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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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伸直一样,足有五厘米的香槟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的就这样踩进暮向晚的小腿肚里,那里可以称得上是最嫩的皮肤了,平日里稍微被扭一下都疼的要命,更不要说是被人毫不留情的重重踩下去!
暮向晚刚刚有点生气的脸顿时被惨白笼罩着,小腿肚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她脸色全然的泛白起来,钻心的疼让她除了大口的呼吸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就连额头上都泛起了大颗大颗的冷汗,暮向晚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腿肚上绝对留下了许欢凉鞋跟的痕迹,那么大的力气狠狠的一脚这简直就是在生生的折磨着自己!此时此刻暮向晚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她什么都不敢不顾的用爬着的姿势向着洗手间的门口走去,现如今她终于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手贱的要将正在维修的牌子挂上去!
这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那娱乐杂志上拍的你还挺好看的嘛,被人强暴的滋味如何?”许欢凉却只是冷漠的看着暮向晚垂死挣扎着,对于她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情,今日自己所让她承受的痛苦只不过是千百万分之一而已,更何况在许欢凉的心里早已经认定恐怕此时的阎迟绍早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不然金素梅和暮向晚的动作不会如此之大!
“你知道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么?第七节的脊柱之下有一个地方,只要受了伤那会让你真的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许欢凉的高跟鞋在暮向晚的脊背上来回的模拟着位置,生生的将暮向晚吓出一身的冷汗,更是不管不顾的向着门口爬去!许欢凉却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如愿。
“许欢凉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啊!你在我面前拽个屁,对于我来说你永远都是那个穷酸的女人!穷的一件衣服都要来回穿——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条可怜虫!我一只手就能够捏死你!”暮向晚猛地转过头去看着许欢凉的眼睛,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才在会议室里仪态万千的高雅姿势,犹如是丧家之犬的狼狈模样让许欢凉都觉得暮向晚活的可怜到了极点!“你放心,我今天不会杀了你的!如果杀了你的话我以后还要继续跟谁玩呢?我上次不是说了么我要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味道,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当我看到我最心爱的孩子因为你而承受病痛折磨得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我要让你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相信我,今天我能够将代理董事的职位从你的手中抢走,你其他的东西我也可以!更何况——那半块玉佩本来就不属于你!”许欢凉的声音透着一股冷冽到了极致的味道!
暮向晚的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味道,许欢凉刚才说了什么?她知道那半块玉佩的事情了?这么说——这么说就连姑妈的事情她都知道了么?
正文 3/00 掌掴(2)'VIP'
许欢凉看出了暮向晚眼底的恐惧,她淡淡的目光扫过她发白的娇容,不过只是受到了这么一点刺激而已就做出这副的表情,论起心里的承受力来说暮向晚真真不是自己的对手,白玉小脚上踩着的高跟鞋在暮向晚的身侧来回踱了一圈之后终是又一次的洗起了自己的手来,只要碰触过暮向晚她都觉得无比肮脏。
“不要回去的太晚,不然金素梅该起疑了!最好在把你嘴角的血迹擦拭一下,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想要掌掴我却反而被我打了的话,你可就不是丢脸的问题了!”待到手被烘干了之后,许欢凉轻柔的语调再次响起,同时的将耳边自然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那动作自然是落落大方优雅万千,可是看在依旧疼痛不已的暮向晚眼底却像是挑衅一般。
素白的玉手将门打开,原本向前走着的脚步倏然又停顿了下来,许欢凉姣美的小脸转过头来再次的看着狼狈趴在地上的暮向晚,那身青花瓷的旗袍早已经脏污不堪难以入目,见此情景许欢凉冷笑着甚至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嘲讽。
“你放心,一时半会我是不会跟金素梅提起玉佩的事情的,你以为在知道了她帮着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之后我还会稀罕这个身份么?我倒是想要看看等到真相一切都揭开的那一天,她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像是你今日的这般可笑!”明明还是那张毫无任何攻击性的脸,许欢凉却在话语之间透出自己性格的转变,原本温和的性子经过三年来的淬炼尽显无情。
在暮向晚看来,眼前的许欢凉就像是一条最难缠的毒蛇,在将你吞食入腹之前她会紧紧的缠绕着你不给你任何生还的机会,就算是你以为有着一线生还的曙光,她锐利的毒牙却在瞬间刺破你的肌肤!
