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花遗仙惑妖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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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望向萧祁然:“祁王殿下!您过来看看,这乌梅嘴唇发紫,倒像是中毒所致。”
萧祁然走到边上,蹲下也仔细的看起了这乌梅的尸体,便就在他看向那耳后有一抹亮光之后。手便伸了过去,果然摸到一个细物,他抽出那根没入乌梅耳后的小针,递给了子默。
她接过萧祁然递给自己的那针,疑惑的看着那发黑的针尖。在鼻头嗅了嗅,这个味道有点像五毒散,这五毒散当属烈性毒药,毒一入体便蔓延至肺腑之中,菩萨难救!
是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陷害自己?难道是玛依拉,可是这俩姊妹不是关系很好才是麽?怎会做下这等事?
她将手中发黑的小针。拿到赛罕面前晃了晃,目光灼灼的望着对面那个老成的男人,“便是如此!你们也要认定这人是我打死的麽?”
“这,祖丽小姐,我也是奉着上面的命令行事,您还是要随我去水牢一趟。”
子默不在言语,即是如此,想必即使不是做的,这黑锅也要自己背了,去了水牢又如何,我还真就不信你兰科真敢为了一个外人之女,便对亲生女儿下杀手!
“走吧!”在这里快十八年,还真就没有去过水牢,只知道那里是对穷凶极恶之人处罚的地方。
萧祁然紧皱起眉头,这丫头莫不是傻了,这事明明有蹊跷,竟甘愿着去水牢受苦。
“慢着!这物证已在,明明便不是祖丽做的,为何还要她去水牢行刑?”
子默走到萧祁然身边,对着他耳语一番,又将那带着毒的针,与一个纸片递给萧祁然,只见对方点头之后,她才冲赛罕说道“走吧!”
原来那水牢离这里也不远,便就在那月亮湖上,只见那处有一牢笼式驾于水上,凡是进了牢笼,膝盖以下便都是沁着水的。
本想着在牢笼里坐着歇息,看来这个愿望是破灭了,子默看着这在阳光下泛着淡淡蓝光的月亮湖,这景致说不出的美,只可惜了,自己一次命悬于此,此次又是牢狱之灾。
“祖丽小姐,请进水牢吧!”那赛罕为子默打开了牢笼的门,没有回答,她便走了进去,等那微凉的湖水漫过膝盖,子默才有了一丝愤恨之情。
若是为此老娘得了风湿关节炎,我让你们也一个个得哮喘!
另一边,萧祁然拿着子默写的小纸片和那毒针,来到了兰科的房间,他看见门边有一个小童,便对小童讲“我是祁王,你给你家老爷通报一声,便说我找他有些事。”
这边他话音未落,门便开了,兰科从里面走出,对着萧祁然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祁王,这边请。”
说着便把萧祁然请到了里间,萧祁然到了屋内,便一屁股的坐到那椅子上,看着身后的兰科说道:“我受人之托,喏,这个东西,你家女儿让我转交的,一个是从乌梅耳后发现的带着毒的银针。”
他把针递给了兰科之后又接着说道“这第二个么,你看了便知道。”说着又把一块纸片递给兰科,兰科看见纸片的一刹那,便神色凝重起来。这等秘密竟然会被她知晓!
“东西我带给你了,再附送两句话,这祖丽。古纳尔是我的人,她若少了一根汗毛,我便除你数根!她若伤及发肤,我便毁你全身,不信!你且试试?”
兰科只觉得后脊背里沁满了汗水。他恍然记起那人讲的话语,她是定然要除掉的,不然日后将会是我最大的阻力,只是这时机未到。
若今时今日,自己再除掉她,岂不是将自己与整个家族都推至风口浪尖之上?
那时选这祖丽做族长,第一便是考虑到她是名义上的嫡长女,第二便是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道理,这万萧国的萧正邦如此看中他们一族的蛊术,便是有一日,想要拿他们开刀,自己也好用她做挡箭牌。
谁能料到这孩子的习性怎么变化如此之大,便是连气场也强了好多。许是经历了一些挫折磨难使其成熟了。这可如何是好?
萧祁然讲过那两句话之后便离开了,兰科便陷入到沉思之中。
子默依旧泡在水里,那冰冷刺骨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感官,也激励着她的心,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只有站在权利的最高处,才不会任人欺辱!
