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之海的另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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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试一下从那么远的地方一直跑过来,我估计我都把上辈子的路都跑完了,可怜我的脚喽。”说完还锤了一下我的脚。“我的房间在哪?”我抬起头问。
“地下室。”利威尔说。
“地下室?不要!”我才不要住那种脏兮兮的地方。“有没有高一点的?”我问。
“阁楼。。。。。。”
就这样,我被安排住进了阁楼。(ps:完全没有反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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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那里,还有那里,都重新清过。”
“。。。。。。”
“这里不行。”
“。。。。。。”
“喂,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工作?”
“我靠!利威尔,有洁癖也不是这样玩的吧!”我愤恨地扔下抹布朝利威尔嚷。
谁知利威尔根本理都不理我,丢下一句“我回来前擦干净”就走到楼下。我一定要报复利威尔!这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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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长。”我从门后面探出个头,朝正在检查艾伦清洁的利威尔说。
利威尔不耐烦地转过头,问:“什么事?”
“那个。。。。。。有个地方我够不着。”我举着抹布可怜地对他说,其实心里在暗笑:这下还不玩死你。
然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利威尔想也不想就上去了我的清洁区域。
“那里。”我指了指一个较高的烛台,上面沾满了灰尘,还有些蜘蛛网在上面。
利威尔先是狠狠地皱着眉头,然后从旁边抽出一张凳子放在烛台下面,自己拿着抹布站了上去。只见他手上的抹布慢慢靠近烛台,然后到达一个地点停了下来。
我看着脸黑了一半的利威尔,手狠狠地捏着大腿,企图不要笑出来。利威尔手上的抹布再次向烛台靠近了一点,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我憋住笑,小声地说:“兵长,还是我来吧。”
然后利威尔把抹布扔在我脸上,浑身散发着黑气快速‘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整个房子里都可以听到我那诡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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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手上的面包,不禁又想起早上的事,忍不住又笑了出来。然后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
“希,你没事吧?你笑得好诡异。”佩托拉看着突然就笑的我,关心地问。
我笑得岔气了,急忙摆摆手示意没有事。
坐在我旁边的艾伦离开了我一点,说:“可是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没事,没事。就是太开心了,噗哈哈——。”我胡乱地抹了一下眼泪,笑着说。
利威尔散发黑气地说:“下午你给我把整个房子都打扫一遍!”
“为什么,噗哈哈——”我有点悲怆,可还是掩盖不住笑意。利威尔的脸色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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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晚上,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菜,戳了戳,歪着头问佩托拉:“佩托拉,这些真的可以吃吗?”
佩托拉脸红了红,说:“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不过你放心,绝对可以吃。”我僵硬地扭回头看着面前散发黑气的菜,真的可以放心吗?它在散发骷髅一样的黑气喂!
然后我就只能吃白饭了,根本就不敢碰那些菜,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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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回到阁楼里,靠在窗户旁看着远处的月亮,然后伸了个懒腰叹了一口气:“啊——好无聊啊。”
“无聊就快睡觉啊,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利威尔淡淡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吓得我一个激灵掉下窗户。
我嘞个擦!大半夜不要恐吓人好吗!我的手急忙抓住楼下那房的窗户边缘,维持好平衡后,我的手一用力把我的整个身子抬高。抬起头后,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我承认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然后手一放松,我整个身子就要掉下去时,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小鬼太笨了吧。”利威尔撇嘴不屑地说。
听到这句话后本来精疲力竭的我立刻满血复活,我攀着那个窗沿,右脚一蹬就跳进了利威尔的卧室。我扫了一下,没有开灯,估计是打算睡觉吧。周围没有太多家具,而且干净得很,不难看出这绝对花了很大心机。
利威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前,他打开门后对我说:“既然没有事了就快点给我滚出去,别弄脏我的卧室。”
什么嘛,真是傲娇。我走出门后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就回到房间了。
躺在床上,我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脖子上的怀表,我举起来,月光洒在上面产生一种交错美,上面的大海似乎是真的,闪着光芒。盯着它看了一会,我止不住睡意进入了梦乡。
第二十一章 日常工作(二)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我的脑袋里一直回旋着这些字。本来以为来到调查兵团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做,谁知,我的工作除了清洁还是清洁,已经够干净还清!再清我就要崩溃了!
