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情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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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鸿铿一脸“我是老实人的表情”,真想看看他对着他们班的学生说那句话时的神情。
“很好,你很能抵赖,那刚才刘老师对我说你抓了我作弊,我问你,我什么时候作弊了?”我冷笑着,“你诬陷我做什么?”
鸿铿看了我足足两秒钟,突然唇齿间蹦出一句:“你……*的。”
“啪”。
全场震惊了,足足有将近十秒的时间,指导员办公室鸦雀无声,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结住了,因为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学生原翰毅结结实实打了鸿铿老师一个巴掌。
“你……你怎么打人?”鸿铿捂着脸惊疑的看着一脸杀气的我,却不敢上前动手。这个决定无疑是正确的,因为他绝不是我的对手,况且是他骂人在先,为人师表者都这么不要脸的当众骂人老娘,又何必顾及他的脸。
“你,不,妨,再,骂,句,试,试。”我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说。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原翰毅刚才也向我承认了自己考试确实是作弊了,都回去吧。”学生在自己办公室里打老师,偏偏又是老师理亏在先,作为指导员老师的他面子上也挂不住,就草草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收场了。
第二个学期开学后,学院公布栏里贴出一张处分单:
处分通告
姓名:原翰毅班级:性别:男
年龄:21籍贯:江州市
处分原因:2002年1月17日上午考《马克思主义哲学》时作弊,并且认错态度极差。
处分结果:经学院研究决定,记予该生严重警告处分一次。
江州市师范学院艺术学院学生会办公室
2002年2月28日
终于放寒假了。
这是我进大学以后第一个长假,第一个学期课特别多,虽然逃课也让我逃掉一部分,但还有相当多的东西让我暂时无法适应。而时间,是最能够很好的调解我那份不适应,所以,放假,给了我足够充裕的时间调节。
要过年了,心情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却也不知道激动什么,想起自己背了张处分回家过年,心情还是有点糟,毕竟来年还得重修《马克思主义哲学》这门课,而且我人生的档案上将永远留下这么一道不光彩的疤痕。
该死的鸿铿!
第一个学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其实挺多的,很多微妙的人际关系我都无法适应,很多人都无法让我对他有好感,很多事物我都无法理解,比如说刘一梦明明有男朋友还跟我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比如说鸿铿的这种行为让一个本来还比较尊重老师的人对老师存在了一种抵触情绪,以至于让我后来的大学四年里完全改变了对待老师的态度,我不想去辨证什么主观原因客观原因,反正这次的事件让我完完全全蜕变成一个老视眼里的问题学生。
突然想起了静,有时候感觉这种东西真的很微妙,它能让人在无意识的回眸中看到令自己抨然心动的一种物质,然后就会觉得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里的东西,她感冒好了吗?她那里的天气怎么样?这些都是我很想知道的问题。
想一个人去街上走走,又想到她还留给我的手机号码,就下意识的摸出了手机给她发了条短消息,然后就走出了家门口。
出门前妈妈给了我一百块钱,妈妈了解我嘴馋贪玩的特性,一般情况下,身上没点钱我是不愿意跑街上去而宁愿在家睡觉的。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头闲逛,看到大街上已经购买了年货和正准备去购买年货的那些人来人往,才发觉自己跟他们完全格格不入,只是我生活在我的世界里,好志承寞!
我钻进了我家边上的一家网吧,好久没在网上出现过了,我倒也还克制的住一些,只有当自己实在无法承受孤独感所给我带来的难受时,我才会跑网吧里找回我自己,不过我讨厌网吧里那股闷闷的味道,还有那油腻腻的鼠标,每次到网吧,擦干净鼠标,是我第一步要做的工作。
QQ登陆了上去,里面人还不少,不过平时聊的不错的今天都不在线,最关键的就是静也不在,所以难免会有些失望,不过总比完全没有人要好一些。
'寻梅':你好!
'爱哭的猪':好啊,你是谁?
'寻梅':原翰毅。
'爱哭的猪':不认识。
'寻梅':那你叫什么啊?
'爱哭的猪':我不轻易告诉不认识的人我的名字的。
她的话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寻梅':可我不是也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么?
'爱哭的猪':我又没要你说咯。
厉害!我暗暗道:这是个高手,她一定懂得什么叫返朴归真,唉,幸亏我也不是庸才,你有你的张良计,我就有我的过墙梯。
'寻梅':那你刚才还问我你是谁?
