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不稀罕-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敢扫兴。。。 。。。哼哼!我就要跟你绝交。”她把一双妖艳的眼睛眯起。
小洁威胁的似假非真,只是她的“正事”让我不敢恭维。
其实FLY我是很喜欢去的,环境设置皆属一流,服务也好,也许我可以和灵风商谅一下
——让他把小顾(我曾经是小顾的客人)在小洁生日那天借给我做做戏,这样就行了。
正想着此事,那边小洁突然兴奋的对我说:“那个帅哥是不是江新亚?他在看你。”
头嗡嗡响,仿佛世界在此刻炸开。
我转过脸——
周围一下子变得很静。
阴风一阵阵向我袭来。
心沉了下去——
我看到了这一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人。
江——新——亚
他穿着三件式正统西装,笔直的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心中的魔鬼越来越清楚——
“为什么辞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你的号码变成空号?”他的声音暗含危险。
我觉得我想冷笑。
他依然不可一世,居然质问我!我把号码消掉他很意外吗?
我不辞职难到还等他再伤害我吗?!
低气压在我们周围形成怪圈。
小洁这边站起来:“你们聊,我先去个洗手间。”
我不要跟他单独呆在一起!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嘶喊。
赶紧站起身,我对小洁说:“这位先生怕是认错人了!我跟你去洗手间。”
抄起小包包,我拉住小洁这棵救命稻草就要走。
才走两步,手腕被人扣住——肢体的接触使我有点反胃。
“说清楚再走。”江新亚又开口。
小洁看看我又看看他,悄声说:“你还是跟他说清楚吧,这个男人好像不怎么好惹。”说着,
她想挣脱我,然后用我们都能听清的声音说:“我先去个洗手间了。”
我再拉住她,我的声音相信他们都可以听得见:“小洁,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别离
开。”
我又转向江新亚——
“江先生。”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麻——烦——您——松——手。”
他挑眉,口气稍缓:“你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就松手。”
说就说,我认命的开口——
“我辞职是因为不想再看见你了!
我不接手机是因为不想再听见你了!
我消掉号码是因为我永远也不想再和你联系了!”
紧张使我的心跳的很快,我希望我能赶快离开。
江新亚一怔,似乎是在消化我说的话。
我没空看他的表情,趁他不备,赶紧拉着小洁就逃。
“还没付账呢!——”小洁掏着小包包。
哎呀!我管不了她了,为了能离开江新亚,我不介意使用逃走这种难看的姿势。
我跑出去——
周围的人、事、物全部不在我眼里,我也没功夫确认后面是否有人追上来。
我跑的那么快,那么急——可真难为了我那双细跟的鞋子。
就在我着急的想通过饭店大门的时候,我和一个人狠狠的相撞了——
“哎哟!——”
“投怀送抱呀,小姐?”一个不太认真的声音响起,被我撞了的人扶住了我。
本来我还有丝歉意,因为我跑的太急没看路,我真想说一声对不起来着。
不过这会儿我看不必了,八成是遇上一个登徒子。
我看也不看他就想绕过他继续跑路。
“来看看被你撞到的苦主再走。”那个声音很坚持。
一股力量把我抓回去,我只好抬起头——
黑玉一般的眼眸使我一愣,那双眼睛居然像极了纪灵风。
可是他不是纪灵风,也比纪灵风要老的多,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张脸颇英俊的脸但
线条硬朗,溜光水滑的头发好像电影里的黑道大哥。
我看着扶在我肩上的手,迅速分析了一下情况:
我现在跑路要紧,哪有空和他理论他先前的不礼貌?再说形式比人强——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着急了。”我向他道歉。
“你这么急上哪去?”他一副要跟我攀谈的样子。
天!他烦不烦?
焦急中,我看到一辆出租车开来饭店大门口。
“不必了,先生。”我甩开肩上的大手。
不等他答话,我快速奔向出租车,迅速拉开门坐进去。
“请问您去哪?”司机问我。
“先开走,等会儿告诉你。”我说。
“呼——”安全了,我长出一口气。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洁!
我忙接起,还不等我出声:“。。。 。。。”
“繁荣,你好样的!就这样丢下我跑了?”她破口大骂我无情无义。
“我是太着急了嘛。”我小声说。
“江新亚根本没追出来——他还有几个日本客人要接待,你不会看看再跑呀?”
