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四大名捕之情牵两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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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对他见上一面,就离不开一刻视线,说不出的俊俏。
无情——诸葛正我门下弟子,自小被收养在身侧培养,一副精密头脑极为聪明,最擅长理性分析。
为人率性、高傲自我,看不起他人。
对世间事漠不关心,因体弱自小不能学习内功,只得从诸葛正我那里学得独门暗器绝学,但也因此自觉胜人一筹,习惯于**行事。
而立于他身边,被唤作‘阙儿’的冷面美人气质脱俗,掩不住绝色容颜,身着一袭黑衣与无情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色系对比,似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
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用简易的流苏利落倌起,峨眉淡扫,不施粉黛肤如凝脂,美目流转,双眸似水满含冰冷,仿若有看透一切的能力,令她徒添了几分神秘,右手紧握的佩剑更是不离身,浑身一股江湖侠女风范。
赫连阙——诸葛正我门下弟子,原是他故人之女,七岁因父母双亡而被诸葛正我收养,年纪小无情一岁,本想让她跟在刘飘雪身边,学学琴棋书画针线女红,谁知她却是个未经雕琢的璞玉——罕见的练武奇才。
为人淡漠、冷面示人,做事我行我素。
诸葛正我教了赫连阙至上武功,倒也弥补了教会了无情暗器绝学,不能传授于他内功的遗憾。
此刻两人站在一起,相同的气质,相同的神情,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让人移不开眼……
十四年的时间,刘飘雪在心中不禁暗叹了时光流逝之快,原本可人的两个小孩,如今都已长大成人,就像自己儿女双全般的感慨:“也难得你们世叔让你们同时回来聚聚,怎会有埋怨的意思”
“无情不敢”
话音未落,赫连阙便习惯性的帮助他推起了轮椅,无情也未有阻拦的意思,任凭她在身后推着,待到刘飘雪面前才开口:“雪姨这杯中备下的茶莫不是舒大人最爱喝的”
“不知这舒大人是来真找世叔的,还是想见雪姨您一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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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无缘无故把他和我扯在一起说”
诸葛正我本就不是冷漠超然之人,说教的功夫,甚至一流。
刘飘雪自认为也不是冷情之人,她终究不解为何两个小孩在身侧长大,会被影响到无心无欲的一同淡漠性格:“你们两个啊,快去找你们的世叔去,免得迟了又该被罚了”
揶揄刘飘雪言语无果,听罢觉得没趣,淡淡回眸看了一眼赫连阙,她收到无情悻然目光,便也知晓其中含义亦不做停留,大步推着他前去找诸葛正我。
自小,无情和赫连阙就无亲密之意,但彼此之间关系却胜似那亲身的兄妹,每日一齐练武、生活,彼此默契早已如一人般,两人相处和谐无吵无闹,相互之间扶持着在诸葛府内生活十余年,从不与外界的人事物有分毫联系。
无情倒是男子无妨,可阙儿如今已经十九岁,正当绝色风华的大好时机,终生大事终成问题,再找不到上心的人,怕是要像自己一样残烛余生。
扣掉自己和诸葛正我,无情本就除了阙儿,他人都进身不得,阙儿也除了无情,对他人冷眼相待。
倘若,他们要是能够相知相守,也不失为一对令人称羡的璧人,可惜她多次试探都被诸葛正我阻止,没了下文。
当娘的看着都着急,刘飘雪暗叹了口气,至今也不知这神王、襄女是何心意,搞得自己终日不得欢颜,言行进退两难,不知今后该怎么管教两人,真是伤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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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吴亦凡版《时间煮雨》
《时间煮雨》
作词:郭敬明 ;落落
风吹雨成花
时间追不上白马
你年少掌心的梦话
依然紧握着吗
云翻涌成夏
眼泪被岁月蒸发
这条路上的你我她
有谁迷路了吗
我们说好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与时间为敌
就算与全世界背离
风吹亮雪花
吹白我们的头发
当初说一起闯天下
你们还记得吗 ;?
