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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梦幻湖-第62部分

小说: 梦幻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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焖吞旖静磺胱岳矗猜蛄撕迹捕┝饲煽肆Φ案猓案馍闲吹淖侄家荒R谎晃逡凰rice*art遇到流氓他及时赶到,送来的大批食物都是她购物清单上所列;端午节那天他本来说去王府饭店却去了不见不散,很巧地遇到雪飞和天骄。

  种种迹象表明,她被龙风跟踪了。龙风的父亲原来负责总参情报部门,他搞到最先进的间谍设备应该不难,比如刚刚龙风塞到她耳朵里的袖珍耳机,像绿豆那么小,而且是无线的。梦雪越想越觉得不寒而栗,雪飞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回响,她听到时的震惊远远大于惊喜。难道雪飞爱的人真的是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龙风是MIT EECS博士,她宁愿相信那些录音是后期电子混音合成的。

  龙风拉过梦雪冰凉的双手握在手里,轻声说,“别担心,亲爱的,你不发话我是不会动手的。”龙风淡淡一笑,神情像一只狡猾的猫,而雪飞就是他捉到的老鼠,直接杀死他不足以解心头之恨,慢慢玩儿死他才会乐趣无穷。

  梦雪使劲抽回手,胳膊肘撞到树干上,一阵发麻。龙风冷冷地看她一眼,忽然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亲爱的,去年冬天你吻我的时候真乖,你的小舌头舔得我*啊,我都录下来了,多美好的回忆,有人看见了一定嫉妒得要发狂了。”

  他说话的语音语调酷似昨晚的云风,梦雪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挣脱开龙风的怀抱转身跑开,却撞到一个人身上,“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抬头却看到云风冷若冰霜的脸,她刚想解释什么,云风和纯子搀着黑老五绕过她快步往门外走。梦雪赶紧追上去,开着吉普车回到家。

  黑老五又吐了几次,最后都快把胆汁都吐出来了,云风服侍着黑老五漱了口躺下,看黑老五睡着了,云风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在书桌上的记事本上写上勺园纯子房间的电话号码,“有事儿给我电话。”他又跟云阿姨说晚饭不回来吃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拉着纯子走了,从始至终看都没看她一眼。

  看来云风根本不想听她解释,梦雪知道他是心里极度鄙视她而不屑搭理她。她坐在沙发上呆望着窗外,天空黯淡下来,眼里渐渐充满委屈的泪水,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平?雪飞可以结婚,云风可以有女朋友,她却不可以和别的男人交往?不管龙风有多么臭名昭著,他们怎么可以问都不问就把她打入冷宫。不知过了多久,黑老五醒了叫渴,她拿起水杯递给他,他闭着眼睛接过水一饮而尽,卧室门开着,从厨房飘来白米粥的香味儿。又不知过了多久,天完全黑了,云阿姨进来把白粥和宝塔菜放到书桌上。黑老五突然坐起来,看着她傻笑,“我饿了。”她这才从无休止的自怜自艾中清醒过来,起身把粥端过去,坐在床边看着黑老五大口喝粥,他又喝了三大碗才说差不多了。

  梦雪唰完碗回来,黑老五正在屋里冲着屋角的沙袋狠命地踢腿挥拳头,就在这时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阿哲怒气冲冲地进屋来没头没脑地问,“五哥没事儿吧?云风呢?”

  黑老五似乎完全恢复了体力,边踢沙袋边说,“早没事儿了,我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梦雪告诉阿哲云风在勺园陪纯子,阿哲点点头,“正好,五哥跟我走一趟吧。小雪,走!”

  梦雪正有一腔郁闷无处发泄呢,没多问,她知道是去为小鱼报仇。她打开五斗橱拿了两副护腕,三个人下楼上了吉普车,到勺园时,云风已经等在门口。看云风上了车,梦雪把护腕分别递给云风和黑老五,两个人戴上护腕活动着关节,梦雪仿佛听到自己的骨头和他们的骨头一起愤怒地咔咔作响。吉普车穿越粘稠凝重的黑夜,嘎吱一声刹到左岸酒吧门前。立在旁边的黑色招牌上霓虹灯疯狂闪烁,左岸两个苍白的大字在闷热潮湿的空气中渐渐隐去。

  四个人一言不发下了车,砰砰砰砰,车门关上。阿哲走到门前,啪地一声,一脚踹开左岸漆黑的大门。酒吧里灯光幽暗,乌烟瘴气,视线模糊。四个人进了屋面无表情的并排站在门口,胸前惨白的骷髅与白骨图腾散发着冷酷的光,郁积了两天的无名火在他们头顶升腾成一团黑压压阴森森的杀气。角落里传来低沉的钢琴伴奏和颓废的歌声: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谁是贾宝玉?给我滚出来!”阿哲怒吼。

