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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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鹤宽大吃一惊,不知这是什么招式,这些碎裂大袖,遮住俞鹤宽的视线,看不清圆尽拳势。俞鹤宽双掌在周身游走,护住身体几大要害和穴位。
便在此时,圆尽一拳击来,正中俞鹤宽左胸。
“噗!”俞鹤宽吐出一口鲜血,倒退出去。
“噗!”毒气上涌,圆尽吐出一口黑血,忙运功压制毒气,转身展开轻功,一路飞奔而去。
俞鹤宽中了一拳,但当时圆尽内力已尽,伤的倒也不重,只需调养几天变好。但他刚压制住伤势,抬头看去,圆尽已在数十丈之外,要追已经来不及了。他心中也有些后怕,毕竟内力较圆尽低了一重,此时就算能追上,他也不敢。两人一人中毒,一人受伤,到时候谁先倒也可说不准。
想到此处,俞鹤宽沉沉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此处。
施星宗和叶君荷逃离后,叶君荷按照以前的办法,给铁无心发了信息,却没有得到回信。叶君荷担忧师傅安慰,和施星宗一商量,此时嵩山正要举行武林大会,干脆到少林寺求援,希望少林寺高僧和师傅的一些朋友能出手相助,帮助铁无心对敌。
两人一路飞奔,这才赶在武林大会时,来到嵩山,却没想到铁无心也在此处,看样子并无危险,顿时松了口气。铁无心见叶君荷安然无事,顿时也松了口气。
不等铁无心相问,钟斯师却上前道:“哼,你徒弟这不好好的,你却无缘无故与我为难,到底是何意?”
叶君荷一听,脸上顿时没了笑容,冷然看了钟斯师一眼,轻蔑地问道:“师傅,这人是谁?”
“哦,他是天魔教的四大护法之首,叫钟斯师。”铁无心漫不经心瞥了钟斯师一眼,缓缓地说道。师傅徒弟两人都是一般语气,都不拿钟斯师当一回事。
“哦,天魔教果然没有一个好人。”叶君荷看了钟斯师一眼,道:“师傅,天魔教有个俞鹤宽护法,他要抓我们,看样子是要抓我威胁你,要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点。”
“俞鹤宽,哼!”铁无心听了,满脸萧杀之气,说道:“钟护法,这便是你说的跟你们天魔教没有关系吗?”
钟斯师一阵恼怒,心想当时可是要他小心行事,怎么就暴露了。但嘴上不能认输,说道:“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假冒俞护法?更或者,是你这徒弟随口胡说!”
“你……”叶君荷怒不可遏,若不是知道自己不是此人对手,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好!”铁无心道。
“师傅……”叶君荷撒娇道,以为铁无心要放弃追究。
铁无心口吻一转,冷然道:“那下次,我碰到假冒之人,将之斩杀也就与贵教没有关系了。”
“对,没有关系!”叶君荷顿时笑了出来。
王舍听见几人说的话,顿时说道:“假冒俞护法的人就在处!”王舍可是看着俞鹤宽上的山,却不知他现在藏身何处,一时看不到。
毕成贤等人见王舍突然出声,都是一惊,众人都被先前一番大战所震慑,竟忘了王舍两人,此时都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便应该点了两人哑穴。
叶君荷听到王舍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见王舍和毕成贤等人在一起,知道他二人怕是被抓了,便低声对铁无心说了最近的事。
铁无心看到两人都在毕成贤队伍中,上前几步道:“毕庄主,多谢你出手保住这几位小友,铁无心在这里多谢了,如今不敢再麻烦毕庄主了。”
“我……”毕成贤有口难辨,心想:这铁无心当真yīn险,一句话便将事情推到我身上,想让自己和天魔教结怨,当真可恶。再看钟斯师,望向自己的目光已经一片冰寒。
“哪里,这两位小友要到我百花山庄做客,在下自然要好好招待了。”毕成贤却在想:等离开武林大会,便将这两人交给天魔教,化解恩怨,或者干脆杀了泄愤。
“爹爹!”这时,施若音突然喊道。正是施若音的父亲施姚远到来。只见施姚远一身墨绿sè锦衣,两鬓斑白,但满脸威严,不死普通武林人士。
王舍心中一动道:“毕庄主,施姑娘父亲到了,我们去见过长辈,等rì后有时间,我们再登门拜访。”说完拉着施若音便走。
毕成贤有心阻拦,但铁无心在侧,更没想到的是,这女娃的父亲竟是施姚远,如今施姚远也来到,要想劫走两人,只怕是难上加难。但要如此轻易地放走两人,却又万分不甘。
眼见两人就要走出,毕成贤伸手拦住两人道:“两位不要着急,不如请令尊过来一叙,如何?”
