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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杀入男校救病娇-第2部分

小说: 杀入男校救病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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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甚至没有给季眠属于家族的姓氏。

    家族以他为耻。

    那就算了,季眠接受。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接受的。

    直到凌宥也这么对他。

    她站在了顾九歌那一边,默认地放弃了他。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坏事做多了,惩罚就来了。

    雨下得好大,整个身体都被溢出的水溅湿了。

    他跟着凌幼灵一起嚎啕大哭。

    他不怪她,他知道她没办法。

    只是觉得难过。

    被抛弃了。

    凌幼灵听不清季眠在哀切地呼喊着什么,那声音又似乎只是无助的呜咽声,像是碎掉一样,一块一块无法拼凑完整。

    她把他领到了曾经讲过话的红色凉亭躲雨。

    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必要,他们全身都湿透了。

    不知道凌宥记不记得在凉亭生的事,反正季眠是记得很清楚的。

    她跟羊吵架吵得不亦乐乎,嚣张又意气风的样子特别可笑。

    当时,她恨他恨得牙痒痒,怕他打她,又不得不和他讲话。

    他一脸欠扁,故意逗她:“你喜欢顾九歌?那我也勉强喜欢你吧。”

    你看,从那时候,季眠就知道她喜欢顾九歌了。

    却还是抵挡不住地偷偷喜欢上她。

    他这么傻,她是不知道的。

    就连到了现在,也仍旧对他的心思一无所知。

    他也不打算说了。

    也不算毫无进展啊。

    现在的凌宥不再讨厌他了,她牵着他的手呀。

    战栗着、害怕着,苍白的十指互相紧扣着,面对着狂风暴雨。

    整片天空好像慢慢地塌下来了。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个人,泣不成声。

    打一巴掌,再给把枣子。

    他预支着这一点甜,小心翼翼地尝一口都觉得嗓子在苦。

    慢点吃,慢点吃。

    吃完就没有了。

    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再甜的枣子也无福消受。

    明明还有机会,可以说很多话,可凌幼灵什么都没说。

    雨水打在海面上,一点一滴好像流不尽的眼泪。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求他留下来。

    她知道,他留下了,顾九歌就得走。

 ;。。。 ; ;    顾九歌弯了嘴角,用粘稠而冰冷的微笑掩住眼中暗涌的浪潮。

    “我们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转身面对凌幼灵,含情脉脉的黑眸望向了她吃惊又羞红的脸。

    他们离得极尽,少年的面容浸在暖黄色的灯光之下,仿佛失焦一样模糊不明。她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他了,他靠得这么近,她却看得更不清晰。

    “刚刚那句,是表白。”

    他低笑了一声,用手搂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压,俯靠近。

    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不设防的唇被咬住,粉色的火焰从那里开始燎原。

    舌尖带起芬芳的炙热,唇畔泛起一片亮晶晶的柔软潋滟。

    一个温柔的吻。

    一个不合时宜的吻。

    凌幼灵分神地感受到了季眠的视线。

    那双眼仿佛浸在冰冷的雪水中,直直地盯着她,犹如一道冰锥。

    绝望、阴森、空洞,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就让人背脊凉。

    这是错的。

    季眠的状态,是会跑出去杀人的。

    这是凌幼灵现在唯一的想法。

    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她想推开顾九歌。

    可是,由不得她。

    在她生出反抗的动作时,他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

    唇齿间被迫展开一条缝隙,顾九歌沿着那里探进去,更加动情地舔舐,愈愈深入了。

    无处可逃。

    手臂被他一把握紧了,他在禁止她的挣动。

    季眠。

    对不起,你被抛弃了。

    没人要你。

    就算你不要脸的贴上去,也没有你的位置。

    异类!

    娘娘腔!

    恶心鬼!