'爱哭的猪':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好挖?
***,居然装的比窦娥*还冤。我只好马上停止了这场没有结果的争论,算是作出个妥协。
'寻梅':好了,stop!我不大会说话的,不过既然大家在这样一个聊天平台上认识,也算是一种缘分,既然这么有缘分,交个朋友总还不会让你太为难吧?
'爱哭的猪':早这么说嘛!交个朋友我倒也没什么意见,不过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不会说话的人哦,呵呵。
'寻梅':既然你都说没什么意见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哦!
'爱哭的猪':恩。
'寻梅':那既然是朋友了,我对你总该有个体面点的称呼吧?我总不能下次见到你还称呼你做“喂”那总不太好吧。
'爱哭的猪':恩,说的也是哦,我叫刘小枫,你叫我小枫就可以了。
'寻梅':刘,小,枫?呵呵,好名字!你跟《灌篮高手》里的刘川枫是兄妹吗?
'爱哭的猪':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呢。
'寻梅':还可以了,我学设计的嘛,学设计的当然要有巧妙的构思才行嘛!那你会不会跟刘川枫一样长的很高的?
'爱哭的猪':我很矮的,哪能跟人家那么高的人比长短呢?
'寻梅':哦,那还好,我还真怕你会长的很高呢。
'爱哭的猪':嘿嘿!我知道男生一般见到比自己还高的女生会很有压力的。
'寻梅':那我倒不是这个原因,只是你长太高了,下次跟你出来见面,我要做点什么事都得踮着脚尖来做,感觉很不方便。
'爱哭的猪':做什么啊?
'寻梅':接吻。
'爱哭的猪':我的天哪,你还真的很有构思诶,谁说要跟你见面了?
'寻梅':朋友种得见面的嘛,难道你让我整天隔着台冷冰冰的电脑来跟你交流,那我会疯掉的。
'爱哭的猪':那你就想到……接吻啦?
'寻梅':偶尔想想,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我又不知道你长的什么样的?我愿不愿意吻还不知道呢!
'爱哭的猪':哟~还勉强你吻我了,越说越离谱,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不但长的丑还特不温柔,有谁要吃我豆腐我会打人的。
'寻梅':停!
'爱哭的猪':怎么?
'寻梅':如果你长的很丑,我吻你这个假设就完全不能成立,哪怕是个盲人也很难亲的下去。
'爱哭的猪':那也不能这么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嘛!
'寻梅':可是那也得是青菜萝卜才行啊,如果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一堆烂*,可绝对不会有人爱的。
'爱哭的猪':你说话很刻薄。
'寻梅':对女孩子,我从来都只分喜欢跟讨厌,如果不是自己所喜欢的,那就一定很讨厌,对于自己讨厌的东西,不说的刻薄一点她兴许还觉得我看*了,那岂非不妙的很。
'爱哭的猪':你……
'寻梅':我什么我?莫非你还想咬我?大白天的,你想咬人我可是一定会打119的。
'爱哭的猪':119是火警。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静回我的短信,说她在家吃年夜饭,我才突然想起了,原来今天已经是除夕了。我把手机号码留给了这个叫小枫的女生,匆匆的下线回家了。
外面。
天真的好冷,又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了,雪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漫天的飘洒着,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彻骨的寒冷。街上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偶尔有一两个也只是些在放鞭炮玩耍的小孩子,好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可是谁又能回的去了。
我瑟缩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家,其实并不远,只是我被这志承天寞地的雪花所环绕着,心里多了几分单薄而已。
寒假转眼就过去了,可在我的心里又是那么的漫长,也许这是现代城市里独生子女的悲哀,以至于志承寞的时候想找个人说说话都成了一种奢求。幸好,我又能跟我的那些同学在一块了,还有我梦寐以求再次相见的——静。
静!这是个多么让人心驰荡漾的名字,多少次跟她梦里的相会,却总是隔着一层淡淡而又令人忧伤的薄纱,曾经多少次那么怀疑着,跟她交往是否现实,因为我所见过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风彩,却又成了她可悲的志承寞。她本不该出现在这种三流学校的校园里,而无论什么样的学校,如果能有她这样的学生在,都能无端的添加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终于开学了,终于可以跟自己班里的同学在一起了,终于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静了!