趁这时机,铁无心将事情经过简略地告诉了施姚远,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
“毕庄主盛情,在下心领了,只不过音儿母亲身染疾病,要音儿尽早回去照看,还是改rì再去做客吧!”施姚远自然不会受毕成贤要挟,自己和铁无心在此,量他也不敢刷什么花招。
毕成贤颇有些无奈,知道留不住两人,本来还希望能通过两人要挟铁无心和施姚远,到时,只要天魔教敢出手,自己黄雀在后,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还不是自己的,如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会流失。
王舍和施若音见机会来到,赶忙离开毕成贤来到铁无心和施姚远两人身边。施若音见了父亲,这几rì来辛酸苦楚都涌上心头,口中轻唤了一声“爹”扑倒施姚远怀中,眼泪已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第十五章 混乱局势】………
“好了好了,下次不要再偷跑出来了。”
施若音已经泣不成声,施星宗却忙答道:“知道了,爹。”
“你还说,知不知道为了找你们,我跑了多少地方,肯定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哼!”施姚远说道。
“冤枉啊,爹,这次可真是妹妹自己想出来的,我只不过帮了一点小忙而已。”施星宗立刻大喊冤枉。
“哼,还敢说不是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施姚远道。
施若音吐了吐舌头,虽然主意是她出的,却不敢承认。施星宗见了,也不再多说,替妹妹认罚也不是第一次了。
“爹,娘真的病了么?”施若音有些担心地问道。
“骗他的。”施若音听了,顿时笑脸如花,开心起来。
“小子,你刚才说假冒俞鹤宽的人就在此处,人呢?”铁无心铁了心要找天魔的麻烦,自然要问到底了。
“我们上山时,看到了假冒俞护法的人,毕庄主也看到了。”王舍道。
“哦,毕庄主,你们见过那假冒之人了。”
“真正的俞护法,老夫也没有见过,不过那人的确自称是俞护法,真伪老夫就说不清了。”毕成贤回答的滴水不漏,却又不得罪于人。
那必定就是此人,多谢毕庄主相告。毕成贤心中怒不可遏,这件事明明是这臭小子说的,却把得罪天魔教的事算到自己头上,但他脾气古怪,也不再多说,只是将此事记在心里,也更加恼恨王舍。
“铁前辈,假冒俞护法的人就在那里!”王舍大声喝道,其实他早已找到俞鹤宽的所在,此时马上指认出来。
俞鹤宽上了少林寺,但他没有完成任务,心中惴惴不安,生怕教主责罚,所以远远躲在人群边缘,注视着大道,看教主什么时候现身,所以几人的谈话他却没有听见。
此时,俞鹤宽听到王舍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去,见群雄都望着自己,只感觉浑身焦灼,心中一突,立时感到不妙,转身就要逃走。
“哪里走?”铁无心见俞鹤宽要走,大喝一声,手中长剑离手飞出。此时两人相距有二十余丈,长剑飞出直奔俞鹤宽而去。
周围人见到,心中一惊,心想,这般远,哪里有什么准头,顿时一哄而散,只剩下俞鹤宽一人。
俞鹤宽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长剑飞出,直奔自己背心而来,猛地往旁边一扑,勉强躲了开去,只有肩头中了一剑,鲜血布满肩头,幸好伤口不深。但刚才一剑实在太快,若不是他反应极快,怕是要被这一剑刺穿了,那时便必死无疑了。想到此处,俞鹤宽心有余悸地惊出一身冷汗。
“臭老头,为何偷袭我?”俞鹤宽由惧生怒,大声喝骂道。
铁无心几个腾跃便来到俞鹤宽近前,伸手一招,将长剑摄回手中。群雄见铁无心离长剑有三丈远,却能轻易将长剑摄回手中,都是又敬又佩。
铁无心冷哼一声道:“哼!你抓我徒弟时,为何不问?”话未说完,长剑已经刺出。
俞鹤宽见钟护法在他手上都吃了亏,又见了铁无心刚才掷出一剑的威势,哪里敢接,转身就走,同时大汉一声道:“救命啊,钟护法!”
