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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桃花江-第113部分

小说: 桃花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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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说:“东东给亲爱的哥哥拜年!”
李东说着就掉下了泪。
陈萤说:“东东,别难过,哥哥不是正看着你吗!”
陈萤说着就给李东一个飞吻。
李东破涕为笑。
于是二人就我想你 ,你想我地聊了起来。一直聊了三个多小时,李东告诉陈萤,她明天就到上海,给陈萤的父母拜年,陈萤向她表示真诚的感谢。
沈凝很快就做好了五香蛋,她告辞了王树喜和李欧阳,回自己的房间去看电视春节联欢晚会。
大年初一清早,王树喜起床后,洗漱好,开了门,放了鞭炮。不久沈凝就到了,过了一会,李东也到了。他们二人开始烧茶,做菜,热五香蛋,下面。一切弄妥当后,老爷爷和李欧阳也起床洗漱好,大家开始吃早饭。
刚吃好早饭,王旭初和周郑小萌过来给爷爷和爸爸拜年,并请大家到他家去吃午饭,也就是开始接年酒了。李东说她和李欧阳要到上海去,王旭初和周郑小萌也无法强留,也就随他们去了。沈凝说她要到姐姐家去,周郑小萌说沈凝帮了他们几个月的忙,一顿饭总是要吃的,否则他们过意不去,姐姐家明天再去。沈凝拗不过,只好答应了。
众人送走了李东和李欧阳,来到兰香阁,周郑小萌请爷爷、爸爸、沈凝打麻将,周隆平作陪,王旭初在一旁专事端茶倒水,郑宁和周郑小萌准备午饭。
打麻将只算平开、zì模和霸头,一个子一块钱,输赢从一块钱开始,一牌最多也就输四块钱。爷爷赢了归自己,输了王旭初汇账。整个上午,老爷爷和周隆平不输不赢,沈凝赢了二十多块,王树喜输了二十多块。
吃过午饭,大家喝茶休息,休息好接着打麻将,先是周隆平赢了三十多块,老爷爷输了三十多块,王旭初全都付了。接着老爷爷把钱扳了回去。到吃晚饭时,又是王树喜输了二十多块,沈凝赢了二十多块。王树喜说沈凝新年运气好。
刚刚吃过晚饭,王旭初接到王夏花电话,说她和丁勇明天要回娘家拜年,他们全天和爷爷、爸爸一起过。后天她和丁勇请爷爷、爸爸、周郑小萌父母,还有大哥、大嫂到他们家吃饭。
正月初二一早,王夏花和丁勇回到了兰轩,先是给爷爷和爸爸拜了年,又来到兰香阁,给周郑小萌父母和大哥、大嫂拜了年,并请他们中午和晚上一起吃饭。接着王夏花就开始给爷爷、爸爸洗衣服,丁勇准备午饭。
沈凝一个人到乡下去看望姐姐。她一到姐姐家,姐姐就埋怨她三十晚怎么不来吃年饭,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年。沈凝把情况给姐姐说了一下,姐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接着姐姐又数落起沈凝来,这么大年龄的人,也不抓紧找个男人结婚成家,一年到头让她牵挂。
正月初三,沈凝又来到了弟弟家,弟弟对沈凝百般敬重,递茶倒水。而弟媳妇在收下沈凝给侄儿的压岁前后,就自个抹纸牌去了。
晚上,沈凝回到了兰轩,兰轩一片寂静,兰轩的人都被王夏花请过去了。
孤苦伶仃的沈凝,望着空空的房间,拿出姐姐给的年糕,煮了一碗算做晚饭。她吃完年糕,不知为什么心里老是浮起王树喜的影子。他高高的过头,着一身蓝色西服,从不打领带,稍显清癯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朝后梳的头发,飘着些许银丝。他儒雅宁静,像个教书先生,而不像一个身名显赫的大企业家。她觉得自己对他由崇敬而好感。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怕,这一切不太现实,更何况他们的年龄差距又很大,他要大她十几岁,他是快要当爷爷的人了。但她又想年龄不是差距,只要心真就行。
沈凝正想着,她听到有车子驶进了兰轩,在停车场停下,接着是王树喜、王旭初等人下车说话的声音。
王旭初和周郑小萌说着话,走过了沈凝的门口。沈凝感觉到王树喜应该进屋了。她稍等了片刻,忍不住来到王树喜的住处。王树喜已经关了门,听到有人敲门,他就开了门,见到沈凝站在门外,他赶快请沈凝进屋。沈凝问老爷爷是不是睡了,王树喜说老爷爷住在王夏花家没有回来。
 
