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花遗仙惑妖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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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爽快的点头,走出小屋之后,便看见兰儿依旧在厅里等着自己,一望见自己出来,便三两步的跑到自己身边“倾城姑娘好,如花姑娘,红妈妈让你一出来,便到她那里去一趟。”
子默瞬时便瞪大了眼睛,这,不要了吧,我这都饿的头晕了,哪里还有什么事要做?
吊着一张小脸,子默跟在兰儿身后,出了练舞坊,没多久,也就百十余米便到了红妈的住处。
“咔咔咔”伴随着敲门声,兰儿弱弱的讲“红妈是我,我是兰儿,如花姑娘给你带到了。”
只听见一串踏踏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红妈脸上堆着笑容望着一袭雪舞蓝衣的子默一招手,“呦,我的小美人,赶紧进来。”
一踏进这屋子,子默便闻到一股好闻的兰草香,便知这红鸢也是一个有讲究的,不过当她看向陈设时,不禁眼部抽了抽,这喜欢红色也该是有个度吧,红色的纱幔绕着四壁一圈,整个内室便笼罩在一片霓虹光晕之中。
中间的茶几也是上好的红木雕花,镂空的花式独独那一抹艳丽的牡丹,红鸢一进里间便嚷子默坐下,吩咐着兰儿去带些吃食过来,看样子也是未用过早餐。
子默看见这红鸢,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子默身旁。
“如花,今晨你也看见了,倾城是我这碧落阁的头牌,她的舞技你也看过了,前些时候,咱们这万萧国的四皇子无意中看上她,估摸着过不了多久她便可以入府做妾,锦衣玉食一辈子。”
说罢看向子默一眼,发现她并无多大波动,便抬高嗓子接着说道:“你也看见了,我这碧落阁在这整个上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里面的姑娘也都个个花容月貌,想捧红一个把个那也是极其简单的。”
“红妈妈,您要讲什么,不妨直接说,子默愚钝,听不出您的言外之意。”
“那好,我就开门见山的讲,我这碧落阁可不养闲人,我看你姿色上乘,有心扶持你做我这碧落阁的下一任花魁,你看如何,对了,在我这里,人分雅俗,俗的呢,便是直接供给官客们玩乐,雅的麽便只是取艺不取身。你且思量一下,六日后,你便登台献艺。”
红妈还要再说时,兰儿端着食盒进了屋,冲着红鸢喊了一声红妈妈,放下食盒,便出了外间。
子默伸手打开食盒,一股淡雅的玉米清香飘了出来,子默惊讶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食盒中的这叫什么?
似是看出子默的吃惊,红妈没有继续刚刚的说辞,转而讲到:“饿了吧,来尝尝,这碧落阁的玉米包饭。”
这个竟然是玉米包饭,只见着橙黄的玉米粒合着类似于紫菜的东西,旁边还有肉丁,子默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入嘴中,这个竟然,竟然如此好吃,入口有肉的浓香,玉米的香甜,紫菜的鲜美,当三种味道在口中汇合的时候,子默的内心已然在狂喊了,请原谅我这个吃货,抵制不住美味的诱惑。
吃到一般,嘴里还有未嚼完的玉米包饭,含含糊糊的对红鸢讲:“红妈吗放心,子默定不负妈妈良苦用心,六日后定当给您一个精彩的初台表演。”
“那便好,那便好!你这孩子,怎么看,怎么让红妈我喜欢。”说着便拉过她的手,亲昵的对子默讲“孩子,你便是放一百个心,在红妈妈这里,只要你努力,妈妈我也是不会亏待了你去。”
瞧过晌午,子默百无聊赖的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心里惦记着今晨回来的时候,给兰儿撒了个小谎,去了趟茅厕,把阿乐放出去,叮嘱着千万别给发现了。心里便盼望着,快些的出了这地。
“如花姐,我是兰儿。”子默被兰儿的声音打断了沉思,想着许是有事这丫头才过来的吧,便开了门。
兰儿一进屋便看见子默披头散发睡眼朦胧,忍不住急着说道:“呦,我的如花姐姐,这大白天的睡个什么觉啊,今儿个越哥回来了,听着红妈妈讲来了一个顶标志的美人,这会子便在前厅嚷着要看你。”
一边讲一边给子默收拾,不大一会功夫,这镜子里便出现一个娇俏美人来,发髻高隆,一袭粉色漫纱舞裙,更是映衬的子默肌肤如霜雪,眼若星灿。眼波流转处,眉目含情。子默也不禁吃惊原来古装的自己也可以是如此的俏丽佳人。
只得时间未过半刻钟,便有人敲门,子默心头一震,这越哥莫不是也太过心急了。
她轻轻说了一句:“进”,淡淡的眸子低垂,不想去看向来人她只听着来人讲到:“你便是刚进阁的姑娘?”
