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冥妃:古墓小新娘 曲十一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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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蜜蜂蜇了?”
走进大殿,饶是颜儿将头发东拉西扯地试图挡着那红肿的半边脸,可是皇甫靳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于是当他问起这是何故的时候,颜儿还是如刚刚回答福禄时一样说是被蜜蜂蜇了。
皇甫靳眯眼,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将右脸躲躲闪闪的颜儿,许久不见的冷笑再次浮现在嘴角懒懒地问道:“是哪个蜂窝里飞出来的蜜蜂啊,朕派人去替你剿了这它替你出口气!”
颜儿心想,这会蜇人的蜜蜂不是别人,正是你最为宠爱的天龙朝第一美人,我要说了,你舍得剿了她么?
“皇上,就是在花树之间飞过的蜜蜂,奴婢哪知道它的老窝在哪里……呵呵,没事的啦,明天就能消肿了!”
“皇上,不如由奴才跑一趟,去御医院王御医那里要点药来给颜儿姑娘敷一敷,去年奴才这手上也被蜜蜂蜇过,当是也是肿得厉害,是王御医用什么什么膏涂了以后不消一刻的时辰便消了肿了。”
PS:今日20更呈上,谁还催我再更,我抓TA去喂鸟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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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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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眨动眼眸的时候,皇甫靳便觉着自己的心好似被这潋滟水眸之下的层层旋涡给深深地盘吸进去了……幸好她的一声嘤咛方让他在乍然之间抽身。
皇甫靳清了清嗓子,不悦地反问:“怎么,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么?”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颜儿低头解释,也趁机巧妙地避开了皇甫靳托着她半边脸的手掌。
皇甫靳坐回了龙椅,问道:“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想起他派人尾随自己进了皇陵,心想关于自己身在皇陵的一举一动他应该尽在掌控之中,于是,便将这几日在皇陵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以间接地证实自己入宫并无目的。
皇甫靳点了点头,脸上并无特别明显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朕让你来,是想听你吹埙了,你的埙声能让朕的心感到平静!”
颜儿从袖笼里摸出她随身携带的埙,以手指轻轻拂拭,闭上眼将埙凑至唇边。
800 。800xiaoshuo。
正当皇甫靳以为一声悦耳悠扬的埙声就此响起的时候,却突然冒出了一声:“咕咕——”
颜儿急忙撤掉放在唇边的埙,皱眉咬唇,一手急忙按着自己的肚子,真是丢脸呐!
“哈哈……”
皇甫靳大笑,笑声直抒胸意,“你……饿了?”
听到人家肚子在叫,知道人家肚子饿了有那么好笑?
匆匆地赶回皇宫,一到了承恩殿就看尽了脸色,还莫名地挨了一巴掌,这一肚子的气到还真让她忘记了自己已有大半天不曾吃过东西了!
现在已是大晚上了,屁股还来不及沾上凳子,又被召来这里吹埙……自己还觉着可怜,而他却笑得这么开心!
“回皇上,奴婢是真的饿了!”
皇甫靳见着她无辜万分委屈万般地嘟起小嘴的样子,真是觉着十分地可爱,原来……原来女子也是可以这种媚态来让男人为之心动的。
PS:每天开更的时候不能忘了吼几声给自己打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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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封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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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了手,复又拿出珍藏在袖笼里的埙,大殿前一溜扇窗已被福公公逐一打开,殿内芸香缭绕,颜儿倚窗而立,迎风拂面。
一曲离别,道得人百转千回,窗外落絮无声,只是光影如幻。
“皇上,奴婢告辞了!”
曲终人皆散,皇甫靳目送颜儿的身影被行云拉长,心中若有所失,一场春梦笙歌扰尽了他的温柔。
“福禄,你去安宁宫,让母后下一张蝶纸,将范颜儿纳入后宫,晋封为庄妃!”
“皇……皇上!”
愁云卷尽,那一抹倩影已消失于一片夜色之中,皇甫靳勃然而怒:“非得要朕说上第二遍才可么?”