艺术学院课室…寝室…小吃小喝餐厅…寝室。
又忙完了一天的事,我想,是时候我得约静出来了。熬了一个寒假的等待使得我格外的迫不及待想见到静,想到她,一阵暖意涌上我的心头。约她一起,虽然心里还根本就没什么底,我约她出来究竟能做什么究竟敢做什么。可是,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只能是抱憾终生。
短信发过去,我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她的回复,等待她赴约,多年以前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幸福是什么?当时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幸福就是有花不完的钱有无穷无尽的寿命有一大群美女在身边;多年以后又有人同样问了我这个问题,我思索着,终于回答了他:生有何欢,死亦何憾,我曾只想跟我所爱的人天荒地老,无奈命运蹉跎,也许伤悲早已在短暂的快乐中埋下了伏笔,那一季的荼蘼,开在彼岸,永远的守望着再无绝期。
静答应了晚上的见面。她是个爽快的人,并不像别个女生那么忸怩造作。这是她的个性,也是我多年以后魂牵梦绕一直迷恋着的东西。
晚上七点,19幢女生寝室楼下黑板处,我,看到了那个我一直期许,一直梦寐以求的身影——静。
静静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格子大衣的她竟是如此的圣洁,带着一丝的羞涩的她看到了我,低着头直直的朝前面走去。
我疾步赶上,与她并肩向前走着,走着,看不到前路,一如我与静的结局一般的让人迷茫。在爱情这个战场,并没有真正的胜出者,互相间的付出是两人对爱情契约的兑现,而当双方都不必为此履行责任时就是这段感情的终结。可是,我真的不希望我和她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
“静。”我企图打破这个僵局。
“恩。”
“我能……牵你手么?”我为自己突发奇想冒出的大胆念头感到很奇妙。
“为什么?”估计她也觉得我很唐突,转头看了看我。
“因为……因为……因为我想你会觉得冷……”真是个荒唐的理由,不过既然话都说出了口,我还是由衷的盼望静能应允我,虽然我觉得这是不可能。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没到那么熟……”这个答案本在我意料之中,却又如此让我失望。
“那再熟点……”我很期盼从她口中知道答案,虽然我每次在她面前都感觉到无比的自卑,我身上那个叫做自信的东西往往一接近她就会如被施了魔咒般的荡然无存,我幻想着,有一天跟静牵着手走过校园的每一片角落。
“再熟点也不可以。”她头也没有回,不过冷冷的话语却打破了我的遐想。
“你喜欢女人?”我试探的问着,我实在忍受不住这样沉闷的气氛,虽然我知道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有多愚蠢。
“我喜欢尊敬我而且不让我讨厌的人。”静。
“我想看一看你的脸。”第一次见到静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侧脸,那天,阳光很明媚,天空很蓝,静的脸有如娃娃一般的透明而无邪,可惜我只有幸看到了她被长发遮起的半边,那时候的感觉是:惊艳!我一直在心底里暗暗告诉自己,如果有天不能得到静的芳心,至少让我看到她正脸时的样子,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不要!”她步伐明显的加快了,长发遮盖了她侧脸的三分之二,显得愈发的神秘而引人遐想。
我只得跟着她的脚步继续往前,与她并肩走着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惶恐,却又真的好温暖。
“喜欢听故事吗?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我感到了无奈,如果说“爱”是一种信仰的话,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为静最为虔诚的信徒,因为“爱”。
“恩,说啊。”静表现出了兴趣。
“有个苦行僧有一回上九华山问庙里的老和尚:‘师父,听人说你是个得道高僧,你能把太行山移到我眼前吗?’老和尚就对他说:‘可以,山不动,你可以动。’……”静还是静静的走着,似乎并未在听。
“你……有在听吗?”我顿感失望,我真的花尽了心思来缩短我与静之间的距离,无奈,却总是无法得偿所愿。
“恩,这个故事我在书上看到过的。”静淡淡的说道。
该死,我忘了她是中文系的女生,自己一个艺术生在中文系女生面前居然班门弄斧,实在有些汗颜。
我们走到了一条岔路口,一边有路灯,可以看到在前面是一堵墙,断绝了一切去路;一边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片。
“我们走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