    你怎么不去死啊,季眠?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

    季眠捡起断手朝顾九歌砸去。

    ——去死。

    季眠捡起地毯朝顾九歌扔去。

    ——去死。

    季眠用凌宥给他的毛巾,勒住顾九歌的脖子。

    不费吹灰之力的,顾九歌反手将他推倒在地上。

    “她是我的。”愉快、噙着笑的,顾九歌用一种炫耀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眠。

    “服从你心中所想,去死吧季眠。”

    那语气真是前所未有的,恶劣。

    凌幼灵得了机会跑出来,想要扶起季眠。

    “凌宥。”季眠甜腻地喊着她的名字。

    “凌、宥。”季眠伸长了手臂,开心地想要触碰她的脸。

    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滚烫的水滴,微微的晃荡一下就要倾落而出。

    他的嘴角颤抖着,维持着那个傻笑,痴痴地看她。

    指尖在将要接触她皮肤的那一刹那,停在了半空中。

    “我脏。”

    “我脏,不碰你。”

    他自言自语地喃了一句,急急地把手收回来了。

    季眠的声音轻飘飘的,散落在空气中,连带着话里的情绪也消弭了。

    “我不碰你。”

    “凌宥,是顾九歌的。”

    他用自己的左手交扣着右手,以免自己出更加剧烈的颤抖。

    眼里含着的水滴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住地碎了。

    苍白的脸被划出了透明的裂缝,犹如一道无法触及的伤痕。

    好啦,他放弃了。

    算了吧。

    何苦折磨她呢。

    凌宥啊,还是一个很好的人,就该和顾九歌在一起。

    云朵和云朵长在一起,星星和星星长在一起。

    千纸鹤灰扑扑地飞了好远,也飞不到天上。

    那能怎么办呢?只能不去了啊。

    该停下来了,就停在这里吧。

    对凌宥涌出的感情越来越强烈,甚至已经失去控制了。

    季眠觉得很难过,这样陌生的感觉,竟然比从前季眠孤单一个人的时候,更让季眠觉得寂寞。

    季眠能感知顾九歌的情感,就像顾九歌能感受到他的。

    他看着凌宥对顾九歌那么好,也当作那好是给自己的,一分一毫的记下了。

    甚至开始心安理得地也向凌宥索取更多的关注,变得不知餍足。

    所以,当顾九歌一步步夺回凌宥的时候,一字一句向他宣布主权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太多了,在凌宥身上放注的渴望太多了。

    让他停下来,他根本无法做到。

    不想失去凌宥。

    但那又怎么样呢?

    现在,和凌宥之间的连接没有了,他们要和他划清界限。

    受到排挤了。

    小偷季眠得把偷走的幸福还回去了。

    而面对这些,季眠根本没有怒的立场。

    因为他啊,他这才想起来,凌宥的笑脸至始至终都是朝着顾九歌的。

    她没有招惹他,他们之间的接触只有,她被逼急的反抗他,被胁迫的附和他。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她根本就是讨厌他。

    季眠于凌宥,凌宥于季眠,都是不相干的一个“别人”。

    没有纠缠的意义了。

    他和他们不是一起的。

    在这个关头,不由得他再任性妄为下去了。

    自从那个消息传来,季眠就知道,一切都失控了。

    他,也快疯了。

    得赶快离开这里。

    不走的话,会死的。

    季眠努力做出一个戏谑的表情,找到往常惯用的语调。

    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残存的温度,只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一直落下来。

    他没有用手擦掉,仿佛它是不存在那里的一样。

    “凌宥……小婊砸。”

    “我真他妈的一点都不喜欢你了,你们,就是无趣至极的两条狗。”

    “再见了,我最讨厌的小婊砸和小公狗。记住今后连同着我的份一起,幸福快乐。”

    他强撑着,无视凌幼灵的手,迅地站起来,再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步伐踏得坚定,像是甩掉了一层重担一样轻盈放松。

    把自己的脸藏起来,感情藏起来,快点走,快点走。

    他以为自己,都做的很好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背影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单薄。

    乌黑的还没有干透,乱低低地垂着,没精神的背仍旧是佝偻的。

    再细看了,开门的那双手,分明是颤抖的。

    哪处都没有做好。

    季眠的状态,出现问题了。

 ;。。。 ; ;    “吱。”

