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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桃花江-第8部分

小说: 桃花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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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初说:“我这个人笨,从来猜不出别人心里想的事情,也怕听人家说半句话,有时候听了半句话,一夜都睡不着,甚至还做恶梦,怪叫……”
周郑小萌赶紧说:“你别说了,别说了,你说得好怕人。我还是说了吧,二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第二种,怕人家说我没真心,也怕人家说你没人缘呀!”
王旭初几乎有点动情地说:“哦,周郑小姐好有人情味!如此说来,这条世界级的大江,又要产生划时代的伟大故事了。”
“那倒是很美的事。”周郑小萌脱口而出,说过又觉得有点失言,改口说,“那是你想得美。”
二人开了一通快活而又很美好的玩笑以后,王旭初告诉周郑小萌,现在走这条路的人再也不会掉到江里去了,沿着路的下方,修了很可靠的拦护设施,大家尽管放心地走。不过,不小心的话,跌倒的可能是有的。
周郑小萌又问:“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故事吗?”
“故事倒是有。”王旭初一边回答,一边思考着说,“但我知道的并不多,我仅仅知道一个。”
“那就把你知道的讲给我听听吧!”周郑小萌说。
于是,王旭初就讲起了一段他所知道的乾隆皇帝游江南的故事:
乾隆皇帝是个大色鬼,他在游江南的时候路过长江北岸的无为州,借宿于江边的一户人家,那个人家的老婆年轻,长得又漂亮,他就和人家老婆眉来眼去,做丈夫的心里就不舒服,但又不好说。吃过晚饭,那丈夫背上渔网,假装着到江边去捕鱼,这里出了门,那里又折回来躲在门后面,看乾隆玩什么把戏。果然,没过多久乾隆溜进了人家的房间,要和人家老婆胡来,被那个躲在门后面的丈夫抓了个正着。乾隆怕丢人,就拼命逃跑,跑到江边一看无路可走,人家丈夫又在后面追,眼看就要被抓到,他一头就跳进了长江。
水性再好的人,跳进了长江也会被淹死。这乾隆老家是东北,他在北京长大,哪见过长江这么大的水呀,更别说游过江了。他落得如此下场,只怪他好色。本来他游江南的动机就不纯,他听说江南的女子长得漂流,就想到江南去采花盗柳,没想还没有到江南,刚到江北,就耐不住了,惹上了风流韵事,被人家赶到江里去了。他想,这下必死无疑了。
可乾隆毕竟是皇,和一般人不一样,皇帝的特点就是有特权,他欺侮老百姓是家常便饭,人家不把它当一回事。怎么能为着这点事就让他死在长江里呢?他跳江的时候,被玉皇大帝看到了,玉皇大帝一想,这乾隆还没到死的时候啊,大清国的皇帝还得有他当啊,必须把他救起来啊。但是,玉皇大帝又想,这个乾隆骚劲大,喜(…提供下载)欢糟践女人,他皇帝不好好当,倒弄得村村都有丈母娘,到处都是他丢下的小儿郎。别急着救他,让他呛一会水再说,也好让他长点记性,要不然他还以为他是养猪场的老公猪,要搞谁就搞谁。过了片刻,有人报告玉皇大帝,说乾隆快要淹死了,再不救他清朝就要换班子了。于是玉皇大帝叫江边一个看稻场的人,甩给乾隆一捆稻草,乾隆抱住了稻草,得救了。这晚正好刮北风,浪就把乾隆冲到了杏花嘴的草滩上,他腰一挺,居然站起来了。他正要把那捆稻草扔掉,忽然发现稻草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变成了十根金条。原来是玉皇大帝发现乾隆身上没有带钱,那些秘书长,办公厅主任,财政部长,银行行长又不在身边,拿什么吃饭住店啊!于是就把芦柴变成了金条。实际上玉皇大帝是犯糊涂,由于他对当官的失察,清朝出了许多贪污受贿的官员,有的被砍了头,有的悬了梁,但至今还没死绝。所以官场上总是风不正。那乾隆还愁没人给他塞红包。
乾隆到了在江南上岸以后,好不高兴。他暗自庆幸命大,福大,造化大。他全身滴着浑水,直往杏花嘴的高坡上奔跑,看到前方有一豆灯光,就巡灯光而去。
他走近灯光,原来是三间草屋,那灯光是从破门缝里漏出来的,屋里明显有人。于是,他咚咚地敲起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手持一根木棒,亮着嗓子吼道:“已经两更天了,谁个短命的敲我的门,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狗啊?”
“哦,是人。”乾隆答道,“我是人!”
那女人闻声吓得往后一退,听口音来人好像是一个男侉子。忙用油灯照着从门缝里朝外一看,他怎么浑身是水呀?于是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借宿的。”
“你怎么一身水呀?”
“掉江里刚爬上来的?”
“我家就我一个人,你一个男人怎么好借宿呀?”