“不,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颜儿抚摸着脸颊,皇甫靳亲手敷上的一片清凉已让原本的红肿渐渐消褪了下去。
入了承恩殿,走进殿内,看见淑妃寝殿依旧灯火明亮,知道她还不曾睡下,心里在踌躇着要不要进去向她解释那日的事情。
可是,一想起今日皇甫靳在她一回宫就急急而召之举,心想自己的解释在淑妃的颜儿自然就有了欲盖弥彰,越描越黑之嫌了。
她叹气转身,却听得淑妃的声音响起:“是颜儿回来了么?”
“是……娘娘!”
“进来罢!”
听着淑妃的声音语气和又好似回到了她们以往相处时候的温和婉转,心里不禁一热,便推门而入。
“娘娘,您怎么还不歇息呢?”
“本宫在等你回来!”
淑妃已卸了妆,一头长发如云,披散在肩上,背对着颜儿面向梳妆台而坐。
颜儿走近她,信手拿起妆匣里的牛角梳。
“娘娘,让奴婢帮你梳梳头吧!”
淑妃转身,按着颜儿搁在她肩膀上的手道:“不用了,你且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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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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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辰时,颜儿在承恩殿里忙着手里的活,今日陪着淑妃去安宁宫定省的是青儿,眼看时辰差不多的时候颜儿便站在承恩殿外候着淑妃。
颜儿翘首以待,屋外日头渐大,眼瞅着时辰早过,却不见淑妃和青儿从安宁宫里回来,心想着是不是陪着云太后家常,太后留着她们在安宁宫用膳了。
擦拭着额头的细汗,抬脚准备进门,只道身后传来:“颜儿姑娘请留步!”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安宁宫的秦嬷嬷。
颜儿福了福身,心想也许是太后派她来传话的,这会子正将淑妃留在了安宁宫。
“给姑娘道喜了!”
“嬷嬷,颜儿这喜从何而来啊?”
“姑娘,太后和皇上还有诸位娘娘正在安宁宫里等着你呢,你随着我去安宁宫吧。”
颜儿额前刚刚擦拭干净的汗水再次渗出,心里头好似已有了预感,紧紧地抓着裙摆,裙下纤玉小脚往后移。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这不是自己处心积虑,一心想要得到的么?
为何,为何除了害怕竟没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姑娘,走吧!”
秦嬷嬷圆圆的脸一笑,便起了满脸的褶子,扭着身子,便向前行去。
向前行去……只能向前行去了?
颜儿并拢裙下的双足,艰难地迈出了第一步。
是的,自己除了这条路已找不出第二条路了,这是自己惟一能为自己铺就的路,别无选择了。
走进安宁宫,数十级青玉阶上已是红毯铺就,玉阶两旁宫人肃立,颜儿跟在秦嬷嬷身后,一手扶着裙摆,步步向前,宫人见着她齐齐俯首行礼。
大殿之内,皇甫靳和云太后高坐正中,四妃依着左右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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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为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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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息怒!”颜儿抽出被皇甫靳死死捏紧的双手,双膝着地,“奴婢没有丝毫对太后和皇上不敬之意!”
“真是不知好歹的丫头!”
。800xiaoshuo。
云太后托着曳地长裙拾级而下,她的侄女德妃急忙上前将她搀扶:“太后不要生气!”
“秦嬷嬷!”
云太后大声一喊,秦嬷嬷急忙上前道:“奴婢在!”
“立刻让稳婆准备妥当,将那丫头带入暗室为其验身,验身完毕之后即刻让她奉旨为妃,否则一概以抗旨而论!”
云太后姣好的面容之上一脸的盛怒,秦嬷嬷见状知道太后动了怒,忙道:“奴婢遵旨,奴婢这就去办!”
“且慢!”皇甫靳打断了云太后的喝斥,秦嬷嬷也只得止住了步。
皇甫靳再次弯腰,以同样的动作再一次扶起颜儿,颜儿却是低着头,不敢于他对视。
当着众妃的面,当着云太后的面,皇甫靳抬起颜儿的脸,沉沉道:“给朕一个理由!”
颜儿被迫于他对视,属于他独有的强势感压着自己差一点连气都透不出来,她蠕动着干涩的嘴唇,艰难地回道:“奴婢尚……年幼!”
皇甫靳倏地冷笑出声:“说重点!”
重点?
重点就是我不想嫁给你!
重点就是我对你没有爱慕之情!
重点……重点其实很多很多,就是没有一点是可以说得出口的!
