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旗再扬-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他两眼冒火地说:“你赔不起。”说完,就抡起手里的铁棍,照收割机上的刺磙子砸了起来。
碰,碰,碰!几铁棍下去,刺磙子被砸坏了。
鲁含怒火中烧,望着光头青年大声地道:“你有理讲理,干么砸东西?”
“我不光砸东西,我还要砸人呢!”说完,光头青年举起铁棍就要朝鲁含的头上砸,鲁含的头一偏,躲过了砸过来的铁棍。
鲁含光棍不吃眼前亏,就往后退了起来。谁知,光头青年得寸进尺,彭地一拳打在了鲁含的前胸上,接着举起铁棍就要砸。正在他要落下铁棍的时候,马继成和石斗赶来了。马继成一声怒喝,吓掉了光头青年手里的铁棍。他说:“你打死人,不偿命?”
光头青年一看不妙,这才说话:“你们把我爷爷的石碑给撞断了还想怎么着?”
“有理讲理,你不能打人呀!”鲁含一脸正气地说:“撞坏了你爷爷的石碑,我们也不是有意的,你看能值多少钱?我们陪你就是了!”
光头青年软了下来,说:“赔,你们能赔多少?”
“我们坐下来谈谈吗!”
鲁含刚想说什么,马继成就把话给揽了过来,说:“石斗,你和这位兄弟啦啦去,一定叫人满意。”
石斗点点头,拉着光头青年走出了麦田。
鲁含感激的样子,看了看马继成。接着就到了收割机的前边,看被光头青年砸的怎样?这时,马继成也跟在了他的后面。两个人仔细地看着,砸得并不严重,只是刺磙子上的两个横棍被砸弯了。但是,不修是不能用了。还有后边的储粮仓,不修更不行。于是,鲁含说:“继成,你和小四辛苦一下,连夜修吧!”
“行!”马继成答应着。
说干就干,马继成和小四两个人干了起来。
鲁含拎着钱包往石斗那边走去。石斗刚刚打来电话,说他和光头青年谈好了,叫他送钱去。鲁含边走边在心里暗暗地佩服起石斗来,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把光头青年搞定,真不简单。他这一想,心情立马好了起来,一扫刚才的阴霾。他朝旁边几台收割机看看,那边的几台收割机正排成排,割得正欢。
一小会儿的工夫,前边的刺辊子被拆了下来,接着马继成又拆割台。小四纳闷了,问:“大哥,你拆它干嘛?”
“我没见过里边是什么样的,我想看看。”马继成说得很轻巧。
“哪有什么看头?”小四不解。
“我想借此机会看看。”他两眼祈求地看着小四,说:“要不了多大会,咱们就能给装上。”
小四怕麻烦,不想叫他拆。但是,他又拗不过他,就不甘情愿地说:“那好,拆就拆吧!”于是,小四就帮忙给拆了起来。
两个人将一个大件给拆了下来,小四将零件放下,说:“大哥,我观察鲁含三天了,这家伙,穿衣戴帽非常讲究,这割麦的活多脏,但他还是每天打扮得板正的。”
“对!小四,你观察地非常细。”马继成一笑说:“咱再把这儿拆掉”
小四点点头,两个人又拆了起来。谁知越拆越大发,整个前边的零件都叫他们俩给拆了下来。拆完前边,紧接着马继成就提议拆后边。最为气人的就是拆下一件,马继成得看半天。小四想,时间宝贵呀!要是鲁含来了,一看见这个样子,他非得骂人不可。
谁知,越怕谁来谁越来。这时,鲁含拎着钱包和石斗一块回来了。鲁含走在前边,苦辛着脸。一看就知道钱陪多了。
鲁含走到马继成和小四的跟前一看愣了。他知道收割机哪儿有毛病,哪儿该修哪儿不该修,就问:“继成,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都检修检修。”马继成的头连抬都没抬地说。
“检修?”鲁含一听烦了。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马继成听到这里也不烦也不恼,抬了一下头,说:“磨镰不误砍柴工吗!老同学。”
“什么磨镰不误砍柴工?”鲁含看了一眼满地乱七八糟的零件,说:“你看你弄得像什么样子,咱们不给人家割麦了?”
