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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对面是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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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音乐魅力。月色里的音乐不算刺耳,有个歌手模仿胡彦斌非常逼真。

  你可以在小说里尽情渲染一些场景。沈光先用牙签剔着牙齿,说。

  怎么理解?

  譬如:暴力,*,畸形,甚至死亡。你写这些追问人性的问题很有感觉,其他读者也是这样被你吸引住的,我敢保证。

  我闷闷轻啜了一口啤酒,继续听。

  你的小说,要像一朵花,一朵罂粟花;像一剂药,一剂上瘾的药。

  他说得煞有介事,我听得心不在焉。

  树,这些话你听见去了吗?

  好,我答应,但是我要提高版税。

  多少?

  12%,我说。

  靠!你想吃了我?

  那么卖断也行,随你。

  多少?

  15万。

  靠!你丫够狠! txt小说上传分享

01 对抗拥抱
和沈光先喝完酒的时候,已近凌晨2点的天空飘起了小雨。回到住所的时候,打开手机有7条短信息,3个未接电话。

  一个趔趄瘫在床上,空得平底足的我小腿发胀,直至天亮。酗酒是什么?一种企图还是一种手段?我睁开眼睛时,已是午后。

  满嘴口臭和脏乱的头发,像个幽灵。手机信息的第一条是老妈发来的,我在看《双面胶》,我不允许你爱上一个上海女孩子。

  我一笑。所有的坚强都是在抗压之后呈现的。这只是一个间接的催婚令,我知道我该到好好爱一个人的时候了。夏天,夏天,我总想把夏天打发地很短,可是它却总像一只靠不了岸的船。我这样给母亲回了一条信息。又索性群发了一遍。

  手机就开始震颤不休,我知道我疯了。

  我回到卧室,去抽屉翻找香烟的时候,看到了一盒即将过期的安全套,安静地躺在那里,午后的阳光刚好投射在*的盒子表面。

  想必是易木用的,在本能和破坏本能之间他总做得恰到好处。与其说他是个设计师,不如说他更像个混混。‘My summer; my libido’是他在这个夏季到来的时候,贯穿生活始末的纽带。换了我,我会消化不良,我记得我这么告诉他的。

  其实更加吸引我的是安全套盒子上标识的安全日期。连“性”都要被封锁在一个安全的范畴之内,我感觉有种心理的尴尬袭来,是一种记忆作祟而已。

  我在大三的时候,亲眼目睹过一个写诗的朋友混杂的生活状态。他把情感与生理结合得恰到好处:音乐,酒精,香烟,咖啡,性和诗是他生活的主题。他睡觉的时候,都喜欢半睁着眼睛,像个没有瞑目的死人。我读过他的诗歌,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像要揉在那些又冗繁又深邃的文字里。

  他有段日子要靠药物催眠,每天都吃。然后躺在床上,浑身失去力气。床上,如果有一刻是清醒或亢奋的,那他一定是在*。有一次,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压在一个充气娃娃身上,用最猥亵的姿势体验*,我赶紧把头缩了回去,撂下一句,你真肮脏。

  他保持着疲劳和满足的神情回了我一句:这个时候哪有什么肮脏?除非你把性本身看做是肮脏的。你可以进来了,他招呼我。

  我进去看他穿着四角裤,叼着一根555,嘴巴里吟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句子。与青春相对的是什么,与你相对的是我。

  他总会把这种场面安排得好好地,而我像是个纯粹的看客,各种各样的事儿顿时与我无关。

  后来,他离开了北京,连电话都没留。听说他是随同父亲一起去加拿大躲债才离开的,其实他不喜欢国外,他说过。 。 想看书来

02 抵触生活
31

  开始抵触生活,种种的迹象表明我生活在一个孤独晦涩的圈子里。北京的一帮文学小青年发来请帖说要再次举办消夏啤酒派对,还电话敦促我再次去的时候一定要领上女朋友。我说没有,他们说没有租也要租一个,玩玩而已。

  我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手头上想写一部追问人性和灵魂的文字,却怎么都写不出来。我想我是老了。拉开窗帘,我把头探到窗外,看到上次遇见的叫朵朵的女孩子在那棵白玉兰下面拉小提琴,旁边有一只猫慵懒地卷在她的身边,俨然一位忠实的听众。琴声有些熟悉。对了,就是在上海的时候旅馆外吹葫芦丝的男孩子吹的那首《美丽的丽江》。那男孩子怎样了,记忆忽近忽远。

  窗外的风景似乎变得貌合神离起来,我再低头看,叫朵朵的女孩子也消失了。小提琴声消失了,猫也消失了,全部都消失了,影像像是蒙太奇的电影手法,转瞬变换。

  而只有那株白玉兰还在,无欲无求,茕茕孑立。

  风吹拂在我的面上,我像是披着一层隐形的衣服,站在窗前,竟然不觉留下泪来。可能,猫与其他在一个孩子的眼里并非那么重要,而我要是有一只猫在身边,我将会感觉自己有种说不出的富有。