“对不起,对不起!等一下去阳光夫人SPA我请客。”我诱之以利。
“SPA能花的了多少钱?”她借机敲诈。
“那你说吧——”谁让我不够意思来着!
“我下个月的生日在FLY过,你买那边的单就行了。”
天啊!那边好贵的!
我现在可是无业啊!
看来我要找纪灵风给我打个对折,最好帅鸭子买一送一。
。。。。。。。。
真是没有花钱的不是;在阳光夫人经过一通SPA、去死皮、 芳香精油开背、按摩、面护、颈
护手护后确实有焕燃一新的感觉。
超前水灵的肌肤和完全放松的身体连带心情也好多了。
小洁对我上午逃跑的举动仍然颇多微词,我也知道自已的行为委实太过软弱,我以前也是有仇报仇的人,可是对江新亚这个人我却仍旧心怀恐惧,我讨厌他的口不择言和喜怒无常,最
主要我怕他施暴,男与女力量的差距太大,我已有了深刻的体会。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觉得自已上午的表现实在可笑,而且一点也不解决问题。
由于不与小洁同道,又不赶时间,我在回家必经的林荫道上缓缓走着。
风中已带有微许凉意,不像夏日傍晚时燥热。
我想着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就好像做梦一样,我的性格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稍有改变了。以前
爱情的美好和我对它的向往已经在现实中消失殆尽。这该怪江新亚吗?也许。但是我觉得我
也不是没有责任的,我把他太理想化太快认定他是我的白马王子,太快的沦陷在他高大英俊
的面容和年青总裁的身份里。女人都免不了有一点虚荣心,对帅哥已经免疫力低下,何况对
方还具备事业有成这个杀伤力极强的条件?而且被他这些硬件条件吸引的绝不就只我一个
女人,所以他的选择有很多,他会不重视感情、不尊重女性都不是偶然的。
本来我希望一生只爱一个人,我把自已保护的那么好——在初、高中和大学里和男生保持距
离我觉得的不成熟的男人不能选,不能让我一见倾心的男人不能选,我怕错过属于我的那份
姻缘会被年少轻狂所污染,我小心翼翼的捧住我珍贵的一切,想把它们交到命定于我的那个
真命天子手上。
只不过我还是走错路了,这怨不得谁。
人生本就多变数,理想和现实重合的机率也永远是那么低。
我觉得的我突然有点想开了,其实强奸没有多严重,美国政府不是还号召妇女们在没有把握
的时候不要反抗吗?他们甚至鼓励妇女在强奸中放松,把歹徒想像成情人,争取伤害的最小
化。
虽然把歹徒当情人太难,但是把他当疯狗总可以。
我数着地上的格子,一步步朝温暖的家中走去。
灵风和繁盛应该已经在家中了,他们是我灰败天空中的几缕阳光。
我不禁加快脚步。
我的家就在我触目所及的地方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辆车——那是一辆华贵的BMW730
我注意它并不是因为那是一辆好车,而是它带给我的熟悉感。
我经常坐在那辆车的副驾驶位置——它是江新亚非工作时间的代步工具。
现在它出现在我家门口,原因不想也明白了。
我定住身形,在最短的时间里我想让自已知道怎么做才是对我最有利的。
我不想再逃跑了,因为这次再不是偶然的相遇。
而且我家在这儿,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小洁说的对——这个男人并不好惹,话是必须说清楚的。
现在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能清静的生活。
一双长腿跨下车,江新亚贵公子的形像还是那么不容置疑。
他走来的速度很慢,好像已经没有了上午那种气极败坏的表情。
面对平静的他我想我更容易把话说清楚。
这对我有利。
他站在我面前——
我清清嗓子,帅先开口:“找我有事?”
“你上午跑那么快,我以为我是洪水猛兽。”他挑挑眉。
我的心跳得飞快——心中对他的芥蒂不可能在一天中完全消失。
“是我失态了。”我尽量让语调保持平静。
他又说:“你一声不响的辞职,我恐怕是公司里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人。”
我看着他的表情,努力的想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好坏。然而平静无波的俊容却让我无从察觉
——我竟是一点也不了解他的。
我该说什么?
我现在没有头绪。
“江诺的办事效率挺高的。”他没来由的说出这么一句。
我一愣,对了!我辞职是委托江诺弄的,我甚至没有回新亚交接任何手续。这也是江新亚生
气的原因吧?