“割!割1我这就往上装。”说着说着,他又把输送带给卸了下来。
“你这是干啥?”鲁含一下子火了,他把赔给光头青年一万块钱的火气,一下子发到了马继成的身上。
刚才鲁含真是气坏了,挨了人家一拳还赔了一万块钱。
石斗刚才面对光头青年左说右说,好话说了一火车,光头青年才答应陪他一万块钱了事。按照他的说法,没有两万块钱是不行的。他说话硬得很,一般人是搬不动的。石斗为了尽快的了却这事,他又继续上演了他表哥的下集。他说他表哥正在公路上巡逻,一小会儿,就能来到这里。不行,这事就经公处理。光头青年也不憨,他知道这块石碑能值多少钱?于是,他就装作勉强的样子同意了,说外地人来这里割麦也不容易。他说:“大哥,我讲你,要不,少两万块钱是不行的。”
石斗抱着亏,说:“兄弟行了,我们心里都有数。给你一万块钱,我们做个朋友。”两个人说到这里,算是有了结果,石斗就和鲁含打了电话。鲁含和石斗一见面,一听石斗说完,当即就决定给他一万块钱。石斗怕有诈,就提醒他说:“你在考虑考虑,这里边可别有猫腻?
当时,鲁含说没事,就把钱给他了。光头青年拿着钱,接着就开车快速地跑了。望着光头青年远去的车影,鲁含的心疼得霍霍的。他想,一万块钱不算多,可也得值三百多亩地的工钱。唉!一台收割算今天白玩了。
马继成卸掉最后一个零件,看着鲁含铁青的脸,一笑,说:“我想了解一下里边的构造,要是坏了好修!”
“你说得真好听!坏了好修。”鲁含鼻子一囊,说:“你还造呢!看把你能的,真是赖螛膜想吃天鹅肉。”说完,气哼哼地往那边的收割机走去。
马继成听后鲁含的奚落一点没恼,随即一愣,接着灵光一闪。于是,他暗暗地笑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马继成把收割机给鼓捣好了。他想到石碑上把褂子拿来穿上,到别的地块再去割麦。谁知,他到了石碑跟前一看褂子没有了。于是,他拿起手电照了起来。一照,他惊骇了,再仔细一看,石碑哪是真的,分明是一块毛石。这时候,地的主人老曹回来了。马继成一问,他才说了实话。光头青年为了骗人,前天才埋了一块石头,说是他家的老祖坟。其实坟子根本不是他家的,是老曹家的。光头青年的目的,就是谁如果给他碰坏了,他就能赚上一呱。如果碰不上,那就拉到。反正一块烂石头不要钱买。去年,他就埋了一块烂石头,叫割麦的一台收割机给撞坏了,赔了他不少钱。光头青年尝到了甜头,今年就又故伎重演。
第六章 割麦 (六)
马继成弄清楚了事实的真相,就把鲁含喊来了。
鲁含用手电照了照石头,一看石碑是假的,懊恼地照自己的大腿使劲地拍了一巴掌。他想找老曹问个究竟,看看还能不能把光头青年追回来。此时,哪还有老曹的影子。他刚想走,老天一个闪电亮了起来,刹时,一个东西映入了眼帘。
鲁含走了几步,弯腰拾起了那个东西,一看是一个手机。他不知道是谁丢的,就把手机装了起来。
这时,远处的天上,又打了一个亮闪。鲁含一看不好了,老天要变脸。
两个小时之后,天果然下起了大雨。自然,麦子就不能割了。鲁含带着人和机器赶紧地往镇上的一个宾馆赶去。待十八个人洗完澡,都到夜里三点了。
马继成和小四一个屋里住着。几分钟的时间,小四就睡着了,可是,马继成怎么也睡不着。刚才收割机被他拆下来的一个个零件,就像被大风吹起来的树叶子一样,呼啦啦地在他脑子里翻腾开了。他想,那一个个零件也不复杂啊?假如有图纸,是不是自己也能给鼓捣出来?你别瞎想了,收割机那玩意是谁想造就能造出来的吗?什么不是人干的?原子弹。卫星那么复杂不都照样上天吗?人只要有雄心壮志,世上没有造不出来的东西……这样翻来覆去的想着,鸡都叫三遍了,他还是没有睡着。
在隔壁屋里住着的鲁含,同样也犯了失眠症。对**住的石斗睡得像个死狗一样,可他倒好,翻身打滚地就是睡不着。他先想那一万块钱,陪得真是有一点冤。后来又想马继成为什么不给他早说那石碑是假的呢?如果要早说,就不会陪光头青年那一万块钱了。到后来他又想夜里拾到的手机可别是光头青年的,如果要是光头青年的就好了?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又把拾到的手机拿出来看了看,一看手机还开着,接着他给关了机。他想,可别没有电了,兴许它还有用。怎么叫它有用呢,他又动脑子想了开来。鸡都叫三遍了,他仍然没有睡着。
第二天雨还是下着,十几个人吃完早饭都十点了。鲁含把马继成、石斗、小四喊到房间里商量起了事。他把昨天拾到的手机打开,谈了自己夜里的想法。
