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青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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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真这么说吗?”花玲珑轻咳,随即不好意思道:“抱歉,我昨夜喝得有些多,路过看到没人所以宿在这里的……”
青芜扶额:“好了,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那我问你,这青云镇里有什么地方有医馆?”
“那个……”花玲珑顾左右而言他:“这客栈住得挺舒服。”
青芜现在彻底相信花玲珑只是个路过的了。
一旁的林夜阑挣扎着站起来:“没关系的,我还能走。”
看着林夜阑别扭的走姿,桑老头忍不住笑出声,随即想到不是笑的时候,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得,老家伙,过来搭把手,我们送夜阑小子去医馆。”
然后桑老头与盗圣走过去,一个抬头,一个抬腿,只剩下腰与臀的地方担空着,弄得林夜阑苦不堪言。
“青芜丫头,臀部就交给你了。”桑老头对着青芜挤眉弄眼。
“放着我来。”一旁的花玲珑看着青芜羞红的脸,走过去,将林夜阑的腰臀部位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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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驴唇马嘴
“你……你的手在往哪里放?”看着姓花的某只对着她家的林夜阑上下其手,摸的还是那种重点部位,青芜很是吃味。
“帮你托着他啊。”花玲珑回答得自然,心里暗暗品评,嗯,手感不错,肉很筋道,不知道皮肤够不够白皙滑腻。
“你……”青芜涨红了脸,却不知如何辩驳。
花玲珑再进一步:“妹妹,我可是男的。”
青芜彻底败下阵来。
“你,滚一边去。”林夜阑抬起一只手,指向花玲珑。
笑话,这个地方是他专门留给青芜的,怎么能给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占了便宜。
花玲珑看向林夜阑手指的方向,顺着尽头左看右看,站在他身旁的青芜忍不住避开了些。
“你说我?”发现周围再无其他人的时候,花玲珑才指着自己的鼻尖,发问,语气里有浓浓的不确定。
“不是你还有谁?”林夜阑翻了个大白眼,感慨,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没脸没皮。
“那你先问问,那位妹妹是要不要托你。”花玲珑好整以暇地望着脸红的青芜。
“你……我……”青芜还在扭捏。
“不用你管。”林夜阑一张俊脸冷了下来,同时腰部暗暗使力。
昨天夜里的一摔虽疼,却没有到动不了的地步,他只是为了给他家的青芜创造一个吃他豆腐的机会。
至于大夫嘛……嘿嘿,他就不信那个大夫在一锭足银摆在面前,或是脖子上架着利器的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告诉他家的小青芜,他其实无大碍,他一定要让大夫说他几个月内都下不来床榻,让他家的小青芜那几个月里都能被他呼来喝去。
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觉得幸福无比。
所幸,林夜阑的功夫习得庞杂,让花玲珑吃点苦头,他就会松手了吧。林夜阑暗想。
开始,林夜阑的千斤坠只使了三分力,他以为对付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玲珑足够了。没想到那个死娘娘腔居然依旧托着他,脸上神色丝毫不变。
五分……
花玲珑还是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气定神闲,轻松惬意。
七分……
林夜阑的腰部已经向下弓起来了,暗暗使力,花玲珑的手上也加了些力,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不再那么轻松了。
很好,终于受不住了吧。林夜阑心中窃喜,再度加力。
九分……
花玲珑松开了手,从怀里抽出一方大红的绢帕,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哎呀,好重,好累。”
令林夜阑没有想到的是,仿佛约好了般,抱着他头与腿的桑老头和盗圣也同时放了手。
于是,由于整个人弓着使不上劲,林夜阑还来不及运起轻功,便以那个姿势直接掉在了地上,与铁桦的地板碰出一声钝响。
“咔吧。”这次的声音响得所有人都得以听清。
林夜阑保持着那个姿势,侧着倒了下去。
“你们……”疼得气若游丝的声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林夜阑是在质问谁。
桑老头还有盗圣一前一后地走到林夜阑身前,蹲下,望着他,眼里一种“我们只是想帮你把戏演得更逼真一些,你懂得”的表情。