铁无心虽然同圆尽一样内力都在第八重,但要深厚不少,再加上他剑法jīng妙,便是圆尽再此,也不是其对手。
钟斯师也没想到俞鹤宽真在此处,但他存着看俞鹤宽出丑的念头,是以刚开始没有出手,此时俞鹤宽既然叫出自己,再看戏,便有些说不过去了。钟斯师只好冲上前来,长剑一挥,剑气发出,斩在铁无心和俞鹤宽之间。不等铁无心再出手,已经拦住了铁无心的路。
“嘿嘿,怎么,钟护法,我替你们天魔教出去冒充之人,你也要阻拦么?”铁无心嘿嘿一笑,再次变得猥琐起来,不复刚才的模样。
“他可不是冒充之人,而是真正的俞护法。”钟斯师说道。
“我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真是对不住了,差点伤了俞护法。”铁无心笑道。
钟斯师嘴角一阵抽搐,心想:这是伤吗,最开始一剑差点要了俞鹤宽的xìng命。
铁无心笑道:“钟护法,一开始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钟斯师看着铁无心的猥琐模样,怒火中烧,但又不敢发作,只好说道:“刚才没有认出俞护法,俞护法莫怪。”他心中对俞鹤宽甚是不屑,但碍于同是护法,这才解释一句。
俞鹤宽却不敢对钟斯师不敬,虽然也知道钟斯师没安好心,但此时不敢发作,忙陪笑道:“哪里,我还要多谢钟护法救命之恩呢。”
铁无心见这两人都这般虚伪,也不再注意两人,来到施星宗面前,问道:“你们怎样逃脱的?”铁无心刚才试了俞鹤宽的武功,想以叶君荷和施星宗的武功,很难逃脱,不由得有些好奇。
“这还要多谢圆尽大师。”施星宗说道。
“圆尽?你们碰到了圆尽,哈哈,他现在在哪?”说道圆尽,铁无心异常开心地问道。
“晚辈也不知道,当时圆尽大师为我们阻挡俞护法……呃,是冒充俞护法的人,让晚辈几人先走。我们本以为圆尽大师已经回到少林寺了。”
“哦?”铁无心早就注意到,少林寺一方,圆尽没有现身,心中有些担心,便向方丈圆灭问道:“圆灭大师,不是圆尽大师现在何处?”
“圆尽师弟去送几张帖子,按理说应该回来了,不知是不是有事耽搁了,至今未见回来。”圆灭心中也颇有些担心,见铁无心问起,便问道:“不知铁兄为何有此一问?”
“前几rì,我徒弟两人碰到了圆尽大师,离此也不远,按道理应当早该回到寺中才对。”铁无心有些担心的说道。
“能否请你弟子说一下当rì的情形?”圆灭大师急忙问道。
“自然可以,君荷,你们两人快过来,说说当rì你们遇到圆尽大师的经过。”铁无心担心圆尽,急忙让两人过来。
叶君荷和施星宗上前一步,将当rì的情形说了出来。
圆灭方丈和铁无心对望一眼,同时看向俞鹤宽,按道理来说,俞鹤宽内力不及圆灭,武功也不如何高强,绝不是圆尽的对手,但现在俞鹤宽现身,而圆尽却不知所踪,让人费解。
圆灭方丈山前一步,道:“俞护法,不知我圆尽师弟现在何处?”
“怎地问我?少林寺丢了和尚,也要找我天魔教要人么?”俞鹤宽却甚是骄横地回道。
“俞护法何必明知故问,铁兄放你一马,那是他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如今,我圆尽师弟与你交手后,不知所踪,哪里容得你狡辩!”圆灭方丈忧心师弟,一改平rì温和面貌,喝道:“俞护法,你不妨在我少林寺中盘桓几rì,若圆尽师弟归来,老衲亲自送你出少林,如何?”
“圆灭大师,我教中大小事无数,都还需俞护法处理,再者,少林寺强留俞护法,怕有些不妥吧!”钟斯师见圆灭要留下俞鹤宽,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冷笑一声说道:“武林中,这般多英雄,少林寺难道想留谁便留谁不成?”
群雄一听,不少人都觉得有理,毕竟,少林寺势力再大,也不能随便强留别人,若是自己有一天得罪了少林寺,难不成也要被少林寺强留在寺中?
一时间群雄鼓噪,为少林寺如此做法争吵不休。
“肃静。”圆灭气运丹田,大声叫道,一时间,声音压过群雄,所有人心中一凛,忙收住声音。
见群雄安静下来,圆灭复道:“钟护法想必是误会了,老衲不是要强留俞护法,而是要俞护法说清当rì的情形而已。”
“若是说不清呢?”钟斯师冷然一笑道。
“那就要请俞护法多留些时rì了。”
“哼,还不是要强留俞护法在寺中。”
“是又怎样,姓俞的向我们出手时,为何不说这许多江湖规矩,他和圆尽大师交手,叶姑娘和施星宗兄弟两人都亲眼所见,难不成还会冤枉他不成?”
正是王舍出声说道,自知道俞鹤宽和钟斯师是天魔教的人之后,王舍便将两人当做仇敌,此时见少林寺要难为他们,却还顾忌许多武林规矩,便出声相帮。他虽然说话不多,但句句都在点子上,铿锵有力,不容俞鹤宽抵赖。
圆灭听了,心中一清,道:“正是如此,既然俞护法是最后跟圆尽师弟交手之人,自然要问清俞护法。”
铁无心听了王舍的话,颇有些意外地看了王舍一眼。王舍见铁无心眼中满含深意,似是看透了自己一般,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刚才表现,对天魔教敌意太过明显,忙低下头,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