“我知道这件事情欠妥当,不过那段时间我的心情实在不好。”我把姿态退至最低,看他还
能拿什么理由和我计较。
说完这句话,我发现江新亚动容了,他的眼睛里闪着一种我看不太懂的情绪,两道浓眉紧紧
的皱在一起把印堂挤成了一个“川”字。
他看了我许久,眼睛中的光芒渐亮。
不过语气仍是缓缓的,不见变化:“如果我承认我那天的冲动行事,你愿意再回来工作吗?”
原来他不是忘了他的所作所为,他一直都知道!是觉得没必要承认吗?还是觉得那只是一场
性爱游戏?
我想是我错了——在江大少眼里恐怕根本没有强奸这回事。
我的所有表现在他看来仍旧是“无理取闹。”
可是现在他又为什么承认?还邀我回去工作?
疑团越来越多,可是我已经不想费心思去解它。
“我突然觉得很累,新亚的工作可能不适合我吧,我想我不会再回去工作了。”这是我的回
答也是我的真心话。
“因为我吗?”他问。
我点头,把我想说的话告诉他:“我觉得我走错路了,你想要的我给不起而我想要的你那里
根本没有。我原想分手后还可以做你的员工,但是你对我和江诺的误会让我放弃了。”
“现在你把我放在哪里?”他问的莫测高深,但是我明白那层寓意。
以前甜蜜的时光里,他问过我这个问题的(前文有提过)。当时我的答案是:心里。
现在我的答案是:“小小庙宇恐难容大佛。”我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就算有回忆也会被时
间淡去的。
他的表情是不可置信的,目光则在我脸上搜索着——像是在确定我言语中的真实性。他的人
好像突然被忧郁笼罩住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他的容颜也渐渐暗了下来。
他的气势好像消了下去,这样的他让我恨不起来。我想人都是有软弱的一面,他也不会例外。
“分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算的,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我想想,好像他是没有正式说过同意的话,唯一可能代表同意的话就是他说过一句:我还缺
你一个不成?
我想:也许是我先提出分手的事实他接受不了,他应该没尝过被女人甩了的滋味。
但是我不介意由他再提出来,只要能达到分手的目的就行。
看来我得等上几天——等他提出分手。
“好吧。”我说,然后越过他:“我弟弟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失陪了。”
接下来我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以为江新亚会在三五天之内就找我说“分手”的事情,可是
他没有。
这件事情被悬了起来,我希望他不是就想把我吊在那儿。
虽然他说要想想——但是我想分手是必然结果。
想到这里我倒是松一口气。
他什么时候来谈无所谓,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就行。
灵风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每周至少来我家报到四五次,没来的时候也会在电话
里跟我东拉西扯一阵。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明朗化,但是他已经被我的家人所接受。爸妈很
是欢迎他到家里来——灵风似乎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他把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和奇观异景
娓娓道来,还能讲说不少我们都没听过的故事,而我爸妈刚好是个旅游迷,可真是正中下怀
了。他仍然是喜欢不时的搞偷袭,在我清晨朦朦胧胧的时候啃咬我的脖子,帮我吹头发的时
候突然吻住我的发顶,在我驻立静思的时候从背后把我整个人拥住。他会把我抱的很紧,让
我整个人贴合在他身上,我能感觉到他深切的欲望,也能知道他是如何隐忍,他甚至还没亲
过我的唇(我指舌吻),他说他会等。
我想他是个温柔的情人,而且他完全掌握住了我的心理。
现在我会隐隐期待他来,虽然他打牌的时候会耍宝、看我和繁盛下棋的时候爱支招,在我爸
妈面前又爱拍马屁,还老央求我给他一个正式的男女朋友间的约会。
不可否认他是这么的可爱,温情的时候他会突然问我:‘我的表现如何呀?’‘我何时转正
呀。’当我怔住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他又会说:‘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就是这样渗入我的生活,不给我说“不”的机会,他的永远不佩戴任何武器,有的永远都
是脉脉柔情。我被他的“软剑”缠住了,时间拖的越久我就越觉得也许他这个人值得一试。
可是我能确定吗?听繁盛说他在大学没有交过女朋友,他能确定我就是他要的人吗?
其实他的事情我不大敢问,怕问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会完全浮出水面,做他的女朋友我还没
有
万全的心里准备。
但是人非草木呀,我的心又不是铁做的,老让他一个人独角唱戏似乎说不过去。
今天是我答应给他“约会”的日子,我们的约会内容是看一场叫做《特洛伊》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