那一年盛夏
心愿许的无限大
我们手拉手也成舟
划过悲伤河流
你曾说过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现在我想问问你
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天真岁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
大雪求你别抹去
我们在一起的痕迹
大雪也无法抹去
我们给彼此的印记
今夕何夕
青草离离
明月夜送君千里
等来年
秋风起
乱入:s。h。e《恋人未满》
恋人未满
为什么只和你能聊一整夜
为什么才道别就又想见面
在朋友里面 ;就数你最特别
总让我觉得很亲很贴
为什么你在意谁陪我逛街
为什么你担心谁对我放电
你说你对我 ;比别人多一些
却又不说是多哪一些
友达以上 ;恋人未满
甜蜜心烦 ;愉悦混乱
我们以后 ;会变怎样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再靠近一点点 ;就让你牵手
再勇敢一点点 ;我就跟你走
你还等什么 ;时间已经不多
再下去 ;只好只做朋友
再向前一点点 ;我就会点头
再冲动一点点 ;我就不闪躲
不过三个字 ;别犹豫这么久
只要你说出口 ;你就能拥有我
为什么你寂寞只想要我陪
为什么我难过只肯让你安慰
我们心里面 ;明明都有感觉
为什么不敢面对
为什么你寂寞只想要我陪
为什么我难过只肯让你安慰
我们心里面 ;明明都有感觉
为什么不敢面对
友达以上 ;恋人未满
甜蜜心烦 ;愉悦混乱
我们以后 ;会变怎样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再靠近一点点 ;就让你牵手
再勇敢一点点 ;我就跟你走
你还等什么 ;时间已经不多
再下去 ;只好只做朋友
再向前一点点 ;我就会点头
再冲动一点点 ;我就不闪躲
不过三个字 ;别犹豫这么久
只要你说出口 ;你就能拥有我
我不相信 ;都动了感情却到不了
爱情 ;那么贴心却进不了
心底 ;你能不能快一点决定
再靠近一点点 ;就让你牵手
再勇敢一点点 ;我就跟你走
你还等什么 ;时间已经不多
再下去 ;只好只做朋友
再向前一点点 ;我就会点头
再冲动一点点 ;我就不闪躲
不过三个字 ;别犹豫这么久
只要你说出口 ;你就能拥有我
只要你说出口 ;你就能拥有我
 ;。。。 ; ;
25
落大的诸葛府内厅宽敞舒适,舒无戏和诸葛正我在厅内相谈甚欢,见赫连阙推着无情进了屋内,齐齐唤了声“舒大人”
舒无戏这才和诸葛正我停止谈话,倒也难测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展,随即大笑:“几年不见,无情越发俊美不凡,阙儿越发青春动人,诸葛兄真是养了一双好儿女啊”
“哪里哪里,舒大人说笑了”
见诸葛正我说的底气十足,引以为傲,赫连阙见桌上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剑盒,缓缓开口:“舒大人莫非是为了这把剑而来”
“是欧冶子的徒弟子雠所铸造的天煞古剑”无情盒内装着的宝剑令他眼前一亮,自行移着轮椅向前看去,难掩激动之情:“相传天煞古剑一共分为三把,分别是天劫、天罪和天谴”
“无情说的不错,这把就是天谴,其余两把齐王已经集齐”
言语间,舒无戏不得不佩服无情和赫连阙,小小年纪就洞悉所有,赞赏的说着:“而这把天谴,也正如阙儿所言,是因皇上与齐王兄弟情深,所以特赐这把剑赠与齐王,此次特地吩咐诸葛兄护送此剑前去拜剑山庄”
“所以这就是皇上委派给世叔的任务”
“是不是好消息?是不是重要的任务?”
“如果我们是开镖局的,这笔生意确实很重要”
“唉,拜剑山庄位于大宋的边陲,接壤云南大理”无视无情的话中含义,诸葛正我倒显得兴致勃勃,走到厅中央的地图上指着拜剑山庄的地理位置:“你看看,沿途的风光景色秀美,是不是很想跟我走一趟啊”
“是越听越无聊”
见无情径自离开,在场三人自然知道他并非发少爷脾气,而是在替诸葛正我不值,明明诸葛正我能力超群,能够成为办大事的人才,曾是掌管过神捕司的一把手。
如今大材小用,不但甘心隐于贡院教书,埋没自己,所谓自得其乐。
再次为皇家效力,那皇上怎可只为了一把破剑的护送,就让诸葛正我劳心劳力。
在场的氛围顿时尴尬了不少,赫连阙看向两人对自己欲言又止、难以说出的模样,了然滑过于心,冷然开口:“世叔真的想走这一遭?”