许欢凉变得太过于可怕了,可怕到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待到许欢凉回到会议室的时候,金素梅正在与阎嵩柏针锋相对,那张从来都不会失仪的脸上此时带着气急败坏的表情,见到许欢凉进来满肚子没有地方发泄的怒气顿时朝向许欢凉的方向攻击而去。
“就算是你不想要让向晚来当总裁,你为何又选择这个什么东西都不算是的女人来做代理?这太冒险了我不同意!”金素梅的手指就这样夹杂着怒气的指向许欢凉,后者微微顿步,淡淡的瞥着金素梅的脸,眼光清冷犀利!这么多年来许欢凉还从未仔细的打量过这张脸,就是这个女人让三年前的自己每每都陷入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她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光凭暮向晚一个人的智商是不可能将整件计划做的那么完美,在她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厉害的角色来做军师。
而金素梅便是那个军师!
她怎么可能会是金素梅的女儿?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发生?可是偏偏命运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奇怪,对于许欢凉来说自己的母亲就只是养母而已,金素梅之于她更多意义上的只能算是一个敌人!这样的想着,她佯装没有看到金素梅摆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姿势端正的站在阎嵩柏的身旁望着金素梅失态的模样。
“难道我想要做什么事情还需要你来指导我?金素梅这几年我不过是放任你而已,难道你以为自己就真的是阎氏的董事了?更何况我之所让你还坐在这里的原因不过就是看在你对褚风的那么一点真心,不然凭着你做的这些事情我早就让你滚回去了!”阎嵩柏不愧姜还是老的辣,不过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便说的金素梅再也不能反驳分毫。
“金女士也不要不甘心了,阎老先生既然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不论如何我这个代理总裁的位置还是在你这个董事长之下不是么?”许欢凉凉凉一句封死了金素梅最后的话尾,就算是再有什么不甘心但是在听到许欢凉这句话之后她还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的确,不论这个代理总裁的位置是谁的她都必须要受制于自己,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自己也就不需要跟这个贱人客气了!
“我知道了!既然爸你已经做好了决定那么我就除了执行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么?”话语当中遍布着淡淡的冷讽味道,金素梅说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那眼神就这样定定的落在许欢凉的身上,有些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暮向晚似乎已经离开了太久的时间了,在回想起她是跟着许欢凉一前一后离开这里的,金素梅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暮向晚说她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金女士可不要以为是我在中间搞了什么小动作才好!”许欢凉像是一眼看穿了金素梅在想些什么,那纯净而又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了金素梅的身上!暮向晚刚才出了那么大的丑定是不可能会敢在回到会议室的,更何况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脏污不堪如果被问起丢脸的只会是她自己!
凭着许欢凉对于暮向晚的了解来说,她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所以她段段是不可能在回来这里了!
金素梅锐利的眸光里一闪而过一抹戾气,她自然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的可是却苦于没有证据根本就说不出来什么,心底这样的想着阎嵩柏却比她更为迅速的开口,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掉了那么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没有在这里留下来的必要。
“欢凉丫头,可以走了!”阎嵩柏苍老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中,还不等金素梅发难便阻止了一切的可能,今日这么一搅合恐怕明天一早的经济版头条都要被许欢凉给占据了,阎嵩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若是苍穆看到了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不过若是他回来了反倒是好的,这样的话自己便可以派他的心腹去查探一下许欢凉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还活着——
阿魑推动着阎嵩柏的轮椅许欢凉走在旁边,却在见到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时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时眼神有些闪烁了起来,跟之前的平静与淡然相比,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的情绪多少有些波动!
此时的维克多单手插在西装口袋之中,银灰色的西装包裹着他高大伟岸的身形,那鹰钩鼻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的眼镜乍一看之下倒是与许欢凉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眼睛有情侣镜的味道,额前细碎的发将他湛蓝色的眼眸所遮掩住,令许欢凉看不清此时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自从上一次的一别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其实许欢凉在心底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有愧疚的情绪的。她知道维克多对自己的好,可是——
可是对于许欢凉来说,她千疮百孔的心早已经不能够接受另外的人了!