  北京的一个文学网站给我发来电邮,说要我去担任一个文学大赛的评委,大赛内容积极,阵势强大,奖金丰厚。问我有没有兴趣,还没等我回答,组委会的客服又告诉我说是通过沈光先认识我的,并且炫耀他们和沈总的关系如何如何。总之,言辞之间无外乎是对商业文学的一种追捧。

  我本想接受邀约的,可转瞬又变化了,因为我讨厌套用商业的幌子去武装文学的躯体。虽然,这种趋势在文学圈里是必然的,可我就是这么一个守旧的人。

  对不起,我很忙。

  那个人似乎预料到我会婉谢他们的邀请,所以赶紧换了一种口吻跟我说。

  尤先生,我们这次大赛在文学界可以说是杆旗帜,因为我们荟萃了网络文学的精髓,着力打造一群草根作家。客服的语气中带有一种自负和骄傲的色彩,

  我在伤感而优雅的情绪中感受到这种大赛只是网站对外宣传推广的一种噱头而已,所以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我想我该补充一句,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

  我又反拨回去,说,对不起,刚才不是掉线,我只是认为你应该把刚才那些大话空话说给那些冠名或投资单位来听,而你应该干些更为实际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她这次电话比我挂得更快。我感到愤怒,却笑了出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03 Vincent
32

  音响还在继续播放着王若琳的《Vincent》,我赤脚坐在木地板上,空调开着,我翻看一本过期的《国际广告》,在听歌与阅读两不耽误的情况下,我还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啊?不会是夏李吧?

  我起身开门,一位镶着金牙的老爷子憨态可掬地看着我,说,小伙子,我就住你对面。楼梯口这些烟头是你扔的吧?我数了下,好家伙,上下不差5个品牌,够阔的哈?这次我给您清理了,下次别再扔了,奥运会马上要在咱们北京开了,咱得提升一下个人素质。得,您忙您的,大热天,空调风都溜出来了,浪费。我这给您提个醒,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咱互相监督,做个文明市民,好吧?

  原来对面还住着一位这样可爱的邻居,隐约中我看到了父亲的影子。大可到了这个年纪的人都会如此絮叨吧,发挥年龄上可以敌杀一切的优势。从上次去三里屯酒吧之后我就一直宅在家里。写字、抽烟、听音乐、看*,很少和某个人说很多话了。这次,我似乎也只是个聆听者,然后笑了出来,向他鞠了以躬,响亮而深沉地回答:保证完成任务,谢您的提醒,大爷!我故作夸张地向他敬了个礼。

  他呵呵笑着拍我肩膀,哦,对了,音响也不要开太大,一个人听音乐没必要制造太高涨的气氛。我这老头子爱叨叨,您可别介意。

  哪里,我就爱听您叨叨,过瘾。

  以前儿子在家住,我经常说。他受不了了,就单独搬出去了,隔三差五回来,总是领回不同的女人。

  哈哈,这说明您儿子在积极体验一个恋爱期的优越感,您儿子一定很优秀。

  嗨,不说了,小伙子,还没吃饭吧。我这里煲了参汤,你等着我给你端去。

  他回来的时候,端了不止一碗,而是一保温桶。盛情难却,我接受了。

  晚上续写小说的时候,夏李果真给了我电话,焦急而迫切地问我,在厨房里立厨顶上有一个玻璃樽,里面养着一株白色的香水百合,现在怎样了?

  厨房?玻璃樽?百合?

  每天吃泡面或三明治的我,显然好久没有光顾厨房了,我推开门进去。一股子恶劣变质的臭味迎面袭来,应该是一锅没有吃完的“羊蝎子”,上面长出一层密密麻麻、红绿相间的霉毛,像个染了发的怪物,灶台上还有一段发了馊的蛋糕,上面聚着一层软体飞虫。我差点吐了出来。

  我向立厨上方看去,呵,果然有一束百合开得茂盛。

  爱花的女人一定是个知性的女人。

  我在电话这端给出评价。

  你怎么知道?爱花的女人还是有毒的女人,哈哈。树,我现在找工作,我想留在北京,可我姐说我在北京待不上一年,必定回老家结婚生孩子。我说她乌鸦嘴,她说不信敢和我打赌。可在赌场上,我就从没有赢过她。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这个赌你打了吗?

  打了啊!

  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北京男人嫁了,然后被固定住。

  你是北京户口吗?

  我?哈哈,我是中国户口。

  为了赢得这场赌注,本姑娘豁出去了,哪个有“京户”的帅哥追我,老娘就成全他。哎,这事您可给我惦记着点。

  你疯了吧?

  没办法,都是生活他*的!

  你说脏话,李子?

  您怎么理解就怎么听吧,哈哈……

  你倒是让我闻到现实中国女大学生的味道。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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