林夜阑用尽最后的力气翻了个白眼,疼晕了过去。
待得林夜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馆里,青芜、桑老头、盗圣,以及他现在极度不待见的花玲珑都在这里。
林夜阑整个人趴在医馆的床榻上,看不清楚背后的状况。
扭了扭腰,嗯,还好,貌似腰还长在身上。
背部,林夜阑用尽全力扭过头去,只隐约看到目力所及的范围内插满了明晃晃的银针。
“这是什么状况?”林夜阑想说话,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丝毫声音。
“你别动了,背部有一大块淤血,还有断骨。”青芜仿佛看出了林夜阑想说话,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指按住林夜阑的唇:“大夫给你使了药,药性有些绘烈,你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说罢,青芜转身:“我去看看一会儿要喝的药熬好了没。”说罢便跑了出去。
桑老头走上前来,对着林夜阑挤眉弄眼了一会儿,献宝似地说:“青芜托着你来医馆的哟。”
“那!还!真!是!谢!谢!您!老!人!家!”林夜阑咬牙切齿地以嘴型回了一句。这次,他怕是真的“美梦成真”,要在床榻上休养许久了吧。林夜阑欲哭无泪。
“那……我们今日可以走吗”林夜阑与桑老头对口型。
“什么,你肚子饿了问吃什么?”桑老头看着林夜阑的口型解读。
“什么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夜阑小子你的心还真宽啊。”盗圣从后面凑上来打岔。
“得了,那我去问问大夫你现在能吃什么吧。”花玲珑瞥了病榻上的林夜阑一眼,也袅袅娜娜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青芜端了一碗药过来,在林夜阑身旁坐下:“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把药喝了,过会儿可以进些粥,先忍忍吧。”
青芜说罢,将药用木匙盛了,吹凉,喂到林夜阑嘴边。
林夜阑放弃了挣扎,心里咆哮:“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然而,药到嘴边,林夜阑只得张开了嘴。
只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嘴里一股浓浓的鱼腥味儿。
林夜阑想将口中奇怪的汤药吐出去,青芜眼明手快地捏住了他的嘴。
“可以不喝吗?”林夜阑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地示意。
应是看懂了他的意思,青芜不为所动地摇摇头:“这是鱼鳞草,对你的伤大有好处。”
林夜阑只好眼一闭,心一横,将口中的汤药咽了下去,一股鱼腥味直灌入喉。
也许过个几天江湖上就有传闻了,说是一代杀手组织头目命丧鱼鳞草。
那个医师,林夜阑气恨得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等我能动了,保证不打死你。
然而还未等林夜阑找大夫算账,那个大夫便自己出现了,将所有扎在林夜阑背部的针一一取出,力气大得仿佛与他有仇一般,随即便将他们撵了出来。
青芜、桑老头还有盗圣抬着林夜阑站在熙来攘往的街道上,目瞪口呆:“这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好一会儿,花玲珑袅袅娜娜地从远处出现了,手里拿着几份清粥小菜。
“来来来,你们都饿了吧。咦,你们怎么出来了?”哼哼,他才不会告诉他们,他告诉大夫他们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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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坏了脑子?
“那……我们上路?”没骨气地喝完了花玲珑买来的白粥后,林夜阑的嗓子稍微恢复了些,开口。
“你的背……受得了么?”青芜迟疑,总不能他们三个一路抬着林夜阑回桑乾吧。
她倒是没事,不用使多大的力,桑老头与盗圣要负担的可是林夜阑整个人的重量。
“受得了受得了。”林夜阑逞能:“你看,我还能做后翻呢。我的背……”于是拔力一跃,然后便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嘴里那句“没事”化为了:“动……动不了……”
青芜又好气又好笑。
一旁的花玲珑装作不经意:“那我们就再回那客栈住一夜呗,反正又没人撵我们。”
“这样,不好吧……”青芜迟疑,那个客栈若是个有主的,他们去了被主人撞见的话怎么好。
“有什么不好的,若是有人来认,大不了给他们银子便好。”花玲珑循循善诱。
“可是……”青芜还是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可是。”花玲珑打断了青芜的话:“你看看这天,马上就黑了,你们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地方歇脚?”
