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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14部分

小说: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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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竟然回应他了!

    他没有被主子拒绝,他没有!

    娄瑞儿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但愿,这场梦能做到他死的那一天!

    不知不觉,眸中已盈满泪,忍不住抽噎了一声。

    洛安听到男子的抽噎声,顿慌了神,想松开男子,查看他的神色,却不想男子紧紧地搂着她,不松开,她无计可施,只能焦急地问:“瑞儿,你怎么了?”

    娄瑞儿将脸埋在女子肩上,贪婪地将女子身上的馨香气息尽数吸入鼻腔,鼻腔内,是一颤一颤的抽噎声,努力克制着,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听见女子担忧的询问,他抽噎声更重了几分,紧闭以压抑着泪水的眸,被一股汹涌的触动逼开一条缝,泪滚落,浸湿女子的衣衫,烫了女子的肌肤。

    耳畔,女子的声音更焦急了几分,甚至无措,背部,有只轻柔无骨的手在轻拍,安抚着他此时澎湃的心湖,让他只想醉死在这份温柔中。

    压抑着自己的抽泣,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连贯的话语,透着浓浓的祈求,“主子,让我再抱一会,再一会。”

    此刻,他只想感受这份温暖,这份真实。

    因为他怕,如上次一般,这又是黄粱一梦。

    洛安不再出声,任由男子抱着,乖巧安静得都不像她平时的模样。

    待两人身边的灯笼燃烧殆尽,火光渐暗之时,娄瑞儿才缓缓松开洛安,借着月光,他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永远都看不够。

    这张脸,他想看一辈子。

    洛安戏谑一笑,“瑞儿,你再这样看下去,我洗漱用的热水就要冷了。”

    “啊?”娄瑞儿一愣,随即红了脸,拉着洛安往浴房的方向走去,“对!主子还要洗漱,那快过去吧。”

    两人离开后,只剩下一院冷情,地上的一堆灰烬里仍闪烁着几颗火红的星点子。

    突然,一只脚踩上,将那仅剩的几颗星点子尽数踩灭,往上看去,一张俏丽的脸上布满阴霾,两侧的拳头握得“咯吱”响。

    此人不是七月是谁?

    刚才,她在暗处,目睹了那对男女相互表白的整个过程,心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弥漫出无尽黑暗的痛意,几乎吞噬她的理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分开那对相拥的男女。

    但脚上像灌了铅,迈不开一步,她就静静地看着,就算那幅画面十分刺眼,她依旧看着,紧咬着牙关,承受着灭顶的酸楚。

    她能做什么?!

    那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男女,她根本没有资格插足。

    她一直都知道,那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早晚会被捅破。

    曾经,她亲耳听到瑞儿对主子诉说一生相随的誓言,今日,她又亲耳听到主子坦然地承认喜欢瑞儿,说起来,其实她亲眼见证着这两人之间的情路。

    而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是,她那份卑微得可怜的爱,也什么都不是,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自欺欺人。

    她为自己编造了一个美丽的牢笼,而今日,这牢笼已彻底地支离破碎,只剩下狰狞的伤。

    这两人,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子,一个是她最尊敬的主子,都是她此生最不想伤害的人,她似乎,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看了眼方才两人离开的方向,凄惨一笑,七月踉跄着脚步,摇摇晃晃地往院外走去,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般。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希望明早醒来,所有的一切,她能都忘了。

    浴室里。

    娄瑞儿试了试水温,感觉正好,避开女子戏谑的目光,红着脸,从女子身侧绕过,立在屏风外侧,对里面提醒了一句,“主子,水温正好,快用吧。”

    不一会,里面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娄瑞儿紧张了起来。

    暗想,以前从来没有,怎今日这般反常?

    听着里面的水声,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以前在行府的时候,听得浴房里传出千雪郡子的惊叫声,他闯入里面所看到的画面。

    虽匆匆一瞥,他就转开了视线,但那一瞬的风景,他永生难忘。

    那时主子身上就裹着一块锦布,遮住了重点部位,只露出纤细的双臂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胸上方的锁骨,翩然如欲飞的蝶,肌肤白皙光滑,无一点瑕疵,因刚洗完澡,透着诱人的淡粉色泽。

    一头湿哒哒的乌发披散至背上,肩上,有的贴着脸颊,滴着水,顺着肌肤滑下,十分香艳。

    那时,他就在想,一个男子怎能拥有这般好的肌肤?