 
沈凝告诉王树喜,她要把剩下的五香蛋热一热,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天气日渐转暖,怕五香蛋坏了。 
王树喜问沈凝怎么不在乡下多住几天,沈凝突然泪如雨下,告诉王树喜弟媳对她不冷不热,她也就呆不下去了。王树喜安慰了她一阵。 
王树喜越安慰沈凝,沈凝越哭得厉害,说自己是一片无处生根的浮萍,任凭风吹浪打,没有一个扶持的人。她哭过一阵以后,又默默地去热五香蛋。有沈凝在,王树喜不方便睡觉,只好在一边陪着她。 
沈凝热好五香蛋后,又为王树喜沏了一杯茶,她想和王树喜多说说话。再说王树喜晚上一个人住在一栋大房子里,也感到空落落的,有个人陪着说会话,也不是坏事。王树喜喝着茶,沈凝在一边准备明天早上吃的早饭,不断地与王树喜说着前朝后汉的的事,什么美国航天飞机,俄罗斯核潜艇,老爷爷身体硬朗,李欧阳聪明前程不可估量,周郑小萌的宝宝出世后一定很漂亮。 
王树喜忽然想起明天就他和沈凝两个人吃早饭,对沈凝说:“沈工啊,明天就我们两个人吃早饭,老爷爷要在夏花家多住几天。李东和李欧阳要在上海玩到初七才回来。” 
沈凝说她知道了,说她也只准备了两个人吃的早饭。 
王树喜叫沈凝休息一会,他拿出瓜子、巧克力递给沈凝吃,并且亲自给沈凝沏了一杯茶。 
沈凝陪王树喜坐着,王树喜说这段时间多亏了沈凝,否则他们连饭也吃不上。沈凝说没什么,她一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事,帮点忙是应该的,也不知道饭菜做的合不合王树喜的口味。王树喜说沈凝的饭菜做得很好,比张翠姑做得好,甚至比李河柳做得还好。她说人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有文化的人对事物的理解深,所以沈凝的饭菜做出来与一般人不一样,并说老爷爷特别喜(…提供下载)欢吃沈凝做的饭菜。 
王树喜说这段时间沈凝太辛苦了,他要托人抓紧找一个保姆,好让沈凝休息,休息,再拖下去他真感到对不起人了。 
沈凝没有做声,人家找保姆,她能说什么呢?过了许久,她说:“王董事长啊,依我看你还是先找个夫人,你年龄不老不小的,不可能一个人过下去呀!不找夫人,光找个保姆,反倒不方便。” 
王树喜倒也说实话,他说自己终究要找一个人过日子,子女们成家以后都有自己的日子要打发,都照顾不了他和老爷爷。只是眼前还不是时候,一是李河柳去世才几个月,至少要过周年半载。二是眼下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他想找一个无牵无挂的人,现在已是两家合一家,不能再来个三家合一家,那样家庭难免复杂,可能要造成大矛盾。这样还是先找一个保姆,找一起过日子的人慢慢来,愁准了,有十分满意的人再说话。 
沈凝坚持说找保姆的事不用急,她可以继续为王树喜烧饭,甚至说她愿为王树喜烧一辈子饭。王树喜说沈凝还没成家,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沈凝说她已经耽误了,对今后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二人说着,说着,停了下来,沈凝深情地望着王树喜,王树喜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有意避开了她。 
王树喜接着说,他这一辈子命很好,遇到了两个好女人,王旭初的妈妈很贤惠,能体贴他,会过日子,能熬苦受淡;李河柳,能吃苦耐劳,能成就大事,能掌管大事。因为有了这两个女人,他们家才有了今天。可是他的命又很苦,这两个好女人,都没有陪他走到头,她在中年两度丧妻,让他悲痛之后又悲痛,他至今还思念着他们,无论到什么时候他都不能忘记他们,往哪里一站,往哪里一坐,晚上往床上一躺,想到的都是他们。他不知有多少时候都想哭一场,由于家大业大,需要人支撑,容不得他软弱,连哭也不敢哭。他往往半夜醒来,在心里喊他们。 





七十七、说心里话不会有错(之三)