  他们的眼睛习惯了黑暗,透过浓重的烟雾看清吧台前横七竖八坐着十几个青年男女,有的端着酒杯,有的衔着雪茄,都转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木村拓哉身着亚麻黑衬衫韩流乞丐牛仔裤斜靠着吧台坐在高高的吧椅上,苍白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车链子一般粗的金项链,手里拿着一支酒杯,杯中血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晃,在射灯下闪着血腥的光泽。

  他的衬衫开到第三颗扣子露出发达的胸肌,仿佛在说爷爷我也是有练过的,他晃悠着二郎腿一脸不屑的盯着四个人,冷笑,“呦,骷髅党?吓唬谁那?”然后他眯起看着梦雪,起身微笑着走过来,“这不是外院的酷妹吗?今儿怎么有雅兴光临我的酒吧?来,小妹,陪哥哥喝一杯……”

  梦雪被激怒了,她看到自己闪电般地迎上前,伸出左手一把夺过木村拓哉手中的酒杯,将酒杯举过他的头顶,慢慢将血红的酒倒在他挑染的亚麻色鸡窝头上。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酒杯在她的左手心里粉碎迸裂,飘落的玻璃碎片像万花筒映着无数只惊诧恐惧的眼睛。

  她死死盯住木村的眼睛,直到他的眼睛变得怯懦不堪,突然伸手扭住他的下巴,冷笑“贾宝玉同学,嗯?外交部大院的?很狂嘛,居然敢到我们院儿来泡妞。”她抬手拍了拍他俊美的脸蛋儿,“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帅?瞧瞧你这副奴才相也好意思叫贾宝玉?丑死人了!说,你祖上都是怎么厚颜无耻卖国求荣的?陷害了多少忠良贤士?霸占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他妈的说啊!”此时,贾宝玉已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的望着她,她扳过贾宝玉的鸡窝头瞄了一眼他的后脑勺,不屑地哼了一声,异常平静的说,“果然全他妈是反骨。假宝玉,真垃圾!”她用目光切割他的脖子,然后松开手,只听咣当一声,贾宝玉同学人头落地。

  又干掉一个坏蛋,梦雪像任何一个为民除害的女侠客一般潇洒的拍拍手,忽然感到右手有点儿疼,她低头看,右手上缠着一条白手绢,手帕上柔弱雪白的满天星冰凉的盛开着。与此同时,她看见云风站在她左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黑老五站在她右手喘着粗气。云风像有感应似的伸出右手拉了她的左手紧紧握在手心儿里,她感觉像作梦一样,不过还是忍不住哭了。

  “你丫到底怎么欺负小鱼的?说!”

  听到阿哲愤怒的喊声,梦雪寻声望去,只见酒吧里椅子东倒西歪,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是十几个男男女女。阿哲双眼血红,一只脚踩着贾宝玉的胸,贾宝玉看着阿哲嬉皮笑脸地说,“我说,你们院儿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儿傻啊?”

  阿哲怒目圆睁,脚下一使劲,贾宝玉直咧嘴,“你丫轻点儿成吗?”他做窦娥状,“向毛主席保证,我真没把她怎么着,真的,我们就看过几场电影,拉过两次手,本来想随便玩玩儿,没想到那丫头全当私定终身了,还要跟我一生一世,我真是怕了她才提出分手的。我错了,算我倒霉,行了吧?”

  离开左岸已是午夜时分,云风坐在副驾驶位置左手插在裤兜里一言不发,黑老五回屋睡觉了,梦雪跟着云风上楼,云风进了屋低着头靠在书桌边。她的手只是擦破点儿皮,云风左胳膊上却有多处深浅不一的划伤,梦雪跑到南屋拿了医药箱过来想给云风的胳膊消毒,云风左手还插在牛仔裤兜里,她顺着胳膊看下去大惊失色,牛仔裤上有一大片暗红的血迹,她拉出他的手,他的手紧紧攥着,她掰开他的手眼泪就下来了,他的手心血肉糢糊。她这才缓过神儿来,在左岸抓碎酒杯的英雄根本不是她,是云风。

  云风的左手缝了十二针,校医院麻药刚好用完了,云风没打麻药,手术的时候倔强地看着她一声没吭。从急诊室回来,梦雪看着云风包着纱布的左手和左臂心如刀绞泪如雨下。云风的左手第二次为了她而受伤,小学六年级时云风用左手接住胖子扔向梦雪的刀片左手受了伤,他差点儿没能参加一个月后的青少年钢琴比赛。云风一直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她挺生气,抹了把眼泪,哽噎着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左手是不能受伤的,幸好没伤到骨头,应该不会影响弹琴。到了三藩,你不能跟五哥出去打架,知道吗?别人打不过他,就都来打你,就你那水平根本撑不了多久。”云风还是不说话,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她心一下软下来,松开他的手往洗手间走,“我去拿湿毛巾,你擦擦脸,早点儿睡,明天一大早还要赶飞机。”