“是”一句淡淡的是从子默嘴里吐出,她看见对面的人着一双暗黑色的男靴,衣袍是淡淡的青色,约莫这人性格也比较淡漠。
“抬起头来!”
微微咬了咬牙齿,子默缓缓的抬起了额头,当她看清对面的来人之时,嘴角不禁吐出“凉生?”她看见对面一瞬的皱眉之后,便知道自己认错人了,他怎会是他。
同样的眉眼,同样的泪痣,便是连那略大的耳垂也不差分毫,可眼前的人分明是古代男子,子默对着那男人轻轻问道:“你是越哥?”
“是兰儿丫头告诉你的?”子默冲他点了点头,便又陷入到对眼前容貌的憧憬中去,难道上一辈子你欠了我,这一辈子终是要还了麽?越哥还是凉生?
心间一股刺痛,子默小手抚着心口,或者我欠了你的,上一世没有还清,这一世还要和你有纠葛?
这越哥看着面前的娇弱人儿,抚着心口,恰似很痛苦的样子,心便也被揪了起来,枉他游历花丛数十年,这揪心的感觉确实第一次,难不成,这丫头便是自己的情劫?
“如花?”
“如花?”在越哥数次的叫唤声中,子默才意识到,原这如花的名字便是在叫自己,她淡淡的笑了开来,谁能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如花。
“叫我干嘛?”她回过神来望着那抹熟悉的容颜。原来这便是那个喜欢着芙蕖的男子,曾经的自己也是迷上了他这副皮相,英挺的眉,月牙的眸子,微翘的嘴,加上那柔和的脸庞无一不透着俊朗。
可惜了,这是在古代,子默从不知道原来这古代的美男便是像入冬的大白菜,满地都是。
“如花妹妹,以后有什么困难便来找我,越哥定当竭尽所能倾囊相助。”
“你对所有女子都这般麽?”曾经她问凉生,你对所有女孩都这样麽?凉生回答只对你一人,转过身便用同样的话哄别的小美眉开心。
“许是和姑娘投缘,只姑娘一人。”说着递给子默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越字。
子默接过玉佩之后,在手中玩转片刻,便放在一旁,等着这位爷什么时候结束。
或许是拒意过于明显,这越哥也觉得无趣,便道了声别,除了门去。
“啧啧,快回神,回神了。兰儿你这丫头莫不是喜欢上越哥了?”
子默瞅着回过神来的小丫头,脸上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哎,这落花有意,那流水似是无情啊,让越哥那般的人在一朵小桃花上吊死,估计比杀了他还难。
子默不禁对这小兰儿升起一抹惋惜。自己如她这般大小时也对爱情有过很多的幻想,不过这经历的多了,便也看的开了,谁人年轻时没有遇见过一个两个的人渣让自己成熟。
“如花姐,你取笑兰儿,兰儿不理你了。”
两天时间子默便抹清了这小丫头的性格,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般,嘴巴还比较硬,子默实是想不通,这污浊的地方,竟也会有这般干净的丫头。
“好了,不取笑与你,那你说说我们兰儿心里头的那人是谁?”
小丫头扭捏着出了门去,看着走远的身影,子默吁了口气,关上了门,把越哥给的玉佩扔进了空间,便计划着如何逃走,总不能便这么耗在碧落阁里,以后还真是说不大清楚。
一想到那张熟悉的脸,心间便乱了,还是什么都不想的好,萧祁然这厮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赶来。
许是最近赶路,赶的较累,子默一沾着床便开始打瞌睡,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
 ;。。。 ; ; 她咳的肺部有些疼,小姑娘眼尖,快速的给子默倒了一杯水喝,喝下水觉得缓过来之后,便对着小丫头讲:“你就是兰儿吧?今年几岁了。”
只见兰儿点头说道:“恩,奴婢兰儿今年虚岁满九了。”
虚岁九岁的话才八岁点大,天哪,子默对着兰儿讲:“兰儿,以后只有我们俩在的时候就喊我姐姐就行,自己也不要自称奴婢。”
兰儿皱起眉,畏畏缩缩的讲到:“可是,这怎么行?红妈妈知道会责罚的,主子便是主子,奴婢便是奴婢,等奴婢满十五周岁以后,红妈妈答应兰儿也做主子的。”
哎,看来小丫头被佘毒的不轻,“那红妈妈有没有告诉你,要听主子的话。”
她看见兰儿点头,便又接着说道:“现在我是主子,你是奴婢,我命令你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我姐姐。”
“这?”