沈凝听着王树喜的话,不绝流下了眼泪,她觉得王树喜是一个很有感情,很有理智的成熟男人,事业和人生都考验了他。他事业成功,面对生活的坎坷,仍然坚毅地往前走着,上有九十多岁的老父亲,下有一群儿女,实属不易。她想王树喜就是她所希望的那种有情有义,有所成就的男人,心像一块玉石,肩膀像两座山脉。
沈凝鼓起很大的勇气说:“我……我们……”
她终究没有说出来。
王树喜望着沈凝,不知她要说什么,他鼓励沈凝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可是王树喜怎么也想不到,沈凝说的话把他吓坏了。沈凝对王树喜说:“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我们结……结婚吧!”
王树喜像被电棒猛击了一下,突然跳了起来,走到离沈凝足有三米远的地方,呆呆地看着沈凝,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半晌,他问:“沈工,你没有说错吧?”
沈凝红着脸,流着泪说:“我没有说错,我说的是心里话,不会有错!”
王树喜长舒一口气,莫明其妙地望着沈凝,一贯稳重腼腆的沈凝,在王树喜的眼里霎那间变得不可思议,他不知说什么好。
沈凝拭去眼泪,目不转睛地望着王树喜,平静地说:“你坐下,何必吓成那样,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王树喜轻轻地坐到原来的位置,他没有说同意还是不同意,抿了一口茶说:“沈工,你的意思我有些领会,我觉得并不合适。”
沈凝说:“有什么不合适,你没有老婆,我没有丈夫,这不是很合适吗?”
王树喜想了想,他不愿伤害沈凝,一个大姑娘对一个男人说出那样的话不容易,他只能慢慢地说服她。他说:“沈工,我知道你是真心,可我们的年龄差距很大,我与你在这一点上就不适合。我子女都大了,如果和你在一起,我会感到很别扭,也不好意思见子女呀!再说就是我答应了,孩子们感情上也过不去,甚至他们会责怪你我。更严重的是家庭可能因此失去和睦。还有,我的老父亲也不能同意。”
沈凝说:“我想你除了这个原因,也说不出什么别的。总之你是有名望的人,看不起我。”
王树喜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一个人为人处世要符合常规,不能离谱。”
沈凝说:“我说的话离谱吗?我没有丈夫,你没有老婆,我们两个结合不是很正常吗!我知道你心里有障碍,认为我年龄比你小,怕家里人不理解,怕社会上指责,怕失去你的社会声望。”
王树喜说:“我也不至于那么世俗,我这么大年纪,总不能坑你呀,年龄是不饶人的,你现在还不懂。万一我把你害得不上不下的如何是好,我这也是说的心里话。”
沈凝说黄泉路上无老少,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了,她并不当一回事,只想陪王树喜在人生路上走一程。她说她对这一切已经深思熟虑,都想透了,她的话不是一时冲动,或兴口开河说的,是爱情打动了她,给了她勇气,才下决心说出来的。她劝王树喜,既然要找一个人过日子,年龄大与年龄小有什么关系。好在双方都是熟人熟事,知根知底,这样有利融合,有什么不好。
王树喜说,即使他的子女与老父亲能勉强同意,沈凝的家人也不一定能同意。沈凝说她在家里说话算数,她只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都巴望着她能早点成家,不会干预她和谁结婚。
王树喜沉默了,久久不愿说话,从内心里不想和沈凝多说,他知道越说越脱不了干系。本来无事,话一多,反倒可能惹出事来。
沈凝望着王树喜,感到十分失落。她又默默地流着泪,轻轻抓住王树喜的手,而王树喜并没有抽回他的手。沈凝觉察到王树喜的手冰凉。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沈凝把身子往王树喜身边挪了挪,把头靠到王树喜肩上,王树喜感到浑身发冷,又有几分惬意,但他还是说:“沈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王树喜说着站了起来。
沈凝望着王树喜说:“你坐呀,我又不咬你!”
王树喜再也不敢座,到处转悠着。他说:“沈工,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休息吧!”
沈凝走进了王树喜的房间。
王树喜忙说:“沈工,你要干什么?”
沈凝说:“你别慌,我不会今晚就赖着不走,只想给你铺一下床。”
 
 
沈凝开开王树喜房间的灯,一看王树喜的床铺,她远远没有想到,一个腰缠十几亿的富翁,床上竟然是如此简单,一床半旧的被子,两只半旧的枕头,垫单都快碎了,被子和枕头都乱糟糟地堆在床上,像一堆乱草。沈凝问王树喜:“一直都这样吗?” 
王树喜说:“不是,老李在的时候,虽然简朴,但收拾得很整洁,老李走了,我也不想讲究了,过一天是一天。” 
沈凝说:“你这种精神状态就不行,你的子女哪能体会你的心情,你要振作,不能作贱自己。” 
沈凝说话间,把王树喜的床铺得整整齐齐,回过头来望着王树喜,王树喜也正在望着她。沈凝顺势扑到王树喜的肩上,搂住王树喜的腰,对着王树喜的耳朵说:“我爱你,请你认真地考虑我向你提出的问题,慢慢地给我答案。无论怎么说,你是我这辈子爱的第一个男人。” 
王树喜一时语塞,他摇着头,用力挣脱了沈凝的拥抱。沈凝放开王树喜后,轻声地对王树喜说,不要老是觉得自己年龄大,年龄大一点是个宝,是成熟的象征。 
王树喜苦笑着。 
沈凝欲离去,王树喜对她说:“谢谢你为我铺了床!” 
沈凝说:“客气什么,你只要答应了我,以后铺床的事我包了,你还天天谢我!” 
王树喜表现得很严肃,没有吭声。 
沈凝走出王树喜的房间,王树喜感觉得轻松了许多。当沈凝走到大门口时,故意对王树喜说:“要不要我陪你!” 
王树喜吓得倒退了三步,说:“沈工,别开玩笑了,你再开玩笑,我就要害病了。” 
沈凝说:“请董事长安心休息,明天早晨见!” 
王树喜说:“沈工请走好!” 
夜色茫茫,王树喜看着沈凝的身影消逝在星夜之中。 





七十八、老少恋好事多磨(之一)


沈凝走后,王树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的心被沈凝一杠子搅乱了。他想,我怎么能和沈凝结婚呢?沈凝才多大年纪,她还不到四十,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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