“喵~~”一声幽幽的猫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扭过头,看见窗户旁那熟悉的黑色身影,惊喜地说:“啊啦,帕斯你终于来了。”
帕斯跳进阁楼,看了看周围,眯起了眼睛,说:“几天不见,小鬼你也懂得清洁了嘛。”
“什么,明明就是利威尔他威逼我干的!”我愤怒地举起手,怒骂道。
“利威尔?”帕斯墨绿色的猫眼闪过一丝光芒,然后眯了起来,笑着说:“这一米六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度洁癖啊。”语气中包含着浓重的怀念和轻轻的叹息。
帕斯认识利威尔?我细细地想了一下。“不对!这不是重点啊!帕斯你居然敢叫利威尔一米六!”我惊呼。
帕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掌,不语。
我挑了挑眉,打开门走了下去,废话,我还要吃早餐嘞。当然,我也把帕斯带了下去,照顾不周我可是会跟着遭罪的。
我坐上艾伦旁边的椅子,抱着帕斯哀怨地看着桌子上少得可怜的早餐:两块黑得发亮的面包加一杯咖啡。这是闹哪样!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幽怨,利威尔无视了我怀里的帕斯,而是直接看着我,说:“有食物吃就已经不错了,猪猡。”
在利威尔的威胁下,我艰难地吃完了全部早餐。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我抬起头,问利威尔:“利威尔。。。。。。兵长,佩托拉去哪了?”我吞了吞口水,刚刚说‘利威尔’时利威尔的目光实在是太犀利了,幸好记得加上‘兵长’两个字。
利威尔挪开了目光,淡淡地说:“出去购物资了。”然后他用别扭的姿势喝完了整杯咖啡。
“哦。”我应了一声,拉起一旁的艾伦,说:“我和艾伦去打扫院子了。”
利威尔的目光停留在帕斯身上,他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然后喝(ps:读第四声)停了我们。他缓缓站起来,我能感受到艾伦的颤抖和害怕,于是我握紧艾伦的手(没有别的意思,想歪的去面壁),朝他露出一抹温暖的笑颜。
“死小鬼。”利威尔淡淡的声音唤回我的思绪,我冷冷地看着他,伤害我视为最重要的人的凶手,无论他是谁,我都不会留情的。利威尔似乎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眉间透露着一股不爽。利威尔伸手指向我,朝我说:“跟我过来。”然后他就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疑惑的我们。
我没有多想,按照命令跟着利威尔走。在一个转弯角,利威尔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没留神差点撞到他的后背。
呼,幸好。看着差一点就撞到的后背,我松了一口气。谁知,利威尔突然转过身来,我愣了一下然后真的撞到了利威尔的怀里。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我揉了揉撞疼的鼻尖,愤恨地想。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见利威尔的脸色没有变黑,反而有一些呆愣,我顿时感到奇怪,在他眼前摇了摇手,看见他慢慢变黑的脸,我顿时心感大事不好!
利威尔嫌弃地看着我怀里的帕斯,说:“死小鬼,不准带这种又脏又臭,还会掉毛的生物进来。”
诶?没有追究刚刚发生的事?我抬起头,看着利威尔发黑的脸,脑子里突然闪过几个字‘重度洁癖’。
我没有理会帕斯越来越黑的脸,看着利威尔,我突然说:“利威尔,你认识帕斯吗?”