“皇上……”颜儿无力地叫唤更像是一种哀求。
皇甫靳继续笑,接着她贴近颜儿的耳畔,压着声音道:“你是因为害怕么?放心,朕日后会善待于你的!并会教会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说完之后他离了颜儿,再看他时发现他的脸上多了些许玩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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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明正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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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的凝重,直直地盯着颜儿,遗憾地叹息。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秦嬷嬷显然受了她的影响,觉得事有蹊跷。
那稳婆俯在秦嬷嬷的耳边一阵低语,颜儿此时正在穿衣,眼看着秦嬷嬷圆圆的脸盘之上一阵惊诧,然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颜儿道:“这……这怎么可能?”
。800xiaoshuo。
“嬷嬷你是知道的,小的干这行不少三十年了,可从没失过手!”
颜儿的心也被这两个老女人弄得七上八下,难不成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问题?
“请问……我有什么问题么?”
秦嬷嬷好似还没有在惊愕中回过神来,而那稳婆却已收拾好东西,走过颜儿的身旁不忘说:“唉,可惜了,这么朵娇花,只是……”
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嬷嬷回过神来的时候急忙奔向安宁宫大殿,颜儿被这一惊一乍也弄得头皮发麻,心神不宁。
整理好衣衫,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也兀自行向安宁宫大殿。
她和秦嬷嬷前后脚的时间进了大殿,只看到秦嬷嬷贴着太后的耳朵好一阵低语。
紧接着太后的脸上也出现了和刚刚秦嬷嬷相同的表情。
颜儿站在殿正中,蹙着眉不解地看着她们。
心想,是自己要死了么?真要死她们也未必这么惊慌吧?
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可怕的疾病?
太后和秦嬷嬷神神秘秘的举动也勾起了四妃的好奇之心,贤妃秦落雁绝美的脸上浮现落井下石的早已冷笑,拉扯起自己的长袖,掩着嘴,将身子侧地淑妃旁,压着声音道:“该不会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吧?”
淑妃并不理会她,还是看着太后的惊容,心里也是在猜测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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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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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走了一步,回头看云太后和皇帝已走至大殿西侧,穿堂而去,复女停下脚步道:“颜儿,他们都说你和本宫长得相似,本宫原先就觉着和你有缘,想来果真如此,原来你和本宫家中小妹常君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日后她若是进宫来,本宫一定引着你们相识。”
同年同月同日生,这真是缘分,若是换作平时颜儿一定会甜甜地对着慧妃笑语:“娘娘,这是真的么?真的么?”
可是,今日她无心与人交情,即便是应付都懒得勉强。
慧妃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也只得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叹息而去。
大殿内刹那间便安静了下来,颜儿一个人静静地立在大殿中央,对于女人身上之事她尚在懵懂之中,她不明白这样被扒得一丝不挂会查探出什么病。
不时地抬头张望大殿西侧,希望那穿堂之中会有人给自己带来答案!
有风从镂花雕窗的空隙之间灌进,大殿四周的垂幔被滑起一晕一晕的纹理,颜儿的心也随着这些纹理被揉出平身从未有过的慌乱。
“颜儿!”
皇甫靳无声地靠近她,她无语凝望,感受到皇甫靳越来越近的气息已压上了自己的头顶,她沉浮不定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
“皇上,奴婢会死么?”
皇甫靳脸上的痛苦之色让颜儿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也许,自己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她曾死过一次,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她想起古人曾有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从古墓中出来,重见天日,她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自己将获得重生,不会再让死亡轻易靠近。
“不会……你不会死!只是,只是朕……”
皇甫靳伸出手,一把将颜儿揽进自己的怀里,颜儿第一次听到皇甫靳声音里的悲戚:“只是教朕要怎么办?”
PS:刚刚看了留言,发现咱家读者都很聪明
一个个都推理上了,哈,放心,尽情地推,不捉去喂鸟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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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石女
一场愁梦洒醒时,却道为得伊人心更伤……
“颜儿,你是石女!”
云太后的声音跃过皇甫靳的肩头,清晰地贯进颜儿的耳朵,刺得颜儿的隔膜一阵的疼!
石女?自己竟然是石女?
原来自己不是真正的女人?抑或者说是自己是一个不能成亲不能人事不能生养的的女人?
自己……怎么可能是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