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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薇笑倾凡尘-第54部分

小说: 薇笑倾凡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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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字,都仿若带毒的刺,狠狠扎入兰璟心间,纵是拔出了,乌黑的血,仍是留个不停。可,却不痛了,只是一种麻木。
  
  白晓凡再次转过头来看向兰璟,大大的眼,尖尖的下巴,白皙的皮肤,美的仿佛这月下的精灵。而面上微带茫然无措的表情,更像给这美,蒙上了一层薄纱,吸引人不断地探寻:“三师兄,其实我以前真的对你喜欢过,你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我只要一天没有闻到,就会想念不已,你送给我的兰花簪子,我视之如珍宝,伤心的时候,看看它就好像好了很多,还有我曾经真的一心想要嫁给你,跟你一辈子在一起……”
  
  “够了!”兰璟大吼一声,止住了白晓凡,她怎么能这么残忍,告诉自己,她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而是有过感觉,却因为自己执意下山,而错过了她,在那段时间,将她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兰璟重重的呼吸声响在房里,半晌,他倏地转身,急步而去。
  
  白晓凡脸上的笑意在他走后也变成一滩死寂,她微微垂了眼睛:“三师兄,忘了我吧,以前的晓凡,本就是高攀了,而现在的晓凡,却根本不值得。”
  
  这几日朝廷上的事,弄得封漠斐焦头烂额,招兵进行的不顺利,筹措粮饷进行的不顺利,朝廷上主和的声音一大片,老臣中甚至有以死相谏的,边疆也不断传来紫玉的寻衅消息,更是道紫玉国倾全国上下之力,势必要夺走乌关一带,还称那本是他们的国土。
  
  他已经左支右绌,应付不及。而朝中,居然还有人要求他尽快立后,称只有如此,才能稳住大历民心。甚至言下之意,就是他在此事上一直拖沓,民心不稳,才会让紫玉认为此时是可趁之机。
  
  “皇上,走到白姑娘这里了。”三金在旁边为他提着灯笼,此时出声提醒到。
  
  他侧首,原来真的走到这里了。这么远,他是怎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走到这里的呢?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可是,他的心情很矛盾,这次朝廷上对他未立后的指责和反战之声都来自太后培养的势力,都是她母亲做的好事啊。
  
  一年多前,母妃刚去世的时候,独孤舒影对他无限关怀,他都觉得歉疚,自己一直误会了这个女人。可是后来才知当时的自己多么单纯,独孤舒影哪里是真的关心,她是做给天下人看的,一时朝廷上,歌功颂德之声都围绕着她而展开。后来自己的谋臣提出,先避其锋芒,然后养精蓄锐,逐步剥离太后的势力,可自己这些日子的退让,却是让她步步紧逼。白晓凡入宫一年,终于立后之声,再次被她示意提起。
  
  他近日累到疲倦的时候,真想告诉她,如果她真要这政权,他给她就是。她硬是要报仇,他让她报。可是,回房,看到父皇留下的那把弓箭,想到父皇辛辛苦苦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他怎能就这样给了个居心不良的女人?
  
  封漠斐看着院内已经熄灭的灯火,她已经睡了吧,自己是不是不能进去打扰了,她笑着说:“孤男寡女,夜深人静,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一嗔一笑,入眼都是妩媚。
  
  若是白晓凡不是独孤舒影的女儿,那自己是不是现在也少了很多顾虑?
  
  但如果她不是独孤舒影的女儿,自己或许一开始也不会为了麻痹独孤舒影而刻意接近她,这才发现,这么多年,她对自己来说,永远是最特殊的一个。无论是恼她的坏脾气,恼她不懂温柔,还是现在喜欢她纯而温暖的笑意,喜欢她直言不讳的那份爽快性子,她在自己心中留下的痕迹,都抹不掉了。
  
  可恨,自己现在竟然不知道该不该顺了独孤舒影的意思娶了她,如果娶了,独孤舒影在大历的地位就进一步巩固了,近日来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明白,独孤舒影在朝中的影响力之大,连一直随着父皇打江山的姜将军,竟也是暗中支持她,这样的势力,根深蒂固,若是再娶了白晓凡,他就更难架空独孤舒影不说,自己的势力也会被进一步盘剥而去。而独孤舒影分明是看中了自己对白晓凡有意,就算有一日,自己能够铲除独孤舒影一党,自己对白晓凡又怎么下得了手?
  
  微微一哂,自己为谁风露立中宵呢?
  
  里面的人,心是否系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她,不是还有个兰璟,随时都在她身边护着,她也曾经说过她最喜欢三师兄。虽然现在看来,好像两人感情不如以往……
  
  正想到这里,封漠斐突然愣住了,只因从那小院中出来个人,蓝色长衫,就算是夜色下,他也能看出,那是兰璟。
  
  只见他步履急促,似是有些慌张而去的意味,是以竟然没有看到不过几十步开外的自己。
  
  这么晚了,他从她房里出来?
  