这乾隆是善于迷惑女人的大痞子,七说八说就把那个女人说服了,同意让乾隆借宿在她家的灶房里。
那女人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寡妇,心眼很活泛,是在杏花嘴开饭店的。待乾隆进屋后,她把她男人在世时的衣服拿出来让乾隆换上了,又给乾隆炒了一碗饭,烧了一盆菠菜豆腐汤,并打开一只罐子,夹了一碟糖醋生姜,她说热汤加生姜能够发寒。又饿又冻的乾隆,吃着喝着,脸上渐渐红润起来,那小寡妇就暗暗地在一处偷看,觉得乾隆仪表堂堂,生得斯文清秀。正好这时候乾隆开口问话:“请问大姐,这白的是豆腐,我认得,这一头绿一头红的是什么?”
小寡妇已经分了神,乾隆问什么,她并没听清楚,就随嘴回答:“那叫红嘴绿莺哥。”
乾隆说:“好名字,好名字!”
小寡妇趁机说“我的名字叫梅娘,我姓梅!”
乾隆说:“这名字更好!”
二人就这么说着,唠着,渐渐就亲热了,乾隆吃饱了,并没有住灶房,而是拿出两根金条,在梅寡妇床上过的夜。
就这样红嘴绿莺哥和糖醋生姜,都成了御膳,皇帝吃的贡品。只可惜梅寡妇没有生孩子。
所以自那以后,杏花嘴至今还有梅娘饭店。王旭初说完顺手一指,说:“那灯光最亮的地方就是当下的梅娘饭店,一般都是情侣去那里吃饭的多。”
周郑小萌听完,笑着打趣说:“王总也是手握金条的人呐!”
王旭初笑着说:“惭愧,惭愧!”
说话间,周郑小萌已随王旭初来到了江边,周郑小萌看江水缓缓地向东流淌,想起了小时候背诵诗句的那种感觉: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这里真是幽静,谦和。东边的江面上,漂着一钩弯弯的细月,江涛一楞一楞地流着幽光,江水被月色反射成了深沉的藏青色。天地不知有多深远,晚风撩着她的长长秀发。眼前是柳影翩翩,芦花飘扬在月色之外。她对王旭初说:“长江的夜晚,真是幽远无比!”
王旭初一改他一贯的少年老成,说:“小萌,我把我以前写的一首小诗《江上细月》背给你听听,好吗?”
周郑小萌说:“我洗耳恭听!”
王旭初朗诵道:
江水已有些许暖意
细月,依然越来越瘦,浅浅地
 
 
抽空了一声叹息 
心灵无语,一缕细细的晚风 
轻轻挽着浪花 
周郑小萌听得如痴如醉,她在北方长大,从没见过眼前的幽静、广阔的水域,从来没有过面对江流听人朗诵诗篇的感受,真是大江雄浑,诗篇精美。长江给她的感受更加深远,王旭初的诗让她对心中的王总又多了一层了解。她未免有些激动,说:“真不容致信,当大款的也能写出这么优美的诗,居然能把商人与诗人兼于一身,太让我感动了。我觉得我的感动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逢迎的意思,好像是朋友之间的那种感觉。” 
王旭初说:“没有这么严重吧,没有达到那样的效果吧?” 
“我的感觉确确实实就是那样。”周郑小萌克制着,但仍掩饰不住兴奋,说,“我临时想了几句诗,也说出来给你听听,题目叫《江上,有一朵月牙》。” 
只听周郑小萌用纯正的北京话念道: 
幽静的夜晚,我 
在江边,听到了心跳,轻飘飘的 
也许,它就是一种应答 
如颠簸的月牙,从江上漂来 
浅浅的浪花,抽着长长的情丝 
王旭初忘情地鼓起掌来,说:“燕山的女儿也委婉啊!” 
二人说着话,相视一笑,继续沿着江边慢慢地向前走着,涛声似乎就在他们的脚下,能看到浪花汨汨的幽光。周郑小萌说:“掬一捧江水洗洗手,该有多舒服啊!” 
王旭初说:“我们离江水还远呢,至少还有两三米。” 
他们走着,走着,树影一层层地浓密起来,小道两边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两两相依的恋人,他们断断续续地说着私房话。有的说“你胸口好软”,有的说“你手劲好大”,让人听着心惊肉跳。周郑小萌的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发红,好在是晚上,没人能看到。她再也无法向前走了,轻轻地对王旭初说:“我们回去吧。”她说着掉头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王旭初并没有听清周郑小萌具体说的什么,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周郑小萌正在往回走,他心里立刻明白过来,也跟着周郑小萌往回走。 
二人回到停车的地方,上了车,周郑小萌说:“刚才那些人说的话,真叫人透不过气来。” 
“哦,那是我们桃花江市有名的恋爱角。”王旭初一边说一边做解释,“刚才我们只顾着说诗,我忘记跟你说一声,好像吓着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哦,没关系!”周郑小萌一边说,一边调侃道:“那里真是爱的魔窟啊!” 
说话间,车子已回到兰轩,二人下了车,王旭初邀请周郑小萌说:“到我房间里坐坐吧,请你喝杯茶。” 
周郑小萌说:“好啊,那就谢谢啦!” 