湿湿凉凉的感觉,让子默一阵又一阵的心开始发冷,这兰科也该看到自己的东西了吧!若他对楼诗璇或者楼诗音一人动过心,便也应该不忍自己处在这凄冷的水牢里。
不记得多少个时辰,子默只觉得她自己便已经开始眼皮打颤,双腿开始灌铅,子默等来了那个男人。
她从眼逢里看见一个人影缓缓的过来,一个激灵,她便清醒了。看着走向湖边的兰科,一瞬不眨的望着。
到跟前了,那人先开了口,“孩子,为父对不住你!你且走吧!你的娘亲在塑姆国。”说着便给子默开了那水牢的门。
眼皮都懒得挪动,子默缓步走出了水牢,那腿已然冰凉入骨,未作言语,她便望着寨子的方向走去了,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愿意待下去了!
只是还未走远,眼前一黑便晕倒了,还未倒地,一抹熟悉的淡香冲向大脑。子默心下一阵坦然。昏迷前一秒,她突然觉得,身边有个他真好!
萧祁然看见子默的一瞬,便发现小丫头摇摇欲坠的往地上倒去,他一个飞身过去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
 ;。。。 ; ; “啊!”
一声惨呼,乌梅捂住自己的左脸,愤愤的望向对面若落汤鸡一般的子默。
“你!你竟然没事?”
还好对于自己的身手还不太疏忽,子默看见那张脸就恶心,二话没说给右边又是一拳,子默满意的看着两边脸庞都肿起来的乌梅道:“这下对称了,比刚刚好看!”
她抬起一脚便往那捂住自己脸的女人肚子处踢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念着:“妈的!让你打老娘的注意!让你想要老娘的命,也不照照镜子瞅瞅自己是谁,这会阴山我称老二,还没人敢称老大!敢阴我,我踢死你!”
一边踢,一边骂!
等踢得累了,便也不动了,看着地上蜷缩着的女人说:“我本来不打女人的,不过你给我记住!别把我的善良当软弱!”姐可是上过跆拳道班的!收拾一个两个你还是绰绰有余。
“我今日里不杀你,你以后也眼尖些,躲我躲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看见你便有气!
丢下那遍体鳞伤的乌梅,子默大踏步的出了这小柴房的门,走至屋外,深呼了一口气,原来这十八年,我便是活在这个地方。
子默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这西面屋子早晨太阳晒不到,自己最喜欢的便也是这白日里可以多赖会床,这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自己身上,当真的不好受。
看在这一起长大的情分上,这会暂且算了,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子默一边愤愤的想着,一边往自己的小屋走去,经过那萧祁然屋子的时候,忽然升起一阵愧疚,今生不管你心中是何人,我便都不能有所回应。
且等我强大,恢复楚子默的身份,我也只能嫁于萧祁寒,今生已经答应他了,又岂能反悔?
一想起萧祁寒,嘴角便忍不住的上扬开来,那人温柔细腻,简直便是十好男人,对自己更是深情不已。
她记得自己六岁,萧祁寒九岁的时候,他拉着自己刚被那楼诗音残害的小胳膊,温柔的上药,包扎,他对她说“妹妹,等表哥以后强大了,定然不会让人再欺负你。”
那时她不明白为何楼诗旋会那样虐待自己,便只以为自己遇见了一个变态母亲,楼诗旋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划伤自己的小胳膊,对着天空放声大笑,还不许自己说出去,便也只有萧祁寒知道,她只是一贯的忍着,想象着那个女人会忽然的正常起来。
只是没想到,最终那女人竟然终结在自己的手里。
她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便也只在这萧祁寒的怀里哭过,她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强大起来!
等到强大了,便不在惧怕别人欺负,便不会命如草芥。
思索的累了,换了衣服,她便趴到自己的大床上,开始休息。
第二日,子默竟是浑身酸痛,这感觉竟是发烧的感觉,她的嗓子便也如冒火一般,她的嘴里含着“小玉,小玉我要水。”喊了半响,才猛然记起小玉已被那疯女人害死了。
那女人见不得她与谁亲近,便是自己与谁亲近,谁便会遇害,小玉是最晚的一个,那时她冷着脸对她,一段时间之后,却也熟悉了,便不怎么生分,虽然她仍旧装作一脸严肃的模样,可那时小玉似乎已摸清她的性子,即便自己仍旧还是板着一张脸,可那小妮子,却一脸笑意的相迎。
慢慢的便也被楼诗旋发现,只这一次,子默的心便被深深的刺痛了,她开始憎恨那个女人!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水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润了润嗓子,似乎想起前世里的那首出名的桃花诗,确实的物是人非事事休。
抬起脚便往隔壁走去,不知道还要在此处待多久,子默的心里只想着快些离开,自己虽然不是扫把星,可在旁人来看,自己和扫把星又有何区别,这一个族长当得也委实委屈之极。
刚走到院子中,便看见萧祁然来了,神色有异,“乌梅死了!”萧祁然看了自己一眼,犹豫的说道。
“便是死了,与我何干?”子默也奇怪,这一个好好的人,被自己踢了几脚便会死?