    后来,主子恢复女儿装,他又郁闷,一个女子怎能拥有这般好的肌肤?

    说真的,在他眼里,主子简直就是天赐的尤物,但也是天生的王者。

    两种极致的矛盾,同时在主子身上展现,毫无违和感,反让她成了一种几乎完美的生物。

    屏风那侧的水声清晰得像在耳畔,娄瑞儿感觉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想逃离。

    但万一主子有吩咐怎么办?

    于是,他只能垂着眸,柱子般杵在那里,内心无比煎熬,明明才一炷香的功夫,他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而洛安洗漱完,就披着半湿的发,着一身白色纱质抹胸水纹襦裙出来了。

    一出来,她就看到娄瑞儿酡红着脸色,无措地站在屏风外,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地面,恨不得在上面盯出一个洞。

    被男子窘迫的小模样逗笑,洛安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明知故问,“瑞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她还使坏,伸手贴了贴男子滚烫的脸颊。

    娄瑞儿连忙后退一步,都不敢看向洛安,声音压得极低,似猫儿般轻吟,“主子,该就寝了。”

    “哦?”洛安抱着手臂,故意曲解娄瑞儿的意思,“瑞儿想与我一起就寝?”

    “不!不是!瑞儿不敢越矩!”娄瑞儿听洛安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抬眸看向她,急急地解释。

    见女子正一脸戏谑笑意地望着他,他才察觉女子纯粹在逗他玩,顿时又羞又气,低眉也不是,直视也不是,委屈地诉了一句,“主子,别玩了。”

    洛安笑了笑,踏前一步,一把搂住男子,抬眸望进男子的眼,启口,温柔地祈求,“瑞儿,就寝前,给我一个晚安吻。”

    娄瑞儿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洛安,感觉整个人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洛安见男子完全在神游状态,很是无奈,索性自己踮起脚尖,在男子唇上轻轻印上一吻,道了声“晚安”,便松开他,径自离去。

    半晌,娄瑞儿才反应过来,抬手,触碰上唇。

    刚才,这里被主子吻过。

    想到此,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另一边,洛安一回自己的屋子,就看到一个男子趴睡在桌上,穿着白色的亵衣,身上仅披着一件蓝色的深衣,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想了想,她才发觉昨夜也是这般。

    悄悄走上前,洛安坐到男子身边,也趴在桌上,与男子面对面,看着他的睡颜,嘴角忍不住勾起柔和的浅笑。

    伸出手指细细描摹男子脸上每一处的轮廓,见男子感到痒意微微皱了皱小脸,可爱到爆,洛安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一声,把叶逸辰惊醒了,他倏地坐起身,见洛安就坐在他身边,当即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洛洛,你怎么总回来得这般晚?!我等得都快困死了。”

    说罢,他就打了个哈欠。

    “那就上床睡呗!等我做什么?”洛安好笑道。

    叶逸辰见洛安头发仍湿着,赶紧站起身,从角落架子上拿过一块白色的锦布,站到洛安身后,给她轻柔地擦起了发,一边道:“白天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过,会将干娘的故事告诉我?”

    洛安闭眸,享受着男子的伺候,“待会躺床上的时候,我会跟你说。”

    “哦。”叶逸辰乖巧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

    在伺候洛安方面,他很细心,连她的耳蜗都不放过,勾着手指用锦布拭了拭。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洛安就站起身,一把将叶逸辰打横抱起。

    手中的锦布掉落在地,伸手绕上洛安的脖子,任她抱着他往床边走去,此时的叶逸辰前所未有的温顺。

    经历过白天的事情,他想通了许多,很多不必纠结的事情,他不会再闹腾,都随她。

    两人在床上躺下,就默契地相拥,不再有其他动作。

    洛安依偎在叶逸辰怀里,手上把玩着他的发,不急不缓地讲述起曲醉岚的往事,“辰,干娘她不是我朝人,而是沧澜人。

    二十几年前,在沧澜国,她曾是名动天下的一代才女,出身书香世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你也看过,年轻时更是一等一的美。