马继成听完鲁含的想法,摇了摇头,说:“我不同意你的想法,老同学,你想想,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钱消灾,那一万块钱,权当你掉了。再说,光头青年流**氓的也不好惹,我怕惹出事来。”
石斗和小四都随声附和起马继成来,说:“最好别惹光头青年。”
谁知,鲁含听完他们三个人的意见之后,哈哈地笑了,笑完之后,说:“真是没有想到,你们三个人的胆子给针鼻一样大。这样,岂能不吃亏。我要是逮住光头青年,就决不会给他客气。”
就在他们四个人争执的时候,被拾到的手机响了起来,鲁含拿起来一听,可把他喜坏了。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光头青年,他发现手机丢了,就想找回去。
鲁含笑眯眯地与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他放下手机,看看表就带着马继成、石斗、小四向派出所走去。
鲁含报完案,一看时间到了,就一个人往见面的地点走去。他刚到那里,光头青年开着车,带着两个人就到了。光头青年刚一下车,就被埋伏在一边的民警给按到了,跟他去的两个人一看情况不好,动也没敢动一下,接着就束手就擒。光头青年万万没有想到来收麦的外地人胆子这么大,敢去报案。他一进派出所,就把夜里如何敲诈鲁含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当天下午,派出所就把光头青年讹走的一万块钱追回来交给了鲁含,喜得他一蹦两个高。晚上,他掏出一千元钱摆了两桌,为跟他打工的人打了牙祭。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天还是在下着。这时,麦子只割了有一半,另一半还在地里站着,急得鲁含在屋里转起了圈子。眼看到手的钱,天一下雨,一下子又给他淋跑了。淋跑了还不说,每天还得好吃、好喝、好住的斥候他们,见天都要花上个六七百元。两天下来,大家都把觉睡足了,为了排遣寂寞,鲁含买来了好多封扑克牌,分三伙打起了够级。谁知,牌打着打着就都打上瘾。到饭时了,两个炊事员还是你遣我我遣你,谁也不想去做饭。光打牌不吃饭不行啊?马继成一看,一个人就承包起了做饭这活。每天,他只要一看做饭的点到了,就拍拍腚做饭去了。一会儿,他饭做好了,再上楼来喊他们去吃,连个帮手都不要。别人不理解他,认为他噱。心想,你打牌多好,干嘛出那冤力?可他不这样想,他觉得打牌影响思维。他想利用做饭的空隙,谋划他的大事。
马继成做了三天的饭,思考了三天,最后拿定了主意。这天晚上吃完饭,他给鲁含摊起了牌:“老同学,我得走人了。”
鲁含一听,瞪大了眼睛,心想,你做饭累了是吧!如果你不想做了,明天不做就是喽!他故意地问:“继成,你怎么了?做饭是你自愿做的呀,又没人安排你干,明天你不要做了。
马继成一听,笑了,心想,你鲁含误会了,我又不是嫌做饭累要走的。他说:“这老天下雨下个不停,我老是在这里躺着受不了。”
“你看你,你在这儿睡大觉,我照样发给你工资怕啥?”鲁含有点不解地说:“我都没烦,你烦啥?”
“不是工资不工资的事。”
“那是什么事?”鲁含糊涂了起来。
“这雨下个不停不说,这人我算算也够用的了。”马继成不罢休地说。
鲁含越听越不明白,说:“人来的正好,你要是走了,那人不正好缺了。”
马继成一笑,说:“我走了,不还有两个做饭的吗?我看叫他们做饭不做饭的无所谓,他们两个人也都能开收割机。”
鲁含一打愣,说:“你不能走。”
“我想好了非走不行。不光我走,我还要把小四带走。”他说得非常决绝。
“再有几天的时间,我们就往回走了。”鲁含说:“到时候咱们一块走吧!”
“天还老是下着雨,就是晴了天也得给人家老百姓割完麦呀!”马继成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这时,石斗插话说:“大哥,你走我也走!”
“你不能走,石斗。”马继成看了他一眼,说:“你家里没事,你在这儿帮着鲁含,帮帮他出出注意什么的。”
石斗看看他们两个人不吱声了。
鲁含点上一颗烟,无奈地吸了起来。一会儿屋里布满了烟雾。
马继成继续做工作,陈述着自己回去的理由。最终鲁含点了头。
第二天早晨,马继成和小四一起坐班车往家里赶去。
第六章 割麦 (七)
两天的时间,马继成和小四就回到了家里。一到家,马继成就忙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