    门从外面被推开。

    来人低垂着黑色的脑袋,上面都是水珠。

    校服完全淋湿了,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他抬头,朝着他们站立的方向看去。

    顾九歌自然地揽着凌幼灵的肩膀,身体先她一步地挡在了门前。

    门外不是什么陌生的人。

    是季眠。

    黑色的领子、黑色眸、黑色,死气沉沉的,季眠。

    凌幼灵用力咽了咽口水,平复受到惊吓的心情。

    季眠怎么没有打伞就来了?他看上去好奇怪,一定是生了什么事吧。

    顾不得吃惊了,她扯了他的衣服把他拉到屋子里:“快进来。”

    他顺从着她的动作迈开步子,面无表情地进了房间。

    小小的屋子里亮着温馨的暖黄色桌灯,白米饭冒着热气,刚刚出锅的食物满当当地摆在餐桌上。

    两张床,两个饭碗,两双筷子,两个人的空间。

    格格不入的季眠。

    季眠校服滴下的水把玄关的地毯弄脏了。

    顾九歌穿着干燥舒适的居家服,叉着手看他。

    一模一样的脸。

    顾九歌是这世界上的,另一个幸福的季眠。

    “呼。”凌幼灵把门锁上。

    在问季眠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她想先找条毛巾,或许还需要拖鞋和吹风机。

    “你坐到餐桌那里等着我。”

    她别扭地绕过地板上那只断手,朝衣柜走去。

    这大概是季眠买来吓她的道具吧?或者是从解剖课上偷来给她看的?

    凌幼灵试图不要把事情想的可怕,拼命提醒自己:要先冷静,别老误会季眠。

    顾九歌没有和季眠讲话,保持距离地观察着他的狼狈相。季眠弓着背站在玄关,一步都没有挪,等凌幼灵找毛巾。

    柔软的毛巾盖上季眠的头,为了掩盖尴尬,她故作轻松地轻笑了一声。

    “季眠,说说看你又在做什么恶作剧?”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季眠忽地挤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虽然那暗得不能再暗的眼睛里完全没有笑意:“凌宥,恭喜出院。”

    凌幼灵觉得季眠这个样子很不正常,不知怎么的,鬼气森森。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手,把表情变得严肃:“不要逃避我的问话,那个断手是怎么回事?”

    季眠保持着刚才的笑,风流多情的笑靥笼罩在黑气之下,显得无比诡异。

    “颜子玉用手碰你了,还那样欺负你、打你。我太生气了,就切了他的手,作为你出院的贺礼。”

    “你不用害怕了,我这么做完,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欺负你的,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的语调甜甜的,散的态度甚至算得上,亲昵。

    “我也想做你们正义这一方的伙伴,所以我把坏人的手切下来了,我可以和你们一起了吗?”

    季眠用毛巾擦干双手,牵住凌幼灵的衣角,笑得一脸讨好。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在说什么啊?

    “我说过了,季眠,不要……当个,施暴者。”

    一字一句都是从嘴里慢慢蹦出来的。

    从雨水中走出的季眠带着令人不适的寒意,他的靠近让她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凌幼灵觉得害怕。

    害怕季眠这样无可救药的举动。

    她和他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无法进行。

    再这样下去,她会对他失去信心。忍不住想起自己最初对他的判断——季眠的本质已无法改变,他就是残暴恐怖、根深蒂固的,一个恶鬼。

    对于她的言论,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大的反应。

    季眠的眼里流露出隐隐“奉献的”、“充满力量的”光芒,望向凌幼灵。

    “施暴者我来当,凌宥不要再受伤就好了。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凌宥会需要我这样的角色的,我可以帮助你。”

    “够了,季眠。”

    顾九歌皱着眉,再也听不下去地推了一下季眠的肩膀。

    “你该走了,你吓到她了。”

    他强制地隔开季眠和凌幼灵,不让他再有机会碰她。

    季眠现在的状态,实在是让人太不舒服了。

    “我不走。”

    这三个字,季眠说的无比尖利。

    “为什么你们总想着抛下我,让我走?”

    他哑着嗓子,眼睛里燃起黑漆漆的怒火,纠缠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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