  “呵呵……”他竟然渐渐笑出声来,好一个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好一个注重名声啊,只因她的入幕之宾,根本不是自己,所以才用了这么可笑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他袖子一甩,冲进了院子,他倒是要看看,她会用什么理由来解释,又是用怎样的表情,来掩饰她跟外表完全不符的内心。
  
  封漠斐见到未关的房门,不由好笑,因为天快亮了,怕被人发现,急着离去,就连门都忘了关?他重重地推开门,往床边大步而去,揪起了还未反应过来犹自环抱着自己坐在床上的白晓凡。
  
  封漠斐借着月光看到她脸的刹那,微微闪神,好一个梨花带雨啊!凄迷无助的眼神,有些杂乱的泪痕掩不住满脸的茫然,墨色的长睫上还挂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如此惹人怜爱的表情,她是做给谁看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冷笑:“哭了,哭什么?不是很好么?”
  
  “封漠斐,你怎么会来的?”白晓凡脸上的惊恐缓缓平息,逐渐变成了愤怒,她努力侧过脸,想把自己的下巴从封漠斐手中抬开。手上也是想挣脱他的钳制,却又被他以更大的力气制住。
  
  封漠斐的脸似乎都因愤怒而扭曲了,桃花眼中,难得不是故弄的温柔多情,而是这般寒意逼人:“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会还用什么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来堵我吧,兰璟不是刚刚才从这离开么?你们很急么,门也不关,那般敏锐的他也没有注意到我,做贼心虚,也不至于这样慌张!” 
  
  白晓凡气得连话都梗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封漠斐,手上就开始不住地挣扎。
  
  “着什么急?我还没问完呢!”封漠斐手上加倍用力,看着她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头,才感到一丝残忍的快意,他声音放得很柔,却更显阴森,“你哭什么?哭在这宫里,你们没有办法真正在一起,还是……”他凑近白晓凡耳朵,向她耳朵里吹气,“他弄疼你了?”
  
  白晓凡浑身一颤,厌恶之情溢满胸口,她虽不是真的明白,也听出封漠斐口中的淫 邪之意,她没被钳制住的那只手不再去掰封漠斐的手,而是直接一巴掌挥上了封漠斐的脸颊。
  
  清脆一声响,房中又陷入了更深的死寂,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道:“封漠斐,就算我跟三师兄真有什么,也是你造成的!你一为了拉拢千绝派,以吸引更多大多武艺高绝的收妖术士为你所用,二,知道三师兄跟太后有秘密的联系方法,希望从他口中得知太后的秘密消息渠道,才给了三师兄机会让他留在宫中,你现在来指责,有用么?何况,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用做贼心虚这个词?他偷走了你什么么?是贼么?我跟他就算一起也是光明正大!”
  
  封漠斐被她那一巴掌拍下后的呆滞,在她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的话语中逐渐回过神来,心中如被火在烧一般,燎的他浑身发燥,他怒极反笑:“哈哈。好一个白晓凡啊,你知道了那么多,却用这么纯良的脸欺骗了所有人,你聪明,那你知道太后什么意图么?还是,你也是配合的?你们母女俩在计划着什么?要权利?好,我给你!”
  
  他一把将白晓凡推到在床上,覆身其上,压制住白晓凡拳打脚踢的挣扎,毫不怜惜的吻,不停息地落下,几乎是带着凶残恨意的啃咬,手上开始疯狂地扯白晓凡的衣服。
  
  白晓凡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脖子处的疼痛伴着酸麻感觉袭来,身上单薄的中衣,已经被扯烂,他的手带着春寒,伸进了她肚兜,狠命地揉捏,仿佛要撕碎了她。使劲地推封漠斐,可手上却得不了力,还越来越软了,她惊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封漠斐,你疯了!快放开!”
  
  可封漠斐却没有丝毫停的迹象,吻开始像下蔓延,沿着扯开了的衣服,一直往下,手甚至开始拉白晓凡的裤子。他带着笑,热气喷在她身上,激起一次次战栗:“你怕什么?你娘想让你当皇后,这不是迟早的么?不是就想让我当一个空壳皇帝么,我成全你们!”
  
  白晓凡听到这话,流着泪的眼睛蓦地睁大,她突然有了茅塞顿开之感,原来是这样,什么相处,娘从来就是想报复!而自己,原来根本就是报复的棋子!突然想到这点的她有了瞬间的恍惚,可却因胸口的一痛而再次回到现实中来。
  
  封漠斐已经疯了,现在根本不是讲道理的时候,她装作不适,将压在他身下的那只手犹豫着下移寸许,触到了他的胸口,可却犹豫了,她从试过自己的法力,万一收势不住,封漠斐的命……
  
  可身上的胀痛,却让她再也难顾上许多,正待发力,却听门外三金惊慌的声音响起:“不好了,皇上!边境传来消息,紫玉国已于三天前晚上发动进攻!”
  