“欢凉丫头你去好了,这边有阿魑!”阎嵩柏顺着许欢凉的视线看去自然也是看到了维克多的,其实对于他来说许欢凉跟谁在一起都没有差,只要她不是跟着苍穆就好。
许欢凉点了点头,她知道有些话自己必须要跟维克多说清楚,她并不想要失去维克多这个朋友,毕竟在三年前是他将自己带出的医院,这份恩情她是一辈子都还不完的!
似乎感觉到有人走进,维克多抬起头来看向欢凉,那双沉静的眸子一闪而过一抹喜悦的光芒,却在下一刻却又消弭的干净。只因为维克多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察觉到许欢凉眼底的感情跟自己的绝对不一样!他等了她这么久却在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心底涌起了一股的害怕——因为他知道今日欢凉或许就要跟他说清楚。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天!”许欢凉浅声的开口,维克多也没有任何否决的意思,两个人并排着向电梯的方向走去,那一高一矮的背影从后面看去却是那么的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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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面的阳光普照相比酒吧里的糜乱却令人感受到了这个城市当中最隐秘的部分,许欢凉坐在吧台之上轻吟着手中的血腥玛丽许久都没有说话,舞池之中疯舞的人群并没有身份上的特殊,不论来这里的人身份怎样的高贵一进了里面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许欢凉将脑后束缚着的发自然的放开,任由那犹如瀑布一般的发在身后自然的铺开,就连鼻梁之上架着的无框眼镜都随意的扔到了吧台之上。纤纤玉指就这般的将加了冰块的酒杯拿在手中,那动作娴熟的一看就知道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其实自从离开了阎苍穆每当训练结束之后她都会去到酒吧里买醉。其实酒精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明知道饮酒伤身沉迷上却在难以回头!
这三年来的苦日子许欢凉都是靠着酒精来麻痹自己,心中的苦楚却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出口!
“维克多,我不爱你。”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许欢凉直接的开口,那话语当中直白的意思顿时让坐在她身旁的维克多变了脸色,口腔当中苦涩的味道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让维克多难以坐视不理!
“我知道,可是我喜欢你就够了!”维克多执拗的说着,那湛蓝色的眼眸看也不看许欢凉的落在前方,一口将杯中的酒饮进。
“维克多,我们两个人如果成为情侣的话真的还缺少点缘分,你对我的感情恐怕也并不到爱的程度!”许欢凉佯装没有看到维克多刻意想要躲避开这个话题,她想要告诉维克多他们两个人不适合,更何况满身伤痕的自己根本就不配他这么好的男人,维克多值得更好的!
“你说的这么多只是因为你重新回到了阎苍穆的身边?欢凉,在经历过三年前的那些事情之后你怎么还能够回到那个男人身旁?”维克多用着复杂的眸光凝视着许欢凉娇小的脸庞,那张白皙细腻的脸庞就算是在酒吧里昏暗的氛围之下依旧娇美动人,令人心头一颤。
许欢凉怎么都没有想到会从维克多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嘴角逐渐的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重新的回到阎苍穆的身边?
“维克多,难道你忘记了我有可能是金素梅的女儿?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和阎苍穆之间的关系就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更何况就算是没有了那层的关系我们之间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许欢凉轻微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任由冰块在里面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阎苍穆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手的,更何况你们之间还有那个孩子的存在!”维克多的心在听到许欢凉的话语之后稍微的好受了一些,至少欢凉并不是因为阎苍穆的关系才回绝自己的,在他看来或许阎苍穆想要赢回欢凉的心还有更加艰辛的路要走。这样的想着,维克多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的苦笑,他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能力去顾及阎苍穆?
许欢凉刚想要说话视线却定定的落在了吧台前出现的一个男人,只见他随口的对酒保说了一首钢琴曲的名称,酒保抬头斜视一眼对方之后便离开吧台前将这个人向着某个包间里带去。维克多也注意到此时许欢凉的心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顺着她看向来人!
“这间酒吧还真是不干净,不过看看我找到了什么?”许欢凉一边的说着一边将杯中的血腥玛丽一口饮尽,薄薄的红晕在她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浮现,甚至连那玫瑰一般的唇瓣也喜悦的勾起。
“那个人是谁?”维克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