  “宝宝,我想洗澡。”听到云风有些撒娇的声音她有些吃惊,转回身看他,云风脸有点儿红了,咬了一下下嘴唇,命令的口吻说,“你帮我洗。”说完就拉了她的手进了洗手间。云风开始用一只手笨拙地*服,梦雪心怦怦乱跳,背过身去。没一会儿她听见云风说,“队长,开始吧。”

  听到这句梦雪笑了,云风有时候顽皮得像个孩子,不能不让她心疼。高考前云风便秘了一周,每隔两小时梦雪就监督云风喝一杯蜂蜜水,看书的时候时不时问他有没有感觉,云风一直摇头。到第八天云风再也不理她了,她吃完晚饭从雪飞家回来,云风忽然说:我封你为拉拉队队长。她不解其意随口问,那你呢?云风起身往卫生间走,一字一顿地抛给她五个字:赶屎队特工。

  云风像个孩子乖乖地坐在板凳上,梦雪满脸通红地给他洗头涂沐浴乳,双手像得了帕金森控制不住地颤抖。当云风转过身时她很快冷静下来,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云风没有任何生理反应。她终于明白云风对她的确只有亲情,他替她抓住酒杯可能出于亲情,友情,但绝对与爱情无关,而为他洗澡这个看似有些*的要求不过是他根深蒂固的恋母情结的又一次发作。她不禁想起上次云风手受伤,直到钢琴比赛的前一周他的手伤不但不见好转,还疼得更厉害了,她闷闷不乐心里又歉疚又着急,爸妈上班去了,云风锁上门看着她调皮地笑,她以为他在安慰她,他一把扯下纱布,举着完好的左手在她眼前晃,原来他撒谎是想每天赖着雨荷阿姨给他洗脸洗澡*穿衣。那天他们手拉手在客厅里蹦啊跳啊像过年一样开心。是啊,云风怎么可能对给他洗第一次梦遗*每天只知道关心他拉屎情况的女人感兴趣呢?

  伺候云风睡下,梦雪冲过澡上楼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黑暗中,那双眼睛像两颗明亮的星星,照亮了她心中漆黑的夜空,温暖着她冰冷的世界。他冲她微笑,一瞬间欲望像被点燃的野火,蔓延,吞噬着她的理智,慢慢的她的身体痛苦地蜷曲起来,额头上渗出汗珠。空调单调地旋转着,发出有规律的声响,冷风吹过她滚烫的皮肤,瞬间结成冰,冰冷刺骨。随即一阵难以言表的耻辱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对给她买第一包卫生巾第一个胸罩像父亲一样关心她的男人产生非分之想简直禽兽不如,充满忏悔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

  许久,她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窗外。雪桥旁的路灯明明灭灭,在粘稠的空气中费劲地忽闪着似乎快要窒息。床头柜上,满天星柔弱雪白的花瓣儿在黑暗中冰凉的盛开着,这个夏天的确有点儿冷。夏天过去,还有更寒冷的秋天,还有更冷酷的冬天。明天云风就要走了,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云风的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下去,想常常见到他,唯一的出路是她申请去加州留学。满天星冰冰凉的清香让她格外镇静,她最终决定做云阿姨II,而且要做得更好。她要去告诉云风,她会心甘情愿照顾他一辈子,不求任何名分,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她什么都愿意做。

  梦雪爬起来赤脚走到门口,表情坚毅,像走向铡刀的刘胡兰。她果断地打开卧室门,惊呆了,云风站在楼梯下仰头望着她,微笑着张开了双臂。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月 满天星 7
首都机场,梦雪怀着留守女士般的心情依依不舍地望着云风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从此失去了云风。

  云风最狠的地方是,他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重复第二遍。他轻易不给谁offer,如果一旦给出后被某些不识实务者拒绝的话,表面上他似乎全当这事没发生过,暗地里他可以蛰伏数年静静地等待你幡然悔悟,继而声泪俱下地哀求他,而他只会冷冷的说出一个字,“不。”

  云风最酷的地方是,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却可以轻易带走女人的心。天真烂漫如纯子,聪明伶俐如西竹,贤惠典雅如二梅,蠢笨愚钝如她。云风走后纯子不出三句话必提到她的云哥哥;西竹婚后经常给她打电话,表面上是问候老同学实际是想打听云风的消息;二梅刚在东京大学落脚又辗转到UCLA;似乎只剩下她还在负隅顽抗,固执地不肯开口求他,因为她知道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云风简直像一个冷血的成功商人,总能以最少的投入获得最大的收益。也许正因为够狠够酷,他才得以在这个豺狼虎豹横行的世界里游刃有余,成就一番大事业。每周五晚上例行电话里,云风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再没提过她去加州留学的事儿。他到三藩的当天便和她共享了特工日志,他的拉屎情况和日程安排一目了然,她和他除了谈论天气几乎无话可说。

  送走纯子之后,梦雪心中高悬色即是空的座右铭,每天深居潜出,阅读成为她唯一和最大的乐趣。除了专业课必读书目外,她读完了书库里的所有的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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