  封漠斐就僵在了白晓凡身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杂着回荡在此时分外安静的房内。封漠斐蓦地从白晓凡身上起来,翻身下床,披着衣带松开的外衫,大步走了出去。
  
  白晓凡指尖翘着,还停留在欲点不点的状态,没有去整理,她闭上眼,泪水慌不择道地涌了出来。
  




第一章 阴谋渐破

  大历与紫玉的战争最终还是正式打响了。封漠然挂帅,号征西大将军,统领全军,庄如水为中路将军,地位在军中仅次于封漠然,二人带领着匆忙征集训练的二十万士兵,浩浩荡荡地往乌关而去。
  
  一个半月前,白晓凡盛装,陪着封漠斐和太后,在城楼上为他们送行,当那碗壮行酒火辣辣地烧过喉咙的时候,她看着城下的封漠然,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们胜利而返。
  
  最近传来的一个消息是,封漠然他们初到乌关,不过十日,便已经为乌关解了围,紫玉国小败后往后撤退五十里。封漠然认为穷寇莫追,便也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在乌关开始着手练兵,听说进展不错。
  
  这样一来,玉京内的气氛才稍微稳定平和了些,没有初时那般紧张和惶惶。
  
  可白晓凡也是再没有在私下里见过封漠斐,不过不见也好,见了她也怕自己控制不住
  
  今日,白晓凡到独孤舒影处的时候比往日早了半个多时辰。时值初夏,午后的阳光,已足够灼人皮肤,可只要迈进这宁远宫中,便是一阵沁爽凉气扑面而来。白晓凡被激的一缩,却也惊讶地发现宫中竟似是无人。一个小宫女怯生生地迎上来,对她微微躬了躬身,道:“太后娘娘此时不在宫中,还请姑娘在屋外稍等。”
  
  白晓凡点了点头,却直接走进了内室,那宫女欲拦她,却被她笑眯眯的眼睛哄得滞了动作。白晓凡道:“这厅内太凉了些,屋外又太热了,只有里间温度适宜,莫不是这位姐姐想让我病了?”
  
  小宫女大约知道白晓凡是太后的亲侄女,听她这样一说,忙摆手说不敢,只能看着白晓凡大摇大摆地进了房间。 
  
  坐了一会儿,独孤舒影还没有回来的迹象,白晓凡便开始犯困,眯着眼,身体一栽一栽的,嘭一声,她就突然倒了下去,胳膊撞在桌脚,触到了麻筋,忙眉头一皱,捂着手肘,痛的哎哟哎哟了好几声,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叹了口气,为自己的运气而哀怨的时候,就见到被她撞得微一移动的桌子下有了一条细缝。她好奇地摸上那条细缝,仔细看看,指甲可以伸进去,她再微一用力,就感觉到正坐着的榻有欲往两边运动的趋势。
  
  她忙跳下榻来,用手去搬,却分外吃力,仿佛是推到一定的程度,就卡住了,因此有往两边动的迹象,却难前进半分,好奇心驱使之下,不由急出了汗来。难道真的就这么只能放入指甲的一条缝?不过也怪了,如果是什么机关,这两边象牙榻往两边撤去该到了什么地方才能置的下?
  
  白晓凡唉声叹气,百思难得其解,上找下寻,终于将目光再次放在了桌子上,难道是这个桌子脚上藏着玄机?她伸手缓缓摸上,就是一般的红木桌子,哪里奇怪了?难道是这象牙榻天生缺陷,却被自己当作了有机关密道?
  
  不对!她依稀记得独孤舒影曾经对她说过,独孤家擅长绝技中有一项就是机关密道之术。如此想来,这榻就绝对不该简单。
  
  她再次认真地检查桌子的上下,当手敲击到靠里的桌脚的时候,榻突然一下又合在了一起,密和无间。证明了那条细缝不是天然而成。她一惊,再次用两手同时敲击桌子右手侧的两只桌脚,榻纹丝不动,但碰外面这只,榻就移开一条细缝,碰里面那只,榻就合上。
  
  相对的,白晓凡试了试左边的桌脚,但无论先碰哪只,榻都不会动。
  
  白晓凡心里一紧,渐渐觉得气息加促,兴奋莫名,心就像被提到了嗓子眼,她先用手敲了下右边外面这只桌脚,然后再用手敲击左边外面的桌脚,榻没有动静,她便敲了左边内侧的桌脚,两下之后,榻多张开了些,这次有三指宽度,然后是左边外侧,三下之后,榻右边的象牙板便一下子往下陷去。白晓凡俯身往下看了看,隐约可见楼梯通下,甬道边是盏盏灯火,她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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