子默眉头微怒的看向兰儿,这小姑娘显然经不起吓,瞬间伏低身子答:“是,奴婢遵命。”
“对了兰儿,我想洗澡。”
“奴婢这就给您打洗澡水。”子默不禁升起一股无力感,这都改不了口。“以后喊姐姐,说自己要说我,不要让我再听见奴婢二字!”
“是!奴,我这就去给姐姐打洗澡水。”冲着子默笑着,便出了院子。
听着兰儿的脚步慢慢的消失不见之后,她从里面锁上了门,这里应该暂时出不去了,一看那些大汉的块头,子默便知逃出不易。
她从空间唤出阿乐,对着阿乐做了一个噤声,轻声的告诉它事情经过,阿乐轻声的问:“娘亲,那阿乐怎么做要?”
“明天寻个机会,你飞出去找你爹爹吧,找到他带他来这里救娘亲。”也不知道那人愿不愿意救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就不信一个现代人还能玩不转一个古代老鸨?红妈妈,希望你是好人。
就在这时传来兰儿的敲门声:“如花姑娘,我是兰儿,您要的水来了。”子默把阿乐收进了空间,便开了门,一个大汉端着一个大大的浴桶进了来。
里面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放下水桶之后,大汉便出去了,兰儿还候在一旁,子默不习惯被人盯着,便对着兰儿讲:“兰儿,你先出去吧,晚些时候,我再唤你。”
待兰儿出了门,子默三下五除二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水温有些烫,不过对于子默来说似乎刚好,她现在就喜欢这种带着可以穿透她身体的温度,倾噬入她的骨子里。
她将整个身体都埋在水中,憋闷的感觉瞬间传来,如果自己憋死在这浴桶里,会不会再回去呢,一分钟、两分钟、子默只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炸裂一般,窒息的感觉越加严重,后面每过一秒,都难过一秒,子默依旧一个没忍住头浮出了水面。
此时祁王府书房内,一袭素白衣袍的男子握着手中的文书,骨节泛白,忽然他的胸间一阵窒息,一股憋闷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祖丽。古纳尔,他一瞬间的惊喜过后,脸上便又泛起了着急,她在哪?她怎么会窒息?
犹记得前几日,茶棚处,自己也就喝了一杯茶,便坏了大事!那茶里竟然有迷药,虽然成分不多,但也足足的让众人昏睡了三五个时辰,再次醒过来后,祖丽。古纳尔便不见了踪影,马车边上有一滩血迹,还有打斗的痕迹。
显然是祖丽。古纳尔当时反抗留下的,当发现她不见了的时候,自己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瞬间便空陷了,虽然和那个女人在一块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受伤,但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然依恋上这种感觉。
四处找寻也不见踪影,独独看见一个去往上京的马车印,便追了过来,但即便是到了上京,却也是无一丝一毫的消息,便如刚刚,感知到她心头的窒息,萧祁然便确定,她还活着。
祖丽。古纳尔,你一定不要有事!
一场酣睡淋漓之后,子默异常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空间似乎又比往昔变大了几分,她拾起身子,穿上兰儿为她准备的雪舞蓝衣,昨日里从兰儿的口中得知,原来这便是上京城里头最大的红楼‘碧落阁’,而那中年妇人红妈妈数十年前也曾是这坊间的花魁,原叫红鸢,因着爱上一个入仕的高官。
牵扯出一段难以理清的纷怨,她十月怀胎诞下一名婴孩,只是人去楼空,孤儿寡母便留在了碧落阁,看着那红妈妈的年岁,孩子估摸着也和自己一般大小了。
子默随着兰儿一边往外间走去一边观察着这里的地形,来时闻到芙蕖的清香,今晨便注意了下,她的房间,往南面有一汪深湖,湖中的芙蕖花竞相开放着,那芙蕖的枝叶也茂盛的遮住了整个湖面,放眼望去,枝叶的翠绿映衬着芙蕖花,越发的娇美动人。
清水出芙蕖,天然去雕饰,便是连自己这般对花草无感的人,看着便也觉得欢喜,她不禁对前面的兰儿问了句“兰儿啊,这一池的芙蕖花是红妈妈想出来的?”
兰儿一笑:“如花姐,哪里是红妈妈想出来的,这是越哥想出来的。”
“越哥?他是谁?”
“越哥是红妈的儿子,这几天就回来了,如花姐我告诉你哦,这越哥人可好了,只除了爱占女孩便宜外。”
一个喜欢芙蕖的男人,竟也喜欢占女孩便宜,这可真是不可貌相,还未谋面,子默已经对这为碧落阁的大少爷“另眼相看”了子默不再言语,默默的跟着兰儿来到一间类似于排练室的舞坊里,上面有高高的舞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