“帕斯?”利威尔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说:“不认识。”
我愣了愣,怀里的帕斯似乎有些怒意,正在抓狂地想扑向利威尔。我笑着说:“我说的是西恩·米歇尔,地下街的‘黑色死神’帕斯,和你一样有重度洁癖症的帕斯。。。。。。”
“那个笨到随便相信别人、被背叛后发神经的帕斯,看都不看就直接打人的傻瓜帕斯,只会穿黑色衣服的帕斯,只是被小混混挑衅就去送死的笨蛋帕斯,只要不伤害自己就会温柔对待的单纯帕斯,并没有传闻那么恐怖的帕斯,丢下我一个人自己离开的帕斯。”利威尔接过我的话,淡淡地说,语气中有着强烈的怀念和落寞。
怀里不安分的帕斯此刻沉默下来,墨绿色的猫眼黯淡下来,他张了张嘴,说:“抱歉,一米六。我没有想到。。。。。。”
沉醉在怀念里的利威尔听到熟悉的“一米六”时,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
我毫不客气地把怀里的帕斯揪出来,放到利威尔手中,说:“帕斯并没有死,只是他的灵魂附在这只黑猫身上而已。”利威尔皱了皱眉,似乎不相信。
帕斯抖了一下,然后一掌拍向利威尔,说道:“一米六,你居然不记得我了!好歹我们也曾同甘共苦过。”
“你真的是西恩?”利威尔有点不相信。
“嗯,大概吧。”帕斯有点犹豫,自己并不是利威尔熟悉的那个温柔的人,时间将一切的棱角都磨平了。
“还有事?”我狠狠地皱着眉头,脑袋里的痛感让我有些难受。
利威尔放下帕斯,没有看我,他淡淡地说:“既然是西恩,那就算了,你回去休息吧。”
“嗯。”我应了一声,往阁楼里走,脑袋里的疼痛随着我的移动越发厉害起来。我咬咬牙,走进了我的房间,躺在床上,我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握紧怀表,我一下子把它从我的脖子上解下来,然后疼痛感也随之消失了。
我喘着粗气,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开始清醒了,还是说。。。。。。
第二十二章 为了什么?
我还在床上思考,丝毫没有觉察时间的流逝。很快就已经是傍晚了,天空被淡橙色渲染,然后渐变成橘红色。
我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算是很晚了,佩托拉似乎也已经回来了。我坐到窗台,蜷缩在一块,风轻轻拂过,带起我的金发,划过一丝好看的弧度。我埋在身体里的头换了一个角度,看向窗外:天空有些云被染成橘红色,有些边缘被晕染开来,为有些单调的淡橙天空添加了一丝趣味;远处因为城墙的遮挡完全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外面的自由和危险;因为时间也已经很晚了,周围的原本葱绿的树木此时有些阴森,长长的黑色影子拖拽在地面上,和因太阳折射下变得橘色的地面形成交错,有一种奇特的美感。
远处的阳光看久了有些刺眼,我把视线看向里面:因为是在阁楼,这个房间很明显有些小,而且因为已经傍晚了,整个房间都被晕染上淡橘色,有些地方因为光的缘故形成了阴影,让这个房间有了一丝冷清和淡漠;房间的家具不多,使得空间比其他房间多了很多;床头柜上放着一盏有些古老的煤油灯,它并没有点亮,而且看上去就知道主人对它的爱护并且很少用到它:上面并没有染上太多的污渍,并且上面的玻璃很干净,如果不是因为有朵百合花画在上面,根本就不知道上面有玻璃。那是我的,是安莉送给我的礼物。
光将我的影子拖拽得很远,停留在了门的中间。我把垂落在胸前的头发撩到后面,没有了头发的庇护,我胸前略显古老的怀表露了出来。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把它拿下来后还要再戴上去,似乎就是习惯,拿下来再戴上去,这是这具身体原主人最深刻的习惯:即使本身并不想可身体自己也会去做,并不需要征求大脑的意见,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似乎我不应该存在于这里,霸占这具身体,也许没有我,这具身体的主人会像梦里那样隐居在森林里,没有人会打扰她,她是自由的,她会在那里陪着她的姐姐一起死去,而不是在这里面对巨人,随时都有会死去的可能。
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银蓝色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如此之深的迷茫和困惑,似乎还有一丝挣扎和落寞。到底,我是为了什么而出现在这里?为了逃避?为了寻找早已没有的情感?友情?爱情?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出现在这里?
‘人生中总会有许许多多的变数,它也许会影响到事情的初衷,从而制造越来越多的变数,只要你记住自己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