“阙儿也认为不可”
“不,我信世叔的每一个决定”
赫连阙虽未明说,但诸葛正我心中明白,她已经答应自己同去这一趟路程:“可无情那边——”
“世叔放心,我自会和无情讲明白,世叔只管好好安排大家同去拜剑山庄的事宜即可”
“如此甚好,阙儿倒替世叔解决了棘手的麻烦”
“世叔、舒大人,阙儿先行告退”
“去吧”
“好好劝劝无情啊”
“是”
见赫连阙转身离去,舒无戏不禁嫉妒起了诸葛正我,言语间难免有些醋味:“我说诸葛兄啊,无情和阙儿虽各有个性,但都时时刻刻将你记挂于心,两人替你担忧的心思也不相上下,这一双儿女在你身边助你,你也真是福报不浅啊”
“哈哈哈”诸葛正我未否认,对于舒无戏的戏谑并无不快,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想我诸葛正我官场一生,生生死死经历中,也唯有抚养这两个孩子令我无憾,都是我心间上的无价之宝”
回想起十四年来,尚无娶妻生子,抚育两个孩子在身侧成长,却也耗尽了他身为父亲全身心的感情投入。
如今看来,他们健康无忧、聪慧过人、技艺超群,真是无浪费毕生的心血倾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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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回屋后,无情连带晚饭过后都未出现,赫连阙不免有些烦闷,既已答应了诸葛正我,要规劝他答应同去拜剑山庄,自然要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赫连阙一脸冷然,持剑大步迈着,刚踏进他所居住的北苑小楼,就看到他一人在庭院中看书练字,她记得无情惯有的习惯,每当遇到了难疏解的事情,他总要一个人独处缓解。
夜晚的月光正柔,正巧印在他身上,令他周身泛起了柔弱的白光。
静谧的环境下,俊帅逼人的无情,显得那样不真实。
可惜了,好好一位热血男儿,因为一双废腿既会变得孤僻自傲。
“如果你是来当说客的,我看就不必了”
“我知道你向来不做无难度之事,但这次送剑去拜剑山庄,难就难在一个机会”
看他放下所执的毛笔,有意听自己的讲诉,赫连阙心中明了此番劝说已成功一半:“你以为我不替世叔不值吗?神捕司在先帝期间被勒令解散,当今皇帝又对世叔投闲置散,如今委以任务或许就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其中利弊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你的意思是——重开神捕司?”
“有何不可,世叔的能力你我都清楚,他一直心系朝堂百姓,有一份不可动摇的固执,但其中韬光隐晦的原因,你不难猜出吧”
“奸臣蔡京权倾朝野,打压异己”被赫连阙一点拨,茅塞顿开,无情懊恼之前被感情左右,丧失了原有的判断:“所以静候时刻胜过刻意求功”
“如果世叔真的无心,为何又要教我们这么多本领,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帮助到他吗”放下手中的佩剑,赫连阙坐在石凳上,替无情研磨起笔墨。
“未想到,你既然比我还透彻了解这一切”
“你我性格不同,我所向往的江湖豪情不拘于人,而你是翩翩公子爱附庸风雅,与你我而言,若没有世叔的远大抱负的影响,这江山社稷或是平淡生活没有丝毫的可比性不是吗?人生在世务求心之所安,安了便是对了”
“我们倒是认真了,可世叔呢”
只对视了一眼,赫连阙和无情同样冰冷的双眸,深深印着对方的模样,便不再有所言语。
他们因为诸葛正我所相识,也因对诸葛正我共有的钦佩而相知,在他们心中,诸葛正我就是那保护着他们的保护伞,不容许被人亵渎和欺辱。
而他们,走过了十四年如一日的陪伴,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