩宗人身子卷成一团的发抖。艳儿的胆子反倒大些;一面穿衣服;一面大声道:“是谁?想来偷东西吗?”
韩宗人立刻道:“不错;一定是小偷;我去叫人来抓。”他脚底抹油;想溜之大吉;但厉海身子一闪;已挡住了他的去路。韩宗人也不知这人怎么来得这么快;惊道:“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偷东西居然敢做到这里来;快夹着尾巴逃走;本少庄主还可以饶你一命。”
看到来人是个陌生人;他的胆子也忽然壮了。
厉海笑道:“你最好先明白三件事;第一;我绝不会逃走;第二;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第三我更不怕你叫人。”
他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示威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像韩宗人这样的风流阔少;用几句话就可以吓住。韩宗人脸sè果然发青;吃吃道:“你……你想怎么样?”厉海道:“我只问你想怎么样?是要我去将你老爹找来?还是带我去找张妈。”韩宗人怔了怔;道:“带你去找张妈?”厉海道:“不错;这两样事随便你选一样。”这选择简直竟像问人是愿意吃红烧肉;还是愿意吃大便一样;韩宗人一颗心顿时定了下来。他深恐厉海会改变主意;赶紧点头道:“我带你去找张妈。”小院中的偏厅已改作灵堂。张妈坐在灵位旁;垂着头;似又睡着了;暗淡的烛光;映着黄棺柩;映着她苍苍白发;看来真是说不出的凄惨。
韩宗人带着厉海绕小路走到这里;心里一直在奇怪;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人找张妈是为的什么?只见厉海走过去站在张妈面前;轻轻微咳了一声。张妈一惊;几乎连入带椅子都跌倒在地;但等她看清楚面前的人时;她已哭得发红的老眼中竟也露出一丝欣慰之意;道:“原来又是你;你总算是个有良心的人;也不枉幕雨为了你”
说到“幕雨”;她喉头又被塞住。
厉海心中奇怪;上次来到韩家庄;这个张妈;其实是没有见到自己的;为何要说出做这样一句话来?听那口气;好像自己跟韩幕雨之间不过此时此刻;厉海并不打算揭穿真相;只是叹了口气道:“不认得你的人;一定会以为你才是幕雨的母亲。”
张妈哽咽着道:“幕雨虽不是我生的;却是我从小带大的;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只有她可算是我的亲人;现在她已死了;我……我……”
厉海心里也不禁觉得有些凄凉;这时韩宗人已悄悄溜走;但他却故意装作没有看到。
张妈擦着眼泪;道:“你既来了;也算尽到了你的心意;现在还是快走吧;若是再被二庄主发现;怕就”张妈口中的二庄主;自然就是韩牡丹了。
厉海忽然道:“你想不想再见幕雨一面?”
张妈霍然抬起头;吃惊的望着他;道:“但……但幕雨已死了”
厉海道:“你若想见她;我还有法子。”
张妈骇然道:“你……你有什么法子?难道你会招魂?”
“你现在也不必多问;总之;明天正午时;你若肯在象山屯儿的桥头等我;我就有法子带你去见她。”
张呆了很久;“明天正午;桥;你。你难道。”
突听一人道:“好小子;算你够胆;昨天饶了你一命;今天你居然还敢来”
厉海不用回头;就已知道这是韩牡丹来了;但他看来一点也不吃惊;似乎早就等着她来。韩牡丹身边还有个少nǎinǎi打扮的人;想来因该就是韩宗人的夫人了。两人今天都换了一身紧身衣裤;还带着十几个劲装的丫环;每个人都手持弩枪;肋栓长剑;行动十分矫健。厉海笑了笑道:“久闻韩家庄二庄主的娘子军;英勇更胜须眉;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韩牡丹冷冷笑道:“拍马屁也没用;我只问你;你究竟是不是厉海?”厉海道:“厉海;我看来很像厉海吗?”
韩家少nǎinǎi铁青着脸:“我也不管你是厉海;还是厉害;你既然有胆子来;我们就有本事叫你来得去不得。”
厉海叹了口气;道:“好威风呀;好杀气;难怪韩宗人少庄主要畏你如虎了。”
韩宗人忽然在窗子外一探头;大声道:“我们相敬如宾;你小子少挑拨离间。”韩牡丹见自己侄儿说话;连忙开口道:“废话少说;我问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在下活得蛮有趣;自然想活的。”厉海不住的摇头;像是很有几分感慨。韩牡丹道;“你若想活;就乖乖的跪下来束手就缚;等我们问清楚你的来历;也许……也许非但不杀你;还有好处给你。”她故意将“好处”两个字说得又轻又软;怎奈厉海却像一点也不懂;淡淡问道:“我若想死呢?”韩牡丹这只母大虫顿时被厉海这句话给激怒;他这分明是在说:宁死不屈这不是瞧不起人么;尤其是瞧不起她的长相;怎能让母大虫不发怒:“那就更容易;我只要一抬手;连珠箭一发;你就要变刺猬。”
厉海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做刺又何妨?”韩牡丹道:“好;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她的手一招;手中弩枪已搭起。十几个娘子军也立刻摆正弩枪;看她们的手势;已知道这些锌【娘一个个都是百步穿杨的好手;何况“连珠箭”连绵不绝;就算能躲得了第一轮箭;第二轮箭就未必躲得开了。
谁知就在这时;厉海身子忽然一闪;只听一连串娇呼;也不知怎地;十余柄弩枪忽然全都到了厉海子上;十余个少女石像般定在那里;竟已全部都被点了穴道;韩牡丹和韩家少nǎinǎi虽然明知道:江湖上盛名鼎鼎的厉海;是有两下子的。却从未想到他竟有如此快的出手;两人交换了个眼sè;一柄弓;两口剑;闪电般攻出。
但厉海今天却似存心要给她们点颜sè看;再也不像昨天那么客气了;身子一转;也不知用了什么招式;就已拎住了韩家少nǎinǎi的手腕;将她的剑向前面一送;只听“嗡”的一声;韩牡丹手中弩枪被长剑砍中;震的韩牡丹连连后退。厉海也倒退几步;躬身笑道:“唐突佳人;万不得已;恕罪恕罪。”
韩家少nǎinǎi脸sè发白;她毕竟是名家之女;识货得很;此刻已看出自己绝不是这厉海的对手;忽然抛下双剑;一把将韩宗人从门外揪了进来;跺脚道:“你老婆被人欺负;你却只会战在旁边做缩头乌龟;这还能算个男人吗?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