“这……好吧……”青芜妥协。
花玲珑上前亲昵地拉起了青芜的手,声音黏腻:“乖~”
林夜阑咬牙切齿:“把你的手拿开。”
“如果我说‘不’呢?”花玲珑不怕死地捏了捏青芜的手,作陶醉状。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林夜阑的脸已经黑了,嗓音嘶哑。
“哟,生气了,我好怕怕哟~”花玲珑终于识趣地闪开了。
林夜阑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居然在他面前揩他家青芜的油,这个死娘娘腔等着,等他林夜阑好了,一定将他碰了青芜的那只爪子剁下来。
待得众人回到那个客栈以后,天色已经擦黑了。花玲珑一副“看吧,我说得没错吧”的模样。
林夜阑别过头去不理他。管他说得对还是错,他用爪子碰了青芜就是他的不对。
在入睡以前,花玲珑似乎是专门为了挑衅林夜阑,用了无数的理由sao扰青芜,让林夜阑不胜其烦。
待得好不容易用杀ren的眼神阻止花玲珑想要与青芜同睡的想法后,林夜阑也已经快要爆发了。
“那,芜儿,我明日再教你些保养皮肤的法子。”花玲珑抵着门,瞪了一眼正拼命想将门关上的林夜阑,将视线转向青芜,满脸的依依不舍。
“好的,花花,你也早些睡吧,晚睡对皮肤不好。”青芜竟然也跟着花玲珑腻歪。
“滚!”林夜阑将挤进了半个身子的花玲珑推出去,搬了一切能搬动的东西将门抵住,耳边终于清静了。
“你为什么会让那个死bian态叫你‘芜儿’?”林夜阑忿忿,明明只有他才能叫青芜“芜儿”的好不好。
而且,他家的青芜居然还叫那个死bian态“花花”,他听得既嫉妒又吃味。
“你知道吗?原来花花知道好多好玩的东西。”青芜一脸的向往与憧憬,似是没听他讲话般。
“哦……知道了……”林夜阑的心里很是失落,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
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的青芜扳过林夜阑的脸,看着他郁闷的神色,“噗嗤”一声笑将出来:“阑,你这是在吃花花的醋?”
林夜阑将头别过去,别扭:“我没有。”
“噢……”青芜故意拖了长音:“那我去跟花花睡了。”
“你……”林夜阑情不自禁地想叫住青芜,看到青芜戏谑的神色,又忍不住嘴硬:“去吧。”
“那我真的去了?”青芜边说边向着门口走去:“花花,我来跟你……”
最后一字尚未出口,便被人从身后抱住,嘴巴也顺势被捂住:“我介意。”
听着林夜阑低沉的嗓音,感受着他喷吐在脸颊上的温热气息,青芜的脸莫名红了。
“好啦,那就赶紧就寝吧,看你活蹦乱跳的,明日就能上路了,南迦姐姐和世殊姐姐还等着呢。”青芜轻咳了一下掩饰慌乱。
“那,你先把我扶到榻上去。”林夜阑抓紧机会耍无lai。
“你,自己去。”青芜丝毫不买账。
“芜儿,我是病人。”林夜阑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自己能走。”青芜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跟她装什么病人了,刚堵门的时候动作怎么那么麻利。
“呜,背好痛。没人管好可怜。”林夜阑继续偷眼瞟青芜,边说边作势抹泪。
“行!我扶!”青芜咬牙切齿,偏偏对林夜阑那张骗人的脸没有任何抵抗力。
好不容易把装柔弱的林夜阑扶到榻边,青芜的身上也累出了一层薄汗,这个家伙实在太能折腾,差点把她半条命给去了。
青芜刚准备将架着的林夜阑丢到榻上,便觉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某个笑得狡黠的人拥入了怀中。
“芜儿,跟我睡吧,放心,我是病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林夜阑望着青芜,眼神深邃,嘴角含笑。
“你……你先起来。”然而听到他这番深情告白后,青芜丝毫没有他想象中的感动,表情居然有点……痛苦?
林夜阑大为受伤:“芜儿,你就这么不情愿么?”
“先,先起来再说!”青芜的表情开始转化为愤怒。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林夜阑锲而不舍。
“答应你大爷的林夜阑,你压着我头发了!!!”青芜忍不住怒吼。
真不知道她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冰冷邪魅的夜阑公子哪去了,剩下的这个幼稚又白痴的,除了脸之外,跟以前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难道是面具被砸碎的那一刻,脑子也被砸傻了?
青芜看向正望着她傻笑的某人,浑身一抖,越发觉得自己的推测靠谱。
“芜儿,跟我睡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