六、美丽的秋夜(之三)


于是,王旭初用钥匙开开了自己的房间门,周郑小萌随着他一道进了房间。王旭初开开了客厅的灯,周郑小萌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候,惯于和千人百众打交道的王旭初,反而变得有些拘谨,甚至有点手脚无措。他的房间里除王夏花、李东、李欧阳、李河柳这些自家的女人来过外,周郑小萌是第一个进来的外界女人。
王旭初有些急吧地问:“小……小萌,你喝什么茶?”
“我不会喝茶,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周郑小萌很自然地回答着。
于是王旭初沏了两杯野雀舌,端一杯递到周郑小萌面前,然后自己拿上另一杯,坐到周郑小萌旁边的沙发上。
由于王旭初显得拘束,周郑小萌也感到有些不自在,因为她也是第在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里闲坐品茶,而且他们的年龄也很相近。
王旭初只好找出一些话来活跃局面,他说:“这茶叶是我们本地产的,叫野雀舌,特点是清香甜润,获得过全国农产品金奖。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它都不在龙井之下。那一年它是和龙井一起获得金奖的。”
“哦,这茶真不错,是全国名牌呀!”周郑小萌不无感慨起来,颇有联想地说,“我们三泰公司的服饰品牌也很好呀,箭兰牌,现在已做得很好了,也能叫得很响啦!下一步要成为世界知名品牌,如同‘马球’,‘皮尔卡丹’一样,一说人家就知道。”
二人正说着,不知门外有耳,李东正从王旭初门前经过,
听到周郑小萌在王旭初房间里说话,她心里上下一阵翻腾,腿有一些发软,浑身肌肉发酸。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也不能平静,她给季可打了个电话,叫季可马上到王旭初房间里去玩,她马上也去,季可正好也没事,就答应了。李东打完电话,又找到了王夏花,他们两个先到了王旭初的房间里,王旭初让王夏花沏了两杯夜雀舌,一杯给李东,一杯给王夏花自己。
李东这里茶到手,那里就话来了,朝着王旭初问:“王总,小萌小姐的那杯茶是……”
未等李东说完,王旭初赶紧说:“也是野雀舌呀!你别要以为你吃了亏似的,什么王总不王总的,喊得好听!”
李东不慌不忙地说:“王总,别激动,别好像心里有鬼似的,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是问――小萌小姐的茶是谁沏的?”
王旭初说:“我沏的,怎么啦?明知故问,我是主人,小萌是客人,我不为她沏茶,难道她还为我沏茶!”
说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以后,周郑小萌很矜持地把茶杯递向李东,说:“李东可能是一个很讲究由谁沏茶的人,我这一杯刚焐上手,一口未喝,就让给你吧!”
李东连连摇手说:“老天爷说,不能夺人所爱。更何况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知道吗?我们家王大哥一天忙到晚,不知有多累,一家人都心疼他,我是逗他玩玩,让他放松,放松,让他开开心,长点肉。”
“谢谢,谢谢!”王旭初也开玩笑说,“我替老天爷谢谢李大妹妹啦!”
这里几个人正嘻嘻哈哈地说着,逗着,乐着,那里季可来了,身后还跟着个李欧阳。他们各自找地方坐下,王夏花也为他们沏了一杯茶。
王旭初看看李欧阳,在她头上抹了一下说:“你怎么又逃学啦?少年班是怎么搞的,老是有小鬼头开溜。”
“又说谁逃学啊?”李欧阳反驳王旭初说,“这次我们学校举办广播操大赛,各个院系都拼命地练,少年班没一个人练,居然得了冠军。而且每一样单项分都领先。通讯报道占总分的百分之十,我们竟得了九点九分,也是全校第一。为什么呢?我们搞了个发明创造,现场用mp4录音采访,送到广播室就能直接播出,而且一篇算三篇。最出奇的一篇得了特等奖,另加一分。本来以为这一篇要捅大纰漏,是一个女生报道一个男生在做十人组合广播操时,屁股上的裤缝炸线了,他赛得很投入,全然不知道,动作做得特别标准,他们全组得了开赛以来的第一个满分。播音员把mp4往机器上一插,呼啦就播出去了,整个操场上一片笑声,有的男生打起了口哨。”
李欧阳说得一本正经,一屋子的人已笑得前仰后合,王夏花一只手指着李欧阳,一只手捂着肚子,笑得说不出话,过了半天才弊出一句:“你这个死丫头,肯定活不大!”
李东说:“我也给大家说一个笑话,你们鼓掌吗?”
掌声随之就响了起来。
李东说:“有一家婆媳二人,一清早就在杀鹅,婆婆杀了三只,儿媳妇杀了一只。婆婆虽然年纪大,但头发仍很多,很好,儿媳妇是秃头,头上只有几根头发。婆媳二人正在拔鹅毛,婆婆拔了很多,儿媳妇才拔几根。一个收购鹅毛的人来了,要一块钱一只买婆婆的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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