    及笄之年,她被选进宫,在一次宴会上,以佳人的身份弹奏一曲,初放异彩,得了圣宠,晋升为贵妃。

    当年,流传过这样一句俗语‘一曲芳华占君心,百年千秋皆如影’,其中那个‘曲’字指的就是我干娘。

    可见当年帝王对她之宠,一年后,她就生下一个皇子。然好景不长,后宫多污浊,帝王多薄情。

    三年后,她被人诬陷,说她与一位将军做了苟且之事,帝王雷霆大怒,将她打入了冷宫,而她生下的皇子,不到四岁,就夭折了。

    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帝王特赦,放逐出宫。她的家族以她为耻,未接纳她。从此,江湖上多了一名袖云仙,以其淡泊于俗世的风姿,以及精准的卜算能力出名。”

    叶逸辰听完洛安的讲述,久久无声,眸中尽是不敢置信,怎也没想到干娘的经历这般凄惨。

    可白天他所见到的那个女子,完全不像经历过那些往事的人!

    慈祥温和,清雅如风,干娘哪里像洛安讲述中那个悲惨女子?!

    “辰,在听么?”洛安见男子无声,便唤了声。

    “洛洛,你说的那个女子,真的是干娘吗?为何我感觉你讲的是另一个人?”叶逸辰只觉得心堵,想替干娘打抱不平,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似乎,干娘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他的怜悯,他的打抱不平,似乎都成了多余的东西,因为,他感觉干娘不需要这些。

    但他还是为干娘难过,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帝王,后宫,这两样以后都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了解了干娘的过往,他突然有点害怕这两个词。

    本期待着的美好未来,蒙上了一层雾,不再真切实在。

    洛安叹了口气,“我曾经查到这些资料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的感受,不过,后来渐渐想通。

    干娘不是不在乎,而是将所有的伤痛都掩埋在了心底最深处,这么长时间了,再刻骨铭心的往事,也该淡了。亦或是,对那些往事,干娘她不得不放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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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何不玩大?
    “不得不放下?为何?”叶逸辰疑惑地问道。

    “若不放下,干娘在江湖中漂泊的十几载便是煎熬,只有放下,才能好过。而且,一切都已成定局,干娘恐怕自知无法力挽狂澜,所以,她只能逃避,逼着自己放下。”洛安耐心解释道。

    感觉躺得不舒服,她微微挪了挪身子,找到更契合男子身体的姿势,才罢休。

    “洛洛,难道你从来没想过为干娘讨回公道?”叶逸辰搂着怀里不安分的女子,身上被她蹭得痒痒的,一脸无奈。

    “想过。”洛安蹙起眉头,一脸愤然,“那个沧澜国的帝王好生糊涂,与干娘同床共枕一年,难道他还不了解干娘的性子?

    干娘被人诬陷,他不但不袒护她,还将她打入冷宫,任由她自生自灭,实在残忍!而且,干娘为他生了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还做得出那样的事情!”

    默了默,她沉重地叹了一句,“果然,帝王无情。”

    叶逸辰面色一僵,感觉被人扼住了呼吸,艰难道:“洛洛,你别忘了,你以后也会成为……帝王。”

    洛安这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赔笑脸,捧住叶逸辰的脸颊,颇郑重其事,“辰,我绝不会变成那种人,斗转星移,海枯石烂,我还是我,不会变!”

    她其实也在说给自己听。

    她不会变!

    一定不会变!

    “我信。”叶逸辰见眼前的女子一脸讨好,顿放下了心,低头,做了一个令女子不敢置信的举动——主动将唇凑过去,贴了贴女子的。

    洛安眨巴眨巴眼睛,呆呆地望着叶逸辰,都快找不回自己的声音,“辰,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知道呀!”叶逸辰一脸无辜,又凑上去亲了亲,笑意明媚,“我亲了你。”

    “你不是为了惩罚我,跟我定了一个约定……”

    洛安还没说完,男子就打断了她,简洁的三个字,“取消了。”

    “啊?”洛安一时都反应不过来,“为,为何?”

    记得昨晚上,她为了让小刺猬取消这个约定,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可如今,怎么回事?

    他竟然主动取消了?!

    “刚才你在山洞里突然昏厥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心里都一阵后怕。”叶逸辰紧紧地搂了搂怀里的女子,像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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