“据药婆婆讲,昨日里你去过东院?她便是昨日晚间死去的。死时面部浮肿,腹部有踢痕。”
“脸是我打的,腹部也是我踢得,可我没有杀她,反倒是我,昨个差点被人杀了,你爱信不信。”
“楚子默!现在不是我说信不信的问题,现在是她真真实实的死了,而且现在尸体上大部分的伤都是你造成的,估摸着一会那人便该来找你了。”
只这边萧祁然话音未落,那浩浩荡荡的人群便来了。为首的便是自己的父亲兰科,后面跟着两个抹眼泪的女人,子默记得没错的话一个叫做叶思浓,是玛依拉的母亲,一个叫做叶思倩是乌梅的母亲,这两姐妹不管从神态还是体型还真是不一般的相似。
若单个出来,她真的分不清哪一个是姐,哪一个是妹。
那叶思倩伏在叶思浓的肩膀上,啜泣着:“姐姐啊,你可要给妹妹我做主,妹妹可就这乌梅一个孩子,可怜的我家乌梅,今年才十六岁,便被这个坏心眼的人害死了,啊,我不活了,不活了,闺女都没有了,还要怎么活下去?”
子默瞅着那女人一个接一个的眼刀弯过来,便是就不接她的插,你哭便哭吧!非要瞪我干嘛?
这时兰科率先开口了,对着子默劈头盖脸便来了一句“你这孩子,也太不让为父省心了!你说你和表妹闹着玩可以,怎么能将人打死呢?”
我去,这不问青红皂白,便把错误归咎在自己女儿身上的男人!当真是自己这一世的父亲?
子默忍不住一阵鄙夷,淡淡的说出口“人不是我杀的!爱信不信,行了,你们这大部队,从哪来往哪回,便挡着我欣赏风景。”
“祖丽。古纳尔!你别太过分了,昨天我明明看见你把表妹打死的!你休想抵赖!”这时玛依拉站起来,声色利尖的讲道。
子默忽然笑了,她对着那玛依拉问到“喔?妹妹这是那一只眼睛看到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休想抵赖。”
只见子默含笑望着那玛依拉接着问到:“那就更奇怪了,那妹妹是何时何地看到的?”
但看那玛依拉略带思索之后便答道:“东院的柴房里!约是晌午的时候。”
“好,很好,你能告诉大家我当时的着装么?”
“浅白的裙袍,上面有朵小梅花。”
“完全正确!”子默看见玛依拉脸上的一抹得意。她真想撕烂那张脸!
她转而接着问到“妹妹可知为何我现在穿的是件鹅黄色衣裙么?”
“我怎么知道!祖丽。古纳尔你不用狡辩了!”
“喔?妹妹你可知我打完人之后往哪面走了?”
“往西!”玛依拉斩钉截铁的讲。
“我问完了,下面就让我告诉你,为何你知道我会换衣服,因为我身上湿透了!那湿衣服现在便在里间,不信的人可以进去瞅瞅。至于为何会湿,我想玛依拉是最清楚的。”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昨日里,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乌梅表妹,我去了梗间,问了药婆婆才知道,那乌梅表妹和玛依拉表妹是住在一处的,都在东边的院子里。”
“大家不好奇事发地点为何会在东院的柴房里么?因为我走到半路上,便被人闷头一棍敲晕带过去的,而衣服为何会湿,那是因为你们所说的我亲爱的表妹乌梅,对着在柴房被捆绑昏迷中的我当头浇了下来。”
“我为何会被捆绑,这就得问问我亲爱的妹妹,玛依拉到底是何居心?我一直想不通,乌梅一个瘦弱的女子如何能够抬的动我,现在一听,这里面估计也有妹妹的功劳吧?”
顿了一下,子默望遍四周一圈人,在兰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那人未有多大情绪,似是明了这事态的始末一般,子默接着说道:“我倒是很好奇,这细节玛依拉妹妹为何这般清楚?难不成这便是玛依拉妹妹的杰作?”
“祖丽。古纳尔!你休想含血喷人!明明是你把乌梅表妹打死丢弃在柴房的!”
“那我何时离开的柴房?”
“这,这”玛依拉略显拙笨的结巴着。
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